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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都登基了,到底跟谁接头

作者:病病大夫 | 分类:历史 | 字数:0

第156章 大家一致认为陛下得出丑

书名:朕都登基了,到底跟谁接头 作者:病病大夫 字数:0 更新时间:01-09 04:46

袁府的下人们只知道有贵客前来,所以看见马车便恭敬的鞠躬,哪知次辅大人和两位尚书竟然亲自出门相迎,大家都吓了一跳。

这来的得是多尊贵的人啊

好几个下人都忍不住抬起头偷偷注视着马车,想看看来者到底是何方神圣,难道是传说中貌若天仙的太后亲自驾临

可惜让他们失望了,从马车上下来的不过是一个穿着粗布便衣的老者。次辅大人为何要对这么一个老者这么客气

因为来者是太后最为心腹的太监秦坤。

“罪过罪过,还让几位大人亲自相迎”秦坤一下马车就赶紧弯腰拱手。

郑义和汪琦笑容满面拱手还礼,袁复倒是没有弯腰的意思,只是笑着点了点头。

他骨子里终归是读书人,跟公公点头哈腰他是不会干的,即使秦坤一向对人还算和和气气。

没一会儿,四人便走进了袁府正堂,汪琦心眼多故意放慢了脚步拖在最后。

郑义一直笑嘻嘻的跟在秦坤身旁,好像这是他家似的,伸手一请道:“公公快请坐”

本来只是想拍一下秦坤的马屁,但拍完就发现袁复白了自己一眼,这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僭越了。

而且中堂只有一张太师椅,他这一请很容易让人误会是请秦坤坐上去了,秦坤要是去坐了,那岂不是堂堂正一品的次辅大人在自己家还得坐在客座上

郑义一下就笑不出来了,扭头发现汪琦这才悠悠的走过来,这小子真鸡贼,之前就发现这问题了,故意拖在后面装傻。

本来袁复都没多想,郑义这一请却让他都有些尴尬。

秦坤倒是一直保持着微笑,弯腰拱手道:“有几位大人在,老奴岂敢上坐”看到袁复脸上有些尴尬,还走过去扶着袁复坐在了中堂的太师椅上。

扶完次辅又去请郑义和汪琦落座,三人互相请了半天,才算是都坐了下来。

就为一个座次都折腾了半天,还让自己尴尬不已,郑义也是心累

或许是为了赶快让刚才的尴尬过去,袁复刚吩咐完管家上茶,便问道:“秦公公,这么晚了,是太后有什么旨意么”

一般来说西门言君有什么事都是让秦坤带她转达,毕竟外臣出入后宫不太方便,今日下午已经临散值了,坤德宫突然传来话说晚上有事要和袁复商量,让他叫上郑义和汪琦。

把北派最重要的三个人都叫上,自然是有重要的事要商议。

秦坤在宫中多年,虽然是西门言君最为信任的人,但从没有飞扬跋扈过,他和曹春正一般,一向都是与人为善而且身段很低。

即使是袁复发问,他也恭敬的站了起来回答,结果他一站起来郑义和汪琦也站了起来。

袁复叹了口气,也是服了这俩马屁精,道:“公公,二位大人都坐下,这不是宫中不必讲那么多礼节,说事要紧”

郑义和汪琦这才有些不好意思的坐了下来,秦坤虽然也坐下了,但也就坐了椅子的边边,挺直的身板,道:“回次辅大人的话,太后让我前来首先是转告您,银两的事临海那边已经来信,保证没有问题,太后说您让陛下下旨不用百官的捐银,这事做的很对这次既然出面揽了筹款的事,就不能让首辅大人抢了首功”

袁复听闻赶紧起身,结果他一起来那俩又站起来了,秦坤也不得不站起来。

袁复也懒得再说,你们喜欢站就站吧,拱手对着皇宫的方向道:“朝觐之事事关国威,太后深明大义,臣一定竭尽全力,不负太后期望”

说完他就坐下了,郑义和汪琦互相看了一眼才缓缓的坐下。

秦坤继续拱手道:“第二件事,也是太后今日找来三位主要的事,就是明日的经筵”

