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设置
书架
听书
欢迎使用听书服务

发声

  1. 小美
  2. 小宇
  3. 逍遥
  4. 软萌
  5. 小娇
  6. 米朵
  7. 博文
  8. 小童
  9. 小萌
  10. 小贤
  11. 小鹿
  12. 灵儿
  13. 小乔
  14. 小雯
  15. 米朵
  16. 姗姗
  17. 小贝
  18. 清风
  19. 小新
  20. 小彦
  21. 星河
  22. 小清
  23. 南方

语速

  1. 适中
  2. 超快

音量

  1. 适中
播放
评论

天地生吾有意无

作者:老松子儿 | 分类:武侠 | 字数:0

第188章 悲催父女

书名:天地生吾有意无 作者:老松子儿 字数:0 更新时间:01-08 19:39

曾剁掉两根手指头,甄光下过狠誓,坚决不再赌。最终还是没忍住,拿着舞的卖身钱,踏进赌场并输的精光。

甄光早已身无分文,仗着自己识文断字,还能做些记杖活计,混口饭吃,但病的经常吐血,瘦成一把骨头,如鬼般的样子实在吓人,也就没人再敢给他活计干。

一穷二白,山穷水尽。

甄光实在饿的紧,就靠乞讨点钱,或是吃客店泔水活着,晚上就在一个破庙栖身。

找到甄光的第二日,周锦年在开课前,来到舞常呆的大树下,脸上洋溢着得意,对她傲娇地率先开口

“哎,贱奴,要不要去找你爹想去,现在,就跟爷走”

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从知道爹生病至今,已过了一年多,她对周锦年已近失望,尝试旁敲侧击求周旦,但公爷一反常态,直接瞪眼不许提这茬;也尝试自己偷出宫,每当走到眼光机敏的武卫附近,就退缩了脚步。

知道自己一旦踏出宫门,未必能找到爹,还会因违反宫规被打杀,师傅让保全自我的话犹自在耳,舞清楚,任何的莽撞于事无补,只能静待时机,可这一等就是一年,等的舞心焦绝望。

舞猛抬头,眼中已溢出泪花,激动万分,忘乎所以地抓住周锦年的袍袖,仰望着他,哆嗦着嘴唇再次确认。

“找到了”

被舞突然的举动,给惊了一愣,周锦年低头望着,碟翼般长睫下的水汪汪大眼,竟有一霎的恍惚。

“大胆,不要命的死奴才”

阿福一声尖声拉气的大喊,让周锦年身子一颤,回过神,又看了看那双含泪的清澈大眼,没来头地对自己生气,没好气地回答。

“真的,想去,就走”

“好好好,走,走”

“等等”

周锦年转脸,上下打量了一下舞,沉声喊住,又瞥看了一眼精瘦的阿喜,指着他和舞吩咐。

“你俩,去树林里,调换一下外袍”

阿喜顿时苦下脸,嘟着嘴,不满地声嘟囔,“啊侯爷,为什么呀奴才,可是家里的独苗,奴才不穿那不吉利的袍子”。

“你皮痒痒啦,快滚”

胖子阿福手捂着嘴,憋着贼笑,一脸的幸灾乐祸。

阿喜千般不愿万般委屈,也不敢招惹阎王般的主子。

周锦年不常打人,但若真打起人,那真是心狠手辣

阿喜骂咧咧着,苦大仇深地与舞调换了衣袍,见周锦年要离开,“扑通”一声跪倒,低声呜咽起来。

“侯爷,一定要早点来接奴才啊,奴才害怕被呜呜呜”

“贱奴,跟爷后面,装像点,若惹了麻烦,看爷不扒了你的皮”

压根没搭理阿喜的哀求,周锦年一副盛气凌人样,斜撇着舞训斥,这种欺负饶感觉很受用,姑娘平日蔫不唧地讹诈了自己不少钱,还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言,从见第一面,感觉她就穷横穷横的,而自己直接最大的乐趣,就是专治各种不服气。

