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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盛世,再难也要反!

作者:吴老狼 | 分类:其他 | 字数:0

第七章 祸从天降

书名:乾隆盛世,再难也要反! 作者:吴老狼 字数:0 更新时间:01-09 10:01

“我叫施秉仁,是朝廷现在的靖海侯。”

自称现任靖海侯的施秉仁笑容还算温和,然而他旁边的儿子却态度无比嚣张,马上就趾高气昂的呵斥道:“还楞着干什么还不赶紧给你们刘家的老主子请安”

施秉仁儿子的张狂态度没有吓住刘安云,反倒让刘安云想起了曾经在那里见过他,忙指住施秉仁儿子说道:“我想起你来了,那天就是你带着人打我和刘全还有,我装金子银子的荷包,也是被你拣走了”

“放屁谁拣到你的金子银子了”

施大少爷矢口否认,旁边的刘全则一蹦三尺高,嚷嚷道:“我们有人证当时有好多人看到你拣走了我家少爷的荷包,那里面装着我家少爷的全部家产啊”

“谁看到了把他叫来做证找不来人证,本少爷就让官府治你们的诬告重罪”

施大少爷的气焰益发嚣张,摆出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赖模样,施秉仁则微笑着挥手,说道:“斌儿,不要和他们一般见识,有什么话好好说。”

制止住了儿子的叫嚣,施秉仁又向刘安云微笑说道:“刘公子,关于你的事,本官已经有所耳闻,既然你和我们施家有旧,那我称呼你一句世侄不算过份吧”

刘安云当然不在乎施秉仁怎么称呼自己,马上点了点头,施秉仁也这才微笑说道:“世贤侄,你到我家登门求助那天,因为我恰好不在家里,下人又不懂事。”

“爹,你那天怎么不在家了”

施大少爷诧异打断施秉仁的陈述,颇为疑惑的说道:“我记得你那天在家的啊,还在你的第姨娘一起去陪你。”

“住口闭上你的嘴巴”

施秉仁有些尴尬的呵斥了一句儿子,又向刘安云强笑道:“世贤侄,别听我这儿子胡说八道,我那天确实不在家,下人又不懂事,所以不但慢待了你,听说还对你动了手,实在是对不住。”

“施爵爷,那天不止是你的下人动了手,你的公子也动了手吧”

刘安云冷笑回答,施秉仁则面不改色心不跳,坦然点头,说道:“不错,有这事,斌儿的脾气本来就暴躁,加上时常有台湾的刁民去我家门前招摇撞骗,斌儿误会你也是这样的人,所以就对你动了粗。不过你放心,我会好生教训他的。顺便给你介绍一下,我这儿子单名一个斌字,你以后可以和他以兄弟相称。”

“多谢爵爷,草民不敢,顺便请问爵爷一句,爵爷今日降尊纡贵亲自来访,不知有何赐教”刘安云很是提防的问道。

“本官今日来见你,除了就那天的事向你赔罪之外,还有就是来帮你一偿夙愿。”

施秉仁的笑容益发亲切温和,笑吟吟的说道:“你的事我也听说了,因为痴迷丹青,不惜变卖家产前来京城求职,只是因为各种原因没能见如意馆,不过这事情很巧,现在的总管内务府大臣舒文舒大人,恰好与本官同属镶黄旗,还小有私交,来往颇多,所以只要本官开口,你进如意馆学习丹青基本上就是一句话的事。”

“小子,听到没有还不赶紧给我爹磕头道谢”

施大少爷施斌态度无比傲慢的下令,刘安云却是纹丝不动,只是微笑着向施秉仁说道:“多谢施爵爷,不过要想求动舒大人点头,不知晚辈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听到这话,施秉仁和他儿子全都笑得无比开心了,然后施秉仁也不再隐晦,无比坦白的说道:“不错,即便本官与舒大人同属镶黄旗,要想求动他也是得付出一定的代价。”

言罢,施秉仁往旁边的蜜罐井一指,微笑说道:“这样吧,世贤侄你把这口甜水井送给我们靖海侯府,那么你进如意馆当画画人学徒的一应花消,本官全都替你包了。”

“什么要我家少爷把这口甜水井送给你们靖海侯府”

