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为什么,这男人可以肆无忌惮的在无数人面前殴打我,像是连帝国都不放在眼中一般。
而看台上也诡异的没有人碎语
太祖诀的催动之下,我脑海很快便清明了不少。
我看着那朝我走来的男子,目光狠狠的瞪着他道:“你凭什么打我那林东分明是自己消耗甚剧而昏迷过去,与我有何干系”
他也许是没有想到挨了两巴掌的我竟然还能开口说话,虽然因为脸蛋肿胀的原因,我这一番话说的有些不大清楚
“有何干系”他冷笑着反问一声,而后手掌一摊,一股怪异的力量就将我瞬间吸附到了他的面前。
“邪九刀小儿,你让所有人都以为你没有学过棍法,但你骗的了别人,又如何瞒得过本座”
“你那最后一棍,分明包含了强大的精神攻击”
“要不然以林东的天赋实力,又如何能够因为源炁消耗剧烈这样的原因而昏迷你当他是那些没脑子的蠢货吗”
“若不是看在你及时收手,没有让林东的灵魂彻底损毁,本座早就一巴掌将你拍死了”
“如今只是对你略施小惩,你应该跪在地上感恩上苍对你的厚待”
说罢,一股巨力猛然从我脑袋上传来,我整个身子瞬间便跪倒在地
屈辱、悲愤
从未听闻,有人可以这般颠倒黑白
我邪九刀,何时学过精神类的棍法
我心中升起无尽的怒火,但我终究没有在开口。
因为我知道,即便有人怀疑他所说的,也没有人敢出言。
甚至绝大都数人,都会选择相信他。
实力、地位,有时候真的可以颠倒黑白,或许,是任何时候吧
我的心渐渐平静了下来,于是静静的感受着自己脑袋上不断流淌着的血液,看着地面上不断蔓延的血痕
但没等我过多的沉默,我的脑袋就再次被那男子踩在了地上。
“现在,开始你的忏悔。”
那声音如此的高傲,如此的威严。
它回荡在我耳边,似乎是上苍给我的最后一丝垂怜。
我沉默了。
看着眼前巨大无比的魔化按钮,我心头有一道声音指引着我的意念,不断向它逼近。
“不不可以”
“一旦魔化,我将不会是我自己”
“甚至还会屠杀在场所有人”
“忍我要忍”
“冤有头,债有主,雷家”
我心头死死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而后沙哑着嗓音开口道:“去你娘的”
脑袋上的脚缓缓挪开,那男子随手扔了一个玉瓶在我脑旁,声音又在我耳边响起:“滚吧。”
而后,便听到了一声细微的破空声,想来是带着林东飞走了。
这时候我才反应过来,刚刚那句话是搁心头说的,那么我嘴上究竟又说了什么呢
我想我是忘记了,但又记得很清楚。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裁判终于将我扶起,并告诉我取得了胜利。
我面无表情的点点头,收拾起自己散落的两颗牙,转身离开了比武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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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