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设置
书架
听书
欢迎使用听书服务

发声

  1. 小美
  2. 小宇
  3. 逍遥
  4. 软萌
  5. 小娇
  6. 米朵
  7. 博文
  8. 小童
  9. 小萌
  10. 小贤
  11. 小鹿
  12. 灵儿
  13. 小乔
  14. 小雯
  15. 米朵
  16. 姗姗
  17. 小贝
  18. 清风
  19. 小新
  20. 小彦
  21. 星河
  22. 小清
  23. 南方

语速

  1. 适中
  2. 超快

音量

  1. 适中
播放
评论

帝王攻略

作者:语笑阑珊 | 分类:同人 | 字数:0

67 第六十七章 先将命保住

书名:帝王攻略 作者:语笑阑珊 字数:0 更新时间:01-06 19:28

一个时辰之后,御林军前往每个房间,收回了厚厚一摞纸。

段瑶翻了翻,道:“这是写供状还是写话本。”虽说每个人都有秘密,但这些人的秘密未免也……太多了些。

楚渊问:“前辈可要看?”

玄天摇摇头:“皇上想让我看的时候,我再看。”深藏于心的,怕大多都是些见不得人之事,看了也是心寒,不如不看。

段瑶挑亮烛火,与楚渊一道看那叠供状,越看越哭笑不得。不举这种事情,就算当真是秘密,外人应当也不会想要知道吧……也对大楚国运并没有任何影响啊。

楚渊从中抽出一张纸,递给段瑶:“这才是朕想要知道的东西。”

“嗯?”段瑶接到手中,写供状的人名叫藏硫,他显然是猜到了些什么,所以并未像其他人那般事无巨细,样样都要写。只有薄薄一张纸,上头一五一十交待了关于月鸣蛊之事。

藏硫的父亲名叫藏海,是岛上数一数二的巫医,因此平日里很是受人尊敬。在某次给北派一位老人看病时,趁机窃取了月鸣蛊,却没有上交南派首领,而是养在了自己房中。

玄天被赶下岛后,潮崖族的日子并没有变得更好,南洋人的补给船也来得不再像先前那么勤,据说是海匪猖獗,船只开不过来。但日子总是要过,于是南洋人便提议,选出一队潮崖族人出海前往大楚,向楚皇讨些金银珠宝回来。

潮崖本就在楚国被传得神乎其乎,因此很容易便入了宫。靠着一些海外传闻,以及蛊虫巫毒之术,倒也骗过了当时的楚皇,不仅对其礼遇有加,临走时更是获赏不少金银。而藏海在出海之前,已觉得将来潮崖岛上或许还会有恶战,为了保住月鸣蛊,便冒险带了一些出来,伺机种在了当时楚皇最心爱的皇子,也是大楚太子的楚渊体内——在他看来,这应当是最安全的一个人选,有御林军层层保护,也不会像寻常人一样搬家离开。而只要宿主不死,月鸣蛊便能一直存活,不管将来潮崖岛上发生何事,藏宝图的线索也不会断。

回岛五年后,藏海身染恶疾,弥留之际将藏硫叫到床边,将此秘密告诉他,又说岛上还有一瓶月鸣蛊,若能安然留在身边自然好,若是被人觉察出端倪,只管毁了便是。只要楚渊太子当得安稳,便不愁月鸣会从这世间彻底消失。

在安葬了藏海后,藏硫变得愈发谦卑,在南洋人面前,恨不得时时低头躬身,连同伴都有些瞧不起他。但即便是如此,却也险些没能逃过杀身之祸——越来越多的南洋人被运送到潮崖,那些精妙的机关攻防巫毒之术,不用想也知道,十有八九是为了对付大楚。就在众人惴惴难安之际,南洋人终于卸下最后一层虚伪面皮,一夜之间几乎杀光了所有潮崖人,连亲信也不放过。而藏硫与另外几人由于早有准备,所以才得以顺利逃脱,并且还趁乱抢走了小婴儿。