毕竟有求与人,对周锦年的话,舞自是言听计从,低头乖巧地应着“是”。

能让舞规规矩矩的听吆喝,周锦年感觉舒坦气顺,是得意洋洋,步履飞扬。

出辟雍可以直通南侧的一处宫门,周锦年带着阿福和舞,大摇大摆地走出,不但看守宫门的武卫没阻拦,负责的门尹的还对他行礼恭送。

出了宫门,有等待的仆从牵过马,众人有些犯愁了,舞不会骑马,总不能在众目睽睽下,两人骑一匹马吧那样也会引起不远处武卫的注意。

舞自然也不愿意,被安排和别人骑一匹马,她仰望着周锦年,低声提议,“我,我我可以试试,骑马”。

周锦年一脸的不耐烦,嘴里骂骂唧唧,“麻烦鬼,死贱奴,你以为自己是谁骑马是那么容易的”。

舞不到五岁,就从假冒先生的前师傅玄元,学了一套剑法,拿着玄元做的木剑,基本没断过练剑。七岁多,又和“师傅”擎,不但学了剑法,还等到更多的指点。

认为习武已许多年,加上自己对骑马一直很向往,喜欢在马上的英姿飒爽、纵横驰骋的风姿,也曾留意过别人怎么骑马,这些让舞还是很有信心。

舞依旧执拗地坚持,“就让我试试吧,我想,我能斜。

周锦年有些气急败坏,半晌,对看马的仆从甩了句话,“她想找死就随她,把阿喜的马,牵给她试试”。

马被牵过来,牵马仆从将缰绳,没好气地仍给舞,冷哼看热闹。

仰望着比自己还高的马背,手拍了拍马脖子,然后脚蹬在马镫上,手拉着马鞍一个漂亮地翻身,就稳稳坐在马鞍上。

周锦年等都被干净利索的上马动作,给惊艳的睁大了眼。

“怎么会一个姑娘,这么利落她功夫很好吗”

舞一直谨记师傅的话,“未有真才之前,志向不可轻示于人,切勿养成虚荣浮华,浅鄙狭隘的毛病,要记住大巧若拙,大智若愚”。

舞刻意隐瞒自己会武功的事,她偷看过别人练武,那虎虎生风的样,自己是一点没有,也就一直认为,自己的武艺不咋地。

坐上马的舞,脚够不到马镫,就本能地夹紧马腹,稳住身子。马“噌”地一下窜出去,她忙拉紧缰绳,马前蹄突然就立起,舞抱着马脖子,紧紧趴在马背上,防止自己被甩出去。

周锦年驱马快速赶上,一个侧身捞住舞的缰绳,帮她稳住了马,嘴里气的直骂,“不知死活的贱奴,你想摔死自己吗”。

骂归骂,看见舞因个子,而悬在马镫上的脚,转脸对牵马仆从大声命令,“你,去,给她调调马镫”。

周锦年又转头怒瞪着舞,对她翻着白眼演示,“行走时,缰绳要这样松着,要停,就稍用力勒紧,要想快,就夹马腹一下,身子随马一起动,才更稳当”。

已了解周锦年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舞对嗤骂也没放心上,一心一意边学边试边走,一会儿,就找到了窍门,在几人惊讶目光中,舞学会了骑马,骑的还挺稳当。

一行来到仙客来客店门前,有一个等在此处的仆从跑过来,对周锦年往旁边道指了指,一行转向客店后面的僻静街。

舞远远看见,一个如一张弯弓般的驼背背影,那背影柱着一根木棍,瘦的如一片树叶,每走一步都晃晃荡荡。

“汪汪,汪汪汪”

两只同样瘦的皮包骨头的流浪狗,奋力叫着,躲着不时扫过来的木棍,被赶的节节败退。

那背影挥舞着木棍,慢慢走到三个散发着酸臭的桶边,蹲下身,伸出已看不清本色的枯手,捡桶中的剩饭菜,直接就往嘴里放。

舞已泪流满面,浑身颤抖着,从马上跳下来,腿上一软险些摔倒,她嘴唇打着哆嗦着,一步一步艰难走向甄光,步伐似有千斤重。

“爹”

一声凄厉的喊声,让破衣烂衫的甄光一凛,感觉像女儿舞的喊声,当他缓缓转头,真的看见满脸泪水的舞时,嘴里含着一口霉烂的剩饭,愣怔住了。甄光视乎不敢确信,揉了揉昏花的眼,确认竟是真的,舞就站在自己不远处。

“爹”

甄光突然别转头,假装不认识,柱着棍子,踉跄仓惶地向相反方向急走,他没脸见自己的女儿,更不想让女儿看到,他落魄的丑态。

“爹别走,我是舞呀”

舞从后面抱住爹,身子慢慢滑跪了下来,大哭,“爹舞,好不容易才出来,爹,别走”。

摸到爹的手突然觉得不对,舞拿到眼前一看,爹左手的四根手指都齐根没了,她心疼的如万箭穿心。

“爹,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他们又欺负你了”

