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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令

作者:陈三寻 | 分类:历史 | 字数:0

第387章 天下群雄异动!

书名:将军令 作者:陈三寻 字数:0 更新时间:01-09 04:43

“杀”

战旗滚滚,蹄声奔雷,刀枪如林,甲胄闪烁,两翼的神火军,禁军骑兵,犹如两柄刀刃狠狠地插进了溃不成军的吐蕃大军中,肆意的屠杀着,步拔子也如潮水般冲杀上前。

吐蕃人注定要毫无悬念的全军覆灭了,反观金鞑铁骑却是徐徐而退,军阵不乱,可见金鞑铁骑的训练之强,精锐之势。

岳破虏与曾小虫一马当先,率先领军赶至,击破断后的一千金鞑铁骑后,便将李安连同五十余位壮士护卫在中间。

此战全军三万余人,破金鞑人十万,成功挡住了金鞑的窥探,保住了北地千里江山,加上李安以百人壮士于十万金鞑大军中,生擒金鞑小太子,此战可谓是一场旷世大捷。

“鞑子退了”

“鞑子退了”

“”

众将士齐齐呐喊欢呼,尤其是那五十位壮士更是惊喜欢呼。

他们这五十余位壮士可谓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一切仿佛梦境一般,竟然真的能从十万金鞑大军中活着走出。

许多壮士惊喜过后,都忍不住双腿发软,瘫坐在地上,回想刚刚置身于地狱般的险境,不禁泪洒当场。

当着众将士的面,李安当即宣布,这五十余位壮士皆升百人将,领七品武官,赏百金,皆编为亲军,阵亡壮士,赏千金,以家中遗腹子继承百人将。

五十余位壮士再次山呼万岁,众将士也齐齐山呼万岁。

“这就是金鞑小太子吗”

这时,所有将士才注意到眼前这个狼狈不堪,惊慌失措的金鞑小将就是金鞑王朝的小太子。

“没错,这就是金鞑小太子,天呢,原来金鞑小太子也与我们长的一个模样,我一直以为金鞑人三头六臂呢”

“是啊,王爷与百位壮士真的闯入了金鞑十万人马中,生擒了金鞑小太子”

这个爆炸性的新闻在众将士中心猛然炸开,犹如在众将士心头掀起了一阵惊涛骇浪,所有将士都聚拢在一起,全都围观这位金鞑小太子,他们根本无法想象李安是如何以百位壮士于十万军之中,擒拿住这位金鞑小太子的。

当然,在周围一声声惊叹声中,五十余位壮士更是自豪无比,连脖子都高高的扬起来了。

“弟兄们,我等全赖王爷勇武无敌,这才从十万金鞑军中从容离开,还生擒金鞑小太子,看看,这就是金鞑小太子,怎样”一位壮士一脸自豪至极的说道,语气中,毫不吝啬的对李安表达了赞扬。

“厉害呀”

“太厉害了”

“今生能在金鞑十万军中走过这一遭,就是死了也值了”

“是啊,这是何等的荣幸,这怕是都能在史书上留下一笔了吧”

“何止呀,连族谱都要重新写了,名字都能写在第一页上。”

“那是,老子要是能做到,何止是族谱改了,以后祭祖,我都能跪在我老爹前面,那是何等荣耀”

