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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战时特别行动小组

作者:大话江河 | 分类:悬疑 | 字数:0

第021章。帝国余孽

书名:非战时特别行动小组 作者:大话江河 字数:0 更新时间:01-09 06:37

阿鲁道才一走回谷仓里,所有人便立刻再次肃然起敬,向前平举右手,声嘶力竭的呼喊着:“齐格海尔齐格海尔齐格海尔”

阿鲁道并没有多大兴致享受众人对他的欢呼,他早就过了热血沸腾的那个年纪,奔波劳碌了一生,好不容易对帝国,对阿道夫,对下一代有了交代,此刻他就想在这个农场里安渡余年。

只是他不想扫了大家的兴,毕竟这群年轻人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士气,而眼下,自己或许是那个唯一可以为大家打气的人。

但是这回,阿鲁道并不是选择站上舞台,而是沿着舞台的边缘坐了下来,然后招呼大家都围到他的跟前,就像是一群幼儿园的孩子,团团坐围着讲故事的老师。

“我看你们的岁数,最大的也不过是席克多这样的年纪,五十岁了”阿鲁道先是逐一看着眼前这一百多人的面孔,最后则是定格在席克多的脸上。

“我今年四十六岁。”席克多这时回应着。

“四十六岁,多好的年纪,阿道夫在你这个时候,已经是帝国的元首、总理与纳粹了。当年,他以一人之力,对抗整个世界,而我的四十六岁,却只能躲在南太平洋的一个小岛上。”阿鲁道一边说着,一边泛红了眼眶。

“阿鲁道,是你为帝国守住最后一座城池,没有你,早在七十几年前帝国就已经覆灭,帝国的子民永远都会记得你曾经为帝国所做的一切。”席克多安慰着阿鲁道。

“我不是感慨,我只是,唉,我的确是感慨。如果在那个时候,我已经是看透世事的四十六岁,而不是年少无知的二十岁,或许一切都会不一样。”阿鲁道不胜唏嘘的说着。

众人听着阿鲁道此刻所说的话,脑海中均是一头雾水,当年发生在欧洲大陆的那些事,为什么会与他的年龄有关

“我还记得,那回是我第一次见到阿道夫,当年的我还不到十八岁。身为党卫军的我,被赋予帝国军人最神圣的任务,就是贴身保护阿道夫。

做为一个既年轻,又不具备应敌经验的小伙子,希姆莱交代给我的任务只有一个,就是在阿道夫遭遇袭击的时候,在第一时间扑向他的身上,为他挡住所有的子弹。

当时像我这样负责相同任务的人,一共有二十四个,我只是这其中的二十四分之一。但是很快的,我就从这二十四分之一,变成十二分之一、六分之一,最后甚至成为二分之一。

你们一定觉得奇怪,为什么会从二十四分之一,成为后来的二分之一”阿鲁道暂时停下,稍微喘了一口气。

“自然是其他人都相继阵亡了,最后就只剩下两个人。”席克多试着帮阿鲁道解释。

“呵呵,大多数人一定都以为负责这项任务的人相继阵亡了,所以最后只剩下两个人。当然不是这样,虽然帝国那时正经历着一连串的挫败,但是阿道夫周遭的戍卫,仍然是铜墙铁壁般的滴水不漏,我们甚至从来就没有机会扑向阿道夫的身上。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阿道夫喜欢与我聊天,原本我一天只需要执勤六个小时,但是每当阿道夫陷入焦躁,需要找个人聊天时,就会让我回去执勤当班。渐渐地,我一天平均至少得执勤十二个小时,这就是我为什么会成为二分之一的原因。”

