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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盛世,再难也要反!

作者:吴老狼 | 分类:其他 | 字数:0

第三十六章 小鬼打架

书名:乾隆盛世,再难也要反! 作者:吴老狼 字数:0 更新时间:01-09 10:01

还是在又一次来到了宛平县衙后,刘安云才知道宛平县令竟然已经换了一个人,外号长不高的张步高也不知道是升迁还是调离,离开了宛平县衙不知去向,新任的宛平县令则换成了一个旗人,名字还同样颇有性格,叫做很伪善的济世。

不过关系不大,虽说上次帮刘安云主持公道的张步高已经不在,可是因为刘安云目前在京城里已经颇有名气的缘故,济世还是十分亲热的迎接了刘安云的到来,压根就没理会和刘安云打官司的瞿刚华,一见面就向刘安云态度亲切的说道:“刘公子,久仰大名了,本官济世,新任宛平县令。”

“草民刘安云,见过济大人,给济大人请安。”

很懂规矩的给济世行了礼,刘安云马上就嚷嚷道:“济大人,你要给草民做主啊,这个叫瞿刚华的刁民,用旁门左道的邪术坏了太祖爷的风水不说,还跑到草民的住处凭空污蔑,栽赃陷害,想把当今万岁亲自给草民题名的忠义井抢走啊请济县尊一定要为草民主持公道,把这个刁民从重治罪啊”

听到刘安云这通嚷嚷,瞿刚华顿时急了,忙也喊叫道:“济青天,你不要听这个台湾土鳖胡说八道,我没有用什么邪术坏太祖爷的风水,更没有栽赃陷害,我是,我是。”

喊叫到这里,瞿刚华难免有些犹豫,迟疑着不敢直接公开自己到刘安云面前敲诈勒索的事实,同时济世也根本不给瞿刚华辩白的机会,直接就怒喝道:“住口本官在与刘公子说话,没有叫你答话,再敢喊叫,本官马上就治你一个咆哮公堂的重罪”

喝住了瞿刚华,济世又转向刘安云,态度和蔼的说道:“刘公子,有话请慢慢说,说得越详细越好,不用着急,本官保证,一定会秉公而行,为你主持这个公道。”

刘安云赶紧谢过,恭敬说道:“济大人,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几天之前,草民又在夜里梦到了我们大清太祖爷逃出前明军营的情景,还梦到了那匹为了救出太祖爷活活累死的大青马,然后那匹大青马又口出人言,问我为什么能葬了太祖爷的神犬,给太祖爷的神鸦喂食,就偏偏不让它也入土为安”

“还有这事,那刘公子你是怎么对答的”

济世好奇的赶紧追问,堂下数量明显在迅速增多的吃瓜群众也交头接耳,讨论刘安云的梦境,刘安云则满脸诚实的回答道:“回禀县尊,草民当时也觉得自己很愧疚,为什么自己能葬了神犬,给神鸦喂食,就没有想到让太祖爷的大青马入土为安呢所以草民当时就向那匹神马道了歉,又空手挖了一个大坑,好不容易才将大青马葬下。”

说到这,刘安云顿了一顿,又赶紧说道:“济县尊,草民这么做绝对不是为了贪图回报,将大青马葬下后,草民就在大青马的坟前说了,说我埋葬它是为了感谢它救了我们大清的太祖爷,绝对不是要它什么回报,太祖爷的神犬和神鸦已经重重感谢草民了,草民也不敢再贪图什么报答了。只是草民没想到,没想到的是。”

“刘公子你没想到什么”

济世为自己同时也代表堂下的无数吃瓜群众好奇追问,刘安云也这才答道:“只是草民没想到,才过了一天,那匹神马就又在梦里出现,口出人言坚持让草民跟它走,然后把草民带到了外城豆腐巷的一块空地上,然后要草民在那里挖一口井,这样全京城的八旗旗人就不用再喝苦水了。”

“这事本官已经听说了,可本官还听说,那里挖出来的不是甜水井,是一口又黑又臭的污水井啊”

济世赶紧追问,堂下的吃瓜群众也纷纷竖起了耳朵,人群里的吉那保和他小舅子更是拼命向前挤,生怕听漏了一个字。刘安云则非常气愤的往瞿刚华一指,说道:“回禀济县尊,这也是草民把这个刁民扭来宛平县衙治罪的原因之一,他明明知道那块地是一个风水宝地,居然让人把一块带着污血的骑马布扔到了那块地上,坏了那块宝地的风水所以那块地挖出来水就变成了污水”

“你胡说我没有”

瞿刚华一听急了,赶紧矢口否认,无奈济世汲取前任教训,这次的屁股坚定坐到了刘安云一边,立即喝道:“住口掌嘴,让刘公子把话说完”

衙役唱诺,过来就是两耳光重重抽在了瞿刚华的脸上,刘安云则又在瞿刚华惊恐的目光中拿出了一张状纸,双手捧起说道:“济大人,这是草民昨天晚上亲笔写好的状纸,状告这个叫做瞿刚华的刁民对太祖爷不敬,故意用不洁之物坏了太祖爷神马的风水,让京城里的数十万旗人继续饱受碱水之苦,请县尊对他重重治罪”

