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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游戏之攻略男神那点事儿

作者:伦河玫瑰 | 分类:同人 | 字数:0

27 压力

书名:穿游戏之攻略男神那点事儿 作者:伦河玫瑰 字数:0 更新时间:01-06 19:40

片场,现在正在拍露天戏。外景在斯德哥尔摩的一个小广场上,没有完全封闭,请了一些群众演员来当作街头艺人摆摊,也由着一些路人在不干涉和不打扰电影拍摄的情况下在旁边经过,以营造最自然的场景。

今天,斯德哥尔摩阳光明媚,穿着简单涂鸦t和牛仔裤的青年坐在折叠板凳上信手在面前的画板上勾勒出弧线优美的线条,他的手势很快又飘逸好看,不消片刻就勾勒出一簇美艳的牡丹花。旁边的中年街头艺人凑过来看,笑着用英文夸奖他。

“布鲁斯,你的手法又更熟练了,很棒哦!”

青年的头发在阳光下呈现一种冰冷的色调,但身上的衣服却是鲜艳而热烈的颜色。他眉头紧蹙,嘴角像是不开心地抿着。眉眼清冷,有点傲慢,看上去让人不敢接近。但是熟知他的人都知道,布鲁斯每次专注于绘画的时候便是这样一副样子,让人觉得他很不高兴很不好惹。其实布鲁斯是一个很好的孩子。

青年听到邻居的夸奖,忽然露出一个灿烂的笑,一刹那就让身上的那份疏离感消失殆尽,他落在画板上的笔一旦停下就没有再继续为粗糙的速写添加线条,苍白纤长的手指拿黑色炭笔的模样像是从达·芬奇的教堂壁画上拓下来的一样,轻盈愉悦。

“今天状态超级好,我想一定是天气太好的缘故,劳尔。”

“是啊,今天太阳特别棒!布鲁斯,要是你也能看到就好了。”

青年低笑一声,眨了眨眼睛,语气没有丝毫的沮丧,“没关系的劳尔,不用为我伤心。我也能感觉到阳光的啊。我的肌肤就告诉我今天天气很温和。”

青年说着探出右手在身边的包裹里来回摸索。

“你要找什么,我帮你。”劳尔说。

“不用麻烦了,我……”

青年一句话卡在这,脸色就变了。

糟糕,忘词了……

下一秒,林镓树摔凳子的声音就传了过来,紧接着是狂风骤雨般地怒骂。

“裴向南你是怎么回事,就这么几句台词你都能忘,你是提前老年痴呆还是真脑残?!傻子说那么多遍都能记住了,你怎么就记不住!”

裴向南抿紧了嘴,微微低了头。他能感觉到许多不满的视线,如芒刺背。他只能站起来不停鞠躬道歉,不停说对不起。

“已经是第十九条了,看来今天是拍不下来了。”

“开机第一条就纠结,这可不是什么好预兆哟。”

“这个新人蛮怪的欸,眼睛真的看不见吗,长得倒是很好看,也不知道导演从哪里找来的。”

“状态太不好了,再拍下去估计也好不了。”

“那现在是要怎样,林导不发话,我们也不能说不想陪着耗就不干了吧。”

“付大影后都要发飙了吧,就这么几个镜头的戏,ng了十几条。”

“听说是纯新人,一点没演过戏。”

“不是吧,那是怎么被我们挑剔又谁帐都不买的林老大选上的,这不是给自己找气受吗。”

“听说有不得了的后台呢,来头大大的。”

“噈,现在就什么人都跑过来演戏,圈子才这么乱的。”

“得,老大现在是气得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我还头一次见他气成这样。”

“什么啊,他最火大的样子你还没见过呢,直接把摄像机都给砸了,还好里面的拍摄记忆卡被副导抢救回来,不然一个月的力气都白费了。”

“还有这种事?”

“林导当年也是从一个新人努力到现在,一样经历过被制片人强行塞花瓶演员的事,不然你以为他能一步登天?所以啊,碰到新人,还是耐心点吧,多包涵包涵。说不准以后就是哪个超级巨星了。而且我看他性子还不错,被林导那样指着鼻子骂了十多次都没哭。是个能忍的。在这圈子,能忍才好啊。”

慕辰峰一边接过助理递过来的饮品,走到林镓树身边说:“休息下吧,连着拍了两三个小时了。”

林镓树泛着红光的眼珠子瞪了慕辰峰一下,最后还是松了口。

“休息十分钟!”

