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胧月,“感觉伤好些了吗”
落文宇,“没有之前那么痛了。”
范伶凑到前来,“王爷您伤到哪里了”
“快让我看看”他着急的道。
落文宇,“小伤,不必担心。”
范伶随即就反驳了,“小伤小伤会把王爷特成这样”
而后他就像唐僧一样滔滔不绝的念叨着落文宇。
落文宇和尚胧月不由的看向对方,从两人绝望的眼神中看得出,范伶的念叨能力是有多恐怖。
最后是尚胧月实在受不了了,她开口打断了范伶,“范伶你先停一下。”
范伶,“啊”
尚胧月,“我说你先闭下嘴,等王爷喝完药了在继续说好嘛”
“药都凉透了”尚胧月埋怨的看了他一眼。
范伶,“好好好,你先让王爷喝药。”
尚胧月,“”一想到落文宇喝完药,范伶又要开始唠叨,尚胧月就很抵触。
她用法术加热了下碗里的药,温度加热的刚好。
尚胧月,“来王爷,该喝药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脑海里老浮现出,“大朗快喝药了”这句话。
苦涩的药气飘入他的鼻腔中,还没喝,就开始有着极强的抗拒心理。
落文宇眉头紧皱,盯着碗中的药迟迟没有喝。
尚胧月,“嗯王爷”
落文宇轻咳嗽一声,“我走神了。”
尚胧月凑到他耳边,“王爷你要是再不喝药,我就让范伶一个人在这里跟你聊天打发时间。”
“你不喝药,他更能啰嗦许久。”
“王爷你要试”
尚胧月话都还未说完,落文宇一把接过她手中的药碗,仰头一饮而尽。
范伶和这难喝的药比起来,他更烦范伶那吧啦吧啦吧啦个不停的嘴巴。
嘴里那种苦味儿让他感到想吐,紧皱的眉头不觉又皱的更紧了。
落文宇示意尚胧月凑过来,他用着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这药怎么这么苦”
苦的他很难受,嘴里的苦味久久不能散去,那感觉很糟糕。
尚胧月,“这是快效的药,所以苦一些正常,王爷你在休息会儿,再过一个时辰我会在端药进来的。”
落文宇,“不行,你不能走。”
尚胧月,“放心,我帮你让他闭嘴。”
范伶,“王爷”
尚胧月手在范伶面前一挥,范伶瞬间就不能说话了。
他疑惑的看向尚胧月,眼中满是疑惑。
尚胧月,“王爷疗伤喜静,你且在这里照顾,你说话会影响到他休息,你暂时闭嘴。”
“好了,如果有什么事就来药方找我。”
说完尚胧月就快速逃离了现场,她才不要继续待在这里。
即便是范伶现在不能说话了,她也觉得这里有范伶“不安全。”
剩下落文宇和范伶在房间里。
范伶对着他笑了笑。
落文宇白了他一眼,语气疲惫的道,“睡觉了。”
安元殿的某个房间里,一个女人妖娆的坐在卧铺上。
她的双腿自然叠加,身上散发出的魅力让人根本无法抵抗。
瞳孔泛着血般的颜色,在有些昏暗的环境下下显得格外突出,红唇上扬,勾勒出一抹嗜血的笑。
女人皮肤白皙如雪,仿佛吹弹可破。
身上的长裙将她的身材勾勒的淋漓尽致,仿佛这件长裙就是为她量身定制的一般。
那血色的双眸似有着勾人心魄的力量般,让人看了挪不开视线,不自觉的就会被她所吸引,等他们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迟了。
女人眼神妩媚,魅惑的眼神完美的掩盖了眼底暗藏的杀机和残忍。
她的容貌极美,恐怕天下没有几个男子能抵挡住她的诱惑。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