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设置
书架
听书
欢迎使用听书服务

发声

  1. 小美
  2. 小宇
  3. 逍遥
  4. 软萌
  5. 小娇
  6. 米朵
  7. 博文
  8. 小童
  9. 小萌
  10. 小贤
  11. 小鹿
  12. 灵儿
  13. 小乔
  14. 小雯
  15. 米朵
  16. 姗姗
  17. 小贝
  18. 清风
  19. 小新
  20. 小彦
  21. 星河
  22. 小清
  23. 南方

语速

  1. 适中
  2. 超快

音量

  1. 适中
播放
评论

三国之权谋斗争

作者:柔情小丈夫 | 分类:历史 | 字数:0

第二百八十八章 故人来诉说旧事

书名:三国之权谋斗争 作者:柔情小丈夫 字数:0 更新时间:01-09 04:18

又是七七之夜,两年前赵舒与关凤并骑而行,心中各有所思;去年此刻,刘备兴兵伐吴,赵舒在为着法正之事,筹谋划策;今日刘备兵败江夏,赵舒从新执掌荆襄,又担心着陆逊来犯以及郭淮所行之事。终究何年何月,才能真正与爱人花前月下,感受有情人相聚之乐?

天翼悲于举族之痛,萧贲伤于故主之逝,都是白日辛苦练武艺,夜间闭门不出。郭淮远去,李韦伤势未愈,桓易操练新军,布置城防。诺大的荆州城,倒只有赵舒显得无所事事,要了一壶酒水,独坐院内,遥望天际,分辨哪是牛郎,哪是织女。也曾偶尔看了看当年的第四颗星,却总还是昏黄暗淡,并无夺目之光,若是管辂也在某一处夜观星象,却不知会作和感想?他眼中能平复乱世的圣星,却仍困在这久战之地,不能展翅高飞。

关羽,法正相继死去,刘备也将不久人世,赵舒与孔明之间,终要面对面的争夺一番,如果赵舒败了,他还是继续六出祁山空遗恨?侥幸赵舒胜了,接下来又该是什么?一壶酒罢,便觉醉意上涌,赵舒站起身来,摇摇晃晃走回卧室,径直躺在床上酣然入睡。

睡梦之中,似觉关凤回来,小别之后再行相聚,分外亲热,一阵风雨,却又沉沉睡去。当赵舒再次醒来,只觉得淡香扑鼻,怀中居然中拥有一可人儿,不由猛然惊醒,仔细一看却是多日不见的容儿。面容娇媚,睡卧身旁,眼角隐有泪痕,而嘴上却似有笑意。

窗外已经大亮,赵舒轻轻拿起她放在自己胸口的雪白玉臂,匆忙整衣起身,逃出房间。赵舒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也知道这个时代一个男人拥有几个女人,不仅不犯法,而且是值得高兴骄傲的事情,可容儿却不是赵舒现在能招惹的。关凤诚心待赵舒,只是忠于刘备,而容儿赵舒终不能看透她心意,赵舒可不想成为她手中的一粒棋子。

天翼,萧贲二人又早早在园中演武,见赵舒前来一齐收势行礼。赵舒挥了挥手,道:“今日将此地让与我如何?”两人不知发生何事,互望一眼,又一起离开。赵舒走到亭中,见昨夜所饮之器皿还在,莫非月老见自己一人孤寂,便又送来这么一位美人么?

“你在想什么?”一双藕臂从后面将赵舒抱住,又感觉到一个柔若无骨的身躯,紧贴在赵舒的后背。十指葱葱,赵舒也不禁伸手轻轻握住,道:“你不在北边,来我荆州何事?”容儿又将赵舒抱得更紧,低声道:“张叔叔死了。”张辽死了?赵舒又是一惊,转身却见容儿早已是泪流满面,泣不成声。赵舒知她自幼跟随张辽,便如父亲一般,见她哭的伤心,不禁又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魏黄初三年,鄢陵侯曹彰无诏举兵南下上党,心怀不臣之意。文帝曹丕命太尉贾诩出使军中,大司马曹仁兵屯河内,阴使曹休出兵壶关,截其归路,曹彰不得已而降。曹丕乃命右将军徐晃出镇并州,又封曹彰任城王,削其兵众,召回洛阳。觐见之际,曹丕亲执其弟之手,言及兄弟之情,声泪俱下。曹彰自知理缺,也伏首请罪,不敢造次。两人交谈良久方才散去,曹丕又赏赐府邸一座,使其弟居于洛阳,群臣皆谓曹丕仁德,唯独贾诩少数几人暗自摇头叹息。

一日朝散,曹丕独留刘晔入后宫议事。刘晔与众官辞别,便匆匆入内觐见,大礼参拜平身之后,便听曹丕问道:“子文近日如何?”刘晔来时便知其意,急忙答道:“王爷一改昔日脾性,深居简出,不与外人交通。”

“唔。”曹丕在御座之上,点了点头,又问道:“现下可否行事?” 刘晔道:“臣知陛下心意,只是王爷才在京中住下不足一月,若突然去世,恐臣下议论。”曹丕冷哼一声,道:“以他之罪,便是明正典刑,又能怎样?偏要怕人口舌,岂不知夜长梦多么?”

