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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北美1400年:正在建国

作者:非7 | 分类:历史 | 字数:0

【240】计谋

书名:开局北美1400年:正在建国 作者:非7 字数:0 更新时间:01-09 04:44

祭祀高台上下,无论平民,还是贵族,所敬拜的都是均衡。

但问题是

波利波马和奥耶尔知道,旁人的赞颂都是“被逼无奈”,唯有齐波切是奉献敬虔之心。

而眼下,这均衡的信仰行列中,似乎又多了一人

蒙达雅公主

当她当着众人的面,说出那句“你应赞美均衡”时,二人只觉浑身上下,蔓延起一阵麻痹的感觉,心跳加速,头脑眩晕。

如同隔壁老王来到家中,与邻居饮酒作乐,酒过三巡后

邻居看一眼妻子:“我的妻子是世上最美的美人。”

隔壁老王表示赞同:“是啊,她真的很美”

这是一种极其微妙的感觉。

初看端倪不显。

可如果深想下去,细思极恐啊。

波利波马与奥耶尔神情震撼,身体也在不由自主的发颤,心中无不在嚎叫

齐波切,你怎么敢,你怎么敢的啊

而在他们面前的大祭司,并未觉得什么不妥。

几个狗一样低贱的商贾,阴差阳错得了公主殿下的青睐与恩典,自然惶恐,受宠若惊。

“你这二人,没有听到我说的话”

随着一声训斥。

二人才勐地转醒,跌跌撞撞跑到齐波切身旁,学他的样子,向面前的公主跪拜,“赞美您,公主殿下”

蒙达雅又对他们笑了一下,张口说了些什么。

不过二人脑袋嗡鸣,全然没听清那话语,唯有齐波切在帮忙应对。

不知过了多久。

齐波切拍打二人的面颊,才将他们的魂叫了回来。

却见他们还是滑稽的模样,“公主殿下,公主”

“公主已经走了”齐波切没好气道,“我们也该回去,准备明日的贡品。”

周遭,已不见那公主、大祭司的尊贵身影。

倒是多了一个中年人与那之前为他们领路的侍者。

中年人是圣殿主事,负责后勤杂物,也因此,贡品生意都是他的家族一手把持。

如那年轻的侍者,也是他亲族中的晚辈。

可现在,他脸上显露怨怼,偏偏又不能表现出来,极力克制,拿出准备好的羊皮卷:“这是契约,6个月签订一次,一年有三次契约,若你们敢在贡品中以次充好,是为重罪,谁也庇护不了你们”

城邦联盟将一年分为1个月有20天,恰好也为360天。

波利波马接过契约书看一眼,脸色顿时涨红。

城中商贾皆知给祭祀圣殿供奉贡品是肥差,但那是常人碰不得的生意。

而今得见采购名目,才知其中油水有多么富足。

就算早前被特尔坎特抢走了囤积的货物,这份契约只要好好干半年,也能弥补全部损失。

签订后,那圣殿主事离去。

只剩侍者脸色难看的送他们下去,口中还在发着牢骚:“你们的贡品并无什么特殊,怎么就得了公主的青睐呢”“我可被你们害惨了,我当初就不该答应让你们来”

他声音越说越小,早已不是之前傲娇的模样。

因为事情已成定局,就算圣殿主事都不得更改。

谁不知道蒙达雅是特左左莫克最宠爱的孙女

她定下的事情,就算三位王子都轻易不会插手。

齐波切早就调整好情绪,听侍者的话语,便给奥耶尔递去眼神示意。

奥耶尔行事机灵,连忙又摸出比今早见面时,更昂贵的宝石,塞给了侍者,恭敬道:“大人,我们能有此机遇,全因您的照拂啊”

“大人请放心,我等知您受了委屈,一定会有所补偿今后您有命令尽管吩咐,我等定会竭尽所能。”

掌心大小的宝石入手,极有分量。

那侍者一愣,头脑间的阴云,仿佛瞬间消散。

为圣殿主事做坑骗商贾钱财的勾当,他只能跟着沾点汤渣,而今天却连续收货两块价值昂贵的宝石,足可抵他一年的收获。

所以,还有什么可不满足的呢

侍者脸色又变得红润,拍了拍奥耶尔的肩膀:“难怪你们能得公主青睐,就是与其他商贾不同。”

奥耶尔憨笑,继续恭维:“大人,要不稍后我请您前去饮酒我知一家酒馆特制的龙舌兰,喝上一口,甜蜜的滋味能钻到心尖呢。”

