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设置
书架
听书
欢迎使用听书服务

发声

  1. 小美
  2. 小宇
  3. 逍遥
  4. 软萌
  5. 小娇
  6. 米朵
  7. 博文
  8. 小童
  9. 小萌
  10. 小贤
  11. 小鹿
  12. 灵儿
  13. 小乔
  14. 小雯
  15. 米朵
  16. 姗姗
  17. 小贝
  18. 清风
  19. 小新
  20. 小彦
  21. 星河
  22. 小清
  23. 南方

语速

  1. 适中
  2. 超快

音量

  1. 适中
播放
评论

妃藏手段

作者:青芬凝香 | 分类:仙侠 | 字数:0

第二十回 应劫桃花

书名:妃藏手段 作者:青芬凝香 字数:0 更新时间:01-07 00:43

湛蓝的天边飘着几朵薄薄白云;一片银白,连绵起伏的山脉脚下,一片稀稀离离地小树林。黧、黑相间的枯枝上竖着数不清的白色尖利的小冰刀,也有着一些是高高的小山晶莹底座儿,洁白的山峰。微风吹过,洋洋洒洒。

山脚下,林子边儿上一个矮矮的土墙,里面头几间茅草房。枯黄的短墙,厚厚的雪白的顶。

好一派沁人心脾的景象!

右手的一间茅屋里飘出浓浓的中药味。

走进小屋,炉火很旺,把整个小屋烤的暖烘烘的。木床上,徐峰缓缓地睁开了眼睛,艰难地爬了起来。他似乎伤的好重,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出道以来,还没有可以让他受这么重的伤的,这一次却是死里逃生:

三日前,徐海音追着盛思云、刘瑊到了一处石屋外。那是一间独门独户的石屋。有一种很古怪的感觉。海音想听听他们的谈话。可是里面什么声音都没有。徐峰怀着无尽的疑惑,伸手推开门。

那屋里却连一个人影也没有。不因该呀?这屋子独门独户的,我是亲眼见到他们进去的啊,怎么可能没有人?屋里一定有机关。海音不懂阵图机关,自然不敢冒闯。遂,转身欲走,另待时机。

不料,被人偷袭,挥剑搕飞了两枚铜袖圈一支袖箭。刘瑊带着一帮黑衣人挥兵器迎了上来。他们有一个共同点,就是黑短打,束发、护腕、腰带一律银色嵌着飞鹰图案。只有刘瑊是金色的飞鹰图。那似乎是一种标志。经过激烈的厮杀,海音终于除灭了那帮杀手。

可是四面八方却投来了无数的霹雳雷火弹。无奈中,海音被逼进了石屋。刚一落地,石屋门户关闭,反扣了。无数的暗箭射来;漆黑中,徐海音闻声辩位,终于躲过了这一轮暗箭;齿轮转动声未落,又有多少雷火弹射来,海音尽力躲着借着电光火石的瞬间他终于找到了门的方位。将身子利箭般投了过去。又一轮暗器射来,这一次他没敢用轻功了,因为他正的不知道还会踏中什么样儿的机关,会击发什么样儿的状况。只得挥剑硬接。挡开这一轮,徐峰用足了内力,将那石门击碎,却问身后疾风呼啸而至,再想避开依然来不及,不得已只好尽力避开了要命的部位。海音被铜锤击中了肩部,身子不由自主的飞了出去。

落在了石屋前的空地上,左肩疼得动不了;体内气血翻腾,怕是受了极重的伤。可是他没有喘息的机会,因为刘瑊又逼了上来,身后还有着十余名黑衣人,这回看清了,方才比她进石屋的就是这些人,每一个也都是黑衣银带,所不同的是他们发带上嵌的是梅花图案。他们还想故伎重演,海音却对刘瑊下了杀手。擒贼先擒王吗!

斩了刘瑊首级,徐峰抽身就走。然而,他伤得太重了,奔出数里便倒地不起,失去了知觉。

当徐海音再次醒来,才发现自己的衣物配饰都不见了,只剩下佩剑留在床头。强扎争着坐了起来,却发现自己身上只穿了一身中衣。头有些发晕坐不住,只好斜倚着墙,胸口仍隐隐地痛着。

一位长者进来,雪白的发髻,雪白的胡须,胖胖的身躯,脸上一条皱纹儿也没有,精神抖擞、容光焕发。腰中束着软带,护腕、剑靴,脚步轻快,几乎听不到呼吸的声音;看来是位世外高人。海音想要起来,老人摁住了他。很亲切云:“少侠功底不错啊,这么快就行了。”海音在床上欠了欠身道:“请恕晚辈无礼了。”老人笑了笑曰:“不在这些虚礼上。好好躺着休息吧!能留住小命儿已经很不错了。”说着将棉被替他掩了掩道:“少侠的衣物沾满了血,我孙媳已经替你去洗了,差不多也该干了吧?”

