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说了那么多,你来一句你不信
说实话,我也不信
要是普通人被这么说,肯定慌张了,但高老板是谁
你出去打听打听,那些靠嘴巴吃饭的,说的是正规行业的,不是那种红灯区,谁能在口角上跟他一决高低
“那你说说,我现在想的是什么我需要什么”坎贝斯托抖了下肩膀,将这略显宽大的军装上的坎肩压在舒适点上,目光炯炯的看着他,十分有压迫力。
沃特斯在旁边都屏气凝神,不敢大喘气,绿豆眼的看着高军,生怕他说不出来,这岂不是自己也得倒霉。
他现在也有点后悔,应该带高军来的时候,跟坎贝斯托先旁敲侧击一下,整的现在那么尴尬。
当然,最主要的原有还是他认为自己在姐夫心里的太过于重要。
做人别太理所当然。
面对这种近乎找茬的询问,高军一点都不慌张,看着周围那些幸灾乐祸的目光,他显得很澹然,“你需要朋友,我的家乡有句话叫做朋友多的人会得到更多的帮助,朋友少的人会失去更多的机会。”
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应该就是这个意思吧。
“你每天在夜晚沉睡的时候,有没有听到一种声音,像是呢喃,但又像是在诉说,可具体的内容却一无所知”高军笑着询问到大家。
很多人眼神茫然,但也有人紧蹙着。
“好像是的。”这时候就有人很好奇的问,所有人目光看过去的时候,他就略显紧张,脸皮一紧,不知所措。
但人依从性生物,当一件事如果有很多人强调,这就会变成“真理”,甚至少数怀有真相的人也会变得自我怀疑。
毕竟,没有多少人能够在众多迟疑中,保持本心。
“这么说,我好像也有,经常能听见。”
“嗯,我晚上睡觉的时候就感觉有人在我耳边说话”
坎贝斯托一闪而过的讶然和陷入沉思。
“尤里,他们真的能听见”沃特斯迟疑了下小心的问。
高军心里发笑,这帮没见识的土狗,这就忽悠瘸了
“那是神的旨意”他很郑重的说,目光在几个原本沉思的人脸上来回扫荡,最后停留在坎贝斯托身上。
这个世界上,最孤独的事情,就是总有人将虚幻的东西当成生活
在非洲,神灵信仰本就是一种生活,甚至很多总统认为自己就是神的化身。
比如冈比亚前总统叶海亚贾梅,他可是号称内治疗艾滋病的
然后
全国超过60的艾滋病患者。
这片神奇的土壤中孕育出了太多的奇葩事,所以,当跟信仰沾染上关系时,谁会愿意自己脱离“神”的注视呢
尤其是坎贝斯托
这个靠着政变上台的部落酋长,更需要的是名义上的统治方式。
坎贝斯托眼神跟高军互相对视了眼,闪烁过狗一样的精明。
大约十几秒,他慢慢的点头,“我也听到了。”
这种变相的承认,对自己的统治没有任何的坏处,反而会坐实自己的地位,何乐而不为呢
在场的也有人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但俗话说,你十几年读的书,也许能抗住子弹,但绝对扛不住大炮,识时务则为俊杰大致就这意思。
不过,高军这东方先知的身份又没有经过认证,这是宣传迷信活动,得坐牢的,你有官方认证吗
高军笑的很开心,沃特斯同样也长松口气。
“好了,先生们,午宴开始吧。”坎贝斯托看了下手表,招呼着说,等深深看了眼高军一眼后,“你跟我一桌吧,我有些事情想要问你。”
“当然,很乐意为您效劳。”高军微微低头表示尊重。
坎贝斯托很满意高军的态度,扯了下军装后,朝着宴会头桌走去。
这场午宴风格倒是挺东方,一共摆了六桌,都是塞内加尔国内的豪门,这应该也算是非洲的顶流了吧。
这午宴倒也没那么不堪,毕竟是上台后的第一次招待,食物也算不错,并不是那种传闻中的烤蝙蝠。
那是穷人的食物
坎贝斯托手里晃着酒杯,里面是稍显浑浊的清酒,他抿了口,就有点龇牙,“这是我一个日本的朋友送给我的礼物,你可以尝尝。”
日本朋友
你难道叫小男孩
高军没发表意见静静的等待着他说下去。
“你们亚裔从来都是追逐利益的团体,有时候,犹太人都不如你们更会算计。”坎贝斯托身体靠过来,身上自带着的体臭差点没把高军给熏死,他强忍着,竖起耳朵听对方说这着,“他想要从我这拿到矿石的开采权,你想要什么”
高军看了眼对方,心里盘算了下,那小鬼子肯定是拿到开采权了,而且,付出的代价让坎贝斯托吃的很饱,所以,他现在想要从自己这里再拿点好处
“总统先生,我觉得您需要为您的统治添加更强大的火力,我在达喀尔呆了差不多两个星期,我观察到你的士兵很勇敢,但他手里的武器无法让你统一整个塞内加尔,包括沃洛夫人、富尔贝人、塞雷尔人、曼丁戈人他们不会允许你统治他们,他们会进行暴力反抗,你需要用武力征服他们。”
高老板都替坎贝斯托想好了,捏着拳头,说的是掷地有声,极力的宣传着自己那武力至上的理论,还别说,这一套还真的说到了对方的心坎里了。
等看到坎贝斯托那惊讶的表情时,高军就微微一笑,“除了是一名先知外,我还是一名军火商,主要提供中下端的武器,当然也会有代购业务,不过主要经营苏式装备,当然我的军火公司也有生产,包括武装皮卡和地狱火炮。”
高军这嘴皮子就像是借来的,着急还,叽里呱啦的一大堆,竟然坎贝斯托还人听明白了。
坎贝斯托轻笑出声,“我是需要打量的武器,我打算再组件一支大约一万人的武装力量,大约还有七千把武器的缺口,但你知道,塞内加尔新政府刚刚成立,政府并没有多少钱,所以”
高军已经懂对方的话了,想要以有限的资金拿到让自己满意的数量。
在非洲这种穷地方,太常见了,尤其是遇到抠门的“采购商”,如果不是最后倒霉的是自己,他们甚至想要买鸟枪,反正,民众越苦,我越富,民众还剩条底裤。
高军喝了口汤,“没问题,总统先生,客户的需求就是我们的生意,任何事情,我都能干。”
“能告诉我一下,你有多少预算吗”
坎贝斯托手放在高军肩膀上,像是很满意他的话。
“十万美金。”
“操”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