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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战时特别行动小组

作者:大话江河 | 分类:悬疑 | 字数:0

第019章。纳粹执行官

书名:非战时特别行动小组 作者:大话江河 字数:0 更新时间:01-09 06:37

位于南太平洋上的库克群岛,介于法属波利尼西亚与斐济之间,其命名起源于著名的航海探险家,英国的海军上校詹姆斯库克,在一七七三年远征探索南太平洋时发现了这片岛屿,因而名之。

库克群岛后来在一年六月成为新西兰属地,一九六四年在联合国监督下举行全民公决,通过宪法后,从此享有属于自己的立法权和行政权,成为一个主权完全独立的国家。

库克群岛的居民多半以观光业、农渔业与一小部份离岸金融业为主要经济活动,是个没有污染,没有喧嚣,只有蓝天碧海与欢乐歌声的人间乐土;境内人口不到两万人,负责治安维护的警务人员更是只有区区一百一十余人,是个既单纯又乐观的南洋风情岛国。

尽管超过九成以上的居民为毛利人,却也有着百分之三左右的欧裔居民,他们多半是当年英属保护地时代所留下来的后裔,他们选择在这个世外桃源过着与世无争的恬淡生活。

阿卡木农场,是个位于主岛拉罗汤加岛的一处小型农场,以种植热带水果为主,尽管产量与种植面积不大,但是他们的产出都由一家新西兰的贸易商独家概括承包,从来都不需担心销路与收入。

阿卡木农场最为特殊的地方,就是这里面绝大多数工人都是欧裔白人,只有农场主人是黄皮肤黑头发的华裔移民,他们平常深居简出,除了每个月一次的出外采购粮食与日常生活用品,几乎是足不出户,就连农作物收成后,都是由采购商派人派车,直接到农场里将货物运出。

如果说南太平洋诸岛是在这个地球上遗世独居的隐者,那么库克群岛就是在南太平洋遗世独居的隐者,而阿卡木农场更在库克群岛遗世独居的隐者。

这么一个隐者中的隐者,却突然在一个周末午后,迎来一辆接着一辆的卡车,车上载着总计一百多名头戴呢帽,身穿深色卡其制服的一众男子。

多达番询问交涉,所有人步下卡车后,逐个经过门口警卫的层层盘查,然后才一个个走进农场。

这时门里警卫核实着手上厚厚的一叠资料,然后逐一比对每个人的长相与名字,经过确认的人,便有专人带到一旁的帐蓬里去进行下一步的瞳孔与声纹辨识,完成一系列的生物特征验证后,便有一辆辆高尔夫球车每五人一批的将他们往农场里带走。

直到最后剩下八个人,这些都是刚刚驾着卡车前来农场的司机,一个警卫随即坐上带头的一辆卡车,然后引导着其他卡车跟着驶向农场另一头的广场。

没过多久,所有人便被陆续带到一处又高又宽阔的谷仓,一眼看去足足可容纳上千人,这里完全不像是阿卡木农场这么小小一个庄园该有的配置,更像是一所有着几千名学生的中学体育馆。

这一百多人既安静又充满期待的站在谷仓里,他们个个眼神都闪烁着光芒,仿佛像是前来圣地朝圣,又像是出征前将要接受敕封时的兴奋。

不一会儿,十几名身穿笔挺戎装、白发苍苍的年迈男子,由谷仓外鱼贯走到众人面前,众人一见到这几个老人走了进来,随即像是触电般的立正站好,接着向前平举右手对那群老人致敬。

一名脸上皱纹已经错综复杂到无从判断年龄的男子,此时巍巍颤颤的踏上谷仓里几个由木箱所堆叠出来的临时舞台,精神矍铄的看着眼前的每一个人,然后又回头看了看身后那几个同样满头白发却依然挺拔劲朗的老人,于是对他们点一点头,随即伸出右手抓向自己的左手手臂,将左臂衣袖上的一小张贴布给撕了下来。

