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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世药尊

作者:胡子东 | 分类:历史 | 字数:0

第二九十章 自讨没趣

书名:济世药尊 作者:胡子东 字数:0 更新时间:01-09 04:25

对于几人的事情,凌浩然早就已经听得不耐烦了,此刻见到温子琦的示意,立马移动脚步来到近前。

嘴里面还悻悻地嘟囔道:“就这么一点破事,弄了这么久,照我说你直接告诉他们发生了什么不就可以了嘛”

话虽如此,连他自己也清楚,断案伸冤岂是随便说说便能了事,所以也只是发发牢骚而已。

有道是说者无心听着有意,他这边话音还没有落地,贾思道便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一般。

连忙上前拦住刚欲要走的温子琦,满脸堆笑地说道:“子琦兄弟,这位兄弟刚才说的话,倒是颇为中听,你看”

说到这里,语气不由微微一顿,好似央求一般的看着凌浩然。

可令贾思道惊讶的是,眼前的这名少年,只是眼皮微微撩起,不屑地瞟了一眼他,便再无其他反应。

贾思道怔在原地,脸颊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了起来。

虽说初来乍到没有威信,但好歹是一捕头,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此人竟然如此的不给面子。

就在其心声怨气,刚想发作之际,耳边突然传来一句熟悉的声音。

“贾捕头,你刚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劳烦再说一遍可好”

初闻此言,贾捕头神色一震,以为自己耳朵出了问题,连忙将心中怨气压了下去,循声望去。

只见视线的尽头,温子琦正眸中噙笑地望着自己。

贾思道心中一喜,知道此事尚有转机,便立马面带浅笑地说道:“子琦兄弟,你刚说你没有听清楚”

他这番话完全是明知故问,在场的人俱都一清二楚,只不过都没有出言戳穿而已。

温子琦不但没有拆穿,反而点了点头,一脸肃穆地说道:“是的,刚才风声太大,一时间没有听清楚。”

听闻此言,贾思道嘴唇一抿,双眸灼灼地看了他片刻,方才缓缓地说道:“人敬我一尺,我必敬他一丈”

说着双手高抬,重重地一抱拳道:“之前多有得罪,子琦兄弟非但不计前嫌,还一再为我解围,这份恩情贾某必定铭记在心。”说罢竟然深施一礼。

这番举动来的突然,着实让众人一愣,尤其是温子琦,更是不知该如何是好,连忙迎上前去将其搀扶了起来,“你这是做什么”

顺势而起的贾思道并没有过多的虚言,而是抬手在温子琦的双臂上轻轻一拍,朗声道:“我这人虽然不善交际,但是你这个人我交定了”

未待他话音落地,一声不合时宜的冷笑响了起来。

这一声来的突兀,委实让众人为止一怔,尤其是正慷慨激昂的贾思道,更好似被泼了一盆冷水般,连忙喝叱一声,“舒三,你什么意思”

如此饱含怒意的一声喝叱,放在一般人眼里,必定会引来不小的震惊,可舒三好像浑然不觉,依旧散漫着抖着胯。

之前凌浩然的傲慢无礼不屑一顾已经让他怒火中烧了,此时连舒三也是如此,贾思道瞬间火冒三长,一个箭步上去,伸手攥着衣领,恶狠狠地道:“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贾思道本就膀大腰圆身似铁塔,此刻手里拎着舒三就好似老鹰拎小鸡一般,可让人惊讶的是。

看似羸弱不堪的舒三只是轻蔑地瞟了一眼他,语气悠悠地说道:“怎么你觉得恐吓我有用”

此话倒不是舒三妄自托大,而是同为衙门中人,对于行凶逼供地手段,贾思道知道多少,他舒三也同样清楚多少,所以这条路其实并没多少用。

贾思道一副牙齿咬的咯咯直响,却又不能真拿他怎么着,只好悻悻地将手松开。

原以为自己示弱吃瘪,舒三可能也会后退一步,可让他惊讶地是,此人见他奈何不了自己,更是得寸进尺的轻啐了一口痰在其脚下,冷嘲热讽地说道:“我这人不善交际,但是你这个人我交定了”

此言一出,贾思道脸色瞬间涨成绯红,不为别的,就因为这句话正是之前自己对温子琦所说,而且也是舒三出言奚落自己的由头。

还未待他作出反应,舒三又在一旁接着说道:“的亏我今天晚上没有吃东西,要不然恶心的我估计都要吐出来了”说罢更是作势干呕了几下。

犹恐又被其牵着鼻子走,贾思道虽然心中恨的要饮其血寝其皮,但脸上却并没有表现太多的愤忾,只是冷哼一声,淡淡地说道:“怎么你有意见吗”

“你错了”舒三伸手扥了一下被拽的有些凌乱的领口,轻蔑地说道:“一个两面三刀,人前一套人后一套的笑面虎,我能有什么意见。”