刘晔却不以为然,斩杀亲弟总是不合纲常,而今曹彰只身在京中,还怕他能兴起什么波浪?杀曹彰一人不难,可先帝并非只有这一骨血,诸夫人所生公子有二十余人,稍有兵权者,也有数人。若杀曹彰,岂不能众人怀惧?现下吴蜀于外,司马于内,何必再添新乱?只是陛下深恨曹彰,必要除之而后快,自己却该如何措辞暂时劝阻?

刘晔正思量之间,却外面宦官喊道,大司马求见。曹仁两朝老臣,又是曹丕叔辈,不等宣召便径自入内,向曹丕行礼已毕,奏道:“汝南张文远将军有军报呈奏,请陛下御览。”乃递于旁边宦官转呈曹丕。

一听汝南军报,曹丕颇感意外,孙刘两家不是还在黄石对峙么,汝南哪里来得战事?曹丕接过之后,匆匆打开,就见奏报之中却又滑落一纸文书。不仅曹丕吃惊,连曹仁,刘晔二人都觉奇怪,向皇帝上奏疏,岂有夹带之理?难道张辽真的老了,连这点规矩也不懂?

曹丕不看奏报内容,却先拿起那飘落的纸张,仔细看将起来。看完之后,曹丕不住冷笑,自言自语道:“却原来是这般回事。”旋即高声道:“来人,速宣太尉贾诩,禁军都督陈晟见驾。”宦者领命而去。殿上曹仁,刘晔见曹丕面色不善,心中纵是疑惑,也不敢出声询问。

陈晟就在宫内当差,片刻便到,向曹丕行礼之后,却不被平身,只好长跪于前。又过得不久,太尉贾诩也入殿见驾。贾诩年过七旬,德高望重,见驾之时,曾有特命不须跪拜,尊宠极盛。曹丕见贾诩前来,才开口问陈晟道:“子云自幼随许仲康将军学艺,朕却不知卿身世如何,可否相告?”

陈晟身世确实少有人知,倒是曹仁跟曹操日久,又亲身参与破吕布之战,是以知晓。但多年不曾提及,如今曹丕却为何问将起来?曹仁看着陈晟犹豫,乃代为道:“陈将军少孤,先帝怜之,故而收纳使许仲康恩养,陛下如何问及此事?”

曹丕看了看曹仁,心道:好啊,原来都知道,却只瞒着朕一人。愈发恼怒,沉声道:“朕不曾问大司马,只要陈晟回答,为人子女莫非连父母之名,也不敢提么?”这话说得甚重,若换成旁人,陈晟早便上前拼命,此刻也只好答道:“先父乃东郡人氏,讳宫。”

“那看来不曾冤枉你了。”曹丕冷笑几声,将适才所看那纸文书扔于陈晟面前,道:“汝与贼人勾结,将废帝刘协截虏而去,又挑起子文之乱,欲兴复温侯旧业。可知此乃灭门之罪?”

陈晟救出贾诩之后,两人回朝复命,都是将其中原由隐瞒,如今却被曹丕亲口问起,而且更增加了不少莫须有的罪名,让得两人如雷击一般,呆立当场。曹仁见事情来得蹊跷,急忙俯身拾起看阅,却是一封匿名奏折,上面不仅状告贾,陈二人,连征东将军张辽,以及镇东将军原徐州刺使臧霸也牵扯在内,说是勾结吕布后人,图谋乱国。曹仁不禁愕然,陈晟乃是陈宫之后,与张辽,臧霸虽然都是吕布旧将,但吕布败亡已有二十余载,张辽等人便是再愚笨不堪,也断不会行此等之事,可是奏折使上言之凿凿,极为详细,却不像虚假之作。

曹丕见曹仁看了奏折,乃道:“大司马以为如何?”曹仁急忙道:“贾太尉,张文远,臧宣高都是先帝爱臣,跟随先帝多年,出生入死,广有功勋。上此奏折之人,却连姓名都不敢留下,陛下何需采信?”