刘全一听马上一蹦三尺高,怒道:“你们想得美你们知不知道,这一口甜水井,一天至少能给我家少爷挣二十几两银子”

“那你家少爷还想不想进如意馆了既然想进如意馆,当然就得付出点代价”

施斌冷笑回应,施秉仁则神情如常,又向刘安云说道:“世贤侄,进了如意馆以后要想当上正式的画画人,也不是那么容易,但是你放心,有世叔我给你帮忙,我保你一年之内,就能顺利当上正式的画画人。”

刘安云终于露出了笑容,向施秉仁拱手说道:“爵爷,你的好意晚辈心领了,但是很遗憾,经过了上次的事以后,晚辈已经对丹青再无兴趣,现在一心只想挣钱成家,娶几房娇妻美妾为刘家传宗接代,所以这一口甜水井,晚辈必须留下来给自己挣钱。”

听到这话,之前还信心满满的施秉仁顿时面沉如水,施斌则是怒发冲冠,咆哮道:“大胆,敢和你们刘家的老主子这么说话不要忘了,既然你们刘家世代在台南给我们施家当庄头,那你就是我们施家的奴才奴才的东西,就是主子的东西”

“那你们有我的卖身契吗我有写卖身契给你们施家吗既然没有卖身契,我又算你们施家你门子的奴才”

刘安云理直气壮的反问让施秉仁父子哑口无言,也让施秉仁的脸色逐渐开始铁青,眼神阴毒的凝视了刘安云片刻后,施秉仁哼道:“贤侄,你可要考虑好了,你一个外乡人在京城无亲无故,占着这么好的一口甜水井,会有什么后果你考虑过没有你以为,京城里的甜水井,真的只是那些挂名的水窝子主人一个人吃独食京城这一汪水有多深,你太年轻了想都想不到。”

“京城是讲理的地方,我有地契在手,我就不信谁能强抢过去。”

刘安云冷笑回应,施斌大怒握拳想要动手,施秉仁还算冷静的拦住儿子,神情益发阴毒的看了刘安云一眼,哼道:“世贤侄,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斌儿,我们走”

说完,施秉仁拉起儿子怒气冲冲的就往外走,刘全悄悄的冲着他们的背影吐口水,刚才一直在旁边没有吭声的郑崇和则凑了上来,低声对刘安云说道:“早就听说靖海侯一家贪得无厌,连澎湖那些没有田地的渔民都不放过,逼着渔民每年都要向靖海侯府上缴规礼,我在淡水还以为是夸张的传言,今日得见,才知道是名不虚传。”

“怪我们汉人自己不争气,养出了这么一个汉奸家族。”

刘安云的回答发自肺腑,郑崇和则突然发现不对,忙提醒刘安云道:“贤弟快看,昨天闹事那两个沈家兄弟,和靖海侯走在一起了。”

听到这话,刘安云忙细看究竟,也果然看到昨天来井前闹事的沈家兄弟已经走到了施家父子的旁边,正在对着施家父子点头哈腰,然后还随着施家父子走向了内城方向。

见此情景,明白蜜罐井已经被施家盯上的刘安云当然是马上知道情况不妙,下意识的生出不祥预感,然而又毫无办法,只能是暗暗的在心里安慰自己道:“别怕,有地契在手里,施家抢不过去。”

让刘安云略感放心,当天并没有发生什么意外,到了第二天时,因为天气益发炎热饮水量大增的缘故,来蜜罐井前排队买水的水夫和水车还比往天更多,许多王公权贵还直接派来了奴才守在井前等水,让刘安云主仆数钱都数到手软,也让贪财的刘全笑得合不拢嘴,不断憧憬将来的美好生活。

然而很可惜,刘安云的不祥预感不幸成真,接近正午时,一群衙役忽然荷刀持枪的来到了蜜罐井前,为首的班头还开口就向正在排队拉水的水夫喝道:“散了,都给我散了我们宛平的县尊有令,封了这口井”

听到这话,众水夫当然是一片大哗,几个衙役却毫不客气,推开在井前打水的水夫就要封井,刘安云见了大惊,忙上前问道:“这位差官,为什么要封我这口井”

“你就是这口井的主人刘安云”