裴向南坐在广场的小板凳上,没有因为林镓树的那声休息而挪位子,他双手握紧放在膝盖上,一下又一下小小地喘气,牙齿都在微微打颤。

他缓慢地做深呼吸,尽量让自己的心情平缓下来。

他从开拍前就觉得状态不太对劲。

因为看不见的关系让耳朵的听力灵敏了许多,失明后不管是在试镜房间还是在公寓,都是相对安静的环境,要盲演背台词都不会受到打扰。但是现在不同,片场比起家里,喧闹等级直接提高了好几个档次,更何况现在还是拍外景,街道上此起彼伏的杂音更是让他耳朵疼,很难集中注意力。这是他失明后第一次在这种吵闹的环境里表演,对于如何心无旁骛抛却杂念他没有一点经验。尤其是在他担负着电影开机第一条的重任,倍感压力和紧张后。这种容易被外界环境影响,没办法全神贯注入戏的缺点就被无限放大了。

拍前几条时裴向南尽量压住,全部心思放在和演员对戏上。无奈林镓树是个无限龟毛,追求完美主义的人。他总说这个微笑的角度要改,那个拿笔的姿势要换,抬头时间不够精准等等。来回折腾过好几条后,终于把能完善的都给完善了,裴向南也努力发挥出自己的最佳水平让林镓树林大导演满意。原本这一条是能过的,但是恰好片场外一个工作人员摔了一跤,下意识尖叫了声。就这一声,毫无预兆地戳破裴向南紧绷的保护障,让他破功了。

他的注意力就像是一块摔烂的玻璃,眨眼间支离破碎,勉强拼凑起来,一碰就散了。

于是就越来越容易出状况,演得越来越差,甚至开始忘台词。林镓树气得差点把他祖宗十八代都给轮了一遍。

林镓树上了气头是完全不管你大牌小牌,是男是女,是老是少的,一视同仁地骂。他不说脏话,但就是骂得又难听又让人羞耻得不行。尤其当明星的哪个不好面子,在这么多人面前被嘲讽长了颗金鱼脑袋,怎么能不羞愤欲死!

裴向南长这么大从来没被人这么贬斥过,差点真的要气cry了。但是他更多的是气自己的不争气,不然怎么会被骂?!还拖累工作人员受苦受累,受林镓树那个喷火龙的火焰喷射。他已经不止一下听到这些人的抱怨了。

他也拼命想演好,想要再一条就过了,大家顺利休息。可是他越这么想,ng后压力就越大,越紧绷,没法自然下来。然后就越ng,恶性循环。

于是就这么ng了十九条,裴向南都想给自己俩巴掌了。

难道他真的没有演戏的天赋?还是走唱歌的路线比较好?裴向南沮丧地把整颗脑袋都埋在了膝盖里。

这个时候裴向南耳边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布鲁斯,要喝吗,咖啡还是水》你的助理准备了好多东西,真是个不错的人。”是扮演劳尔的演员,韦德的声音。因为裴向南中文名字的发音实在拗口,让这个北欧男人伤透了脑经,到最后他干脆直接用布鲁斯来称呼裴向南了。

“不用了,谢谢,韦德。”

“嘿,不用这么不开心好吗,布鲁斯。虽然ng的确不好,但是你才十七岁呀,我弟弟也十七岁,现在只会窝在房间打电动!伙计,往好点想,要知道你看起来就像是真的布鲁斯一样,你看你和布鲁斯都看不见,也都很敏感……uh,我的意思是你很适合布鲁斯……”韦德的语气有点懊恼,似乎是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只好打着哈哈转移话题:“给你咖啡好吗,提提神。”

裴向南蓦地一怔,“韦德,刚才你说什么,能麻烦你再说一遍吗?”

“哈?你生气了吗,布鲁斯,请相信我绝对没有嘲笑你的意思,uh,我只是……只是……”

“你不用这么紧张,韦德。”裴向南失笑:“我没有生气,真的。”

“你没有生气真是上帝保佑,你知道我的嘴一直都让人不太高兴得起来。但是,上帝,我是说心里话的,你真的就像活的布鲁斯!难以置信,你才十七岁啊。”

“谢谢,韦德。”裴向南摸索着举起手接过韦德递过来的热咖啡:“我并没有你说的那么好,连累你也ng十几次,我很抱歉。”

“我完全没问题的!因为布鲁斯是个让人赏心悦目的孩子。”韦德声音带着北欧男人特有的爽朗:“而且我认为,如果是你的话,应该能理解布鲁斯的心情的。”

一瞬间,裴向南宛若醍醐灌顶。

没错,他是这个剧组里最能理解布鲁斯心情的人了,就算是写出这个剧本的林镓树都不一定能够完全体会失明的感受。但是他可以,他和布鲁斯何其相象,作为一个正常人生活多年,在习惯明亮的世界后突然失明。布鲁斯的恐惧,痛楚,彷徨不安,他不是也经历过吗。