袁复听到经筵二字眉毛微微一抖,他知道这次的经筵太后大概是要搞事情的。

很多人以为皇帝读书就是找个先生给他每天上课,其实不然。皇帝的学习主要是以经筵为主,而经筵作为帝王为讲论经史而特设的御前讲席,每逢大经筵几乎是满朝一半官员都要出席。

而大文以文立国,更是对经筵十分重视,大经筵不光讲学,主要以辩论为主,就重大学术或者国政问题展开辩论。

皇帝在场不仅是要听各方辩论,还得参与辩论,这是太祖定下的规矩。按照传统你皇帝不想参与都不行,因为大臣在经筵时可以向皇帝提出问题,甚至与皇帝对辨。

当然大文历史上也只有太祖这么坦坦荡荡外加肚子里墨水足,敢让大臣随便发问。其他的皇帝学问再好,也好不过满朝科举的学霸们,所以一般虽然按传统参与,但真碰到棘手的问题就装傻,虽然也出现过几个没眼力价的非逼着皇帝问的情况,但大多数的情况下大家看到皇帝为难也就找台阶让皇帝下了。

因为很多大臣最终的目的,是通过大经筵上的表现,被皇帝关注,能够被选为小经筵的讲读官,不像大经筵一个月只有两次,逢冬夏还要休息两个月,小经筵是日讲,是每一天都要进行的讲学。当了讲读官便能日日接近皇帝,一来有助于向皇帝传递自己的思想和政治主张,二来也容易成为皇帝的近臣,日后仕途自然蒸蒸日上。

但这次楚牧的第一次大经筵,显然不是那么简单的。

秦坤接着说道:“这是陛下第一次经筵,太后十分重视陛下年轻,之前在楚汉道一直以务农为生,没读过几天书”

楚牧原主确实是没什么文化,小时候家里穷念不起书,后来意外救了黎阳郡主后,永平帝曾下旨免其税赏其银,让他没有后顾之忧的入县学读书,结果读了一个多月他就受不了主动辍学了

“故而这次经筵十分重要,太后碍于礼制不便亲自出席,明日只有劳烦三位大人了”秦坤说着对袁复微微鞠了一躬。

郑义和汪琦赶紧起身表态。

“请公公转告太后,明日臣一定竭尽全力”汪琦道。

郑义也拱手说道:“请太后放心,臣已经按太后的意思做了准备,明日经筵一定会如太后所愿”

袁复却坐在太师椅上默不作声,脸上甚至还有一丝晦暗。他知晓太后是个很有野心的女人,过去两年她在永平帝的默许下,深度的介入了朝政,自认为有驾驭朝政的能力。

权力是最有诱惑的,即使是女人一旦品尝到了权力的滋味,亦难以自拔已经习惯了参与朝政的太后,又怎么会甘于枯坐坤德宫呢

而楚牧登基后,太后几次尝试挑战首辅,介入朝政的运作,皆无功而返。虽然可以借助袁复和北派在朝中发挥自己的影响力,但袁复知道,这样并不能让太后满足,而且她也知道如果楚牧皇位坐稳当了,只怕现在还依附于她的北派只怕迟早会离她而去。更遑论太后心中一直有垂帘的心思。

虽然西门言君从来没有明说过,但袁复知道太后想要垂帘。曾经有一次太后召见袁复,曾问过他现在的读书人怎么看待梦中五千年里的吕雉武曌和刘娥

袁复知道,太后有垂帘的心思,只是现在新皇帝已经成年,她实在不好开这个口,但她决然不是一个会轻易放弃的人。

否则又怎么会想在经筵时,让皇帝出丑呢

这次太后的意思就是经筵时,假借辩论向皇帝发问,要问的皇帝哑口无言,问的皇帝惊慌失措,让他没有学识的一面完全展示在百官面前。

朝堂的氛围是微妙的,别看现在满朝文武现在似乎已经接受了楚牧是真龙天子,但只要皇帝的无知展露出来,就会有大臣开始质疑这样的人如何能治理天下。太后不会指望这一次就会产生什么特别大的震动,她只需要在百官的心中埋下一颗对皇帝质疑的小小种子,日后还会有各种各样的事情,这颗种子迟早会深根发芽,到了那时现在似乎完全没有可能的太后临朝,说不定就会成为水到渠成的事。