看到刘安云竟然连诬告自己的状纸都提前准备好了,瞿刚华当然是彻底傻了眼睛,堂下已经挤得水泄不通的吃瓜群众也一片大哗,被坑走了三万六千两银子的吉那保则是如同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赶紧一把揪过了自己的小舅子,低声向他吩咐道:

“快,内务府衙门就在宛平县衙的旁边,来去方便,你赶紧去内务府的武备院,用我和我阿玛的名誉找那里的委署库掌时泰,把情况详细告诉给他,请他马上过来帮我们说话,逼着这个奸民把银子还给我们”

然后还是在吉那保的小舅子奉命离开了现场,匆匆赶往位于县衙东北面的内务府衙门找人,宛平县衙役也把状纸转递到了济世的面前时,瞿刚华才回过神来,赶紧大喊道:“县尊,冤枉冤枉啊姓刘这个土鳖是在倒打一耙,污蔑陷害草民啊”

“县尊,草民的话还没说完”

刘安云又赶紧恶人先告状,乘着这会济世比较偏向自己,抓紧时间又说道:“还有,草民是做梦也没想到的是,这个叫瞿刚华的刁民不仅坏了太祖爷神马的风水,又在今天早上跑到草民的住处凭空污蔑,栽赃陷害,说什么他那块地能够卖出高价,是草民和他暗中勾结招摇撞骗,要逼着草民用一两银子的价格把忠义井卖给他,否则就要让草民坐大牢”

听到这话,吃瓜群众当然更是哗然,已然经过一些风浪的吉那保则马上明白这事情肯定不简单,也不得不庆幸自己刚才的当机立断,马上就去搬了救兵。而济世也被刘安云的话吓了一跳,吃惊说道:“还有这事,这个刁民如此大胆坏了太祖爷神马的风水不算,居然还敢做出这样的不法之事”

“济县尊,草民有人证,这位国子监的郑监生,就可以给草民做证”

刘安云赶紧指住了同来的郑崇和,郑崇和则先是表明了自己举子兼监生的不俗身份,然后才开口做证,证明了瞿刚华今天确实跑到了刘安云的住处敲诈勒索,想用区区一两银子买走刘安云的忠义井。

听完郑崇和的证词,堂下吃瓜群众自然更是喧哗四起,不过能在藏龙卧虎的京城里出任县令,济世当然也有一些过人之处,即便是在立场方面比较倾向于刘安云,济世也没敢胡乱定案,选择了比较小心的向瞿刚华问道:“被告,你有什么话说”

“县尊,他胡说,没有这回事”

瞿刚华赶紧喊冤,无奈济世这方面颇有经验,马上就说道:“既然你不承认,那你就是反告刘公子与这位郑举人是在污蔑你了依照大清律,诬告可不是一项轻罪,而且牵涉到朝廷的举监,更得罪加一等,最轻的处罚也是得打八十大板。”

瞿刚华语塞,刘安云则赶紧补充道:“济大人,草民不止有郑公子这一个人证,还有草民的仆人刘全也可以做证,他也亲耳听到了这个刁民跑到草民的面前敲诈勒索,栽赃陷害,只是他去给草民找讼师去了,要一会才来做证。”

言罢,早就反复权衡过利弊的刘安云又故意把事闹大,转向堂下的吃瓜群众嚷嚷道:“堂下的老少爷们,麻烦你们给买下豆腐巷那块地的苦主带一个话,就说他没有在那块地上挖出甜水井,全是因为这个叫瞿刚华的刁民用邪术坏了那里的风水,叫他来找这个刁民退银子啊”

看热闹从来不怕事大,京城里又到处都是成天吃饱了没事干的旗人,所以堂下马上就有吃瓜群众纷纷答应,争先恐后的保证一定替刘安云把话带到。颇有民事经验的济世也看出了其中的关键,向瞿刚华冷笑说道:“被告,你如果坚持要谎称说刘公子他们是在诬告你,那么豆腐巷那块地的事,你可就得一个人负责,彻底与刘公子无关了。”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瞿刚华当然也必须得做出选择了,一边是放弃主动权扛起全责,事后面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的舒文家族无休止纠缠,一边是把刘安云彻底拖下水,然后让堂兄瞿老三出面做py交易搭救自己,顺便把早早就憋着坏坑自己的刘安云送进大牢,非此即彼,瞿刚华自然做出了正确选择。

也正因为如此,虽然很清楚自己吃些瓜落,可是还有堂兄可以指望的瞿刚华把牙一咬,还是开口大声说道:“县尊,草民认罪草民承认,我是和这个刘安云联手做局,装模作样的演戏,让其他人以为豆腐巷那块地可以挖出甜水井,约定好了事成后把银子平分,草民有罪但是这个刘安云和草民一样也有罪”

“哇”

更大的喧哗声冲天而起,逼得济世连续拍了许久的惊堂木才把吃瓜群众的声音按住,然后济世也同样吃惊的指着瞿刚华问道:“你说什么豆腐巷那块地的事,是你和刘公子联手演的戏”