他的金大腿,入戏技能都已经get,没道理现在就被打趴下啊。是,现在的情况是很困难,但想想以前的副本开荒不也是这么艰难的吗。那个时候也因为频繁失误导致团灭,焦虑、暴躁、被指挥骂得狗血喷头,什么没经历过,但是每一次他都坚持了下来。现在,坚持下去也并不是不能做到的事。

裴向南下意识地握紧了手中的咖啡杯。

现在已经到了boss面前,不是打败boss升级技能点,就是被boss打死然后卷铺盖回家,他根本就没有选择和退缩的余地!

他就是布鲁斯,布鲁斯就是他!拼了!

十分钟很快过去,林镓树在不远处吆喝着开工,裴向南能听到各种做准备的声音。

许琳这个时候立马带着化妆包冲上去给裴向南补妆,小声安慰他:“放轻松,向南,林镓树在片场就是这个脾气,他谁都骂的。你别太有心理负担,好好演,啊。”

裴向南点头。

林镓树面容扭曲地卷着剧本敲凳子,冲裴向南爆喝一声,“臭小子,你最好给我带上脑子演戏!不然就给我滚回云海去。”

场记很快拿着写好的场记板过来发令:“,第七十二场,第一镜,第二十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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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曳的大丽菊裙摆摇曳生姿,旁边是一双擦得锃亮的尖头皮鞋,以及熨烫得一丝不苟的西服裤裤腿。画面继续往上移动,是身姿绰约面庞娇若向阳花的女人和高大挺拔英俊如斯的男人。

许静荷一手挽着岩,一手摘下头上宽大的编织太阳帽,满眼欢喜地观望这片陌生却又动人的土地。

面色冷淡的岩安静地站在许静荷身边,尽责地担任配饰。

斯德哥尔摩的天很蓝,像被水洗过的布,带着点氤氲的水汽。巴洛克式的古老建筑安静而奢华地伫立在街道两旁,你所看到的大多数都是会褚色,也会有让人眼前一亮的宝蓝和深红。城市中心广场的雕像喷泉边坐着戴眼镜看书的男学生,风忽然吹来,夹在他书页边缘的一张草稿纸飞了出来,在风中慢慢坠落在一群接头艺人中央,艺人的画板泼上了世界的颜色,围在周围的年轻女性清脆的笑声像百灵。

广场上的鸽子成群飞起,像一道洁白的屏障,伴着喷泉的水声和游人们淡淡的喧闹声,一掠而过。

鸽群带起的风微微扬起了许静荷瑰丽的裙摆,喷泉在这一瞬间猛地升起一道巨大的水帘。。

许静荷惊叹似的自言自语:“岩!我喜欢这个城市。”

岩的视线快速在面前的景物中略过,然后他金褐色的瞳孔中蓦地倒映出一个身影。

他安静地坐在那里,用侧面展露在你面前。先是如削葱的手指,指尖柔和的弧度就像被海水万年打磨光滑的鹅卵石。慢慢地向左看向上移,是图案先锋的印花卫衣和骨骼清雅精致的颈脖,再然后是一张令人惊叹的脸和在日光下仿佛点缀着一层流光的黑发。

他就那样坐在那里

安静地坐在那里

一颗陨石落在你的眼中

你的心也跟着起了火花。

许静荷:“岩,我们也去画张画像吧。”

岩淡淡地回应,没有偏头:“嗯。”

许静荷不太满意岩这样的态度,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能看到年轻俊美的画家被一堆姑娘半包围着,仰起脸来笑时,总能引来姑娘们脸颊上的红云。

“岩,我们去那里!”许静荷拉着岩走向年轻画家的摊位前。

“你好。”许静荷说,微微俯下身子脸靠近画家。她涂着复古红的唇彩,微笑起来艳光四射,却见面前青年画家不为所动,甚至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她挑了挑眉,回过头去看了身边的男人一眼,再一次对自己以往所向无敌的魅力产生了些许质疑。她直起身,戴回了帽子。

“您好,这位女士,需要画画像吗?”