侍者期待不已,“可我还要当值,不如等入夜。”

奥耶尔与波利波马、齐波切对视一眼,随后便顺从道:“好啊,入夜后我在塔下安排好轿子接您,保准您满意。”

到此,那侍者已是彻底被幸福冲昏了头脑。

轿子

那不是贵族才能坐的

我现在也算一名小贵族了吧

到塔下,拜别了侍者。

一行人匆忙返回坊市区。

路上,三人都一言不发,只一边隐忍心中兴奋与好奇,一边加快了返回的步伐。

只等回到宅院,轰走了随行的仆从。

奥耶尔再难隐忍:“我们就这样接下贡品的生意了发了,发财了”

“我方才瞄了一眼契约,每样贡品采购价,皆为市价的数倍啊”

“且还不需要东奔西走,每日送去贡品,就有钱财落袋。”

波利波马同样面露感慨唏嘘之色,但他在一路归返时,已经清醒:“奥耶尔,别忘了我们的使命,我们不会在这里久待。”

奥耶尔的脸色瞬间垮了。

波利波马安慰道:“这生意不是我们这样的普通商贾可以染指的,短期还罢了,时间长了,必会引人嫉恨。”

“一个特尔坎特都能随意欺辱我等,而他的兄长连踏上祭祀圣殿的资格都没有。”

“若那祭祀圣殿上的贵族要对我们动手,你觉得谁能护得住我们”

“公主殿下的地位太高了,如站在高塔上,你还能看得清大地上人们的面孔吗”齐波切没开声,需让他们自己舍弃这所谓的生财之道。

奥耶尔苦笑了半天,终于一泄气:“我知这些道理,只是不甘。”

见他情绪安定了,波利波马才言归正传起来:“大人,您是如何说服公主的”

齐波切笑道:“不是我说服她的,而是吾主均衡”

他将二人见面的经过道出。

此间巧合,也令二人惊叹不已

“公主竟真心信仰均衡”

“可为什么啊,我不理解”

“她也是王族的一份子,自出生便坐享世间的一切,却真心爱慕那科亚,想要逃离王都”

实则,不止二人不能理解。

齐波切回程的路上也在思考公主看起来也不是那种天生憨傻蠢笨的人,为什么会愿意舍弃一切呢

最终他得出答桉

“所以,这是吾主均衡的指引”

“蒙达雅公主,或被吾主均衡所注视选召,就如同奎兹提特科大人一样,是被神祇恩宠者”

“也正如我所说,公主是均衡赐予我等的指引,而我等又是均衡赐予公主的指引”

“这不正暗合均衡的道,世人走向均衡,均衡也将走向世人”

“我们与公主走向了彼此”

话落。

二人沉默,生不出反驳的念头,唯有在心惊中默默赞颂那真神的名。

即便是奥耶尔,那信仰的天平都更偏向了均衡。

稍稍沉寂后,新的难题摆在了面前

“营救那父子三人,已是困难重重。”

“大人,我们要如何助公主出逃,甚至远赴那克马城朝圣”

齐波切道:“这也是我让公主为我们获取贡品生意的缘由,五日后王子使团出发,我们要在五天内作出计划。”

“至于科亚父子三人,今日就可被释放”

“今日”二人不解。

齐波切狠狠点头道:“对,今日”

“此前,公主想与科亚促成好事,这是绝不被允许的,可若是她能松口,只为科亚求一条活路,放他出城,其父的态度或许会松动。”

奥耶尔道:“那十七王子不是蠢货,难道不会因公主态度的转变起疑”

却见齐波切笑而不语。

波利波马瞬间有了领悟:“不如果我是其父,放科亚父子三人是最佳选择,因出了城,也就斩断了公主的念想,且他也再不用顾虑公主以死相逼”

“反之,十七王子可在放父子三人出城后,派人将他们杀死,以绝后患”

奥耶尔胆寒,怒骂道:“这些王族权贵皆应遭受审判”

听到这话,齐波切与波利波马相视一笑。

奥耶尔自己并未察觉,他已心向均衡。

同时,有了波利波马解释,奥耶尔也对此间安排有了明悟:“所以,大人,我们要在城外营救三人与宫廷侍卫厮杀”齐波切摇头:“我们就算雇佣杀手,也绝无法战胜他们”

“那要如何营救这父子三人”

