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设置
书架
听书
欢迎使用听书服务

发声

  1. 小美
  2. 小宇
  3. 逍遥
  4. 软萌
  5. 小娇
  6. 米朵
  7. 博文
  8. 小童
  9. 小萌
  10. 小贤
  11. 小鹿
  12. 灵儿
  13. 小乔
  14. 小雯
  15. 米朵
  16. 姗姗
  17. 小贝
  18. 清风
  19. 小新
  20. 小彦
  21. 星河
  22. 小清
  23. 南方

语速

  1. 适中
  2. 超快

音量

  1. 适中
播放
评论

庶子归来

作者:温暮生 | 分类:同人 | 字数:0

99

书名:庶子归来 作者:温暮生 字数:0 更新时间:01-06 19:28

“母亲,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宁渊望着严氏,片刻之后,才像恍然大悟一般,“莫非这堆碎布条就是姐夫的朝服?”

“三弟,你也太狠心了!你毁了这朝服,要你姐夫明日朝会的时候怎么办!”听了严氏那番话,宁蕊儿才像反应过来,十分配合地跌坐在地上,脸色白得像一张纸,“姐姐如果有什么得罪了你的地方,你明着对姐姐说就是了,何至做出这样的事?”

“蕊儿姐姐,你错怪我了,此事我是当真不知道。”宁渊表情平静,话语间听不出丝毫的踟蹰与隐瞒,“今日你让我去帮姐夫取朝服,我便听你的去取来了,可为何朝服会变成一堆碎布条,定然是店家那边出了什么问题,你不先去找店家的麻烦,反而就这样一口咬到我身上,是个什么道理?”

宁渊这话说得不疾不徐,条理分明,被眼前这一幕惊讶到了的沈氏,听后也是频频点头,出声道:“这里边或许有误会也说不定,衣服到底是交给店家缝补的,出了问题也应当先去店家要说法,别眼睛一闭就往渊儿身上套,渊儿不会,也没理由去毁他姐夫的衣服。”

“祖母,并非是蕊儿要冤枉弟弟,实在是三翠堂是京中的老字号了,断然不会出这样的差错,衣裳想必是从那拿出来后才遭人损毁,可除了去取衣服的三弟,又有谁能接触到这件衣服?”宁蕊儿满面焦急,她实实在在是慌了,在情绪上边一点都没有演戏,“至于三弟为何要毁了这衣服,我也是半点不明白啊!”

“夫人,老夫人,奴婢,奴婢应当知道些什么。”此时一个孱弱的声音战战兢兢冒了出来,众人回头一看,却是站在一边,宁蕊儿身边的丫鬟春香,春香见所有人都在看着她,表情更加惶恐了,她跪□子,深深埋着头道:“昨夜,昨夜奴婢路过三少爷修习的房门口时,看见,看见……”

严氏迫不及待道:“你看见了什么,别磨磨蹭蹭的,还不快说!”

“奴婢看见厨房给三少爷送去的宵夜,被三少爷的丫鬟原封不动拿出门倒掉了!”春香咬咬牙,似乎是狠了心才说出了这句话,“咱们府里一向过得勤俭,昨夜是因为宁老爷来了,夫人才吩咐厨房备下了上号的乌鸡汤做宵夜,食材也是精心挑选过的,奴婢好奇这样好的东西为什么三少爷要倒掉,就想上前问问,怎料却意外听见三少爷在屋里……”

说到这里,她却怯生生地抬头望了宁渊一眼,好像不敢往下说了。

“快说,你听到了什么,如实说出来就好,这里没人敢为难你。”严氏好整以暇地看着春香,似乎对她接下来要说的话很是迫不及待,春香得了严氏的保证,才鼓起勇气,用提高了一些的声音道:“我听见三少爷在屋里对侍奉他的下人说,咱们夫人今日是明摆着在故意刁难他,接风宴时不给他安排位置也罢了,就连宵夜送来的也是这般猪狗都不吃的东西,实在是欺人太甚,总要找个机会让咱们夫人见识见识他的厉害才好。”

“哐当。”沈氏手里的茶盏好像有些拿不稳,被她放到了身侧的小几上。

昨夜的宵夜的确是乌鸡汤没错,而且炖得十分滋补浓厚,所以沈氏将送给她的那份全部吃完了,如今却听见宁渊说那是“猪狗都不吃”的东西,自然心里头不是滋味。

“渊儿,这丫头所说的难道都是真的?”沈氏面色不佳地看着宁渊,春香那半真半假的话确实容易让人起疑,因为统领府的接风宴确实没有给宁渊安排位置,他要是因为这个原因怀恨在心也是人之常情,但因为这个,去损坏韩韬的朝服,却是太过分了。

还不待宁渊出声,春香便急急叩头,将话头抢了去,“回沈老夫人的话,奴婢所言句句是真的,想来现在倾倒宵夜的痕迹还能在三少爷房门外寻到,奴婢是万万不敢撒谎的!”