“正因为这三人都是国家重臣,是以上书之人不敢留名。”曹丕看着贾,陈二人又道:“‘空穴来风,未必非实’,既然有此奏报,太尉大人与陈将军是否该给朕一个解释?”陈晟知道曹丕疑心甚重,自己身份一旦揭露,便不能再取信于他,而且吕容之事,自己也确实有责,只是不能拖累贾诩与张,臧二位叔父。当下接过奏报仔细看了一遍,叩首道:“陛下,微臣护送废帝不利,罪责难逃。至于谋逆之事,微臣确实不曾参与,奏折中对太尉大人以及二位将军之言,均是恶意中伤,请陛下明鉴。”

曹丕也丝毫不信,当初命曹真前往徐州,督青徐之师北上,臧便称病不出。后来,张文远保奏其入京,并派亲兵护送而来,曹丕心中便生有疑窦,却不便明言。如今有人揭发,联想前后之事,确实毫无破绽,曹丕怎能不信?父王在日,国中安定,怎么朕一继位,兄弟反叛,而众将也背离,难道都是来欺朕么?曹丕一掌击在御案之上,怒道:“还敢狡辩,那吕荣是何人?现在还在张辽府中隐匿。汝曾随其前往冀州又作何解释?朕继位之初,汝二人便为子文,子建开脱,让其返归封地,便是想要挑起朕兄弟内乱,尔等好乘机起事。可笑朕还以汝等为心腹,来人”曹丕越说越怒,便要下令将二人锒铛入狱,刑讯逼供。

“陛下稍息雷霆之怒。”一直站在旁边不言不语的刘晔此刻,却又上前打断曹丕说话,道:“贾太尉与三位将军都是国家重臣,陛下怎可因一纸奏折便行定罪?不妨先命其回府,再派人详细调查,等确实之后,再行处罚也不迟。”

曹丕本意不愿,却见刘晔一边说话,一边使眼色,乃知其向来深得己心,于是道:“既然如此,二人可暂归府中。大司马派兵看押,非朕亲谕,不得外出,更不得与人交通消息。都下去吧。”曹仁本要再谏,却转念又想,自己也不清楚其中曲直,若奏报属实自己如何担得起个中风险?于是与二人一起告退出来。

等三人离去,曹丕才问道:“子扬莫非有甚高见?”刘晔答道:“臣以为,不论奏折上之言是否属实,陛下皆不该当廷发怒,须考虑张文远手中也还有数万雄兵。”曹丕轻敲了自己额头一下,才道:“非爱卿提点,朕险些忘了。”曹丕原也是聪明之人,这中间厉害本能觉察,只是近日来,连遭背叛,是以怒极攻心,平日里的才智不能发挥出来。

曹丕此刻被刘晔提点,乃静下心来,仔细思量。如今幽并之乱未了,宛城司马也似乎蠢蠢欲动,洛阳驻守之兵不多,如何还能再经得起张辽的折腾?曹丕颓然坐在龙椅之上,自己辛辛苦争取来的皇位,怎么坐上之后却是如坐针毡,不得片刻安宁?

刘晔看着曹丕如此,又奏道:“张文远不是有军报么?陛下还不曾御览,可否看后再作定夺?”曹丕也才记起自己还不曾看张辽奏报,于是点头重新拿起,仔细看罢,却笑道:“张文远居然要请旨攻取宛城,这倒让朕不解。”

刘晔听后也大感惊疑,若是张辽真有异心,又岂会去啃宛城这块硬骨头,徒自消耗实力?难道那密折之言,全是子虚乌有?却又听曹丕问道:“卿可有何见解?”刘晔乃奏道:“既然张文远有心攻打司马仲达,陛下何不就趁此时吴蜀僵持不下,作个顺水人情?让他二人自相残杀,正好削弱其实力。”

曹丕轻轻点了点头,道:“爱卿之议甚合朕意,只是张辽却为何无故要自毫兵力?助朕讨伐司马,却不得不疑啊。刚才密报卿不曾看,上面还言吕布之后,甚为神通广大,东吴军中似乎也有暗钉。若张辽此举是为了消耗汝南,宛城两处守备之力,一旦东吴兵出寿春,举国危矣。”

刘晔没有看到那纸密奏报,是以不知内情,此刻闻言,也不由暗自心惊,张辽昔年镇守合肥,如今镇守汝南,都是依为魏国南面屏障,倘他真与东吴联合,作起乱来,后果确实不堪设想。曹丕看着刘晔,道:“张辽虽然厉害,却不知有人出卖于他,便不能逃脱朕手心。”言罢,曹丕脸上浮现出一丝冷酷的笑意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0.515195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