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通了。
如果是这样一切就说的通了。
董白的身体在微微颤抖，那并不是害怕，而是有些——兴奋。
“董公，你……”柳如烟看着身体在颤抖的董白，还有那难以压抑的嘴角，董公你难道？难道已经进化到了在大庭广众之下发情了嘛？
柳儒烟白皙的大长腿微微颤抖，那种事情……不要啊！
虽然她当年被董白强制扣爆，后来也不得不委身于她，但是在董白的军帐里被扣爆和在金銮殿上被扣爆完全是两个概念啊。
虽然在金銮殿上被扣爆绝对能名垂青史，但是这样的名垂青史谁爱要谁要！
“儒烟啊。”
“下官在。”
柳儒烟颤颤巍巍，都到洛阳了董公您秽乱后宫去不行吗？非得盯着我一个人扣？
董白抬手指着远处正在献礼的钟萍静：“此女是谁？”
“新君刚刚成年，还未定亲，这应当是平日里侍寝用的侧室吧。”
柳儒烟并不关注，在这一点上，大乾上至皇子下至平民都是一样的，娶妻娶贤，纳妾纳色，只有娶门当户对的正妻才算是人生大事，平日里侍寝的侧室没人在意。
“不过既然新君已经继位，选择了让这位侧妃代为献礼，至少说明他对这位侧妃颇为看重，也许我们可以利用……”
“呐，儒烟啊。”
还不等柳儒烟说完，董白直接开口打断了她：“你应该知道的吧，我能辨识处女。”
蟒牛，相传为巨蟒青牛交合所产之妖，牛首蛇尾，生性淫邪，喜好处女。
董白觉醒了蟒牛血脉，所以喜好处女，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情。但因为蟒牛血脉稀少，极少有人知道，如果蟒牛血脉达到了九成，就能觉醒一项天赋——处女辨识。
通俗的来说，董白可以轻易的甄别一位女子是否是处女。
“董公的意思是？这位侧妃？”
“是处女哦。”
“怎么会？”
柳儒烟神色陡然变换，那位侧妃看起来年岁不小了，正是如狼似虎的时候，何况能够代行献礼说明她非常受宠，怎么还会是处女，难不成这位新君是天阉之人不成？
“你不觉得，咱们这位伏夷陛下长相，太过于俊美了吗？”
“您是说……”
“这可真是有趣呢。”
董白的目光变得兴奋了起来，看着远处的李长歌舔了舔嘴唇，她的唇已经变得湿润了起来。
其一，这位新君自幼长于深宫，不曾示人。
其二，年幼的皇子可能被送出了洛阳。
其三，这位皇长子胆大包天，登基生怕早了，还敢在十万大军面前调戏于她，仿佛在寻死一般。
其四，李长歌的长相太过于俊美。
其五，侍寝的侧妃还是处女。
每一条单独拿出来看或许难以整理出什么，但当这些条件统合在一起的时候，一个有些荒谬的可能涌上心头。
李长歌……是一個女人。
当这种猜测在董白心中涌起的时候，便一发不可收拾，再看李长歌的时候，那眉眼鼻唇虽然并无变化，但似乎总透着一股阴柔。
而且……
董白可不是什么不敢正眼看男人的大家闺秀，放肆的朝着李长歌看去，上下打量，尤其是男性的特征处死命的观察。
非常明显的喉结，一看就是纯正的男人，下身也凸起了一块，看起来就有持枪证。
甚至于董白的血脉天赋也完全没用，无论怎么看李长歌似乎都是一个男人，完全没有办法辨别，但正因为没有破绽，才让董白更加的确定。
太刻意了，男人虽然有喉结，但是这么明显突出的依然是少数，何况最直接的证据就在下方。
太大了！
男人那玩意虽然董白没有，作为一个炒饭姛王她没扒过男人的裤子，但是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满大街的男人谁有裤裆凸这么一大坨的？战马都不一样有这么夸张。
假的！
一定是假的！
董白逐渐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虽然不清楚用什么样的秘宝瞒过了她的天赋探查，但是大乾皇室没点珍宝秘术那才是怪事，虽然无论是喉结还是小墨龙，都着重描绘了细节，可这就是问题的所在。
这位女皇陛下刚刚成年，无论怎么想定然还是待字闺中没见过男人，所以伪造的喉结才会这样的可疑，伪造的小墨龙才会大的不符合常理。
如果说这一切奇怪的事情走向以李长歌是女人为前提的话，那么许多的不合理之处就能得到解释了。
唯一的问题是？为什么这位一直都会以皇长子的面目示人呢？
“儒烟啊，假设说这位新君一开始就是女孩的话，为什么要以男孩示人呢？”
柳儒烟低头沉吟了片刻，虽然董白说的是如果，但当她这样询问的时候，其实已经在心底肯定了这个答案，她需要的只有原因。
“董公，我并非洛阳之人，对当年的旧事并不算了解。”
“但当年乾灵帝继位时，整个大乾帝国天灾不断，边患四起，四方边境节度使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有了做大的苗头。”
“那时候乾灵帝的皇位并不稳固，他急需从各种方面来稳固自己的地位，国本想必也是一方面。”
“言之有理。”董白闻言微笑着点点头，在皇权的延续之中，血脉也是极其关键的一环。
正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一点在皇家之中更是体现的淋漓尽致。
如果一个皇帝没有儿子，尚且年轻的时候还算好说，一个年长的皇帝如果没有儿子那可就要被朝臣们催着过继子嗣了。
儿子意味着继承人，意味着以皇帝为核心团结的官宦世家能够继续的围绕这个核心存续下去，有未来的战船才能绑得住人心。
女儿的话则是不行的，女人无法修行武道，虽然少部分能够直接血脉觉醒成为顶尖战力，但性情也会随之大变，不太适合作为君主。
就如同董白一般，虽然战力爆表，可朝臣们在绝大多数情况下绝对不会允许一个疯子坐上皇位。
但是只要是个儿子，根骨再差也没事，只要成年，用整个皇室的资源慢慢堆积总有成就先天的时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