原本按照众人所想,是要前往王城求助,毕竟除了楚国皇室,潮崖再无其他人可依靠,却没料到会被南洋人找到行踪,甚至买通苍南知府余舒,联合飞鸾楼发出江湖追杀令。

屠不戒虽说为人鲁莽,功夫却不算低。藏硫在与他打斗之时,装有月鸣蛊的瓷瓶不慎掉出袖中,为了不让同伴看出端倪,才稍稍一犹豫,瓶子便已经被屠不戒踩碎。眼睁睁看着藏了几年的蛊虫毁于一旦,藏硫恨得咬牙切齿,却也无计可施,只盼着将来到皇宫后,能想办法接近楚渊,从他体内取出剩余月鸣,只是万万没想到算盘打得虽好,也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段瑶与玄天看完之后,也只想叹气。且不说那藏宝图只有半张,就算当真能找到传闻中的黄金岛,能小心翼翼算计这么多年,也当真是失心疯魔。

“皇上。”江怀道,“那些潮崖人要如何处置?”

“分开关押。”楚渊道,“若有朝一日当真要开战,这些人或许还有用途。”

“是。”江怀领命离去。楚渊放下手中供状,道:“时间也不早了,今日便到此为止吧。”

玄天撑着站起来,道:“多谢皇上。”

“谢?”楚渊摇摇头,“前辈原本好好待在云德城,该是朕打扰前辈才是。”

“待在云德城,却难免会想潮崖事,不知风云如何变幻。”玄天道,“今晚也算是得个安心。”

“若非亲眼见到前辈,想来这些人也不会如此轻易便招供,依旧会想法设法隐瞒。”楚渊道,“毕竟伙同外匪欺压同胞,按照大楚律法,有十个脑袋也不够掉。”

“毁了也好。”玄天拭去泪花,长叹道,“毁了那些陈腐之物,潮崖岛才不会一辈接一辈的烂下去,老祖若是在天有灵,也不愿看到后世有此等逆子徒孙,当真是愧对仙人呐。”

楚渊叫来四喜,命他带玄天回去歇着。段瑶道:“皇上还不休息吗?”

楚渊指指案几上的折子。

段瑶抱怨:“这些官员一人写一封,倒是轻松容易。”怎么也不想想,皇上可只有一个。

楚渊失笑:“朕是皇上,自然该做这些事,又有何资格抱怨。”

段瑶道:“可也不能晚晚这么熬。”想了想又道,“哥哥知道也会心疼。”

楚渊挑眉。

段瑶继续道:“所以还是回去歇着吧。”

楚渊突然问:“明日上朝,可要随朕一起去?”

“我?”段瑶受惊。

楚渊点头:“你。”

段瑶不解:“我去作什么?”

楚渊道:“玩。”

段瑶:“……”

“也让他们看看,朕与西南府的关系,并非是剑拔弩张。”楚渊替他整整衣领,“什么也不用说,什么也不用做,只管站在朕身后便是。”

段瑶想了想,答应:“行!”虽说其实对一道上朝并无兴趣,但既然嫂子开口,莫说是站在龙椅旁,就算是要挂在房梁上,那也是没有一点问题的。

只求哥哥能早点成亲便好。毕竟红绸子也不能久放,万一受潮生虫,也心疼。

于是第二天一早,看着那个站在楚渊身侧的佩刀少年,金銮殿上的臣子们都有些头晕眼花。

最近皇上到底是怎么了,先是与西南王密谈,住在苏淮山庄不出来,如今又让西南府的小王爷带着兵器进殿,还就站在身旁,看上去颇为信赖亲密,这……

即便是老奸巨猾如右丞相刘一水,也有些揣摩不清圣意,只能勉强推断,这该是皇上与西南王之间冰消雪融的迹象——又或者是已经私下达成了某项交易,至少在短期内,大楚与西南的关系不会再像先前那般剑拔弩张。