班头态度傲慢的问,得到了刘安云的肯定答复后,班头这才狞笑说道:“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这块地原来的主人去宛平县衙把你告了,要你把这块地退还给他,县尊他已经收了状纸,要在明天开堂审这个案子,所以现在叫我们来先把这口井封了。”

“我为什么要把地还给他”

刘安云一听怒了,忙说道:“我有地契做证,证明他已经把这块地卖给了我,他还在地契上按了手印。”

刘安云的辩解毫无作用,宛平县衙派来的差役班头笑得也益发狰狞,狞笑道:“这块地之前的主人是在地契上按了手印不假,可是你在买地的时候,曾经承诺只用这块地来开茶馆,不会做其他事,还保证说如果把这块地做了其他用途,就要把这块地以原价归还给原主人。”

“我什么时候做过这样的保证我什么时候答应不用这块地做其他事了我没说过这话”

刘安云赶紧喊冤,宛平县的差役班头则奸笑道:“不好意思,有人证,当时有人听到了你做了这个保证,证人也已经到我们宛平县衙做了证,所以我们太爷才收下这个状纸。”

“谁谁做的证”

刘安云大怒质问,差役班头则拱了拱手,傲慢说道:“本朝靖海侯的大公子,施斌施少爷”

听到这话,刘安云顿时呆住,也马上明白施秉仁父子已经彻底不要脸皮,勾结沈家兄弟准备铁了心把自己这口蜜罐井抢走,宛平县衙派来的差役则是七手八脚,先是驱散了汲水的民夫,又搬来刘安云放在凉棚下的桌子,用桌面封住井口,然后贴上封条,还留下了专人看守,同时语气严厉的要求刘安云第二天上午的巳时到宛平县衙接受审判。

见蜜罐井被封,水夫们当然是无奈散去,刘安云则呆坐在凉棚下发呆,旁边的郑崇和则安慰道:“贤弟莫慌,当时我也在场,我可以做证你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对对,当时我也在场,我也可以做证。”

刘全赶紧附和,又灵机一动说道:“对了,当时还有本地的地保在场,他也可以给我们做证”

“没那么容易。”

刘安云缓缓开口,说道:“施家已经彻底不要脸,当然会逼着宛平县令只采纳他们的证言,不会听你们的做证。还有,有施家出手,这里的地保也肯定不会站在我们这边。施家是朝廷的靖海侯,我们只是几个无权无势的外乡人,该向着谁,宛平县令和地保会掂量得很清楚。”

都已经是二十出头的成年人,听到刘安云这话,郑崇和与刘全当然马上就沉默了下来,一起愁眉对苦脸,和刘安云一样的彻底束手无策。

事还没有完,就在刘安云与郑崇和等人彻底绝望的时候,两个奴仆模样的男子突然赶着马车来到了蜜罐井旁,态度更加嚣张的问道:“谁是这里的井主人谁是梦到太祖爷神狗的人”

正在绝望的刘安云无比疑惑抬头,见两个奴仆都是生面孔从没见过,不知道他们的来历,但还是答道:“我就是。”

“很好,上车吧。”

一个奴仆掀开车帘,神情不善的说道:“跟我们走,有一位贵人想要见你。”

“什么贵人”刘安云疑惑的问。

“见到了你就知道了,快上车,别浪费我们时间”

奴仆不耐烦的催促,刘安云有些糊涂,然后还生出了这么一个念头,暗道:“难道是施秉仁他多少还算要点脸皮,不打算在县衙大堂上把事情做绝,所以先封了我的井,然后再逼我让步”

考虑到了这个可能后,刘安云也马上拿定主意,心道:“去见他反正这口井我已经保不住了,去和他当面谈判,多少争取一点利益”

做出了这个决定后,刘安云毫不犹豫的上了马车,刘全一看急了,忙说道:“少爷,我们不认识这些人,你就这么跟着他们去,出了事怎么办”

“那你也一起去,互相有个照应。”

刘安云顺口回答,刘全则犹豫了一下,然后还是十分忠心的上了马车,和刘安云一起随着那两名奴仆乘车驶向内城,郑崇和则不放心大声喊道:“贤弟,我在全闽会馆等你不管出什么事,今天起码给我带一个消息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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