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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别这样!

作者:乌鸦飞呀飞 | 分类:女生 | 字数:0

第70章 我又不是你的妻(1)

书名:娘子,别这样! 作者:乌鸦飞呀飞 字数:2.5千字 更新时间:04-19 21:12

落水?

病亡?

跟朱厚照一样的死法,宋言在心里吐槽着,朱厚照算得上是明朝时期的一个奇葩皇帝……好吧,明朝皇帝大多奇葩。

据说其精通多国语言,妥妥的学霸。还擅骑射,曾御驾亲征,击退蒙古小王子。三十岁南巡时落水清江浦,据野史记载,落水之后朱厚照身子每况愈下,本想要自寻医生但被拒绝,只能接受太医院的治疗,然后就给治死了!

病因是风寒。

一个三十岁,正当壮年还能御驾亲征且打赢了的皇帝,居然因为风寒病死?

一个太医院,居然连风寒都治不好,越治越严重。

多少有点扯淡了。

至于元景帝,那是当今宁皇的父亲,嗯,也是洛玉衡的父亲。

宋言瞥了一眼洛天衣便垂下眼帘,今天的洛天衣话倒是比往日多了不少,虽然依旧是一副冷冷清清的模样,但是,他并不觉得洛天衣有能说出这一番话的见识和口才。

“其实,除却杀死驸马这件事之外,母亲对陛下的评价还是很高的。”

“他也试图去改变一些东西,甚至真的做成了一些事,所以那些人才会愿意在不触及核心利益的情况下,给皇帝一点体面。”

当今的皇帝,倒是比元景帝聪明了一点……不,或许应该说元景帝的死让他不得不聪明起来,至少当今陛下的手中应该抓着一股独属于他的力量,很有可能是太监,甚至是宫女之类,总之位于皇宫之内能护住他的安全,是以他才没像元景帝那般落水而亡。

但很明显也仅限于此,至少他没有掀翻桌子的能力。

“但,对已经腐烂到根的宁国来说,这些改变是远远不足的。”洛天衣歪了歪头露出一副思索的模样:“用娘的话来说,现在的宁国就像一块生满毒草的田,拔掉一株两株,根本没有任何用处。”

“或许,一个不慎还会被草叶划破了手。”

“唯有将这整块地犁一遍翻过来,才能种出正常的庄稼。”

宋言的手指微微一顿,不由想起洛玉衡交代自己的事情——暗地里制造一批手雷!

丈母娘难道想要借助着手雷的力量,再加上她其他的准备,将整个宁国犁一遍不成?

让这方日月,换了新天!

这就是洛玉衡的野望?

低头吸啜着豆腐花,宁国的豆腐花不会准备糖,毕竟糖很贵,要加也唯有粗盐是以有些寡淡,这样也有好处,那就是不会因此产生咸党和甜党的冲突,不过多出了一个原味党。

一口喝完肚子里总算是多了点东西,咕咕叫的感觉少了不少。

“这话,娘亲告诉你的?”

洛天衣摇了摇头:“不小心偷听到的。”

“不要告诉任何人。”

你凭什么命令我?我又不是你的妻!

洛天衣很想这样支棱起来一次,可看到宋言极为严肃的脸色,终究是鼓了鼓腮帮子:“哦。”

抬头望了望天已经快到中午,阳光有些刺眼。

想来,宋云死掉的消息应该很快就会传入宋鸿涛的耳朵,像这样祥和的时间怕是不多了。宋言从怀里拿出一张纸条,递给洛天衣:“下午,找个机会将这东西交给宋震,但不要让他看到你。”