正说着话,一位少妇捧着衣物进来,整整齐齐放在海音床头。在衣服上面搁着他的玉佩、金印等他的物件儿。老人捻着胡须曰:“老夫有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徐峰云:“前辈请讲。”老者曰:“在少侠的东西里发现了几样非寻常人能有的东西。敢问少侠可是身居要职?”海音回云:“在下徐峰,在朝愧令二品武职供奉。”“哦。”老人点了点头。

海音云:“此番徐海音身蒙大恩,来日定当报还。”老者笑曰:“不需要,不需要。老朽是个武痴,徐峰名头不小,待你好了,比划几招,就是报恩了。”海音笑曰:“一定。还未请教前辈高名。”老人淡淡云:“老朽单通。”“啊——”

徐海音大惊失言。这单通可不是个等闲之辈。早在五十年前就名动江湖,正直刚猛、心计谋略无可匹敌,人称江湖第一剑客,布衣铁胆剑客。近三十年来倒是销声匿迹。有的说是退隐了,有的说是亡故了。不想今日有缘,倒遇着真神了。海音费尽全力穿鞋下地鞠了一躬。单通见他这样忙扶着,一旁单通的孙媳也帮着搀扶。海音转头道谢,却惊呼:“靖王妃——”原来,单老剑客这位孙媳与周凌凌长得一模儿一样。只见她梳着冲天马尾,两绺垂发在额前,远山眉舒扬似剑,丹凤眼內蓄精芒,身材纤细婀娜。看来是自己认错人了。忙道:“在下失礼了。姑娘宽恕。”

那少妇笑云:“没什么好怪罪的。我叫范雪娟,丈夫单宏。这是我们的爷爷。”听她的话倒是个干脆爽直的人。海音微微一笑仍回到了床上。

雪娟替他盖了盖被道:“听少侠刚才的话,我和那位叫什么王妃的很像?”海音颔首曰:“很像。她叫周凌凌,是靖王爷的嫡妃。和夫人唯一不一样的就是她不懂武术,个性内敛文静,夫人粗狂好爽。”“哦?”范雪娟来了兴致曰:“我倒想见识见识不会功夫的我是个什么样儿的感觉。”海音云:“嗯。待徐某痊愈一定替夫人引荐。”

雪娟忽然,一拍额头,跳着脚道:“哎呀——糟了。光顾着说话了,饭糊了。”说着风风火火地跑出去了。

单通摇头笑云:“老这么毛毛躁躁的!”转头向海音道:“徐少侠身体状况不佳,先歇着吧。老夫有事出去几日,如果有什么需要就找宏儿。”海音点头:“前辈请便。”单通颔首走了。

过了一会儿,一个彪形大汉,一脸憨直,但身轻矫健,一身功夫。瓮声瓮气云:“爷爷叫我过来一下。我叫单宏,有什么事儿叫我就好。”说着搬了个小桌放在床前,向外面喊道:“雪娟弄好了。”

“哦——”雪娟在外面应了一声,端了饭菜进来。就放在徐峰的床边。他们也在床边各自端碗坐了。弄得徐峰怪不好意思的,忙道:“两位。在下还是穿了衣服起来吃吧!”雪娟笑曰:“呵呵——官宦人家就是讲究多,你现在这个样子坐起来都难,还想着规矩。唉——你要是觉得不好意思,我们回自己屋里吃去吧。”说着就站起来准备走了。

徐峰忙道:“夫人误会了。”雪娟道:“什么夫人不夫人的,要是不嫌弃叫嫂子就好。”徐峰只好依了他们。不过,看情形他夫妻倒是挺对脾气的。

饭后,雪娟和单宏收拾了碗筷走了。

海音躺在床上,想不到那样的一个范雪娟,竟然嫁给了那样子的单宏。两个人却又是那样的恩爱。我和逸然若非皇上横刀,此刻又何尝不是一对令人羡煞的。唉!她与我此刻君臣有别,海角天涯,现在五个月了吧?她还好吗?临走时,静轩说:她被李暮青盯上了。也不知道,现在还安不安全……想着,伸手拿过了逸然绣的香猪帕,又开始了对她的思念。

东都洛阳吗?并没有下雪,也没有太大的风,只是好冷好冷。至皇上处置了皇后,治理后宫的重任就落在了东方晓、尤玉凤、乐妃的肩上了。现在,乐妃出了事,逸然和玉凤的事务就更繁重了。忙了一个多时辰了,逸然与玉凤相伴而行,出来解解闷儿。两班人马前呼后拥。

远远地看见沈美人和杜美人陪着陈婕妤在亭子里解闷儿;被陈婕妤使得跟两个婢女儿似的,那陈婕妤很是轻狂。那陈婕妤也是个依权杖似的。从前,只是有倩妃压着,她不敢罢了。而今,乐妃落狱;东方晓身子重少管这许闲事;玉淑妃忙不过来。她便想者,整倒了一个少一个。整不倒的也使个方儿压制着。把后宫里那些位分略低一点的欺负了个遍。今儿天冷,她就专选了这个风口子,拿着沈、杜两美人在此立威。自个儿裹得跟粽子似的;却叫沈美人赤着手替她剥葡萄皮,那皮也不许扔了,就叫杜美人托着。可怜沈、杜两位美人,被她治的苦不堪言。