众将士七嘴八舌,对这五十余位壮士忍不住羡慕,都恨不得与这百位壮士换一换,别的不说,光是为子孙争取这个七品武官,那怕是死了也值了。

七品武官,什么概念

在大渊朝平常一个县令也不过仅仅是九品罢了,若是能荣获七品武官回老家,就是当地的县令大人都要跪地迎接,这是何等的荣耀

基于普通百姓而言,这是一辈子都无法企及的天涧。

终于,这场决定北地归属权的南北两个王朝的大战,终于落下了帷幕。

浑身浴血的李安,背手而立,犹如一柄可战破天地的利剑,傲立于这漫天的尸山血海之中,冷冷的环视着眼前的战场。

抬眼望向天际,整个天空都变成了血红色,不知道是被地面上的鲜血映衬的,还是被战场上的厮杀声惊吓的,如血云般的遥遥挂在天际之上。

放眼望去,整片战场上,无数鲜血将地面湿透了,泥泞不堪,在草地上,一摊摊鲜血汇聚在一起,形成了无数个“水漾,”一直绵延数里。

更多的是地面上数不尽的残肢断臂,尸横遍野,断裂的长矛斜插在地面上,残破的旗帜耷拉着脑袋,还有鲜血顺着旗帜低落下来,几只无主的老马在战场上迷茫的行走着,时不时的低头啃食着地面上的野草。

也许,它的主人早就踏入黄泉路,跨过孟婆桥了。

一声声刺耳的叫声从天空响彻在地面上,几只食腐肉尸体的秃鹫,盘旋在战场的天空之上,等待下落的时机,准备享受这场得来全不费工夫的饕餮盛宴。

可在战场之上,那面绣着“摄政王”的大纛却依旧高高挺立,漫卷西风,岿然不动。

终于,李安重重的松了一口气,那张邪肆的俊脸上,绽放出一抹无比痛快地笑声。

“这一场决战,胜利终于属于本王了,金乌貅,从今往后,大渊北地将彻底属于本王,你再也威胁不到本王了,你我攻守之势已变,等本王整合北地的全部实力,便是北上收拾你的时候了”

此刻,岳破虏,曾小虫,韩忠虎,铁云,种思道,还有宗悦,几位大将齐齐汇聚在李安面前。

每个人的脸上都布满了血污,身上也被鲜血染红,同样大战至今,疲惫还是隐约可见,可大胜之势的喜悦,伴随着烈烈豪情,依旧难以掩饰的释放出来。

“王爷,我们赢了,终于赢了”岳破虏高举丈八铁枪,满脸兴奋道。

李安点头一笑,鹰目扫向北面,一抹杀意一闪即逝。

韩忠虎踏前一步,拱手道:“王爷,我们接下来该如何办”

李安哈哈一笑,猛地拔出腰间弯刀,遥遥的向北面一指,“传令下去,全军掉头破五羊城,屯兵于五羊城。”

听到这道军令,韩忠虎以及左右诸将皆是露出一抹不解之色,明明大胜凯旋,为何不裹携大胜之势,一路北上追击,彻底将金鞑人赶出北地。

岳破虏忍不住,第一个开口问道:“王爷,末将一事不明,为何不乘胜追击,反而放任金鞑人离开”

乘胜追击

李安摇头叹息道:“乘胜追击,要的大胜,我军仅仅击溃吐蕃人和金鞑部落骑兵,金鞑铁骑主力尚在,此时追击,必然落入麻费的圈套,本王猜测,如今麻费就在北上的必经之路上,设下圈套,等待本王追击。”

正如李安所料,在五羊城通往三百里河套的必经之路上,金鞑铁骑设下了一个巨大的圈套,可却迟迟不见李安追兵踪迹,无奈之下,只得撤退回三百里河套。

尽管此战一役,金鞑十万人马损失不小,尤其是吐蕃人,足足四万精兵,主将阵亡,精兵损失十之七八,剩余者无不伤痕累累,再就是部落骑兵,两次被岳破虏与曾小虫击溃,士气低落,损兵折将。