宁渊一直没言语,看着这一屋子的人将戏唱足了,才缓缓道:“大姐,你既然一口咬定是我损毁了姐夫的朝服,那依你之见,该如何处置我呢。”

“渊儿,你当真是糊涂,你姐夫是朝廷命官,损毁了他的朝服就是触犯了刑律,你要母亲如何帮你!”见宁渊这是模棱两可地承认了,严氏又变脸一样迅速换上一副痛心疾首的慈母模样,按着自己的心口道,同时他这句话也是在提醒沈氏和宁如海,这是犯了刑律的罪责,可不是随便就能包庇的。

“还能如何,这逆子竟然做出这等糊涂事,真是愚蠢至极!”一直沉默的宁如海总算出了声,他当然听得出严氏话里有话,可严氏说得也在理,包庇一事可大可小,说白了大家都是一家人,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也不是不可,但就怕被有心人抓住了捅将出去,对声明和官运的影响可是不小。

“三弟就算犯了错,到底是我的弟弟,我身为长姐,又怎么好苛责他,一切还是请父亲做主好了。”宁蕊儿抹了抹眼角并不存在的泪珠,才由身边的丫鬟搀着从地上站了起来。宁蕊儿这番话说得自然,还能将自己撇得干干净净,她如果主动提出重则宁渊,难保在别人看起来就是个不体恤弟弟的长姐,何况宁渊现下的身份到底是他们家的客人,主人又怎么能苛责客人,交给宁如海来处理却正好,有严氏那番话在前,又要顾着自己的面子,他不可能拉下脸来从轻处罚。

“罢了,此事已是触犯了刑律,明日便将宁渊送到京兆尹衙门去,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宁如海沉声出言,已是下了决断。严氏见状,掩饰住眼底快活的神色,嘴里却依旧道:“渊儿还是个孩子,当真要送到京兆尹那里去吗,听说那衙门里刑具像流水一样,若是渊儿出了什么事情,我回去该如何向唐姨娘交代?”

“你不用交代,他这纯粹是自作孽不可活……”可宁如海这句话还没说完,却忽然被宁渊打断了。

宁渊脊背挺得笔直地站在那里,“父亲,俗话说得好,捉贼要拿脏,定罪也是要讲证据的,这半点实质性的证据都没有,却要给孩儿我定下损毁朝服的罪名,孩儿可担待不起。”

“三弟,事情到了这步田地,你又何必在否认呢,在这样下去说到底丢的也是你自己的脸啊。”宁蕊儿痛心疾首道:“那朝服是你去取的,又是你带回来的,从头到尾就在你的手里,现在却变成了这模样,不是你做的,难道还另有他人不成?”

“如长姐所言,这朝服是谁去取的,便是谁损毁的了?”宁渊一边叹气一边摇头,在宁蕊儿困惑的眼神中,忽然听见门外传来一道清朗的声音道:“统领夫人说得这般笃定,我却是再听不下去了,总要替宁兄说两句公道话才好。”

话音一落,便见着一华服贵公子面色不善地迈步入了正厅,见着那公子,一屋子人都惊讶地瞪大了眼,宁蕊儿更是不自觉道:“景世子,你为何会在这里?”

“自然是宁兄请我来陪他说话叙旧的,因为不想惊动太多的人,便没有通知韩统领和统领夫人,怎的刚来就看了这样一场戏。”景逸眉头微皱,将宁渊嘱咐他摆出的表情做了个唯妙唯俏,直视宁蕊儿道:“统领夫人,你方才说了什么,我在外边可是听得清清楚楚,宁兄顾着我的面子没有坦诚出来,可我却不想让他受委屈,实不相瞒,这装衣裳的锦盒,是我替宁兄去三翠堂取来的,又一直放在我的马车里,直到入府的前一刻才交予宁兄,那样短的时间里宁兄根本没机会动手脚,按照统领夫人的说法,难道将这朝服弄成这般模样的,是我景逸不成!”

景逸这话说得慷慨激昂,义愤填膺,做足了一副打抱不平的派头,直将整个厅里的人都说得傻眼了。

是啊,宁蕊儿适才在宁渊的引导下,的确说了谁取的衣裳,便是谁弄坏的,天知道景国公世子居然在这个时候蹦了出来,信誓旦旦说衣裳是他去取的,难道宁蕊儿要调转枪头,说那衣裳是景逸弄坏的吗。

恐怕给她十个胆子,她也没那个勇气将景国公世子拖下水。

此时宁蕊儿心里已经骂开了天,她对宁渊和景逸有交情的事一无所知,同时她也忽然领悟到,原本应该只有一个破口的朝服变成了一堆碎布,定然是他们两个沆瀣一气的杰作,可现下她能怎么办,难道她真要说是景逸弄坏的朝服不成,其他暂且不论,只怕“景国公世子蓄意弄坏禁卫军统领朝服”的消息传出去,别人不会说景世子如何,只会说他们韩家得了失心疯。