玉凤性子急,动了气,咳了一声,走了过去。陈、沈、杜三个慌忙放下手中的东西过来见礼。玉凤却不叫她们起来,看了一眼盘中去了皮的葡萄云:“哦?你们也爱吃葡萄?”沈、杜两个不敢多言。陈婕妤只好回“是。”

玉凤微微点头曰:“本宫也爱吃,不过本宫爱吃冰葡萄。陈婕妤你心细靠别人本宫不放心。这葡萄你要一个一个亲手剥出来,就在这里,看着结了冰,我送去含象殿。你们都起来吧!”说着转身走了几步云:“哦!对了沈美人、杜美人你们跟我走,本宫有事交代。”沈、杜两个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好跟着走了。

陈婕妤看着那盘葡萄骂云:“什么东西?比我还狠?”却又不敢不依只好边骂便剥了。

走了一段沈、杜两位美人还跟着。玉凤云:“在那儿冻了很久吧?都回去暖和暖和吧,别再冻出毛病来了。”沈、杜两个看着东方晓不敢离去。逸然笑云:“回去吧。我没事。玉淑妃是看不惯你们受欺负才那么说的。快去吧!”沈、杜两个这才谢了恩,走了。

东方晓见她们都走远了,方云:“你让陈婕妤冻在风口里。吹坏了怎么办?那葡萄结冰又岂是一时半刻就能够的?亏比想得出来?”玉凤笑云:“葡萄结冰,我是没试过。不过去了皮因该就快了吧?等一个时辰,结了冰就放她,结不了冰也放了她。至于冻坏,应给不会吧?我就是看不惯她欺负人,要她吸取血教训。你看她,先治了乐妃姐姐,又拿沈、杜两个作威,这是看见的,那看不见的指不定怎么损哪?有我们在,就由着她这么轻狂?那后宫里谁还听咱们的?她既然以地位压人,我也这么治她。叫她心里难受,最难说。这叫以毒攻毒……”东方晓笑曰:“你呀!”

身后有人云:“她倒是该治,看不出来,玉凤还挺懂内宫里这些事儿的!”她二人闻声回头;却是皇上独自一人站在了身后。忙回身见礼。礼毕。皇上笑云:“玉凤,你先回去。陈婕妤冻出了冰葡萄叫她给朕送去,就说朕爱吃。”玉凤领旨走了。

逸然凝眉曰:“若她冻不出冰葡萄怎么办?难道就叫她那么一直冻着?”皇上看着她云:“你——关心她?”东方晓云:“皇上将后宫托付于我,无论喜不喜欢,都不能叫她出事,不是么?”皇上搀住她边走边云:“别担心,以这会儿的天气,不出一个时辰总能冻出冰凌的,更何况是剥了皮的。一个时辰至多也就是伤风。让玉凤说朕喜欢,替朕送来她或许就不会那么恨玉凤了。也算正了宫闱。”逸然闻言深深地看了一眼皇上。看来,她也不是完全那么无情无义。脸上浮出一丝欣慰。

皇上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继续道:“年节前,朕欲做一次大的调整:年节各国来朝中宫不宜空置,真喝母后商议过了立你为后;玉淑妃打理后宫是把好手但是不通文墨,易落人彀陷,只能做助手,册为贵妃;乐妃身逢大劫,饱受苦楚,事情了了进位德妃,仍旧帮你处理宫中杂务;陈婕妤……品行不端,即不安分,又爱拨弄是非,过了这件事,朕不想再见到她了,撵出去吧!沈、杜两个……册为昭容、昭媛。因系内廷之事向你先打声招呼。”

东方晓推辞云:“皇上,诸妃进位,臣妾并无异议。只是臣妾生性懒待不喜多事,实在不宜为后……”皇上闻言停下来,冷冷的看着她道:“为妃、为后有什么区别?难道你还有其他想法?”东方晓闻言心头一紧,却不敢有丝毫表露出来。面上依旧平淡曰:“皇上、太后约定:皇儿诞生。立我为后。皇儿尚未出生就行立后之举,不嫌太急了些吗?不能言出必行,皇威有损;眼见得月份大了,难道不顾及皇儿安危?”李漼闻此言,面上倒是放松了许多。缓缓云:“这倒是真的。那,这样大事由你来决定。宫中杂务交由玉凤处理。重要事情,一定要你亲自过问。分寸自己拿捏,别太累了。此次外邦来朝,皇后临朝以示凝重这是我朝惯例,否则无后会贻笑大方。”东方晓无奈只好谢恩云:“臣妾接旨,谢皇上恩典。”皇上点头,拉了她起来。他们依旧缓缓地走着。

逸然低着头边走边云:“各宫都有晋升那穆妃如何安排?”皇上沉沉地舒了口气云:“朕与她夫妻一场,她还算贤德,只是懦弱了些,就册为贤妃吧!”逸然闻言不住摇头自嘲曰:“当初圣上选妃择后,穆夫人就忌惮我,恐我伤及小姐后位。哼哼——不想今日我果然背信弃义夺了她中宫之为。唉——真真的天意弄人啊!”