可虽然金鞑铁骑损失较小,可小太子于万军之中的中军大帐被李安生擒,此事对于金鞑铁骑的士气也是有着不可磨灭的损伤。

尤其是再一次打破了金鞑不满万,满万不可敌的神话,这对于整个金鞑王朝都是毁灭性的打击。

回营后的麻费虽然战败,可很快也从战败的失控中慢慢清醒过来,也只能接受眼前兵败的事实。

随即,立刻休书一封,将战败的过程,事实呈给四太子金乌貅。

可眼下对于金鞑王朝而言,最大的损伤莫过于马小千里奔袭造成的,马小的“减丁”让金鞑王朝在短时间内很难恢复元气。

相比较而言,大渊王朝人口众多,即便是几场战役损失惨重,也可以大肆征兵,重振旗鼓,可金鞑王朝人口稀少,想要在短时间内恢复兵力人数,简直是不可能的。

依靠人口数量的差距,金鞑王朝根本不可能与大渊王朝相提并论,二者不可同日而语。

好在,麻费保住了金鞑铁骑的三万精锐铁骑,有了这三万精锐铁骑的基础,金鞑王朝仍然有与李安一战之力。

驻足于三百里河套的壁垒之上,麻费远远的凝视着南方,惨白如纸的脸上,多了一抹苍老的气息,一对眼眸涌动着悔恨与伤感,还有家仇难报的万般无奈。

“李安,你究竟是何许人也你为什么这么强,我又哪里不如你,老天,你真是有眼无珠,为何要护着一个无君无父,杀人无数的恶魔”

“天不佑我麻费,那我麻费何时能报仇雪恨,为我麻家一十八口的冤魂报仇”

麻费仰天大怒,满腔愤慨皆是怒向苍天,他将所有的失败都归咎于上天不佑。

看看三百里河套,曾经哪些战意澎湃,士气高昂的金鞑勇士,此刻却是萎靡不振,尽皆沉陷于惶恐与悲观之中。

就在李安率领大军一路北上,拿下五羊城,连同周边数十座坚城之时,数不尽的各方势力,也收到了这场大战的结果。

天下各方势力的眼睛全都紧紧的盯着北方的战事,谁胜谁负,将直接影响整个中原的变化,他们岂能不关注。

可当各方势力收到这份结果后,无一不是惊诧万分。

于万军之中生擒金鞑小太子,震慑住十万金鞑铁骑从容退去,阵斩吐蕃大将,覆灭吐蕃四万精锐。

这番话听起来简单,可要实现,无异于难于登天。

中州道,一座寺院之内。

中央禅房内,一位佛陀身披袈裟,目光冷峻,手扶着下巴,满脸沉思。

在他的面前,一个书生正指着墙壁上的地图,侃侃而谈。

地图是大渊北地的地图,上面明确的标注着双手军队,将领,以及布防图,似乎是在猜测着北地的战事走向。

佛陀虽然一身袈裟,可脸上却不见悲悯之意,反而写满了暴戾之气。

而在另一侧,一位年纪轻轻的少年,负手而立,则是静静的倾听着,时不时点头,气度甚是沉稳不凡。

“依照我看来,李安麾下人马能北上的人数,不会超过四万,而金鞑人却有十万之众,后续恐怕还会有不下十万援军,相信就算是李安闭门不出,固守城池,至少也要数月才能分出胜负,若是我等截断李安的粮草辎重,李安大军不出十日,必然不战而败。”

书生一脸自信,仿佛自己已经看到了北地的结局。

“好,李安乃是我佛宗大敌,李安一日不死,我佛宗一日不安”佛陀猛地拍案而起,满脸狰狞。

旁边的少年也点了点头,“没错,我世家门阀也对李安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欲除之而后快。”

佛陀哈哈一笑,“老衲看来,我们应该提前庆祝李安兵败身死了。”

不等少年人开口,门外突然闯进一位僧人,满脸惊慌,当头大喊道:“住持方丈,大事不妙,出大事了”jujiáy

“何事如此惊慌,身为出家人,这般心性都没有”佛陀一脸不悦,呵斥一通,接过僧人手上的锦帛。

只一眼,蓦然间,佛陀颜色骤变,大惊失色。

“这这怎么可能,这绝不可能,事情怎么会到了这一步”

佛陀连连摇头,脸上写满了惊诧,语气中充满了诧异,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

“大师,怎么了”少年也不禁被吓了一跳。

“自己看看吧”佛陀失魂落魄的将锦帛默默递给了少年。

少年右手手臂似乎有伤,只能别扭的侧过身子接住锦帛,满脸狐疑的看了一眼,瞬间脸色大变。

“这这绝不可能”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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