瞿刚华大力点头确认,又在再次响起喧哗声中大声说道:“还有,草民今天是去刘安云的住处威胁他,逼着他把忠义井卖给草民,这罪草民也认但是,这个刘安云借着太祖爷的名头招摇撞骗,同样也是一条重罪”

吃瓜群众的喧哗再起,吉那保则是又惊又怒,万万没想到看似人畜无害的刘安云也是背后元凶之一,济世同样是赶紧把目光转向刘安云,问道:“刘公子,可有此事”

“污蔑青天大老爷,他是在污蔑他没有证据,他是在红口白牙的污蔑草民”

刘安云理直气壮的大声回答,瞿刚华则一听乐了,马上就狞笑说道:“污蔑没有证据姓刘的土鳖,你难道忘了咱们俩商量好联手骗钱的事,可是签了一份约书,约书上不但清楚写了咱们准备联手骗钱的事,你还在约书上签了字,按了手印”

“我和你写了约书还签了字按了手印有这事,我怎么不知道”

刘安云满脸的惊奇,瞿刚华则是笑容狰狞,说道:“姓刘的,你少给老子装象一会老子把约书拿出来,看你怎么死”

身正不怕影子斜,刘安云听了瞿刚华的威胁后当然是哈哈大笑,然后主动向济世拱手说道:“济大人,如果真有这么一份所谓的约书,草民情愿领受任何罪责但如果没有,还请大人为草民主持公道,对这个瞿刚华从重治罪”

见刘安云这话说得如此自信,济世心中难免有些将信将疑,便又转向了瞿刚华问道:“被告,既然你说有这么一道约书,那约书此刻在那里”

“在。”

瞿刚华犹豫了一下,然后考虑到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根本无法回头,便一咬牙就说道:“回禀县尊,那份约书,目前在草民的堂兄瞿铁虎手里,我堂兄又叫瞿老三,是福长安福大人的长随。”

刚听福长安这个名字,济世和吉那保的脸色就一起变了,马上明白这事情绝对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复杂,结果也是凑巧,就在这个时候,人群涌动间,在几名差役的簇拥和驱逐开路下,一个穿着六品官服的螨清官员穿过密集人群,大踏步的直接走上了宛平县衙大堂,态度还十分傲慢的说道:

“本官是内务府衙门武备院的委署库掌,时泰,董佳氏。”

京县县令同样是六品官,同时武备院的委署库掌也不是什么要害职位,按理来说济世压根用不着鸟时泰的,无奈济世却偏偏是一个消息灵通的主,知道时泰是目前太子职位热门人选嘉庆的老丈人之一,前途如何谁也无法预测,所以济世也没犹豫,马上起身行礼,亲热的问道:“时大人大驾光临,不知有何指点”

“本官听说你在审理和豆腐巷那块土地有关的案子。”

时泰非常傲慢的向自己身边的一个中年人一指,大模大样说道:“巧了,他就是买下了那块土地挖出臭水井的苦主,还和本官是故交,所以本官想来了解一下具体情况,刚才问案的口供记录下来没有请县尊让本官看一看。”

济世很会做人,虽然明知道时泰根本没有这个权力,还是毫不犹豫的命令衙役把口供记录拿给时泰观看,时泰看完后则先是勃然大怒,说什么也没想到这个案子居然这么复杂,牵涉如此之广;然后转过念来后,时泰却又心中暗喜,马上发现如果深查下去,不仅有希望把福长安拉下水,还肯定可以好生收拾几次三番间接坑害到嘉庆的刘安云,重重给自己的女婿出一口恶气。

也正因为如此,只是稍一盘算,时泰就越俎代庖的下令道:“既然被告已经交代出了福长安的家奴瞿老三,那县尊你还楞着干什么还不派人去把那个瞿老三传来对质”

性格油滑,济世当然非常犹豫,结果就在这个时候,人群再次涌动,一老一少两个丑得出类拔萃的男子来到了堂前,年轻的丑男大声表明身份,说自己是刘安云的仆人刘全,也是这个案子的证人,请求参与做证,还主动交代说自己本来是找讼师,可是因为在京城人生地不熟不知道在那里找,就只能找来自己的干爷爷帮忙参谋,小心圆了刘安云之前的口供。

与急切表明身份来意的刘全不同,老年丑男则是笑容和蔼,温和的说道:“老夫也叫刘全,在京城里一位大人的家里当管家,是这个证人的干爷爷,来旁听一下这个案子,还望县尊准允。”

老刘全的名气在京城里不比和二差到那里,所以即便是在众目睽睽下拿捏身份没给刘全打千,济世还是满脸堆笑的答应了老刘全的请求,先是让人拿来椅子请老刘全和时泰坐下,又笑容可掬的对衙役吩咐道:“快,去福长安福大人的府上,把那位瞿三爷请来对质。”

言罢,济世这才在肚子里嘀咕道:“看来今天摆明了是三个小鬼打架的局面了,这三个小鬼的后台一个比一个硬,本官一个都招惹不起,最好还是等他们狗咬狗分出了胜负,本官再站出来帮赢了的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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