他夫妻兴步缓行,无意间已到了紫宸殿外。东方晓停步欲归了。皇上凝视曰:“进去陪朕坐坐。你好久没进过紫宸殿了吧?”东方晓沉思云:“是。”

终于,还是陪着皇上进了殿内。皇上令殿内伺奉上茶点。自己坐在了一张小桌边,逸然就那么低头站着。皇上摇头曰:“我们之间。就真的生份到这种地步了?”东方晓依旧默默不语。皇上叹了声曰:“坐吧。”东方晓缓缓地在其下手侧身坐了。皇上凝视殿外云:“真怀念陪你在听萧阁的日子啊!你虽然常拂逆朕,却能看得出,你是真心当真朋友的。如今,虽长伴身前,为妃为后,却事事小心冷淡……有时,在你眼里甚至能看到仇恨——真叫人心酸呢!”

他那样深情。东方晓却置若罔闻,依旧低着头一言不发。

皇上盯着她的脸,半晌都不曾将目光移开。悲云:“在你心里:朕真的就那么配不上你么?”东方晓淡淡云:“皇上贵为九五,相貌堂堂、文武兼备;天下那个女子敢说您配不上她?只是……皇上给臣妾的那一晚,有太多的恐怖、太多的不可忆……臣妾……臣妾始终……迈不过去。”皇上闻言那神情心痛极了,咂舌无语。东方晨露果然误了朕。长叹一声不再追问。

聂群在殿外报云:“禀圣上,苏国舅回来了。”皇上高声云:“喧。”东方晓起身云:“臣妾回避一下。”皇上却云:“不必。海音走后,宫中缺乏高手,朕已让他进宫守卫。你日后也是要常见的。”

苏俊从外面进来,见东方晓也在。拱手低头云:“不知娘娘在此,外臣失仪,容臣稍后再禀。”说着转身欲走。皇上阻止曰:“静轩留步。逸然过来时只带了几个宫女,朕不放心,你先送她回绫绮殿。再来回话。”苏俊拱手曰:“微臣遵旨。”东方晓再次行礼曰:“臣妾告退。”皇上轻轻:“嗯。”了一声。

二人从紫宸殿里出来。一路走来较上回生分了许多。东方晓和苏俊一前一后走着。苏俊始终低着头,看也不敢看她。

忽然,东方晓开口云:“听说,苏国舅与赵王交情很好?”苏俊只冷冷曰:“是。”东方晓本想问他赵王、皇上、萧明月的事。可是看他冷冷冰冰一个字都不愿多说的样子,便不再问了。苏俊的心里却东方小的意思。知道她因为赵王的关系厌恶他了。

陪着东方晓进入绫绮殿,苏俊告辞。临去时,却忍不住云:“娘娘还会帮我妹妹说话么?”东方晓不解曰:“为什么这么问?”苏俊道:“因为臣赵王的关系……”东方晓微微一笑云:“听姐夫说,他也曾是个痴情种。可惜后来变了。你呢?会因为他恨我么?”苏俊毫不犹豫道:“不会。赵王——人已逝,他的恩怨就随他化了吧。”东方晓点了点头。

苏俊转身出来。却正碰到李娉从出王府而来。二人檫肩而过。李娉只觉得他俊美非凡,风度翩翩竟在徐海音之上。背后盘龙鞭甚重,必是膂力过人的。心中不觉多了几分欣赏。

李娉进殿中,见了东方晓便问:“皇嫂,刚刚出去的是什么人?”东方晓正整理着刚脱下的披风,云:“乐妃的兄长,苏俊。”李娉闻言却异常惊喜道:“原来是他?他就是苏静轩?”东方晓将披风交给琴娘,好奇的回头曰:“是啊。怎么了?”李娉很兴奋道:“是他?他就是玉面神鞭!当今江湖少见的一流高手。尤其是轻功堪称一绝。他怎么会在宫里?”东方晓笑曰:“你说的那个……那么好的人就是他么?”李娉使劲儿点头云:“是啊!行侠仗义、貌美无双、功夫超群。人称神来之笔的玉面神鞭——苏俊。怎么样?厉害吧?”东方晓笑着摇头曰:“唉!哪里还有个王府千金的风范!”李娉却不管那个缠着道:“嫂嫂——你就告诉我她为什么在宫里出现吗?”说着撒起娇来。逸然道:“是皇上,召他来驻守内闱的。”

