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胧月看向尚月儿,“婉婉都去休息了,我们也睡了吧。”
尚月儿点点头,“嗯嗯”
她上前伸手抱着尚胧月,“最喜欢姐姐了。”
尚胧月揉了揉她的脑袋,打趣道,“怎么现在都还在撒娇呀,不怕被人笑话你吗”
尚月儿,“我才不管他们呢。”
“我只在乎姐姐你一个人”
尚胧月戴在手腕上的手镯一下亮起了红光,似乎在赞同尚月儿说的话一样。
尚月儿轻挑眉,“江婉婉,看来你有时候跟我想法还是一样的嘛”
尚胧月轻轻的拍了下她的手,“好了,睡觉。”
尚月儿,“遵命”
与此同时手镯的亮光也消失了。
尚胧月闭上眼睛,唉这两个人的个性简直一摸一样。
就是性格上江婉婉的话比较少,而且没有像尚月儿那样活泼。
江婉婉给人的感觉就是冰冷的,生人勿近的那种感觉。
但其实她只是不擅长表达自己心中所想的,心里面想说的话很多。
但每次话到嘴边了她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对江婉婉和尚月儿两个人,尚胧月是非常清楚她们的。
等她们磨合期过了就好多了。
可能现在说要弄死对方,是真心话,但之后相处的时间久了,她们再说这种话,也不会真的对对方下死手。
最近尚胧月倒是有些担心那些想要来暗杀她的刺客。
她倒不是怕自己打不过,是怕尚月儿和江婉婉一出手,一个活口都留不了。
她们对于想要伤害尚胧月的人,都是没有理智可言的。
所以到时候尚胧月还得提前把她俩给封住,等处理完了再给她们放出来。
不然一个活口都不留,那就一点线索也没有了。
不想了,到时候再看吧。
明早还要去皇宫,在不睡觉明天肯定爬不起来。
不过睡了也不一定能起来。
范伶端着茶水来到了书房。
他脸上写满了开心二字,落文宇老远就看见他笑嘻嘻的走过来。
他放下手中的书卷,“你被打了还这么开心”
这一刻落文宇甚至在担心他是不是被尚月儿给打傻了。
范伶,“还好吧。”
落文宇眉头皱起,他看着满脸花痴的范伶,“你”
范伶却突然打断了他,“王爷,咱们王府什么时候有这么好看的下人”
“王爷你难道不觉得她心地善良又很无辜吗”
落文宇,“”
心地善良无辜要不是见识过尚月儿的厉害,还真的会被她的模样给骗到。
范伶,“王爷”
落文宇,“说重点。”
范伶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想知道她叫什么名字,籍贯何处”
他再说这句话的时候耳根子都烧红了。
落文宇鄙夷的眼神看着他,“你是不是有什么不良的嗜好啊”
范伶,“王爷为何这么问”
落文宇,“你刚才的脸被打的简直连样貌都看不清楚。”
“刚才还想要逃跑呢,现在又回来了。”
“还想要主动去找她。”文網
“范伶你脑子真的没有出什么问题吗”
范伶,“她虽然打了我,但你看我现在的脸上,是不是一点痕迹也没有留下。”
落文宇,“你脸上也确实都愈合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