阿鲁道回想起当年的往事,帝国的成年战士们早就相继走向前线,不管遭遇的是胜仗还是败仗,毫无例外的都必须付出许多生命做为代价,这对年轻战士的消耗是非常大的。

到了战争后期,能够征召的成年男子早就所剩无几,像他那样的年轻男孩子,十五、六岁就必须接受帝国的召唤,一边接受着基本的军事训练,一边待命准备随时走上前线。

当年的阿鲁道,幸运的接受到党卫军的征召,更成为负责保护帝国元首的一员,这才因此得以远离兵凶战危的前线。

“原来团长当年是元首身边的侍卫,大家都以为团长应该是盖世太保的一员,否则何必跟着大家躲避纳粹执行官的追杀”席克多恍然大悟的说着。

“我的确一直都在党卫军服务,直到阿道夫,直到他发现希姆莱背地里偷偷跟盟军接触,这才将希姆莱安置在阿道夫身边的人全部赶走,这当然也包括了我。

就是因为如此,我被另外安排到秘密警察的部门,毕竟我们这些曾经待过阿道夫身边的人,知道太多的秘密,必须将我们留在最适合就近监视的地方。

所以,我是在阿道夫自杀的前几天,才被列入秘密警察的部门名单之中。事实上,盖世太保当时到底曾经干过些什么,我压根就不知道,盟军当年就是因为查不到我的任何记录,才会放我一马。”阿鲁道回忆着往事。

“阿道夫为什么总喜欢找你聊天呢还有,身边的人大家都尊称阿道夫为元首或总理,怎么你会直接称呼他为阿道夫”这时一名年轻的骑士团成员问着。

“说到这件事,当年,我也是跟大家一样,都是尊称他为元首阁下,只是时间久了,我们之间越来越熟,他才让我这么称呼他。

当时他的身边根本没有朋友,再加上他的脑海里永远有着解决不完的麻烦,没有任何人能够让他抒发情绪,这让他感到非常孤独,尤其在斯大林格勒保卫战之后,这种状况更是明显。

因此,他才将我当做一个可以聊天的朋友,他让我在私底下只能称呼他为阿道夫,这习惯,就一直跟着我到现在。”

“哇能成为帝国元首的聊天对象,听起来太不可思议了,简直就是活生生的传奇。”几个年轻人这时的眼睛都亮了起来。

“也没有你们说的那么了不起阿道夫之所以跟我聊的来,那是因为我跟阿道夫一样,都喜欢画画。

阿道夫的观察力非常敏锐,当年就因为看了一眼我在纸条涂鸦的笔迹,就判断出我曾经学过画画,大家都知道阿道夫小时候的志愿就是当个画家,这才让他对我留下深刻的印象。

有回他在接受报社记者专访时,记者依照惯例想为他拍张照片,当时阿道夫突发奇想,他让我临场帮他素描一张画像,好让报社可以搭配着专访刊登,很可惜那个记者在回去报社的路上,遭遇到盟军的空袭。”

“那一定是段让人印象深刻的回忆,能够经常跟在阿道夫的身边,见证着第三帝国所经历的风浪。”席克多既感慨又向往的说着。

“印象深刻自然没错,但是那却不是一段愉快的回忆。在我陪在阿道夫身边的那段时间,那是他最低潮的时刻,也是帝国不断经历挫败的时候。前线不停地传来挫败的战报,他总是抱怨着手下的将领无法达到他的要求,但是他又始终拿不出办法。

有一回他沮丧的问着我,日耳曼人是全世界最优秀的民族,为什么我的将领们却无法像个最优秀的军人去攻下敌人的城池

当时的我不过才十九岁,距离二十岁的生日还有两个多月,哪知道该怎么回应他的问题,更何况他问的问题,是连阿道夫这样的英雄都无法找到答案,我不过是个小小的侍卫,哪知道该怎么回答他。

如果是今天的我,不,就算是四十六岁的我,应该也能提供他一些建议了,可惜那时的我还不到二十岁。

当时阿道夫失望的看着我,他喃喃说道,就连你都不愿意回答我这个问题,更何况是其他人。

当时他眼神中的无奈与涣散,直到今天,我还记得清清楚楚。”阿鲁道伤感的说着。

“这也怪不了你,连阿道夫自己都不知道答案,又怎么能期待一个侍卫呢别说阿鲁道你当年还不到二十岁,就算你已经四十岁、六十岁,甚至是九十岁,面对当年帝国所遭遇到的困境,只怕也回答不了他的问题。”席克多安慰着阿鲁道。