李娉高兴地在地上走来走去。口里自语:“这么说,我可以常在宫里见到他了。”;“苏静轩,果然不负盛名!唉?皇嫂一定认得他,能否——替娉儿引荐引荐?”东方晓有些为难曰:“可是,苏国舅对我似乎有成见,恐怕帮不了你。”李娉闻言有些失落了。

东方晓看着她失落的样子,想起当日自己仰慕徐海音,不惜打帘偷窥的情形,又能比她好多少呢?本以为,母亲亲订鸾盟,可随心意。不想今日,母亡、盟断、劳燕分飞 。不觉伤神起来。李娉和苏俊若能成就,倒是一对儿令人称羡的璧人儿。继而曰:“我虽帮不上你,皇上与他却是内亲,说不定能帮得上忙。”

李娉闻言又高兴了起来云:“好,我这就去。”可是没走几步,又停下来道:“我就这么直眉瞪眼的去了,苏公子会不会看不起我啊?”东方晓看了看天色云:“这会子,陈婕妤也差不多该到紫宸殿了。你去烫一壶御酒送去,就说我的话;恐冰葡萄太寒吃了积食,送壶酒驱驱寒。”李娉开心云:“多谢嫂子,皇兄见了也不定多开心呢?”说完便开心地去办了。

李娉果然烫了热酒,又盛了几样小点心送了去。

紫宸殿内,皇上与苏俊正对弈消遣。陈婕妤捧着冰葡萄悄悄侍立,并不敢惊扰。通报了一声,李娉捧着热酒点心进来。皇上斜眼瞟见了问曰:“娉儿不在绫绮殿和逸然做伴儿,跑来这儿做什么?”说着依旧低着头思考着下来的部署。似乎就是不经意的问了一声。

李娉捧着酒和点心笑曰:“皇嫂怕您吃了冷葡萄积食儿,叫我送来谢热酒、点心,暖暖。”皇上闻言,将手上的棋子对回了棋盒子里,喜云:“搁哪儿吧;陈婕妤,你也放哪儿;秋痕再叫御膳间做几样配菜来。”秋痕去了。

碧欣打了水来净手。皇上向苏俊云:“静轩,你也净了手,陪朕饮几杯。”苏俊称“是”。在另一个银盆里净了手。与皇上对坐而饮。皇上向陈婕妤和李娉曰:“都回去吧。”陈婕妤福了一福退了出去。李娉却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去了。

皇上瞟了一眼李娉,她的意思,皇上也大概知晓了,却不露声色。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李漼方缓缓放下酒盅云:“静轩,棋路老道精湛;朕若要胜你一子半子都很艰难。却从来都问过,苏卿年岁几合了。”苏俊放下筷子,刚要站起来回话。皇上笑曰:“就坐着吧!又要起来坐下,又要磕头谢恩,麻烦的紧。你只管向朋友般坐着回话也显得亲近些。”苏俊方又坐了云:“微臣二十正了。”“哦。”皇上颔首。

又吃了几口,皇上云:“不笑了。是否有了中意的姑娘?”苏俊闻言竟想到了一张脸;形容清丽脱俗,笑容甜美,可是她已为人妇了。忙收了神色,摇头曰:“没有。”

皇上以肘支着桌子,向前倾着上半身,看着他笑云:“那么你喜欢哪一类的?”苏俊想着东方小的样子随口云:“沉静、涵雅、胆识过人,对感情……忠贞不二……侠骨豪情……”皇上笑云:“说书呢?天下竟也有这样完美的女人?”苏俊闻言,暗云:我怎么就想到她了?东方晓可是皇上心尖子,这话说给皇上听,难道想步徐海音的后尘?皇上与海音自幼相交,触及此事,尚且容他不得!更何况是我?苏俊啊苏俊,你不是以侠义著称的么?怎么弃友情于不顾了?怎么可以对朋友的心上人动了心思呢?

苏俊这边走神儿,皇上已问了不知多少句了。见他心不在焉的问云:“嗳——想什么呢?问你都不回答?”苏俊回神。皇上继续道:“你与朕可是内亲,若有了朕与你做个筏子。可不兴跟朕不老实哦!”苏俊闻言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曰:“臣在回想,到底有没有见过那样的姑娘?天下到底能有几个那样的还女孩儿?”皇上笑了一阵,云:“朕这里倒是有一个差不多的。就是朕的堂妹:长的吗?也还算楚楚动人,文武全才。沉静涵雅吗?就好像差了些。不过,胆识过人、侠骨豪情呢?那是绝对足够了。至于对感情……忠贞不二吗?朕没见过她对谁动情,就不得而知了。不过这一点就需要你自己去发掘了。怎么样?”