街头的话本小贩们向来是王城中最消息灵通,也是最会见风使舵的一群人。于是在往后的小话本里,西南王的形象也拔高了不少,至少面容是英俊了起来,身形高大,看起来颇为赏心悦目。

四喜亲自出宫,挑最新的买了十几本,全部送到了御书房中。楚渊随手翻了两册,虽说情节离奇荒诞,但配图倒是很良心,还撒了不少金粉,烛火一照,宛若天神。

见皇上似乎心情挺好,四喜公公也就放了心,轻手轻脚替他掩上门,揣着手侯在外头,只求莫要再有大人前来递折子,忙了一天,难得此时静谧,可以好好放松休息。

楚渊嘴里咬着粽子糖,又抽出第三本,翻开之后却是脸色一僵。画中的西南王依旧英挺高大,但是却没穿衣裳,哈哈狂笑躺在花园中,周围少说也有十来个女妖精,媚眼如丝身姿妖娆,看上去极为欢乐放纵。

年轻的天子冷静无比拎起书,凑近蜡烛,烧。

段瑶小心翼翼合上瓦片,继续躺在屋顶看星星,顺便替哥哥默哀,不忘遥望了一眼冷宫中的梅树。

估摸着还得要一阵子,才能被迁回来。

潮崖岛上所发生的事情已经大致弄清楚,潮崖人被暂时关押天牢,所带来的小婴儿则交给奶娘照看,翠姑也被软禁在了宫中。

一队影卫悄无声息出宫,前往东海潮崖,查看究竟目前状况如何。玄天在太医的调养下,身子骨也比先前好了不少,段瑶在亲自将他送回北行宫后,便策马一路往南而去,楚渊虽是不舍,却更放心不下段白月,临走之前再三道,无论发生了什么事,都要第一时间回报王城。

只有四喜公公在心里头叹气,西南王不在,段小王爷不在,九王爷又大多时间都在日月山庄,这皇宫虽大,却连个陪皇上说话的人也没有。若是累了烦了,估摸又要像先前那样,借着安神药与绯霞方能睡着。

御书房内烛火跳动,楚渊盯着案上的地图出神。

从王城到西南,路途可真不近。

一来一往,估摸着等到回来,朝中老臣已经急死大半。

如此……倒也如某人所愿。

楚渊笑出声,单手撑住下巴,盘算了一下若自己当真不再回来,到底是陶仁德先卧床,还是李庚先晕厥。想着想着笑容却又渐渐淡去,摊开手心,里头有一枚虎头扳指,是西南军的兵符。

不就是回家疗个伤。

楚渊重新握紧兵符。

何至于……连此物也要交给自己。

御书房外风雨潇潇,像是在一夜之间入了冬。

四喜公公也在外头叹气,今年怕是不好过啊。

“阿嚏!”段瑶也裹着厚厚的袄子打喷嚏,在西南长这么大,还是头回遇到如此寒冷的初冬。

回来已有月余,家中一切如旧,除了一直沉睡的哥哥。

赵五带着五名追影宫暗卫,刚回西南还没歇两天,便又日夜兼程赶往北海口,乘船南下去找传说中的翡缅国与天辰砂。花棠则是留在府中,照顾两个年幼的儿子与段瑶,也顺便照应再度被救回来的母子两人。

时间一晃到了年关,别处都是张灯结彩,西南府门口也贴了对子,但缺了人的年夜饭吃起来,总不是个滋味。段瑶吃到一半就丢下筷子,回到卧房中继续陪着哥哥,片刻之后,南摩邪与花棠跟着一道过来,又过了一阵子,金婶婶与婆婆们也都站在床边,看着蜡封中的段白月。

屋里头很是安静,无人说话,也无人知道该说什么。外头鞭炮喧天,愈发显得西南府内清冷消极。

许久之后,花棠道:“小五那头迟迟没有回信,南师父有何打算?”

