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飞这样一番解释,糊弄了过去。
他想起,今年国庆节后,在ok厅第一次听到这首歌,印象深刻。
印象更深刻的是,那天晚上,在ok厅上卫生间出来。
一个30多岁的女人遇见他,当他是鸭了,非要点他包夜。
所以,这首歌现在多半已经有了,只是还没传入内地,流行开来。
这时候,夏若曦又道:“小飞哥,还有没有新鲜的歌,再唱一首啊。”
看着这丫头今晚就跟一个小迷妹似的,马小飞感觉挺爽,便道:“嗯,我想想”
马小飞决定抄一首歌,扔个大炸弹。
很快,就想到了一首歌。
20多年后,火得一塌糊涂,连幼儿园小朋友都能唱几句的歌。
那时候,他已经到了破产边缘,好些次,在深更半夜抱着吉它,一个人在江边怒吼这首歌,给自己打气。
反正是20多年以后的歌,一首很励志的歌。
现在让它问世,传播开来,或许能激励那些身处困境的人。
这是一件好事。
马小飞决定了,就抄这首歌。
以后唱歌要小心了,坚决不抄了。
这首歌是爆款游戏的主题曲,马小飞抄起来,也没什么不好意思。
“都是勇敢的
你额头的伤口你的不同你犯的错
都不必隐藏
你破旧的玩偶你的面具你的自我
去吧配吗这褴褛的披风
战吧战啊以最卑微的梦文網
致那黑夜中的呜咽和怒吼
谁说站在光里的才算英雄
”
篝火边,马小飞扫着吉它弦。
火光映照出的那张脸,宛如疯狂。
代入这首歌,他浑然忘我。
仿佛又是一个人,深夜站在江边。
这般怒唱,宣泄
如果让20多年后的人听了,会觉得马小飞唱这首歌,跟陈亦迅的味道有七八分相似。
这是马小飞唱歌的特点,善于模仿。
没有任何意外,所有人都呆住了。
耳膜受到从未有过的冲击,头皮炸裂,阵阵发麻。
火光映照下,马小飞怀抱吉它,激昂高歌的样子,仿佛有一道光辉
爱你孤身走暗巷
爱你不跪的模样
爱你对峙过绝望
不肯哭一场
爱你来自于蛮荒
一生不借谁的光
你将造你的城邦
在废墟之上
去吧去啊以最卑微的梦
战吧战啊以最孤高的梦
致那黑夜中的呜咽和怒吼
谁说站在光里的才算英雄
唱完这首歌,马小飞额头渗出汗水,一屁股坐下来。
所有人都呆了片刻,才纷纷起身鼓掌。
很少情绪波动的安静,此刻也是颇为震撼。
掌声歇了,夏若曦迫不及待问道:
“小飞哥,这首歌叫什么名字,谁唱的啊”
马小飞点了一根烟,微微一笑:“这首歌名叫孤勇者,我唱的。”
“你唱的啥意思啊”
夏若曦这么一问,其他人也都好奇的望着马小飞。
马小飞又是微微一笑:
“这首歌,算是我写给自己的吧。
我毕业后,分配到石门乡工作,刚开始不太习惯,也看不惯一些事。
在同事眼里,我就是个书呆子,一个异类。
在石门乡工作两年,我有些郁闷。
有时候会感觉孤独寂寞冷,就写了一些诗。
这首歌,就是我先写的一首诗,然后改成了歌词。
后面,突然有了一些感觉,就开始哼歌。
然后找了一把吉它,慢慢弹,渐渐弹出了旋律。
今年春节之后,5月份吧,就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6月初,看到报社招聘记者的广告,我就到帛阳来应聘了”
听着马小飞诉说这些往事,秦晓露后悔死了。
以前自己在石门乡守店,要是不那么害羞,大胆一点,主动一点,该有多好啊。
安静怔怔的望着马小飞,突然有些心疼。
唐梦雯也是一脸怔怔的,突然觉得马帅哥好有才,好深沉,好特么有气质。
夏若曦有些懵:“小飞哥,你还会写歌啊”
马小飞摇头一笑:“不算会,我刚才都说了,只写了歌词,旋律是抱着吉它,慢慢哼出来的,没有曲子,我不会谱曲。”
夏若曦瞬间兴奋了:“小飞哥,那我帮你谱曲好不好”
马小飞有些惊讶:“你还会谱曲”
夏若曦道:“会啊,我5岁就开始练钢琴了,还会拉小提琴。”
马小飞翘起拇指:“厉害。”
肖勇激动道:“这首歌太特么好听了,太带劲了小飞,你把歌词写出来,教我们唱啊”
马小飞点头一笑,找来纸笔,将歌词写了下来。
夏若曦、肖勇和杨林等人,又赶紧抄了好几份。
之后,马小飞又给肖勇和杨林演示了这首歌的和弦。
教了三遍之后,肖勇和杨林都会弹了,歌也会唱了。
跟着,肖勇和杨林弹着吉它,带着其他人一起唱。
马小飞有点累,吹了一瓶啤酒,点根烟,站在后面当听众。
稍后,安静走过来,悄声道:“小飞,能陪我坐坐吗”
马小飞一怔,又笑道:“好啊。”
安静突然抓住马小飞的手:“我想再牵一次你的手,可以吗”
马小飞笑着点头,问道:“我们去哪坐”
安静朝越野车旁边望一眼:“去那边的草坡吧。”
马小飞道:“那你等等,我去找张垫子。”
安静摇头:“不用了,衣服脏了,我有换的。”
两人走去草坡坐下来,安静也松开了马小飞的手。
沉默一会儿,安静开口了:“那年,我让若曦带了那封信给你,你没想过再来找我吗”
马小飞诧异道:“你在信里写的,不会再见我了啊。”
“女孩子的话,你也信啊。”
安静先是噗嗤一笑,跟着又悠悠道:
“其实,那封信是我妈逼我写的,她还看过。
你没来找我,我就不敢再见你了,我知道,我妈伤到你了。”
马小飞道:“安静,这些事早都过去了,我说过,不怪你妈,没考上大学,是我自己的原因。”
安静轻轻一叹:
“是啊,都过去了,我们再也回不到那个年纪了。
我跟你说说我这几年吧。
给你写了那封信,我曾经很伤心,有两三个月吧。
后面控制住了,然后就专心备战高考。
到了外交学院,我才发现,我不过是井底之蛙。
我的同学大多数都很优秀,还有好几个省高考状元。
还有同学,长辈是级别很高的外交官,人家从小就在全世界各地跑来跑去,一口英语很流利,还会讲好几种外语。
我们的英文课全部都是外教,大一的时候,我很吃力,跟不上。
就一直拼命补,看原声电影,听英文歌,跟人练习口语。
想尽一切办法,到了大二下学期,才基本追赶上来。
在外交学院,我才明白帛阳太小了,世界之大,不是书本上的那种空洞感受。
这辈子,我的梦想就是出去多走走,多看看,所以我决定去留学。”
马小飞点根烟,微微一笑:“我能理解,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开心就好。”
安静道:“小飞,你是我真心喜欢过的人,我也真心希望,你这辈子能过的好,过的开心。”
马小飞道:“谢谢,我会的,也希望你过的开心。”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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