苏俊尴尬的笑了笑,推脱云:“没见过,等见过了再说吧?”皇上云:“就是刚才进来送热酒、点心的姑娘。名叫李娉,今年一十九岁。与你倒是年岁相仿,家境也很合适。不妨交往一下。”苏俊淡淡一笑曰:“方才臣以为是内眷,没敢抬头,还是见过了再说吧!”皇上笑着摇头,招呼他继续喝酒。

亥正初刻,皇上令人撤去酒席。内侍来讨侍寝名录。皇上似乎很不自在,出了半晌神儿,曰:”朕就歇在紫宸殿吧,不需要伺候。“那太监得了喻走了。

秋痕近来奉茶插口云:“贵妃娘娘担心着您的龙体。似乎也有了走近您的思议,你怎么反倒……”皇上的脸色不好了,秋痕忙住了口。

苏俊看在眼里猜想;皇上必然是怕与贵妃同室,会心绪失控再伤害到她。这份胸怀,这份珍爱,着实叫人敬佩啊!

正想着,闻皇上吩咐:“静轩,你仍往偏殿睡去。朕提过的事,好好考虑一下。”苏俊遵旨出来了。皇上也打发了其他人出来。独自个儿在紫宸殿里烦恼着。

秋痕也悄悄出来,坐在石阶上发呆。眼中含泪,神情凝滞。看情形,这也是个为情所苦的人。

苏俊倒在苗龙牙床上,想着皇上的话,好心烦。辗转了一阵,依旧睡不着。起身下来,又观见皇上的灯依然亮着。皇上逸然在殿里来回走动着。正殿外,秋痕也还在石阶上坐着。苏俊微微摇头,叹了声。真是:一缕相思,几处闲愁!

苏俊二次上床,将睡未睡之际。有宫人来报:前几天在宫中出现过的那个男人又出现了。此刻,正劫持了乐妃硬闯宫门。曲寒星投鼠忌器正在僵持。皇上急忙与苏俊同往。

后宫门处,众卫士都不敢逼得太近。他劫持的毕竟是皇上的妃子。若有差池谁敢担待?有一青年正劫持着乐妃逼着皇上妥协。三尺青锋横于乐妃颈下,已见了血痕。苏俊手擒钢鞭,银牙紧咬却不敢妄动分毫。

矮树后,暗影中,东方晓与李娉静观待机。

皇上暗自盘算:即使,令侍卫们放行,此人对乐妃杀心已现,脱身之后也必治乐妃于死地。

那青年依旧拿乐妃威胁着皇上:“让开——否则杀了她!”

“素闻公子对她有情。难道今夜舍命而来,只为杀人殉情?”众人闻声观望。那挟持者亦静待下文。黑暗中走出了身怀六甲的东方晓。只见她微微含笑缓步而行。边走边云:“依我看,传言不真。”那人反驳曰:“为何不真?”

“公子即对苏妍一往情深,怎舍得消香消玉殒?”逸然依旧向刺客从容而行。走之皇上身边,皇上一把扯住,关切云:“你干什么?”东方晓神秘一笑,轻轻捏了一下,瞟了眼苏俊,移开了皇上的手;继续往前走着。

那刺客有点不知该怎么回答了。逸然看出了这个人不善言辞继续云:“你看,乐妃颈上血印已深。可见公子并不懂得怜香惜玉,那‘深情’二字从何而来?”那刺客依旧嘴硬曰:“胡说。”逸然却依旧曰:“她死了,你以为就可以脱身了么?公子可有否想过,这位乐妃娘娘,在皇上心中是个什么分量?你可否想过若皇上的耐心没了,他一声令下。宫里也不过是少了个无足轻重的女人,而您是否能脱得出这重重围困?您来也不过是为了达成一项任务,赔上自己的性命值得吗?”那人有些犹豫了。

东方晓微微一笑又云:“公子年少英豪,何苦寻这不归路?苏妍生死与你何干?又何须为她赔上性命?不如……公子放了她,以我为人质。我东方小怎么也比她在皇上眼中更有分量吧?你看,我身怀皇嗣,又不会武功,要脱身,我是不是比她更合适些?”此时东方晓已然离刺客很近了,皇上的心都已经提在了嗓子眼儿。斜眼处,苏俊也偷偷地向刺客身后移动着。那青年有些动心了问云:“你真是东方晓?”东方晓逸然没有停步,只是缓了许多。云:“在这宫里自圣上登基以来,不就只有我这么一位妃子有喜的么?公子可还听说那一宫有喜了?”年青人想了一下云:“好。那你过来。不过我是奉命来杀乐妃的,你也是个百搭。”东方晓停了脚步,云:“那不行,要公子放了乐妃我才过去。”刺客云:“放了她,我完不成任务。也是个死。”逸然佯作思考了一阵的样子道:“乐妃安静从不生事,你那主人怕也是冲我而来的吧?你放了他,抓了我,既能那我要挟皇上放你走,又能完成任务。还能全省而退。如何?”

