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高乐听到超越国际的友谊,这表情一下就丰富了起来,还上下打量了下高军,这眼神让高老板顿时就是皮燕子都是一缩。
法国人可是出了名的男女老少通吃。
“呃,我的意思是我们之间的友谊可以不受政治的妥协,如果你在达喀尔的表现能够让国内的人满意,或许,你可以更进一步呢”
戴高乐右手磨砂着下吧,眼神看着他,“你想要得到什么”
政治家从一开始就明白,任何东西都是可以交换的,当你得到的时候,也意味着你要付出,天上掉下来的有可能不是馅饼,而是砖头。
“我只要你的友谊。”
戴高乐笑了,这双下巴都在发颤,然后很吃力的坐直身体,笑声有点像是鸭子。
“咳咳咳”
这忍不住都咳嗽了起来,一点都没有绅士的样子,“一个存在这个世界上的活人,金钱,权利,男人,女人,色欲亦或者是爱情和亲情,总有一项是他的软肋,但不可能是友谊,在社会里,如果你谈这个,你会被判处很严重的惩罚。”
“我们来点更实际的吧。”
戴高乐那笑容慢慢收缩,脸颊上如刀削般的皱纹带着深刻的痕迹,睫毛微微一颤,深深的看着高军说,“有时候,生活在谎言和现实中会更轻松些。”
一旦你习惯了枷锁,你就会主动伸出四肢
高军将西装撩开,从内衬口袋里掏出支票,随手就丢在戴高乐面前,当对方看过来的时候,他指了指,“随便你填,我只要我的生意在塞内加尔或者西非没有任何的阻碍。”
“不过,我能冒昧问一声,这里还是法国人做主吗”
戴高乐看着支票,听到询问,就笑着抬起头,“当然,上帝来到西非,都要给法国人出示护照,要不然,就是非法偷渡,我们要把他送回去。”
送回去
巴黎黑鬼都快要驱逐白人了,到时候,白人的祖籍在非洲,黑人老师在满是黑人的教堂上,对着黑人同学展示一具骸骨:这是已经消失的纯种白人的骸骨。
那就真的好笑了。
拿破仑都得推翻棺材板
当然,这跟高军没什么关系,只要美金不要像黑人这么廉价就可以。
“你说的是真的”戴高乐忽然开口。
高老板一怔,当瞧见他眼神望向支票的时候,就明白了,笑着点头,“当然。”
“一个明智的人总是抓住机遇,把承诺变成可以看见的利益”戴高乐很开心的拿起支票在上面填了个钱,然后递给他,“你觉得这怎么样”
高军看了眼,眼皮一抖,面色就变得有点僵硬,硬生生挤出笑容,“没没问题。”
从法国驻西非办公楼出来。
高军深吸口气,对着旁边的托尼科夫咬牙切齿,“该死的,我就知道,除了医院这种地方,只有政府部门才更要钱”
“他们想办法从你口袋里把钱拿出去,你不能祈祷他们有良心,你应该在意的是,你能不能穿这条内裤走出来,两万美金这个混蛋”
看着发疯似的老板,托尼科夫瞥了眼。
老板好像很心痛
“绅士,绅士”高军努力让自己平缓下来,笑着看着托尼,“我想我们可以去喝一杯了,顺便去机场告诉斯柯蒂斯,禁锢解除了,花了我两万美金。”这后半句话可以不说的。
但他是真的心痛。
早知道自己就不装13了,真想给自己一巴掌,叫你充大头,还把支票给人家让对方随便填,你以为你家印钞的啊,要是对方填个很贵的价格呢
是反悔还是反悔
“走去机场”高军挥手说。
旧金山,火种公司。
beng
办公室重重的关上门,吓得路过的巴尼克勒斯一大跳,他看了看维克托布特,后者正在电脑面前,用自己的二指禅输入着什么,嘴里还念念叨叨。
“这又发生了什么”巴尼克勒斯小声说。
“我想,安布雷拉先生想要打爆泰勒的脑袋。”维克托拿起旁边的咖啡,抿了口说,“这不是很常见吗他们经常吵架。”
巴尼克勒斯闻言点点头。
火种公司可不像高老板想象中的那样和谐。
本身他们一些人都是不同国籍的人,这里面就有冲突,其次是各自的理想信念不同,再加上工作中的想法各异,难免有些摩擦。
当然,目前只是在言语冲突上,还没上升到肢体
公司内的其他人都从刚开始的惊恐到现在都已经麻木了,反正不可能打起来。
而此时屋内,安布雷拉愤怒的站在桌子对面,看着泰勒,“你要干什么,鲁恩告诉我,你在找他麻烦。”
坐在桌子后面的泰勒眼神一闪,很澹定的看着他,“我只是让他将工厂的数据交给我,这很符合要求。”
安布雷拉盯着他,“老板没有这个要求”
“可现在我在负责。”
“阿富汗的工厂你知道每天要出多少货你知道每天那个工厂能给公司带来多少利润或者,你能保证,鲁恩没有留下属于公司的财富吗”
“我能保证”安布雷拉很笃定的说,泰勒看着他,两个人的目光在半空中炸响,但紧接着,后者就笑了,他摇摇头,“你真的是太幼稚了,安布雷拉。”
这句话,差点气的对方要干他
“没有人能在金钱面前说我能站稳脚跟,你可以吗你不行我不行,上帝也不行。”泰勒摇摇头,不等对方反驳就说,“如果鲁恩没有问题,那么他就不会找你来给我压力,现在,我更怀疑了,我不允许,有人吃掉火种公司的未来,你知道的,这个公司离开谁都可以只有老板才是灵魂。”
“他是我的战友,我相信他。”安布雷拉咬着牙说。
“我更相信人心。”
泰勒直接说。
安布雷拉盯着他,两个人都没开口,最后,还是他先说话,“我等着你的道歉。”说完,直接走了出去。
看着他的背影,泰勒轻轻一叹。
真是幼稚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