这时谷仓内的所有人,都跟着那个老人一致做着相同的动作,只见所有人左臂上都露出同样的标志,就是一只老鹰站在“卐”字头上。

“齐格海尔齐格海尔齐格海尔”霎那间,谷仓里所有人同时大声嘶吼着这几个字。

这几个字,就是德文里的胜利万岁当年纳粹党召开大会时经常会用到这个口号,特别是在希特勒发表演说后,总会依照惯例重复三次这几个字。

“五天之前,我们打出了漂亮的一场胜仗,摧枯拉朽地对犹太人的傀儡予以迎头痛击,这是过去七十多年来,我们最重要的一场胜利,而这场胜利,将会带领我们重新找回帝国的光荣。”那个老人一股作气的说出这些振奋人心的话。

“齐格海尔齐格海尔齐格海尔”谷仓里所有人听完这话,再次同时大声嘶吼着这几个字。

那老人同样向前平举右手,向所有人致敬回礼,直到大家的声音完全安静下来。

“很高兴,我们能在此一起见证这历史性的一刻。我们这群老家伙,总算是对得起自己的这一身戎装,总算能挺起胸膛将这个棒子交到你们的手上。”老人说完这话,便取下了挂在自己左胸上的徽章,然后走下了舞台,亲自将徽章别在台下一名中年男子身上。

台上另外那十几个老人,默契一致的也取下身上的徽章,接着陆续走下台去,分别在不同人的身上,将自己的徽章给挂了上去。

在场所有人看着眼前这一幕,均是热泪盈眶的再次肃立致敬,仍是同声高喊着:“齐格海尔齐格海尔齐格海尔”

原来这群老人,便是当年希特勒麾下的秘密警察,又称为盖世太保,他们当时的职责就是四处捉拿政治犯和反对纳粹政权的人士。

盖世太保的权力非常巨大,不经审判就能对政治反对者和其他人员进行逮捕,这些人多半都被送往各式各样的集中营,例如劳动营、中途营、战俘营、康复营、人质营与灭绝营等。

其中又以灭绝营最为恶名昭彰,它有个通俗易懂的别名,就是死亡营,专门用来执行种族灭绝的任务,主要的关押对象就是犹太人、斯拉夫人、共产党人与吉普赛人。

大多数的集中营,尤其是灭绝营,通常设有毒气室与焚化炉,用来处置那些死在集中营里的人犯,欧洲各地至少有六百万个犹太人死在这些集中营里。因此,盖世太保这些杀人如麻的屠夫,自然得在战后接受审判,为他们过去的罪行付出代价。

但是盖世太保并不是由区区几个人所组成的犯罪团伙,据统计,明确有数的盖世太保至少超过三万人,这还没算上各路与他们狼狈为奸的一丘之貉。但是战后的审判顶多是针对众所周知的几个首谋进行究责,绝大多数伪虎作倡或是遂行私欲的刽子手,正义在他们的身上根本无法获得伸张。

便是因为如此,有些受害者的家属或亲友,便起而搜集这些落网之鱼的犯罪证据,想尽办法去为那些枉死的冤魂讨回公道,其中有一群行动最是果决,手段更是极端的复仇者,又被称为纳粹执行官。

纳粹执行官并不是于法有据的执法者,他们不过是一介平民,一群有冤难伸的普通百姓,对这么一群既不专业又没权力的人来说,想要找到充足的犯罪证据去对这些干尽坏事的盖世太保进行究责,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在二次世界大战之后,部份盖世太保为了躲避可能的报复或法律责任,纷纷改名易姓或是远走他乡,这也让纳粹执行官伸张公理的难度更为增加,甚至有许多证据确凿的盖世太保,因为漫长的诉讼程序竞得以寿终正寝,这也让纳粹执行官只能徒呼负负。

有些等不及冗长审判过程的纳粹执行官,便放弃了原来诉诸法律的繁琐途径,改为直接简单的替天行道,靠着自己的方法去为逝者讨回公道,简单讲,就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而蜗居在阿卡木农场里的这一群九十几岁的欧裔白人,就是当年辗转数万里,为了逃避纳粹执行官的追杀,跨越半个地球来到库克群岛的一群盖世太保。