景国公府是什么地方,景国公世子又是什么人,说人家世子弄坏了韩统领的朝服,也得看看韩统领又没有那么大的一张脸。

宁蕊儿脸色连变,一时有了骑虎难下之感,不过她还是硬撑着脸皮,道:“景世子说哪里话,你这般突然来访,咱们已经是招待不周了,此事又怎么可能与你有关系,既然那衣裳一直在你手上,说不准也是有人趁着你不注意的时候蓄意破坏,还望世子你不要偏信了小人。”宁蕊儿这番指桑骂槐的话已经十分明显了,不光如此,她还用求助的眼神望向严氏,想让严氏出声帮腔,可严氏显然比她聪明得多,在听完景逸说法的那一刻,严氏已经领悟到今日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成事了,只将嘴巴闭得严严的,眼睛垂得低低的,摆明了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

“哼,我想我还没有蠢到统领夫人所认为的那种程度。”景逸一拂袖,“不过此事既然牵连到我,我也断然没有置之不理的道理,损毁朝服也是牵扯了刑律的事情,统领夫人要是信得过我,便由我回去向父亲请命,请我父亲出面做主将此事好好查上一查,便先从那三翠堂开始查起,定然要这件事水落石出,让那些兴风作浪的妖魔鬼怪无所遁形。”

宁蕊儿一阵惊吓,如果真的让景国公出面那还了得,事情只要一闹大,很容易就能查出是她买通了三翠堂的下人在衣服上做了手脚,到那时,他们才不会管衣服上到底是只有一道口子还是整件衣裳都变成碎布,且不论景国公府会如何,那三翠堂背后的老板就第一个不会放过她。

三翠堂这样的名店,最注重自己的声誉不说,那还是大皇子在背地里有投钱的产业,如果让有辱了他们招牌的事情传出去,大皇子生气起来,宁蕊儿当真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这……这……”宁蕊儿打起了磕巴,一时说不出话,这时,一直坐在一边沉默不言的韩韬,总算压低声音开口道:“一件衣裳罢了,又能算是什么大事,坏了便坏了,大不了明日我穿以前的旧朝服便是,劳烦景世子看了一场笑话,此事就此作罢。”

韩韬怎么说都是统领府的一家之主,他都开了腔,其他人自然是不好再说什么,宁蕊儿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因为景逸的出现,事情急转直下,实在是让她始料未及,尤其是当她发现韩韬看向她那种愤怒的眼神时,更是让她心惊肉跳。

韩韬出声,不过是想将事情带过去,保住宁蕊儿的颜面,但宁渊显然不会这么轻松就让他们如意,又开口道:“姐夫能相信三弟我的清白,自然是最好不过了,但我相信姐夫治家严谨,对于一些搬弄是非,到处泼脏水的奴才,姐夫是不是也应当管上一管。”

宁渊这话意有所指,那边春香听后,面色慌乱,噗通一声就跪了下去,对韩韬直磕头:“老爷,奴婢并没有诬陷三少爷,奴婢所说的句句属实啊!”

韩韬并没有去看春香,一双眼睛利剑一样盯着宁渊,宁渊毫不客气地同他对看,半晌,才听得韩韬道:“这丫头说她所言句句属实,三弟你又如何能证明她是在诬陷你。”

“我自幼受的是宁府的教导,也深知为人宾客的礼仪,嚼主人家舌根这种事,我无论如何都做不出来,这丫头诬陷我别的也就罢了,居然诬陷我说我将府上送来的宵夜倒了,还口出诳语,实在是匪夷所思,昨夜我胃口不佳,那宵夜至今仍原封不动地摆在我房里的桌上,不知这丫头被哪来的猪油蒙了眼睛,竟然说得出那般莫名其妙的话。”说完,宁渊径直对身后的白檀道:“你去我房里,将昨夜我没有动用的宵夜端过来。”

春香听到这话,立刻白了一张脸,不可能,她分明亲眼看见那宵夜被倒掉了啊,怎么可能还被留到今天!