那倒也是。刺客脸上浮出一丝轻松。道:“好。你过来,我就放她。”东方晓故意向后到了一步,笑云:“你当我们不识数?乐妃在你手上,捎带手杀了她,擒就住我了。那可不行。”青年冷笑云:“你识数,就不会那你自己换她了?”东方晓微微点头道:“也是哈!不过,她哥哥玉面神鞭苏俊曾说过:他妹妹死了,要我们娘儿俩陪葬。你杀了她,我们也一定是死的。落在公子手上,应该……不会那么惨吧?”青年觉得她的话似乎在理,微微点头道:“好,你先过来。”东方晓向后又退了一步曰:“不行,我过去了你不放人怎么办?”青年反问曰:“我放了人,你不过来,我岂不是死的了?”东方晓逗他道:“也是哈!”故做思考的样子,偷眼见到苏俊已在那人背后了。继续道:“那……这样,你推她在我身上,顺手就把我抓回去了,怎么样?”那人目测了一下曰:“不行,我够不着你。”东方晓曰:“不如你把剑指向我心口,再推她。”

那青年冷笑,思云:将剑指向她,一掌拍死乐妃;我既能完成任务,又能得东方晓脱身,便答应了。岂料他的剑刚离开苏妍之颈,就给苏俊砸中后脑海,见了阎王。

以此同时,东方晓也软倒在地,不知人世了。李漼急了,扑上去,抱起来急忙忙去了绫绮殿,众人也跟了去。

一盏茶的功夫,恍惚间东方晓看到了大家都很安全。她又沉沉地闭上了眼睛。

绫绮殿里,众妃嫔皆再。因为苏妍的缘故,苏俊也跟了进来。在御医确诊东方晓吾爱之后,就在绫绮殿逸然的寝宫里。皇上替乐妃平反曰:“方才刺客的话,你们也听到了,那不过是有人在借故污蔑乐妃。乐妃无故受累,无罪开释。”陈婕妤却进言道:“皇上这里面漏洞颇多啊!当日乐妃曾说;那男人是假扮宫女、落湖,诱她上当。可为何当日却没有一个人听到有人喊‘救命’?乐妃落狱那男人又来宫中。与劫持其出宫。以嫔妾愚见:分明是他二人私情甚深,那奸夫是抱了必死之心来救她的。可见,乐妃秽乱宫闱并不冤屈。求皇上治其应得之罪。”

东方晓刚刚醒来,闻听此言气愤道:“住口。乐妃若有奸情,为何自揭疮疤,请你和琴娘去偏殿观看?你与各宫并无深交,且平素惜金如命,为何偏偏当晚遍邀各宫赏戏饮乐?那男人既与乐妃有私,小小玉佩何时不能送,却偏偏选个众目睽睽?乐妃下狱,他既来相救,在场人有身份的不在少数,为何偏偏选中她,以作保命?乐妃颈下伤痕触目惊心,他为何没有丝毫不忍?分明有人欲置乐妃死地而后快,设计陷害。臣妾亦请皇上圣裁。”

她一翻义愤填膺的陈词,倒给了皇上一个很不错的切口。只听圣谕曰:“东方贵妃怀柔天下,舍己救人,宽仁大度堪当大任即册为皇后;苏氏青梅,含冤被屈,册为德妃以作抚慰;陈婕妤,心怀叵测,构陷嫔妃,不敬尊上,欺压良善,赐杖杀。”陈婕妤闻言立时吓瘫了。东方晓闻言也吃了一惊。侍卫们进来带了陈婕妤出去。苏妍磕头谢恩。东方晓也欲下榻谢恩,却被皇上阻止曰:“免了。你怎么敢以身犯险?吓死朕了。”

东方晓疑心陈婕妤之死,乃自己好恶所致。恐再累及无辜,淡淡曰:“承蒙圣恩,铭感于心,今晚不过投桃报李,进了应尽之事。”皇上却拉着她很真切云:“亏了无事,否则朕要她陈氏连坐。”东方晓与皇上相识十日非短,今见他动了杀心亦不敢相违,也谨慎了起来云:“臣妾曾听人说苏国舅武艺精湛,方敢出此下策。也幸有苏国舅在场方保得我们母子平安。让皇上挂心了,臣妾万死。”

皇上微笑颔首曰:“果然,苏国舅功不可没,封为四品忠武将军。进宫守卫。”

苏俊叩首曰:“圣上恩宠,臣愧不敢领。守卫内闱更是不便。唯愿逍遥江湖以安此生。若圣上有什么不解之困,臣也愿丹心报效。”皇上微微皱眉云:“国舅莫非有什么不解心结所以不肯进宫效力?”苏俊忙道:“微臣生性散淡,恐非为官之才,以免误国。”

皇上吁了口气曰:“好吧!朕仍赐你四品忠武将军,可随时出入宫禁。紫宸殿执事令牌你且留着,说不定什么时候用得上。”苏俊谢了恩起来。深深地望了一眼东方逸然,走了。暗思:她竟如此信得过苏静轩!