“不如果是四十多岁的我,我想,我会试着告诉他,不管日耳曼民族再怎么强大,也不该想着灭绝其他种族,不管他们是犹太人或是斯拉夫人。

就算骄傲的日耳曼人无法接受跟其他种族平起平坐,也该试着让他们成为我们的仆人,让他们去替我们鞍前马后,而不是让全世界成为我们的敌人。

想想当年的欧洲战场,但凡我们能多一个朋友,或许整个局势都会有所改变,如果那六百万个死去的犹太人能为帝国所用,我相信今天的欧洲只会有一个国家,那就是大德意志帝国。”阿鲁道惋惜的说着。

“希姆莱当年不是深受阿道夫的信任与倚重吗为什么他也没能帮忙分担阿道夫的压力”席克多不解的问着。

“在我去到阿道夫的身边之前,我不知道那时的阿道夫是怎么看待希姆莱,但是我所看到的阿道夫,并不是那么满意希姆莱的表现,这或许也是后来希姆莱背判阿道夫的原因之一。

对于盖世太保杀害了那么多的犹太人,当然不止是犹太人,阿道夫对此是颇为不满的,至少在我所看到阿道夫,并不希望希姆莱用这种方法去处置那些战俘。

是的,阿道夫非常厌恶犹太人,他认为犹太人是凡尔赛和约背后的刽子手,是犹太人躲在凡尔赛和约的背后,一刀一刀割着日耳曼民族的血肉,他没有一刻不想着杀光全世界的犹太人。

但是他并不满意希姆莱用这样的方法去对付犹太人。在阿道夫的心里,雅利安人与日耳曼人都是全世界最优秀的民族,我们就应该像印度的种姓制度一样,让其他种族都是为了服侍日耳曼民族而存在,现在希姆莱将犹太人都给杀了,谁来服侍日耳曼民族,谁来做为帝国的仆人

这些被抓到集中营去的俘虏,都是帝国大军征战各处的战利品,本该为帝国奉献他们的劳力、智力与财富,结果希姆莱却只让他们成为一堆枯骨。如果这些人不是死在集中营里头,当时帝国至少还能增加上百万人的军队,也不会让帝国陷入如此困境。”

“这些事,难道阿道夫不曾对希姆莱做过指示”席克多不解的问着,毕竟阿道夫才是帝国元首,就算希姆莱权势熏天,终究得服从阿道夫的命令。

“帝国在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时候,阿道夫哪会想到这一层利害关系,当时帝国大军的闪电战术所向披糜,党卫军就紧跟其后去帮忙清理战场,好让帝国大军没有后顾之忧,这种搭配方式,阿道夫也颇为赞许,至于当时他是否知道希姆莱是用什么方法去对付那些战俘,这就没人知道了。

如果不是在斯大林格勒保卫战吃下败仗,阿道夫也不会想到那些战俘为什么不能为自己所用,这才发现原来这些被关在集中营的战俘,最后的下场居然是被希姆莱给处死。

即便后来知道了实情,也已是为时已晚,希姆莱不但未能帮帝国前期的胜利守住战果,反而为帝国树立了更多的敌人,这才让阿道夫陷入进退维谷的绝境。”阿鲁道回想着那一段远逝的历史,试着提醒后人千万不要重蹈覆辙。

“老团长,现在已经不是打打杀杀的年代,我们有的是方法去征服全世界,不管新闻媒体、资本金融、学术科技、宗教信仰、甚至是社群舆论,每一种工具都有可能在旦夕之间去推翻一个国家。

就像是你,几十年都待在南太平洋的这个蕞尔小岛,甚至没离开过拉罗汤加岛一步,还不是能让几万公里外的世界天下大乱,你已经为我们立下了一个典范,让我们知道如何不费一兵一卒,就能再次横扫欧洲,横扫全世界。”席克多兴奋地说着。