甄光早已泪如泉涌,他慢慢转过身,望着因他而被卖身为奴的女儿,大哭,“舞,我的孩子,你好吗爹对不住你呀,爹该死啊”。

父女俩抱头痛哭,跟随的几人从开始的一脸厌恶,到最后被感动的有些动容,周锦年觉得鼻子酸酸,别过头不忍再看。

这悲惨的一幕,注定会留在周锦年的脑海,让他看到歌舞升平的背后,还有很多的苦难艰辛。

周锦年心中心疼也敬佩,没有被苦难打倒的舞,她的发愤图强,至真至孝,让他很受触动。

哭了好久,父女俩都释放了不少心中的愤懑和思念,舞扶爹站起来,一脸泪水地望向姬锦年

“我想,让我爹住这,你先出钱,就算是卖笛谱的钱”

见舞话不尊,阿福气的开骂,“你个死奴才,敢跟侯爷如此讲话,是想找死吗”。

周锦年黑起一张脸,对阿福一声断喝,“滚一边去是你,想找死吗”。

阿福不敢再言语,往后退了退,怕周锦年真揍自己,他心中愤愤然,搞不懂侯爷最近怎么了总被个女奴给摆弄。

“好,依你”,

周锦年完,砸吧砸吧嘴,也奇怪自己,怎么总一而再再而三向个贱奴妥协最后认为是自己心善,可怜那挺惨的姑娘。

仙客来客栈,柜台前。

柜台伙计搞明白,是给叫花子的甄光开住房,就只直摆手,满脸嫌弃的不肯接。

“他住,不行,有钱也不行,看他病的马上要死的样,可不能吓坏我们的客人。若死在我们店,更是晦气。哇真臭快走快走”

舞恳求道:“店家,我会给他洗干净的,你就收下吧”。

“走走走,什么也不能收,不走是吧,来人,把他们撵出去”

“舞,爹不住,走吧”

“不,爹一定要住,这样,舞才能放心,以后,舞再想别的办法”

“求你了,我爹可以长住这,好歹也是份收入”

“走走走,哇唔,臭死了,滚”

扶着甄光,舞一直恳求着,伙计就是不给开房,她和甄光被两三个围过来的伙计,推推搡搡向外推。

周锦年看不下去了,“腾”地从不远处的桌旁冲过来,一拳砸在柜台上,震的瓶瓶罐罐“稀里哗啦”响。

“爷的人,你也敢不收信不信,爷现在就把你这店砸个稀巴烂”

伙计见穿着华贵锦袍的周锦年,带着三个家仆,一看舞的衣袍,顿时明白是一伙的,他也是见多识广的人,知道遇到不好惹的主,忙点头哈腰陪笑着解释。

“爷,不是不收,你看他那样子都快不行了,实在是不方便啊,我们还要做生意的,爷”

还没等伙计完,周锦年“啪”地一声,一掌拍在柜台上,回头恶狠狠招呼。

“砸”

阿福手一挥,和另两仆从就开始“叮哐,哐啷”地开砸。

“爷,快住手”

一个掌柜模样的人,火急火燎冲了出来,明白周锦年定有来头,光门外的五匹宝马,那就不是一般富贵人家能拥有的,他嘴里训着柜台内的伙计。

“混账,来的都是客,快开房,一定要善待好这位爷的客人”

阿福得到周锦年的眼神示意,很豪气地扔到柜台一颗金枣,蔑视开口:“今儿,算你们识时务,敢得罪咳咳,这是定金,你们收好了”。

进入房间,舞忙招呼伙计打水,亲手帮爹洗了澡,洗梳头,也修剪了胡须,并叫了一碗面给爹吃,忙碌完后,安顿甄光睡下。

舞又急火火上街,给爹请了郎中,买了里外全新衣袍,当然都是周锦年付钱。

阿福一路气鼓鼓的,他就是不明白,侯爷怎么就快成为,贱奴的跟班他有话不敢,只能亦步亦趋的跟着,若侯爷有个三长二短,他们定会被大公子扒皮抽筋。

周锦年催胡子瞪眼好几遍,舞照顾甄光是手脚不停,有忙不完的事,最后他直接发了火。

“喂贱奴,你再不回去,宫门可真要关了,私自出宫,可是要被砍头的,你不怕死,爷还怕被拖累呢,走,赶紧走”

听到舞可能会被砍头,甄光急的喘咳不止,急急催促,“舞快走,咳咳咳,你再不走,爹,可真的生气了”。

被周锦年生拉硬拽拽走,舞回头不停地交代,“爹,想吃什么,就直接让伙计送上来,钱的事别担心,舞颖。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0.796529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