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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殿主解战袍

作者:州洲 | 分类:历史 | 字数:0

第270章 也要一并死掉了才好

书名:我与殿主解战袍 作者:州洲 字数:2.1千字 更新时间:01-09 04:42

“这罪状书根本就是你萧君策屈打成招得来的你诏狱的手段人尽皆知,她一个弱女子自然承受不住,写下这罪状书也理所应当”

陈益民慌乱狡辩着。

一旁的周易安眉心紧缩,目光一直不安的看向白战野。

可白战野就像是没看见一样,目不斜视,他的心顿时就凉了下去。

他将那罪状书捻在修长的指尖,递到三位耆老面前一一过目。

说道:“既然陈大人说本太傅是屈打成招的,那么郡主的罪状书,又何尝不是陈大人屈打成招得来的”

“满口胡言”陈益民涨红了脸。

口不择言地说:“那惠安郡主根本就不是人她就是个怪物我将天牢二十余种刑具都用在她身上,她都没有损伤分毫”

“诸位若是不信,大可去天牢亲自瞧一瞧,真正的惠安郡主也许早就死在那怪物的手里了她是怪物,她是个怪物啊”

陈益民想着白婳受刑的样子,他从来都没有见过那么可怕的人,不她已经不算是人了。

那种恐惧已经渗入他的灵魂,像他这种文人,是无法释怀的,最终只能将自己的恐惧全盘托出。

然而此话一出,却在大堂上掀起一阵惊涛骇浪来

且不管白婳是不是人,他竟然敢对白婳用刑

还将所有刑具都用在了白婳身上,陈益民是不想活了吗

那个女人连白战野都轻易动不得,他怎么敢的啊。

“陈大人真是好手段啊,竟然敢对郡主用刑”

这话几乎是从那人的牙缝里蹦出来的,一字一句都带着冰冷的寒意,仿佛空气都要被冻成了冰碴子。

那冰冷的语气让陈益民立马恢复了理智,他惊恐地望着萧君策,又将求救的目光看向了周易安。

然而周易安的脸色却难看之极,大概是连他也没有想到,陈益民会有这么大的胆子。

早知如此,他也不会找上陈益民。

“陈益民,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对郡主用刑,你到底是受何人指使”白战野蹭的一声站起来,脸上浮着阴沉的怒气。

对白婳用刑,是白战野亲自交代的。

他知道白婳不好对付,但眼下陈益民已经保不住了,唯有把他踢出去才是最好的法子。

陈益民身如筛糠,双手死死地抠着地面,咬着牙说:“无人指使,是是罪臣见不惯郡主嚣张跋扈,目无法纪,又白日行凶,才会对她用刑,此等恶劣女子,本就应该天诛地灭,永不超生”

他很聪明,知道白战野要舍弃自己。

他现在将罪过揽在自己身上,说不定还能保全自己的家人。

然而头顶上却传来那人的轻笑声:“是否受人指使还有待商榷,传完颜氏及婢女上堂”

阿狸和完颜长歌被同一时间押了上来,她一身的伤,头发也散乱了,唯有脸蛋儿还是好的。

一跪在堂上,阿狸就慌不择言地开口道:“大人,都是我家夫人胁迫奴婢的”

“徐老太太根本就不是中风偏瘫,更不是郡主拽下床榻摔死的,而是这个恶毒的女人在外头买了砒霜毒死的,大人若是不信,可是立马找仵作来开棺验尸”

“阿狸”

周易安震惊地瞪着阿狸,就连长歌也傻了。

她率先与所有人开口,便是要将这一切都说出来。

左右她是个拖油瓶,每每都要靠着少主救她,少主人为她铺就的大好前程,如今也被她自己给作没了。

反正萧君策说过,只要她肯将实情说出,便会力保她性命。

若是负隅顽抗,他有的是手段让自己和长歌生不如死

对于那个男人的话,从来没有人敢不信,她见过诏狱里那些人,几乎都没了人样。

她害怕,恐惧,但也有自己的私心。

“阿狸,你在胡说些什么”长歌简直不敢置信,就算阿狸不喜欢自己,也犯不着要置自己于死地啊

阿狸咬了咬唇,一脸的羞愧难当,说:“千错万错都是奴婢的错,奴婢不该替您去买砒霜,更不该亲自将那砒霜加在老太太的药里”

“可如今奴婢看着惠安郡主蒙冤入狱,实在是愧疚不安,奴婢不求夫人原谅,但求夫人不要再做这等伤天害理的事情了”

阿狸声情并茂地说着,如果这一切只是演的,长歌也只是惊诧而已,可她说的,句句属实啊

一颗颗眼泪砸下,她抓着完颜长歌的手说:“夫人,您认罪吧,也许也许太傅大人会看在将军的面儿上,向陛下美言,饶您一命的,只要还活着,就什么都会好的”

可她心里却巴不得完颜长歌赶紧去死,就连那周易安,也要一并死掉了才好

这样就再也没有人会妨碍少主人了。

“贱婢”长歌一巴掌将她掌掴在地,目光凶狠绝望:“你竟敢害我,你竟敢害我”

这一刻,长歌似乎知道自己大势已去,不用阿狸说,萧君策便已经让仵作去验尸了,并且将阿狸去买砒霜的店家也都找了过来。

如此人证物证齐全,周易安也救不了她了。

堂上的三位耆老说:“区区一个罪臣之女,如何能有这般大的胆子敢杀人害命,陷害皇亲,莫不是背后还有人指使”

那些耆老都不是吃素的,虽然看不起白婳一个女流之辈,好歹是皇家血脉,容不得旁人践踏。

她缓缓看向周易安,他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坐在那里。

这一刻,她出奇地平静。

她说:“既然太傅大人将这一切都查明了,长歌再无辩驳。”

只是她不甘心,好像她不管怎么费尽心思,白婳都有一道不可打破的护身符。

萧君策

至于那道罪状书,根本就是假的,不过是为了让陈益民慌乱地露出马脚罢了,在如此慌乱的情况下,他根本就不可能保持镇定。

三堂会审结束的这天,京城的风向就变了。

白婳望着墙上那个小小的窗口,这是天牢唯一可以透进光亮的地方。

“郡主在看什么”杨凌雪看着她,即便是一身血污,也难以抵挡她的矜贵美丽。

她说:“这世间女子,大多如同在天牢里的我,只能透过这小小的窗观望整个世界。”

她知道,萧君策那边要结束了,而她的任务也快要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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