众妃嫔退去,皇上有心留在绫绮殿。东方晓自然看得出皇上的心思。暗自思量:今晚陈婕妤之死乃拜我所赐。如此看来我亦不能随兴而云了。只是,今夜……当做何解?想着不觉凝眸。

看着她的神情皇上似乎也明白了她的心意。揽过逸然在面颊上深深一吻,叹了声。云:“聂群,摆驾紫宸殿。”皇上走后,东方晓这才松了一口气。令琴娘服侍安寝。

一切安定了。绫绮殿外,苏静轩悄然而立,凝眸远望。虽然什么也看不到,心下却依旧无限感慨。终于,缓缓离开了。

绫绮殿里,李娉看着东方晓睡熟了,走了出来。远远地看见有一个男人离去,忙跟了过去。方知是苏俊。二人的情形,一时间有点尴尬。苏俊也不知该说些些什么,又觉得不必跟她解释。淡淡云:“公主找在下有什么事吗?”李娉摇了摇头云:“远远地看见这边有人,过来看个究竟。。苏国舅不是早就离开了吗?”苏俊闻言只觉得心中不甚自在,也懒得跟她多言,举步便要走。

却见,一道黑影向绫绮殿寝殿而去。李娉职伺于此,转身欲追,被苏俊一把扯住。李娉急了曰:“皇嫂有危险!”苏俊摇头曰:“不会的。”李娉不解:“你怎么知道?”苏俊眉尖一挑曰:“你不信?跟我慢慢地过去,看个明白。”李娉点头。二人缓缓走去。

夜幕中,徐海音静静地站在逸然的窗外。约莫一盏茶的功夫,海音长叹一声转过头来。苏俊含笑怀抱银鞭,依墙而立;李娉很平静的站在旁边。。海音走过去解释:“我在宫门,听说贵妃娘娘受惊昏倒了。来看看,因为是无旨进宫,怕给你们招惹麻烦,不想还是惊动了你们。”李娉无语。苏俊笑云:“我们奉旨守护,你还能不跟过来?倒是你,就不怕招致杀身之祸?”海音黯然曰:“劫后余生,我也只想到她罢了!看来这一世,是走不出她的影子了!”

苏俊皱眉失笑,很怪异的表情道:“劫后余生?……就那两块料?不会吧?”海音很严肃道:“那倒不是,只是遇到了很厉害的机关。”苏俊方忆起那天巷子里李暮青的话“他?能不能活着回来,都是未知了?”忙道:“怎么样?你还好吧?”海音看他一脸关切的样子,玩笑云:“还好。小命儿还在。”苏俊摆手道:“去——我说你今天速度慢了好些。这回可是舍了命了。”海音苦笑一下云:“好了。不给你们招麻烦了。走了。”他们肆无忌惮的玩笑着,就仿佛没有李娉在场。

海音走后,苏俊并没有急着走。反而坐在台阶上和李娉聊了起来。这是他认为必须做的善后工作,为了逸然;也为了海音。“可以陪在下坐会儿吗?”苏俊第一次用这样的口气和她说话。

李娉吃了一惊,又欢喜起来,也坐在台阶上。含羞云:“好啊!”侧目低头,面露羞红,她也是个绝代佳人,那韵味也足以令人销魂。

可是苏俊连看也没看过她一眼,只是凝眸远方云:“你似乎,对海音的来到并不意外?”李娉淡淡道:“没有什么好惊奇的。皇嫂对徐将军的有心,这并不是什么秘密了。”苏俊暗惊,问云:“宫女们传的?”李娉笑云:“哪个宫女、太监敢传这个?是皇兄亲自告诉我的。从她们认识到成亲……”苏俊来了兴趣曰:“可以讲给我听吗?”李娉迟疑了一下,下了决心道:“好吧。不过你不可以告诉别人是我说的。”苏俊点头。李娉方道:“咸通元年,皇兄下诏选妃,靖王兄以外的遇到了周氏王嫂……就这样皇嫂为了徐将军举家的性命,答应了太后的赐婚。逼着徐将军写下了退亲文书,嫁给了皇兄。而皇兄,为了不再加深对皇嫂的伤害,也心守了他们之间的约定,做了一对这样的夫妻。”

苏俊闻言长长的叹了一声,道:“好了。时候不早了,你回去吧!我也要去守着皇上了。”李娉点头。苏静轩也离了绫绮殿。

一路回来,皇上已然休息了。自己缓缓地进了偏殿。倒在床上想着今晚的事情;李娉的话。自语云:“说她聪慧吧?竟为了别人拿自己的命去赌!说她傻吧?那几件大事处理的叫人如此敬服。勿怪,海音如此待她。唉!”一声长长的叹息,却他此刻的心境,缓缓地合上了双眼,沉沉睡去。

这边,李娉却因他的礼遇而兴奋的彻夜未眠。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
0.016165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