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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殿主解战袍

作者:州洲 | 分类:历史 | 字数:0

第514章 陛下永远都是对的

书名:我与殿主解战袍 作者:州洲 字数:0 更新时间:01-09 04:42

他刚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便又被人一拳立即撂倒在地上,他捂着自己的鼻子。

“婳婳,我”

“你给老娘闭嘴”一声怒吼,萧君策果断闭嘴,还没来得及擦鼻血,便又是一拳砸了过来。

男人不躲不闪,任凭她骑在自己身上对自己左右开弓,那一双眼睛里夹杂着愤怒,然而更多的却是委屈。

她白婳长这么大以来,连指头大小的委屈都没遇到过,然而这狗男人却敢欺骗她。

后面紧跟而来的林承文和楚珏惊恐地张大了嘴巴。

楚珏喃喃道:“完了完了,这样打下去,太傅大人怕是要没命了吧”

林承文也是惊恐地吞了口唾沫星子,半晌都没能说出话来。

萧太傅什么样的人,也就只有他才能放纵白婳对他那般放肆了。

“真不知道萧太傅看上她什么了,都说女子要温柔贤良,她沾上哪一点要是我以后的娘子如她这般,那我还不如不娶呢”

林承文冷笑讥讽:“前提是你得娶得到娘子。”

楚珏被噎得没声了。

晨时的风呼呼刮过,她眸子里藏着的深情连自己都没有发现,只是在他身上发泄着自己的愤怒。

天光大亮,她那妖媚绝色的脸融于灿烂的晨光中。

他几乎是痴痴地看着那骑在他身上的女人,即便被揍得很疼,可更多的也是欣慰和喜悦。

她能愤怒,就说明她并非无心之人,至少在不知不觉中,自己已经住进了她的心里。

“婳婳,别打了。”

他抓住白婳那不停行凶的双手,许久未见,本以为最多是想念,可却念她成痴,直到她的拳头砸在身上都察觉不到疼。

“再打你的手该疼了。”

白婳从他身上起来,保持着自己应有的优雅和高贵。

冷笑道:“太傅大人好本事,仅以一己之力歼灭铁达尔,孤是不是还应该给你封赏要不要赏你良田千顷,黄金万两,美婢无数”

该死的萧君策,明明还活得好好的,竟敢躲着她

她夜里睡得安稳时,总觉得身边似乎有人,她以为那是自己的错觉,还嘲笑自己,竟然对一个凡人动心了,对他也是牵肠挂肚的。

而今看来,那是狗屁的错觉

分明就是这狗男人悄悄来过,还不肯同她见面,非要让她亲自前来。

骑了一夜的马,险些没把她的腚给颠成四瓣了。

他缓缓朝白婳伸出手,目光炙热如火,将她紧紧地抱在怀中。

恨不得将她融进自己的骨血,从此再不分开,千言万语涌上喉头,却又说不出只言片语来。

“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

他将人抱得紧了,他懒得呼吸着他身上的味道,从他出事那一刻起,他就想着白婳是否会担心。

白婳推开他,目光冰冷。

“萧太傅莫不是忘了自己此刻的身份,孤乃大端国君,而你不过是孤的臣子”

什么

刹那间,他宛如被人泼了一盆冷水般透心凉。

眸子里的炽热也消退了下去,他朝白婳缓缓跪下,朝她行君王之礼。

“臣萧君策,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她冷下去的语气,就如同一把刀子一样插在他的心口。

“什么情况”

楚珏一脸懵逼地眨了眨眼睛,这两人刚见面,不应该干柴烈火天崩地裂吗

怎么忽然间就变了

还是林承文看得透彻,摸着自己的下巴琢磨了半天说:“陛下心高气傲,别看她是女子,但她可不会被男人牵着鼻子走。”

“更容不下一丝一毫的欺骗。”

楚珏恍然大悟:“所以他俩这是没戏了”

“有没有戏那都没你的戏”林承文翻了个白眼,这话还说得太早。

不过陛下的性子古怪,她心里想的什么,别人很难知道。

她冷眼看着那跪在地上的男人,迟迟没有让他起来的意思。

“你骗孤多久了”她问。

“臣不曾欺骗过陛下分毫。”

“你说谎”

白婳愤怒地将他踹翻在地上,眼眶微红。

他爬起来,在地上依旧跪得端正笔直。

然后伸手解开自己的腰带,将上衣剥落,露出身上那一条条狰狞可怕的伤痕。

他说:“臣遭遇敌军埋伏,身中数刀,每一刀都直逼要害,又坠落山崖,得村民相救,今日才有机会见你一面。”

也许他的话可以作假,但身上留下来的疤痕却骗不了人。

“那你觉得,是孤错了”她问。

萧君策摇了摇头:“陛下永远都是对的,臣的心也永远在陛下身上。”

他知道白婳心里的愤怒,所谓爱之切,痛之深便是如此。

“那你为何不来见我”

萧君策沉默了下去。

“说”

他依旧一言不发。

白婳冷笑:“萧君策,你很好,如今是连孤的话也不回答了,你不是很有能耐吗连铁达尔都毁在了你的手中,那不如就趁着这个好日子,孤封你为王,此后你也不必做一个屈居人下的太傅大人了。”

他咬着牙,脸色铁青,半晌都没有说话。

“大人”

白婳走了,见他还跪在地上,手下忍不住说:“陛下对您未免太绝情了些。”

他摇了摇头说:“是我错了,我总是想尽一切办法留住她,于是便扯出一个又一个的谎言,也许她心里有数,只是从未拆穿过罢了。”

他望着白婳离去的背影,这次的相见很糟糕,只是他等待许久,满心欢喜。

现在却薄凉如斯。

但若这种法子能够留住她多一些时日,那倒也无妨。

“可您明明没有做错什么,您只是想拿下铁达尔给陛下一个惊喜,可陛下却对您非打即骂。”

“住口”

萧君策身形一晃,嘴角有血丝溢出,他抬手飞快擦去。

说道:“她是君,我为臣,她就是要我死,那也是对的。”

手下简直无法理解,更不明白太傅大人为何要这般低声下气。

周易安站在远处静静地看,脸上漾出一抹微笑。

原来这世上不止他一个伤心人。

东篱却在旁边说:“不管陛下怎么对太傅大人,都改变不了太傅大人是小少爷生父的事实,而有些人曾经做的事情,即便是用一辈子去弥补都无法被原谅。”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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