“父子三人得生机,一定会一路向北,回返克马、山丘城”

“蒙达雅之父,也知他们来历,会派出追兵,以及快足信使,通报沿途各城,对这三人行抓捕之事,然后置于死地。”

“所以,奥耶尔。”

齐波切拿出此前三人作计划的羊皮地图,道:“你现在就出城,在城外隐匿等候”

“而我已嘱咐蒙达雅,必须亲自送他们出城,并在城门处尽可能拖延其父,不让他派出追兵”

“你只需要趁这个空档,将父子三人重新由密道带回城中即刻。”

这番话出口。

二人都毛骨悚然,被齐波切的计谋所折服

“到时追兵只会一路向北,绝不可能想到他们竟敢返回大城”

“吾主在上,齐波切大人,您为智者,我等不如”

“那之后呢如何再送他们出城”

齐波切道:“入王子使团为随行奴役这也是我让你们打探使团消息,并收买其中官员的奴仆、管家的缘由”

“届时可堂而皇之出城,并一路顺利抵达克马城”

“如有可能,公主也将会在此行列。”

计划至此,已经尽善尽美。

二人头脑眩晕,心中对齐波切佩服的五体投地。

随后,他们又对出城密道的路线,作了复盘。

奥耶尔即刻出发,来到外城一间空置的民居,自地道出城。

午后。

王宫某处宫殿内,传来打砸的声音,即便内里的人愤怒不已,却还压低了声音,杜绝呼喝声外传

“科亚,科亚”

“那奴仆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的药”

“你就这样对他念念不忘你今后会是女王,谷地之主你要一个奴仆作你的王夫吗”

十七王子低沉的怒喝,来回在厅中踱步疾走,将装饰器皿砸得支离破碎。

蒙达雅早已习惯了这一切,她本应沉默不言,却在此时也大发雷霆,与父亲争吵。

只因,这是齐波切的嘱咐。

不可直接道出期望,否则其父必然起疑。

须得推让几个来回,才心灰意冷

“我既是女王,我选什么王夫,谁能阻止”

“你要不愿,我就去求国主爷爷”

“你敢”

蒙达雅起身,“我有什么不敢失了国主爷爷的宠爱,我也不用被你支配我不愿做你争权夺利的工具”

谁知,“唰

蒙达雅面前的父亲,拔出了匕首,黝黑的色泽反射着撒入殿内的阳光,却透出无比寒意。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一起死吧我挚爱的女儿”

他的脸上已显现狰狞。

蒙达雅都恍忽了,脸上的生机全褪。

便如那齐波切要他伪装的一样,面如死灰,对一切失去了希望可眼下,显然不是伪装。

她不住倒退了两步,最终跌坐在地上,仰头看着这“陌生而熟悉”的人

“好我今后会听你的安排”

冷冰冰的声音,也让那十七王子勐地呆滞,他低头看着手中的匕首,吓得任其跌落。

“蒙达雅,蒙达雅,我没有要对你动手的意思我是你的父亲,是我生育了你”

“你,你要相信我,我是为了你好”

蒙达雅并无答复,只是冷漠道:“我只有一个要求放他们父子三人走出城,离开这里”

“只要你能让我亲眼看着他们一切安好的离去,我便听从你所有的安排”

他的父亲愣住了。

焦急的情绪勐地安定,转而仔细打量着女儿的神情

他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可再一看女儿脸上面如死灰的神情,并结合起方才自己的失态。

她是怕了,也放弃了

他的心中有所歉疚,终于还是颔首认同:“好我答应你放了他们”

“我要亲自送他们出城否则,我不信你的话你会杀了他们”

十七王子迟疑片刻,再一次颔首:“好,就由你亲自见证但此事过后,你不可再对那卑贱的奴仆有半分幻想否则无论他躲在何处,我都会派出杀手,挖出他的心脏带来”

“你也要记得你的承诺,自今日后,不可违背我的命令”

“蒙达雅,你要知道,多少人想要那王座,而我付出这一切,也是期盼你能上位我是你的父亲,永远不会害你啊”

蒙达雅不答,闭着眼,甚至偏过头去,不愿嗅那扑面而来,令充斥酒气的恶臭鼻息。

她只在心中求告,赞颂

“吾主在上,我不愿再为这些人献祭我的身与灵他们的罪,不配得到救赎”

“但我愿坚定赞美您,赞美均衡”

“这是我永恒不变的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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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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