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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殿主解战袍

作者:州洲 | 分类:历史 | 字数:0

第354章 木桩怎么可能流血?

书名:我与殿主解战袍 作者:州洲 字数:0 更新时间:01-09 04:42

那细腻的几乎没有任何瑕疵的肌肤,宛如上好的羊脂玉,温软白皙。

顺着脖颈往下,便是那精致的锁骨。

轻薄的面料柔和地贴在她肌肤上,相得益彰,手指穿插在她的发丝之间,裙摆柔顺地托在地上,如同散开的花儿。

她忽觉一阵口干舌燥,那分明慵懒的表皮下,藏着绝对的魅惑和妖冶。

仅仅是这般随意的姿态,也能撩拨旁人心弦。

“慌什么,河神祭祀需得城主亲临主持,只要那澧洲城主未到,祭祀就不能进行。”

这是澧洲的规矩,每个月的祭祀,都是城主主持的。

这也是为什么这么多年,大梵音寺明知祭祀河神乃有违天道,却无法干涉的原因。

便是净慈名声再怎么大,说到底也只是个和尚罢了,寻常百姓,又如何能与官府争斗,且大梵音寺有一半的香火钱都来自城主府。

若是公然和城主府作对,便是同整个澧洲百姓作对。

所以这个出头鸟,只能白婳来当。

反正她早就当惯了恶人,故而也就无所谓了。

杨凌雪给她系好了腰带,她腰肢纤细,走路时扶风弱柳,又透着旁人不可高攀的冷艳与尊贵。

她说:“那城主是个刚上任不久的,每月挑选祭祀的童男童女,都是由城主裁夺。”

“孟府算得上澧洲大户,却又不知为何,偏生选中了孟府的女儿。”

但对白婳来说,这世上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她对官府的事情没兴趣,只需要解决了褚玉瑶的事情就成。

“有些事情,光用眼睛去看,是不一定能够看明白的。”

已经收拾妥当了,两人出了门,马车已经在等了,今日街道上没什么人,都跑去看河神祭祀了。

仿佛一个活人的命在他们眼里,只是用来保平安的筹码而已。

这个筹码,一直延续了三百年。

马夫是个老头,白婳一眼就认了出来,城隍老儿在人间界待久了,渐渐地也就染上了凡人的气息,这混在人群里,也没人知道他是个神。

看来他很在意今天的事情,不然也不会扮成马夫了。

两人目光在空气中交汇,都懂了彼此的意思。

祭台是早年间就搭造好了的,模样很是简陋,就一块儿木台子搭在上头,旁边钉了八根木桩,每个木桩上头都绑了红绳子。

许是时间太久的缘故,红绳已经发黑了,头上还挂着些铃铛,风一吹,便是叮叮当当一片作响。

祭品还没到,河边儿就已经挤满了人。

“城主来了,城主来了”

随着人群中一阵嘈杂的呼声,一顶豪华的轿撵停在了河边,人们自动让开一条道来。

祭台上有戴着鬼面具的女人们在跳舞,手中高举铜铃,一旁还燃着篝火。

诡异的舞姿和铃声混在一起,看不出祭祀该有的圣洁,反而充满了阴森和古怪。

明明烈阳当空,他们却觉得阴气嗖嗖,好似有人正对着自己的后脖颈吹着冷气,那长靴踏在地上。

那城主倒是个年轻的,一身奢华的袍子,脸上戴了个面具,据说是刚上任的时候,不听话得罪了这里的土匪头子,整张脸都被划烂了。

故而导致这里的人根本不知道新任城主到底长什么样子,不过也才刚上任两年时间,倒也将澧洲治理得有条不紊。

“祭祀河神,是我澧洲传承了三百年的风俗,唯有每月各献祭童男童女一名,方能让河神庇佑我澧洲风调雨顺,年年丰收”

城主站在高台上慷慨奋言,底下的百姓们都跟着附和。

“现在请将河神祭品献上来”

两个铁笼从不同的方向被抬过来,两个年轻男女彼此间都没有见过,却即将沦为亡魂。

“祭品需的女子为贞洁之身,男子为童子之身,此二人皆符合祭品要求,本城主宣布,河神祭祀开始”

随着一声令下,锣鼓响起,祭品被五花大绑,脚下绑了麻袋,里面装满了沉重的石子,他们被推上祭台。

而祭台的正中间则是一个机关,只要拉下一旁的绳子,木板就会一分为二,祭品沉入河中,祭祀便算是圆满结束了。

两人没有想象中的恐惧和慌乱,然而镇定自若,少女脸上扬起一抹冷笑。

目光一一扫过来这里观看祭祀的人。

“这世上根本就没有河神所谓河神,都是被人凭空捏造出来的”

少女清脆的嗓音掷地有声。

人群立马炸开了锅,城主眼神立马阴鸷了下去。

“一派胡言你身为祭品胆敢妖言惑众,实乃是对河神的大不敬”

城主恶狠狠地盯着少女,少女却大笑了起来。

笑声癫狂,她越是笑,太川河的风就越是吹得厉害,连本来平静的河面都掀起了一阵狂来。

阵阵河水涌了上来,拍打在人们身上,冰冷的河水带着一股恶臭的味道,天空刹那间阴云蔽日,狂风呼啸。

这诡异的一幕让前来看热闹的人都忍不住心中一悸。

“孟绍元,这些年你害我害得还不够惨吗非要牵连这些无辜的澧洲百姓来同我殉葬”

那少女的声音忽然变了个模样,充满怨恨和不甘,许是笑得太过于癫狂,眼角笑出了血泪来。

“孟绍元”

百姓们炸开了锅,一时间觉得这名字又陌生又熟悉。

“孟绍元不是孟家的祖宗吗就那个就褚玉瑶当年那个夫婿”

也有记性好的,立马就想起了这号人物来。

一身华服的城主眼神巨变,连忙大喊:“她疯了趁着河神还未发怒,快拉绳子献祭祭品”

一旁的人见此情况也不敢耽搁,立马就去拉绳子,可那绳子不知怎的,怎么拉都拉不下来。

“城主,拉不动啊”

城主一脚踹开那人,自己伸手去拉,但却触碰到了一股粘糊糊的液体,他抬头一看,那木桩上竟然开始向外不停地渗着鲜血

“木桩流血了”

“木桩怎么可能流血”

不只是这一个木桩,所有的木桩都一样。

那已经癫狂的少女眼神怨毒地盯着城主,像是得了失心疯一样歇斯底里地大喊。

“孟绍元,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城主惊恐地后退两步,踉跄间险些摔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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