那个精神矍铄的为首老人,阿鲁道,就是当时众人之中,官阶最高的少校长官,所有人便是在他的带领之下,隐居到库克群岛当时这个荒无人烟的地方。

而眼前这些塞满谷仓的人,绝大多数都是当年那些盖世太保或是纳粹军人的后裔,他们或者是为了跟随家人避难,或是为了纳粹帝国过去的荣光,于是加入了这个所谓的新圣堂骑士团。

之所以称为新圣堂骑士团,是因为当年希特勒深受一个就叫做新圣堂骑士团的反犹太组织影响,这个组织认为,雅利安人是世界上最优秀的民族,这个地球只有保持其纯洁的血统,世界才有希望,因此必须消灭掉雅利安人以外的劣等民族。

后来希特勒在其主要著作中,提出了德国人就是雅利安人后代的见解。在他看来,雅利安人建立了这么多国家,既勇敢又能征善战,德国人和雅利安人如此相似,因此德国人绝对是雅利安人的后代。

这个组织的发起者是一个传教士兼占星家,他为希特勒占卜,预言他日后一定是个能够震撼世界的人。听了这些话,希特勒很是振奋,再加上这个组织的标志符号就是“卐”字,所以希特勒后来在设计纳粹党旗时,便选用了这一符号。

为了延续这个光荣的传统,阿鲁道便重新复活了这个组织,将这群流浪万里的盖世太保取名为新圣堂骑士团。

“同志们,今天我就将这枚代表新圣堂骑士团团长的徽章,交到席克多的手上,由他来担任下一任的新圣堂骑士团团长,继续带领大家前进。”阿鲁道这时手指着身边一名年约五十岁的精干壮年,然后招呼他走上舞台。

“任重道远我们肩负着日耳曼民族的骄傲,以及重返昔日荣光的历史任务,这条路,我们会坚定而勇敢的走下去。”席克多话一说完,台下所有人又是一阵欢呼。

阿鲁道这时欣慰的看着台上的席克多,然后默默转身,招呼着那群同生共死了一辈子的战友,悄悄地走向谷仓旁的一间小房间里。

这时尽管门外的喧闹声依然震天嘎响,屋里的十几个老人却是相对平静,毕竟经历了七十几年的颠沛流离,与那群纳粹执行官纠缠超过了半个世纪之久,眼下这个结果,对他们几个来说,或许是这辈子最好的句点。

“阿鲁道,你以为席克多这孩子会带着大家往哪去呢”一名叫做杜夫的老盖世太保,这么问着阿鲁道。

“去哪都行,你得相信孩子们的能力。我们这几个老家伙无法避免终身逃亡的命运,那是因为我们过去曾经参与过的错误,只是因为我们不愿甘心就戮,更无法选择与全世界对抗,这才迫不得已非得选择四处逃亡。

而现在席克多这群年轻人,他们与过去那些恩怨毫无关系,再没有人能拿纳粹或盖世太保这件事找他们的麻烦,换句话说,只要甩掉我们这几个老家伙,他们就能走向一个全新的世界。”阿鲁道洒脱地说着。

“阿鲁道,你留给他们的世界,可不是一个普通的世界,那是个足以撼动未来的世界,甚至可媲美当年的第三帝国。”另一个名为菲利浦的老盖世太保说着。

“未来的战场,使用的武器是资本、是科技、是金融、是人民的选票,已经不再是我们过去所熟悉的飞机大炮或是军舰坦克。

他们将怎么面对未来世界的挑战,端赖他们如何掌握这个世界的脉动,至于我们现在能留给他们的,顶多是让他们勉强不至于落于人后的本钱。”阿鲁道摇着头,颇有廉颇老矣的苍凉。

“阿鲁道,你留给他们的已经够多了。当年希姆莱偷偷藏起来的二十吨黄金,你几乎原封不动的留给他们,再加上贵族共济会所拥有的亨利罗伦公司,更代表着半个华尔街的财富,有了这些,席克多至少不用为了钱这件事而发愁。