“先前也料到了会是如此。”南摩邪道,“毕竟翡缅国一直只存在于传闻中,南海一望无际,又处处白雾环绕,能轻易找到才是反常。”

花棠迟疑:“那……”

“等不得了。”南摩邪摇头,“正月十五过后,不醒也得醒。白玉茧是毒虫,在蜡封里待久了,再中一场毒,那才真叫得不偿失。”

“醒之后,就要练菩提心经?”花棠又问。

南摩邪道:“是。”

“先前我从未问过,但此事事关重大。”花棠道,“若是练了菩提心经,到底会有何后果?”

一语既出,屋内变得愈发安静,所有人都盯着南摩邪,等他说出答案。

南摩邪道:“结果再坏,至少能保住命。”

这句话的意思显而易见,段瑶不自觉便握紧拳头。

“只盼将来能顺利找到天辰砂,事情也并非不可逆转。”南摩邪道,“一切听天由命吧。”

花棠还想说什么,最后却也只化作一声叹息。段瑶趴在床边,伸手搭上那冰冷的蜡封,很想再度嚎啕大哭。

这世上好命之人那么多,为何偏偏就哥哥就如此坎坷,不能与心上人白头偕老也就罢了,还落得一身伤病,连街上卖烧饼的光头刘大也比不上——至少人家面色红润声音洪亮,挑着担子能一路吆喝不停歇,健步如飞,看上去这辈子也不用请郎中。

千里之外的皇宫,此时正在大摆群臣宴。刘大炯道:“老陶,你看皇上,像是又有心事。”

陶仁德放下酒杯,道:“皇上何时没有过心事?”

刘大炯被噎了回去,半晌后才道:“但今日是除夕,况且也没听说最近哪里出了乱子。”何至于连年都心情不好。

陶仁德道:“若实在好奇,刘大人为何不亲自去问?”

“那可不成,你当我傻。”刘大炯连连摆手,大过年的,让我去触这霉头。

“那便消停着些。”陶仁德瞪他一眼:“知道皇上心中不悦,还要如此絮絮叨叨交头接耳,嫌自己俸禄太多还是怎的。”

刘大炯:“……”

为何如此凶。

楚渊却没在意到两人,事实上从宴席开始,他便一直是心神不宁。最近这几月,西南府的书信的确按时送来,也的确详尽描述了段白月的近况,但每封信的内容却都大同小异,都说封在蜡壳中,并无大碍,让自己放心。直到今早又送来一封信,说等过了年,便会揭开蜡封,前往冰室开始练菩提心经。

“皇上,皇上。”四喜公公在旁小声提醒,“宴席该散了。”

楚渊猛然回神。

“快到申时了。”四喜公公又道。

楚渊揉揉发胀的太阳穴,微微点头:“散了吧,让众爱卿也早些回去歇着。”

看着皇上面前几乎没动过的菜盘,四喜公公心里叹气,也不知西南王何时才能回来。

寝宫里头冷冷清清,楚渊洗漱之后,靠在床头随手翻书,看了没几页,心却越来越乱,几乎想要丢下朝中事务,今晚便启程前往西南。

“皇上。”四喜公公在旁边伺候,看着实在心中不好受,“可要取些安神药来?”

楚渊摇头:“朕想醒一阵子。”

“可……”四喜公公面色为难。

楚渊道:“除夕原本就是要守岁的,如今他昏迷不醒,朕替他守也是一样。”除病除灾,来年也能顺一些。

四喜公公道:“是。”

手心握着那枚兵符,楚渊一坐便是整整一夜。

初五迎财神,初十祈雨顺,十五吃元宵,正月十六一大早,南摩邪便命人烧了盆热水,加了药粉进去,将蜡封一点一点揭开。段白月面色依旧如同当日,过了足足半个时辰,才缓缓醒过来。

南摩邪的脑袋出现在上空。

段白月与他对视片刻,重新闭上眼睛。

南摩邪道:“感觉如何?”