这个时候,官差已经入了国公府,然后硬着头皮告知了宋鸿涛宋云的死讯。

多人证明,宋鸿涛真的很悲伤。

在听到宋云死讯之后,宋鸿涛仿佛被定了身,一动不动的僵硬在原地,唯有脸上的皮肉抽搐般跳动着,特别是嘴角,一颤一颤的,仿佛想要消化这个消息特别的辛苦。

一直过去了许久,国公爷好似真的忍不住了,掩面而泣,回到自己的卧房,没多长时间便听到一阵痛苦的悲鸣从内院传来,许是因太过伤心那悲鸣都有些走了腔调。

欸,父子情深啊。

至于杨妙清,对这个妇人差官只是撇了撇嘴巴表示无法评价,听到亲儿子死了的消息,便是眼睛都揉的红肿,脸上却愣是看不出半点痛苦的神情。

……

大概午时刚过,两个衙役也寻到了正在松州城闲逛的宋言,然后便和宋家人会合了。

宋言一如既往的冷漠,便是见了宋鸿涛也只是简单的问了个好,至于杨妙清和宋震直接被无视了。虽然宋震现在的形象有些怪异,脑袋上缠着一条白布,似是受了伤。

这般态度若是放在往日,杨妙清和宋震大抵是忍不了的,说不得已经一番怒骂斥责自己无礼,然今日的两人格外安静,唯有宋震偶尔看向宋言,便翘起嘴角。

大约一刻钟的时间,马车便在府衙面前停下。一群人早已在门口等着,见着宋鸿涛下了马车便一窝蜂的围了上来,语气沉重,说着节哀顺变之类的话。

从称呼上大约也能判断出这些人的身份。

那个三十多岁年纪留着一缕山羊胡,脸上缺乏表情的男子,应是松州通判纪诚,主管刑狱。

四十出头身子又瘦又高的男子,当是松州别驾卢照,这人似乎跟宋鸿涛的二弟宋锦程是同窗。

那胖乎乎,无论什么时候脸上都陪着笑,说是官员更像商人的男子,是松州司马吴校。

至于最后一人,从站位便能看出是这四人之中地位最高者,身子壮硕,颀长,一张国字脸方方正正,其他三人面对宋鸿涛的时候多少有些拘束,唯有此人面色如常。

这是房家嫡子,松州刺史,房海。

除了知州外,整个松州城所有的大人物算是全都到场。

短暂寒暄两句,房海便拍拍宋鸿涛的肩膀:“宋兄,你要有点心理准备,见了贤侄莫要伤心过度,且里面去吧。”

一般来说牵涉到人命的案子,都是要仵作验尸的。而对于验尸,绝大部分死者家属是比较抗拒的,不仅要翻来覆去的看,可能还要动刀子,于常人来看这简直是在亵渎尸体,死了都不得安宁。

但这一次情况特殊,也只能暂时拉回府衙安置在偏院之中。

一路上,再无言语。

宋震的身子已止不住的开始发抖,脸孔一片涨红,喉咙中满是呼哧呼哧的喘息,两只眼睛暴突着,仿佛快要从眼眶里面跳出来。

嘴角时不时的翘起,又压下,仿佛在抽筋。

他已经有些等不及了。

终于,入了偏殿,抬眼望去不远处的地面赫然是一具四肢扭曲的尸体,尸体下铺着一些木板。雨水浸泡一个晚上,今日又是闷热的天气,短短的时间尸体似是已经开始腐烂,虽然不算太过浓郁,却也隐隐有一股怪味。

刚看到宋云的尸体,宋震身子一颤,便觉有一盆冰水哗的一声从头顶浇落,难以名状的凉意和恐惧霎时间席卷全身。

这是怎么回事儿?宋云的尸首为什么是分开的?

尸体置于地面木板,头颅置于旁边桌案!

这不可能,他记得非常清楚,只是砸断了宋云的四肢和心脏,这脑袋究竟是谁砍下来的?

难道说,在自己之后还有其他人去损坏尸体?

如果只是这般也便罢了,宋震最担心的是,这个人究竟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尸体?是在他离开之后……还是之前?

轰隆隆隆。

恍惚中似乎有惊雷在宋震的脑海中炸开,整个身子都是猛地一抖:那个人,会不会看到了他行凶的全过程?

第一章送上,多谢IPAD,书友2021****3258的打赏,多谢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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