除此之外,还有兰多实验室这么多年来的研究成果,更是足以改变未来世界的惊人科技,席克多拥有了这些武器,再加上雅利安人与生俱来的优良血统,相信他一定能成为二十一世纪的阿道夫。”菲利普对阿鲁道致上最高敬意的说着。

为了给自己留下余地,传言中的盖世太保首领,无恶不作的魔头,希姆莱,曾命令属下偷偷藏起从欧洲各地掠夺而来的财富,以做为日后卷土重来的依靠,只是后来随着希姆莱的服毒自杀,这批财富的下落也跟着不知所踪。

其中的二十吨黄金,便是希姆莱交代给当时年方二十的阿鲁道所保管,这二十吨黄金,也成为阿鲁道带领这一帮兄弟浪迹天涯的底气。

“这还不都是让奎因那一群纳粹执行官给逼出来的,如果不是他们的赶尽杀绝,如果我们在柏林还有一条活路可走,也不致于非得走上这条不归路。

奎因之所以能够对我们无所不用其极的追杀,还不是因为有贵族共济会与犹太人的资金与势力在背后支持,那可是几乎等于大半个西方世界,当时我们不过就剩下一百多个盖世太保侥幸逃了出来,哪有能力去对付他们。

迫于形势,我只好找上犹太人的死对头,让他们来支持我们去对付贵族共济会。我们今天的强大,其实是被逼出来的,但凡有个地方可供我们喘息,我们都没有必要如此壮大自己。”阿鲁道无奈的说着。

“直到现在我还是百思不得其解,贵族共济会为什么要联合犹太人去支持纳粹执行官盖世太保可从来都没有找过贵族共济会的麻烦,当年阿道夫还不只一次说过,贵族共济会或许将是我们统一欧洲后,最重要的合作伙伴。”杜夫不解的问着阿鲁道。

“这件事,过去我从来不曾对大家说过,现在我们都已经九十几岁,再活也活不了几年,眼下所有的权力也都交给了下一代,是该让大家知道真相的时候了。

当年,我们与贵族共济会本是结盟关系,阿道夫早就与贵族共济会达成一致共识,贵族共济会在经费上全力支持阿道夫,等到我们统一欧洲之后,便将中央银行这块大饼交到贵族共济会手上。

哪知道我们在阿拉曼战役遭遇到盟军的顽强抵抗,尤其又碰上了斯大林格勒保卫战的挫败,整体局势愈发对我们不利,贵族共济会这个墙头草,见苗头不对,见风转舵的中断了他们对阿道夫在军费上的承诺。

阿道夫在震怒之下,下令盖世太保对贵族共济会进行全面抓捕,当时有个秘密行动的代号叫松鼠计划,不知道你们还不记得”阿鲁道回想着当年发生的往事。

“松鼠计划那不是用来抓捕犹太裔银行家的行动吗怎么又成了对付贵族共济会呢”杜夫疑惑的问着。

“抓捕犹太裔银行家不过是个幌子,真正要对付的是贵族共济会。当时整个欧洲大陆早就成了一片焦土,有钱的犹太人多半都躲到美国去了,哪来的什么犹太裔银行家能让我们去抓。”菲利普这时帮阿鲁道解释着当年的状况。

“没错,阿道夫当年还特别交待过希姆莱,贵族共济会曾经答应过的军费支持,至少还差了一百亿帝国马克这笔钱,不管贵族共济会躲到天涯海角,也要想办法追回来。”阿鲁道接着补充说道。

“这件事,你怎么从来都没对我们提起”杜夫不解的质问着阿鲁道。

“是希姆莱不准的。当年有许多知情的人,偷偷拿这件事当做借口,私下去找贵族共济会的人进行勒索,企图将这笔钱放进私人口袋,希姆莱这才特别交代,这件事不准再传出去,以免坏了帝国的大事。至于那些假公济私的人,希姆莱当时也派人将他们给暗中做了处置。”菲利普继续补充说明着。

“也就是因为如此,贵族共济会担心我们会继续找上他们追讨这笔钱,为了一劳永逸,干脆拐个弯透过犹太人去支持纳粹执行官,来对我们彻底的赶尽杀绝。”阿鲁道接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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