“席克多,你也不能过于轻敌,在这个世界上,知道利用这些工具的可不只是我们如果不是包尔曼,贵族共济会只会是我们的敌人,而且是个能够置我们于死地的敌人,任何我们所知道的方法,他们都知道,他们甚至还掌握了许多我们所不知道的方法。

如果我们不是透过包尔曼掌握了贵族共济会,今天有资格说要征服全世界的,只能是贵族共济会。

无论如何,是贵族共济会决定了美国总统大选的两党候选人,是贵族共济会决定了明天全球三大金融指数的涨跌,是贵族共济会决定了半年后的全球石油价格与黄金价格,贵族共济会才是那个决定世界命运的人。

一旦失去了包尔曼,我们便只能回到二战后的一无所有,所以你千万要记住,无论如何都不能失去对贵族共济会的控制。贵族共济会几百年来就是一群乌合之众的组合,只要略施小计就能轻易地让它们貌合神离,因此,你们现在得要未雨绸缪,不能让贵族共济会有任何机会团结一致。”阿鲁道语重心长地说着。

“不能让贵族共济会有任何机会团结一致这意思是,你认为包尔曼不足以信任还是。”席克多一时无法理解阿鲁多的疑虑。

“贵族共济会虽然名为共济会,事实上并不是典型的宗教组织,他们是为了利益而结合,根本没有所谓的信仰,也没有所谓的民族意识,它的存在,不过是为了一众人的最大利益而存在。

换句话说,如果包尔曼无法代表贵族共济会的最大利益,便随时有可能被推下神坛。想想才死掉不久的索罗斯,当年他为了出任贵族共济会的会长,不惜放弃自己家族庞大遗产的继承权,只有孓然一身,大家才相信你不会循私自肥,才愿意认你坐上贵族共济会会长的宝座。

如果包尔曼想接下贵族共济会未来的权柄,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抛弃眼下他所有的资产,全心全力的去为贵族共济会奉献,只要他稍有犹豫,其他人便不会同意让他坐上会长宝座。”阿鲁道提醒着席克多。

“难道所有的贵族共济会会长,都必须放弃自己的财产要是他卸任了,谁来养他养他的家人”席克多疑惑的问着。

“也说不上是放弃,只是交付信托,由贵族共济会聘请专业经理人来代为经营罢了,他们一样能过着锦衣玉食的生活。

就算这些会长本身没有多少财产,但是光凭贵族共济会本身雄厚的财力,也足以让他们家族代代过着优渥的生活。”阿鲁道继续说明着。

“贵族共济会的成员多半都是非富即贵,为什么会有人愿意放弃财产,去当一个光棍会长呢”席克多继续问着。

“贵族共济会的成员里,可不是只有资本家或企业家,他们也有政客、艺术家、作家、军人,等着当会长的贵族共济会成员大有人在。

就拿那个跟索罗斯一起死在地中海的亚伯特来说,他就是个不上不下的政客,相较于继续追逐那个一辈子都无法完成的总统梦,或许贵族共济会这会长位子才是他的最佳归宿。”

“原来如此,但是这跟团长刚刚所说的,别让贵族共济会团结一致,又有什么关系”席克多好不容易能亲眼见到阿鲁多一面,自然得把握机会,把想问该问的话,一次问完,尤其阿鲁多都已经九十几岁了,说不定哪天双脚一蹬,想问都没得问了。

“这还不简单,貌合神离的贵族共济会,一方面让他们更离不开会长的调和鼎鼐,这能让包尔曼的地位更加稳固,一方面也能让包尔曼无法完全掌握贵族共济会,他就更需要我们在背后的支持。”阿鲁道细心的解释着。

“我们的支持我们能对包尔曼有什么支持”席克多难以理解的问着。

“你忘了吗当初我们不过就是区区七十七个无家可归的盖世太保,拿什么去跟纳粹执行官周旋

在背后支持纳粹执行官的是贵族共济会与犹太人,而在背后支持我们的则是犹太人的死敌,只要这样的关系不变,贵族共济会的威胁就一天无法解除,包尔曼就一天需要我们的帮助。”阿鲁道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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