段白月道:“一场大梦才做了一半,师父的脸突然出现,说实话,着实有些扫兴。”

南摩邪欣慰:“还好,没睡傻。”

段白月问:“我睡了多久?”

南摩邪道:“今日是正月十六

段白月道:“那可当真是久。”

“明日便随师父前往冰室吧。”南摩邪道。

“还是要练菩提心经?”段白月看着床顶问。

“金蚕线加上尸毒,再拖下去,怕是会有危险。”南摩邪道,“菩提心经是世间最阴邪的功夫,将自己变成毒物,方能以毒攻毒。”

段白月叹气:“事到如今,师父还是一样不会说话。”丝毫也不见委婉。

“小五那头还没有回信,但凭借着追影宫的实力,说不定当真能找到天辰砂。”南摩邪继续道,“况且南海还有个鬼手神医,谁都说不准将来会发生什么事。而若能找到天辰砂,即便是已经练了菩提心经,也照旧会高大英俊,玉树临风,仪表堂堂,惹人艳羡。”所以不必担心。

段白月道:“多谢师父。”

南摩邪问:“可要给皇上写封书信?”

段白月道:“好。”

南摩邪道:“这江湖之中,想练菩提心经的人多如过江之鲫,如此想一想,心中有没有舒坦一些?”

段白月道:“没有。”

南摩邪:“……”

段白月闭上眼睛,也不知自己该是何心境。

原本想着待这次金蚕线蛰伏回去后,便亲自带人前往南海,虽说也未必就能找到,但至少时间充裕,不必这么快就要做出选择。只是没想到会横生枝节,蓝姬死而复生,自己再中一回尸毒,以至于只剩最后一条路可走。

在两人分别之时,他其实便已经猜到了会是今日结果,却总是本能不想去承认,甚至自欺欺人地想,或许小五当真能找到天辰砂。只是待到大梦之后,即便再不想清醒,也有要必须面对的一天。

菩提心经啊……段白月伸手按上自己的左胸,心跳有些微弱,却总归还是能感觉到,一下又一下。待到这里彻底安静下来,自己也就该彻底消失在这世间,如同那位老前辈守着老婆婆一样,也寻个安静的角落,守着他。

看着他的样子,南摩邪心中酸楚,实在忍不住,转身夺门而出,蹲在院中老泪纵横。只懊悔自己当初太惯着,没有好好将人看住,落了一身治不好的伤病。

西南城的市集上,小贩还在高高兴兴兜售最新版的《菩提心经》,这回不单能壮阳,还能助孕,男女都能练,销量翻倍长。

架不住面前的人一直推销,段瑶买了一本漫不经心翻看。大概是见他似乎很好做生意,立刻又有其余货郎围上来,推销头绳胭脂匕首无字天书,甚至还有个不知从何处跑来的胖和尚,慈眉善目非要算一卦。

段瑶觉得自己脑袋都快要爆炸。

胖和尚道:“小公子可要算上一算?”

段瑶道:“我不算。”

胖和尚很坚持:“不收银子,给家中人算亦可。”

段瑶道:“给我哥算一卦姻缘。”

胖和尚掐着手指算了半天,道:“令兄若想要好姻缘,便是要从我这买瓶药。”

段瑶问:“什么药?”

胖和尚神秘无比:“壮阳药。”

段瑶当胸一拳,干脆利落将人打飞。

胖和尚泪流满面,一边咳嗽一边道:“小施主为何如此残暴,我这药当真是好药,琼花谷叶谷主配的,那可是江湖中一等一的神医,服下后可金枪不倒,沈盟主用了都说好。”

段瑶拳头捏得嘎巴响。

胖和尚落荒而逃。

段瑶拎起桌上替二嫂买的点心,转身回了西南府,却被金婶婶告知,说花棠一早就出了门,也不知是去做什么,一直就未回来。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0.016596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