“我想是的。”

“很高兴为您画像,听您的声音就能知道,您一定是位非常优雅的女性。”

“如果画得不好,就算嘴巴甜也是没用的哦。”

青年画家忽的笑开,“不满意不用付钱的。”

许静荷眼珠微颤,竟是被青年画家突然的微笑闪得晃了下神。阳光下,青年画家的眼珠呈现出一种瑰丽的色彩,却完全没有光泽和倒映物。这个人的眼睛,看不见东西。

“你的眼睛……”许静荷惊诧地捂住了嘴。

年轻的画家睫毛微颤,像是在抖动的蝴蝶蝉翼。嘴角的笑垮了下,很快又恢复了弧度。

“是,我看不见您的样貌,女士。”

这会儿,许静荷却是真来了兴趣:“哦,既然你看不见我,又怎么给我画肖像?”

“声音,女士。又或者任何在为您绘画期间您能传达给我的信息,来作为我的灵感。”

“我很喜欢这种奇妙的绘画方式,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许静荷说着,几张钞票塞进了画家的收款箱,触动箱内的传感器,响起一阵悦耳的弦乐。

年轻的画家面庞难掩喜色:“感谢您的惠顾。”

“先生,您不说话吗,我想听一听您的声音可以吗。”青年画家兀自在身边的工具包里翻找着画具,他执着炭笔的手落在画纸上迟迟没有动。

“先生?”

许静荷这个时候也饶有兴趣地偏头去看这个冷淡,甚至可以说冷酷的男人会有何回应。她的手指下意识地抓紧岩的袖管。

男人一身黑衣,深色冷然,却忽然说:“你觉得我会是什么样子的。”

画家微微偏了头,眨眨眼睛仿佛在“看”什么,日光像是在他的黑发和眼睛上跳舞,点缀着流光。很快,他眼角有些向下拉,卷翘的睫毛微动,露出一个略微伤感的表情。

“真遗憾,没办法看到先生您的样貌,这么好听的声音,您的人,一定特别……特别的……”画家的手飞快在画纸上挥动着,所到之处皆是流畅的线条,他低喃着,声音越发小,直到这画纸上一个眉目深冽的英俊男人形象越发突出时,他才像回过神来一般,赞叹地说“……特别的美。”

许静荷惊讶地眼睛微瞪,视线不停在画纸和岩的脸上跳来跳去。

“这真是……神奇。”许静荷惊愕许久,半天也只顾吐出这个夸奖,尔后绽开笑容:“像是画出了你的灵魂,岩。”

岩的表情令人难以捉摸,他居高临下地俯视这个年轻的盲眼画家,轻抿的嘴角似乎表示了不屑,专注的目光却又显得温和。

许静荷催促着画家:“我现在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到我的画像了!”

年轻画家微微笑着:“好的女士,不过需要等待一段时间。”他弯腰下去摸索着抽出另一张干净画纸叠在原先的纸上,持着炭笔的手像是在思考。

只是,谁也没想到晴朗的斯德哥尔摩会在这个时候突降暴雨。

一时间,广场上兵荒马乱。

年轻的画家弓着身子护住画板,画具和画架抱了满怀,一个不慎脚底打滑向旁摔去,从怀抱里飞出的画笔画纸铺了满天。本以为会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心里也早就哀叹衣服又要报销。天旋地转后却跌进了一个滚烫而热烈的怀抱中。

“小心点。”是那位声音很好听的先生。

“谢……谢谢……”年轻画家瞪圆了眼珠抬头往上看,像是想要看清拥抱住自己的男人究竟是什么模样,可惜也只有一片黑。只有从男人衣衫中传递过来的香水,萦绕于鼻。是天竺薄荷香。

“不客气。”

岩帮着年轻的画家收拾了散落在地的画具,两人回到路边躲雨处时浑身已经湿了个透。

“很抱歉,给你们添麻烦了,到最后连画也没完成。”年轻的画家不好意思地向岩道歉,岩却望着外头瓢泼大雨,说了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这雨,一时半会儿是不停了吧。”

许静荷眼珠转了转,便笑道:“不是你的错,这雨说来就来,谁也无法预测。虽然没办法看到画,但是能认识你这么漂亮的孩子也不错。”

年轻的画家腼腆地低了头笑,黑发发尖滴落的水珠落在他淡色的唇上,像是沾了露的初春樱花。

岩在旁边打了个电话,很快一辆黑色的轿车便停在他们面前。

“我要走了,英俊的男孩。”许静荷拉着岩上车

年轻的画家有些手忙脚乱地抽出一张页脚被雨淋湿的画纸,问:“先生,女士,你们还会来斯德哥尔摩吗,画我一定会完成的。”

许静荷:“会再来的。”

岩:“不用等了。”

年轻的画家疑惑地皱起了眉毛,他摇了摇头,将画纸妥帖收好,安静地站在街角屋檐下,等待雨水的停滞。

引擎声渐远,斯德哥尔摩的雨,淅淅沥沥,不知落在了谁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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