所以明天的经筵很重要,明面上是礼部推荐的人和张渊举荐的人辩论,但实际上是冲着楚牧去的,要的就是年轻的皇帝出丑

袁复对于年轻的皇帝并没有什么感情可言,甚至非要说他也是更感谢太后一些,毕竟他成为次辅这一步是太后在背后发力才完成的。但袁复并不认同太后这次的做法,所以他默不作声。

秦坤看了一眼袁复,大概猜到了他的想法,袁复的沉默也是太后预见到了的西门言君心中早就知道袁复并不是完全服从于她,所以当年她在建议次辅人选时并不光推荐了袁复,但永平帝选择了袁复。西门言君只是让袁复以为是她一手主导了他的上位

“太后说,有三位达人在,她是放心的只是现在有一些变化”秦坤笑着说道。

“哦太后改主意了”汪琦问道。

“是有一些改变,太后的意思是,经筵时一开始还是要好好的辩,让陛下知晓学问的重要,日后有向学之心,但”秦坤看了一眼袁复,又继续道:“但最后还是不能让陛下难堪,有损天子的颜面”

秦坤这一说把三位重臣也搞蒙了,到底是要玩命的辩让皇帝出丑还是要保护我方皇帝

秦坤看出三人的疑惑,又道:“老奴说了,一开始还是要好好的辩,但是最后么,毕竟陛下还是得选小经筵的讲读官,而且张阁老推荐的人也不是省油的灯,关键时刻也得帮陛下顶一顶”

袁复有些明了太后的意图了,问道:“礼部知道张阁老推荐的谁么”

或许是被人背后说了坏话,初夏的晚上并不冷,但站在一元大街上的张渊却打了一个大喷嚏。

站在一旁的管家赶紧前来询问张渊要不要上轿子里坐一会,但被他拒绝了。

他在等一个重要的人,若是上轿子怕是有失尊重。

张渊作为清流派的领袖,一向不喜欢私下官员聚会更别说花天酒地了,每逢散值便直接回家,晚上很少出门。

但今天晚上他出门了,不光出门还在一元大街上罚站了很久,只为等待明日经筵他推荐的官员。

虽然一向不喜欢西门言君,但张渊和她一样重视明日的经筵,甚至同样准备让皇帝在经筵上出出丑。

但不同于太后是为了自己不可告人的小秘密,张渊准备让皇帝出丑是为了让皇帝能够反躬自省,认识到自己的不足,好好向学亲近贤良,日后做一个勤政的好皇帝

张渊本来也不想这么狠,但楚牧登记以来的表现一直让他不满意,准确的说皇帝几乎毫无表现人家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更遑论皇帝了,继位了总得有个施政蓝图吧就连永平帝当年登基都搞了减税裁军,不说干的对不对,起码这是永平帝的一个态度

可他楚牧呢每天坐在御书房连内阁报告的事都没个态度,从不发表自己的看法,更别说自己有什么施政计划了当初他张渊怕乡野出身的皇帝一上台就胡来,所以提出皇帝做重大决定需要内阁附议。现在想来,自己纯属多虑了,楚牧别说胡来了,根本就不来

所以张渊想了半天,必须要让皇帝觉醒,经筵是一个不能错过的机会,一定要让皇帝经筵一把,永生难忘让他明天有醍醐灌顶如梦初醒的感觉

正所谓响鼓要用重锤所以张渊为皇帝找了一把重锤,要好好的砸一砸楚牧

张渊知道自己可能会得罪皇帝,但他这么多年哪个皇帝没得罪过这次大不了再得罪一次,直接出杀手锏,把天下最重的锤举起卯起来砸楚牧,要是楚牧悔悟之心,不光愿意被砸还把这把重锤收好,让他成为小经筵的讲读官,那张渊就算被贬到天涯海角也值了

而现在他就是再等那最重的锤

明月当空,街上的行人已经寥寥,四周也逐渐安静了下来。

忽然,前方传来“哒哒哒”的声响。

张渊知道哒哒的驴蹄声,不是过客,是归来的重锤陈家杨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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