这一声来的突兀,大家都不由一惊,衙役们更是默契的将视线落在贾思道身上,看看这位新来的捕头会如何处理这样的事情。

可令人意外的是,此人竟然好似没有听出来是在讥讽他一般。单是这份韬光养晦的气概,也委实令人倾佩,就连温子琦也微微漏出一点惊讶之色。

贾思道慢慢抬起手掌,仔细端详了一二,方才抬头正视着舒三,目光清冷似水,语气更是古井无波,“随你怎么说,我懒得与你争辩,待你到了堂上,我希望你还能说的如此欢快”

听闻此言,舒三目光一沉,没有说话,他心里很清楚,如果真是到了堂上,逞口舌之利实属是给自己找不痛快。

想至此节,面上掠过一抹煞气,手掌在袖子中暗暗攥成拳头,从齿间挤出几个字,“你凭什么让我上堂”

此言一出,贾思道好似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顿时大笑了起来,一面笑着,一面沉声问道:“杀人偿命这个事情你不要说你没听过子琦兄弟状告你杀害他的好友这事,你可还记得”

听了他的这句话,舒三既没有辩驳也没有否认,只是淡淡一笑,轻飘飘地说了一句,“一面之词,空口无凭”

其实舒三所说的话,贾思道也甚为在意,若是就这么抓回去,万一上面问起来,自己确实不好交待。

如果舒三再一口咬定此事并非他所干,在没有证据证明下,自己将会无比的被动。想至此节,不由自主的将视线移动的到温子琦身上。

或许是舒三嚣张跋扈的态度让其心生厌烦,只见他脸色一凝,放缓语气地说道:“你以为做的滴水不漏,可我告诉你,你所做的一切在我眼里怎么形容呢”

说着语气一顿,好似在思索该如何形容一般,默然良久,方才从齿间挤出几个字,“就好比小孩子玩泥巴的手法一样拙劣”

本来淡定从容的舒三,视线终于开始有些不稳,不是他对自己所做之事没有把握,而是他无法估量此人到底是否知道。

“笑话,我舒三行事端正,不知道你说的是指什么”

听闻此言,温子琦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淡然一笑道:“没想到你竟然懂得用话来套我,还问我知道什么”说着语气一顿,双眸之中森森寒光乍现。

听到自己的小伎俩被拆穿,舒三神色一滞,脸颊的肌肉不由自主的微微颤抖了起来,好不容易稳住心神,继续狡辩道:“你这是妄加猜测,已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话虽然说的硬气无比,可是神色早已大不如前,双眸也不知为何也变得漂浮不定,有道是双眸乃心灵的窗户,虽然只有短短的一瞬,但还是没有逃脱过温子琦的眼神。

这种良机温子琦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便轻喝一声道:“怎么连最起码的直视也做不到了,看来你是心虚了”

“放屁”唯恐此人乘虚而入,舒三连忙咒骂道:“你大爷我做事一想上不愧天,下不愧地,有和心虚的地方”

在场之人,俱都是聪明人,他越是这般恼羞成怒,越说明底气不足。所以俱都漏出了欣喜的笑容,尤其是贾思道更是双臂环抱,好似准备好看戏一般默默地站在远处

“是吗”温子琦犹如猫斗老鼠一般的撩拨道:“你说不愧天地,那苗立潘你可曾想过对得起他”

闻听此言,舒三神色一僵,双目死死地盯着温子琦,好像要生吞活剥了他一般,默然良久,方才从齿间挤出几个字,“你说的这人我不认识”

听他矢口否认,温子琦好似一点也不意外,好似早已预料到会是这种结果一般,所以待到话音落地,便轻叹一声道:“亏他如此待你,没想到你竟然连承认的的胆量都没有”

说着语气一顿,神色蓦然一变,失落地说道:“弥留之际他还托我将这个送给你”说着从怀里掏出琉璃瓶抛了过去。

蓦然间见东西抛来,舒三以为是暗器,下意识的右脚为轴,左脚轻轻一蹬,一个闪身便轻松避开。

“啪”的一声,琉璃瓶应声落在脚前。

舒三俯身看了一眼,脸色顿时大变,一把将其攥在手里,激动地说道:“他怎么会把这东西交给你呢”

“怎么你不是说你不认识苗立潘吗”温子琦眉睫一挑,面带狡黠之色地说道:“刚才我可说了这是苗立潘弥留之际交给我的,你可知道这弥留之际是指什么吗”

听完温子琦的追问后,舒三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抿紧了嘴唇,眸色也变得异常深邃,他虽然学问不高,但是这等浅显的词还是知道一二的。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你又何必如此呢,他为什么将此物给你呢”

对于舒三的追问,温子琦似乎早已料到,毕竟此物可是传说中长生不老的圣药,有次反应也是在正常不过了。

看其如获珍宝一般爱不释手,温子琦便淡然一笑,便欲开口回答,可是话到嘴边却突然咽了下去,猛然见一个念头直冲脑际。

便话锋一转,略带疑惑地说道:“这东西遍地都是,有什么好稀奇的地方,你们为何一个个都将此物看的比性命都重要呢”

闻听此言,舒三神色一怔,看似不经意的将瓶子在手里一攥,笑眯眯地说道:“你有所不知,这白色的药丸可厉害了,他能促进国家和谐,维护夫妻关系,你说厉害不厉害”