白檀很快便回来了,手里果然端着个托盘,上面摆着一碟凉透了的花卷,和一盅半点油花都无的鸡汤,碗碟的规格都同这统领府里的制式碗碟一模一样,内里的食物也丝毫没有动过的痕迹,白檀捧着托盘在众人眼底转了一圈,严氏只瞧了一眼,就恨铁不成钢地垂下了眼睛,而当沈氏瞧见那盅鸡汤里的东西后,眼角一跳,轻轻哼了一声。

“当然我也奇怪得很,方才春香姑娘信誓旦旦说昨夜的宵夜是上好的乌鸡汤,我的这盅鸡汤里却是皮包骨的白斩鸡不说,凭着鸡头鸡肋的搭配,连血都未放干净,哪里还当得起‘上好’这两个字?定然是这些该死的奴才使坏,也不知到底怀着什么目的,想要离间我与长姐的感情,若我当真将这鸡汤倒了,不是正好中了你的套?”看着春香张嘴欲说话,宁渊又继续出声打断她,“你莫不是还要辩解这东西是我另外备下的?这么说来我可当真是有闲心得很,不光弄了一套府里的餐具出来,还偷偷摸摸在厨房煮了一盅鸡汤,就为了作弄你这奴才,你好大的面子!”

宁渊话音刚落,宁蕊儿就三两步走了过来,抬起巴掌便毫不留情地抽在春香脸上,“该死的丫头,为什么要诬陷三弟,我同三弟的姐弟情分,险些就要被你这贱蹄子给毁了!”

春香被打得哇哇乱叫,却根本不敢辩解回话,宁渊冷冷地看着这一幕,心里冷笑个不停,他决口不提宁蕊儿,一股脑把这脏水往春香身上泼,果真宁蕊儿为了洗清自己,就顺着这个台阶下来了,原本串通一气要陷害自己的主仆,如今却变成狗咬狗的局面,当真是精彩得很。

“够了!”韩韬一声低喝止住了这场闹剧,他语气森然地道:“奴才爱嚼舌根,还欺上瞒下用这种宵夜怠慢贵客,夫人何必自己动手浪费力气,便拔了舌头,挑断手筋,乱棍打出府就是。”

春香被宁蕊儿打得眼泪鼻涕流了一脸,听见韩韬这个决定,她便彻底傻了,刚要求饶,已经有两个下人走了进来将她拖了出去,隔了老远,还能听见春香惨叫的声音传回来,宁蕊儿胸口剧烈起伏了片刻,终究是颓败地坐□,还不忘皮笑肉不笑地对宁渊道:“是我看管下人不周,真是委屈三弟了。”

“闹成这样,丢脸不说,还扰了将军和老夫人的清净,韩韬在此向你们赔个不是了。”事已至此,韩韬站起来,冲宁如海抱了抱拳,转身瞪了宁蕊儿一眼道:“你跟我来!”

宁蕊儿僵硬着脸,也同宁如海他们福了一礼,亦步亦趋地跟在韩韬身后去了。

二人回了东厢自己的卧房,宁蕊儿刚想上前宽慰韩韬几句,可韩韬却已经转过了身,蒲扇大的巴掌想也没想就抽在了宁蕊儿脸上。

韩韬力气极大,宁蕊儿身形却纤弱,遭这一巴掌抽了个正着,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来,身子就横飞出去,撞上一边的花瓶架,架上一个名贵的珐琅花瓶应声而落,哐当化作了一地碎片。

“蠢妇!你看看你干的好事!”见着宁蕊儿与严氏方才在厅堂里的一唱一和,韩韬就料定了这绝对是宁蕊儿瞒着他整出来的幺蛾子,“你要作弄那个宁渊我没意见,可你居然用我的朝服去作弄他,现在鸡飞蛋打不说,你要如何收场?难不成要我明日当真穿着陈年的朝服,去让那些御史们看笑话!”

韩韬当真是气急了,他没有家世门楣,全靠着自己才拼到今日的位置,本就觉得比华京中那些家境殷实的官员低矮一截,也知道其他官员会在暗地里笑话他这个近卫军统领是乡蛮子,土包子,他早已经忍无可忍了,如果明日他连一件像样的朝服都没有,那些素来看不起他的官员们,能当着他的面讲出怎样难听的话,他都相像得出来!

“相公,我不是有心的啊。”宁蕊儿很少看韩韬有如此发怒的时候,一时忘了脸颊的疼痛,抱住韩韬的小腿道:“我哪里知道那小子会认识景世子,今日摆明了是他们两串通在一起在给我难堪,如若不然,相公你的朝服也不会变成那个样子了!”

见宁蕊儿竟然还不知悔改,一心一意要怪到别人身上,韩韬怒气更胜,掐住宁蕊儿的脖子就将她拎了起来,原本就黝黑的脸色因为愤怒,更显得阴气沉沉,“如果你不是自作聪明要在我的朝服上做手脚,那哪里会有这些事情!你自己蠢就罢了,别拉着我跟你一起蠢!”韩韬气不打一出来,又扇了宁蕊儿两个巴掌,直扇得她眼冒金星。

作者有话要说:两个人下棋,比较厉害的一方,会谦让对方先手,现在贱人们的先手已经下完了,小渊渊就要开始落子了,渣渣不平,何以同小攻相亲相爱=v= 166阅读网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0.016310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