在场的几位衙役都是成年人,自然知道他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不由嘿嘿一笑,小山更是大声嚷嚷道:“我说你怎么瘦的和竹竿一般,原来是操劳过度呀”

看着众人捧腹大笑的样子,舒三眸中闪过一丝精光,虽然转瞬即逝,但还是被温子琦察觉。

可另舒三诧异的是,温子琦并没有追问什么,而是冷笑一声道:“我才不管你春药不春药,我在乎的是你什么要杀老六”

这一声来的突兀,就连正在取笑的几位,也瞬间闭起了嘴巴,竖起耳朵仔细的听起来,贾思道更是生怕听的不够清楚,踱着步来到近前。

可是天不遂人愿,就在众人翘首以待等着结果之际,这舒三竟然摇了摇头否认道:“我不认识老六,我更没有杀他啊,你为什么非要给我栽赃呢”

此言一出,别说是众衙役了,就是连温子琦都微微有些吃惊,无论如何他都没有想到,这舒三看了此物之后,内心依旧牢不可破。

心中多少有些失落,不由缓缓地吐出一口气道:“舒三,我本想给你留着最后的一丝面子,看来你非要自取其辱,那休怪我手下无情了”

说罢将头微转,看了一眼凌浩然,语调沉重地说了一句,“事到如今,为了老六能够沉冤的雪,我只好出此下策了”

本来心不在此的凌浩然,蓦然间听到温子琦这么一声,下意识的摆了摆手,催促道:“我的哥哥呀,现在都块后半夜了,我还要急着回去找老黄呢”

有道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他这边话音刚落,手提弯刀的朱文,便下意识的追问了一句,“老黄,是黄捕头吗”

“不是他还能有谁”凌浩然回头瞟了一眼朱文,轻飘飘地说道:“如果青州只有一个黄捕头,那我们所说的应该就是一个人”

朱文点了点头,虽然他不能算是见多识广,但是青州有几个黄捕头他还是知道的,所以略微迟疑了片刻,便小声地说道:“公子,您不知道黄捕头他出事了吗”

闻听此言,凌浩然眉宇微皱,眼神似利箭一般射向朱文,沉声问道:“你说黄致和出事了早上我们才刚刚分开,你不会是骗我”

话未说完,便看到在场的几位衙役俱都是一样的表情,虽说察言观色的能力一般,但是却也看明白了这代表着什么。

便语气一转,话若寒霜地说了一句,“为什么”

一众衙役相互看了一眼,俱都默契的选择了沉默,耿直的朱文更是将头深深地垂下,好似在逃避凌浩然的眼神一般。

凌浩然脸色一变,双眸不由微微一眯,慢慢咧咧地说了一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话乍一听好像并没有什么,可是从其丝毫不带感情的嘴里说出来,就好比幽冥鬼府的魔音一般,让人无法拒绝。

场面一度变得有些诡异,众衙役俱都抿紧嘴唇,生怕一不小心话从嘴里溜了出来。

看着悄无声息的几位衙役,凌浩然登时无名火起,刚欲要发作,却发现在远处一直默不作声的另外一个衙役嘴唇动了一动。

凌浩然立马大喝一声道:“最后的那个,你出来”

这猛然的一声喝叱,惊的几位衙役都是一哆嗦,被点到名这位,更是吓得直接跪倒在地。哆哆嗦嗦地说道:“听说他无意之中冲撞了一个大人”

“大人”凌浩然眉宇一拧,面上带着一丝犹疑,大周律令明文规定,官员不可外出嫖妓,而老黄去的正是妓院。想到此节,不由微微一笑,意有所指地说道:“老黄去的地方怎么会有大人”

跪在地上的衙役微微一错愕,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好一个劲的磕头求饶,“小的也不知道啊,小的只是听说而已”

说到最后,蓦然间发现自己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在这里求饶,便立马直起身来,拿手一直凌浩然,质问道:“你是谁啊,对我呼来喝去的”

闻听此言,凌浩然神情一僵,起初听闻黄捕头出事,情绪有点不受控制,此时被这么一问,顿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嘴唇嚅动半天,方才轻飘飘地说了一句,“我是老黄的朋友啊”

此言尚未落地,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哄笑,小山拍着自己圆鼓鼓的肚皮,打趣道:“你这个朋友,可吓死我们了”

“是吗”凌浩然尴尬地挠了挠头,心有余悸地说道:“别说你了,我刚刚也差点吓坏了,这位兄弟猛然朝我下跪,我还以为我犯了什么案子呢”说着走上前去,伸手帮忙拍打其灰尘来。

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刚刚跪在地上的衙役,虽然心中颇有怨气,但是看到凌浩然和温子琦关系非同寻常,便自嘲道:“你还别说,就你刚才那几声,我吓得差点尿裤子”

众衙役一听他这话,登时一乐,也就没有将刚才的事情当回事,都笑了几声将便此事揭了过去。

一直在一旁凝眉苦思的温子琦,不用想也知道凌浩然如此做是为了什么,此时见众衙役都止住了笑声,便脚步轻移凑到贾思道身边,压低声音问了一句,“贾捕头,到底怎么一回事呀老黄是犯了什么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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