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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神家的异能小狂妃

作者:一把酸菜 | 分类:历史 | 字数:0

第二百二十九章 五十大板

书名:战神家的异能小狂妃 作者:一把酸菜 字数:0 更新时间:01-09 04:38

人狠不可怕,可怕的是那狗皇帝不但狠,人还扭曲

眼看着绥远被那杖刑折磨得已然没个人样了,他反倒越发快意。

“这便是你忤逆朕的下场”

他眸色锐利狠狠瞪向趴在刑凳上已然奄奄一息的绥远,心中的怒意才缓缓消了些。

“陛下,五十杖已满,是否”

负责杖责的宫人小心询问,深怕惹着这位杀伐果断的帝皇。

“行了,将太子领回广华殿,闭门思过一个月”

刑凳上的绥远已然痛的昏迷,众臣见着他瘫软无力被侍卫扶走,一时心里均不是滋味。

陛下雷霆手段,对亲子是如此,何况是其他人

他们这些做臣子的,还是安稳些,若是一个不甚触怒龙颜,后果可不堪设想。

无形之中,绥远被杖责一事倒让百官对皇帝更加忌惮了,见众臣此刻战战兢兢的样,北疆皇面色稍缓。

他要的就是这效果,杀鸡儆猴。

少顷,广华殿内,绥远正趴在床上疼得龇牙咧嘴。

“殿下,您忍着些,后背伤口颇重,得赶紧上药才行。”

老御医一脸凝重举着药瓶在床边,见着绥远背后那触目惊的无数道杖痕,脸上的川字纹险些要与法令纹挤到了一起。

陛下属实心狠了些,他光看绥远背后的伤,亦能想到杖刑时的惨烈。

能受住五十杖刑,这位殿下的忍受力也是惊人,寻常人怕是十大板便已然求饶了,他却硬生生挨了五十大板。

如此坚韧不屈的人,陛下缘何要如此对他

“唉,殿下,容老夫多一句嘴,往后莫要再忤逆陛下了,龙颜不可触,当心日后小命不保啊”

待处理好伤口后,绥远已然疼得脸色煞白,再没多余的力气同那御医解释。

“多谢太医。”

他咬着牙扯动了下嘴角,冲老御医勉强一笑,便复又趴回床上闭上了眼。

太疼了。

那五十杖刑打完,他五脏六腑都差点移位,脑子昏昏沉沉之时,人已趴在床上迷迷糊糊又昏睡了过去。

到此,绥远的命算是保住了,虽说杖刑另他吃了不少苦头,可与命比起来,受这点苦又算什么。

午后,皇帝破天荒光临了广华殿。

进殿一见床上趴着的绥远,北疆皇又是一阵鄙夷。

“五十大板而已,这点苦都受不住你这身板还真是脆弱的可以”

他阴冷瞪向绥远,眼见他背后皮开肉绽,北疆皇面上却无一丝怜爱。

绥远此时无声无息趴在床上,俊气的脸上无一丝血色,皱着眉睡得很是不安稳。

见他许久都不出声搭理自己,北疆皇脸色不大好看。

“嗯咳”

他站在床头重重咳了声,床上的绥远这才虚弱地缓缓睁开了眼。

扭头一见边上的北疆皇,绥远心内下意识一紧,跟着眉头皱起。

“父皇还有事”

这药也下过了,杖刑也打完了,他还想怎样

“你这是什么口气这就是你对父皇说话的态度”

五十杖打轻了

他心里愤愤,眼里盛满不悦。

“事到如今,你可知错”

“”

绥远眼皮动了动,一脸莫名,“父皇所指何事”

他知什么错

这狗皇帝打完了人又来整什么幺蛾子

却见北疆皇板着脸怒斥,“你与南阳羿王那一战,当真以为朕一无所知”

原来还是想在战事上找茬。

绥远顿时无奈,“与南阳羿王那一战,儿臣可是尽力了,输了便是输了,没什么可说的。”

他打死不会承认是自己刻意放水的

如今他罚也罚了,还想怎样

“尽力哼,你那两个阵法布置得如此精密,即是你自己独创,缘何那羿王知道破阵之法”

“这”

绥远忽然被他一句话难住了,可不是,那几个阵法若不是自己透露了破阵的关键,只怕羿王要破阵是难了。

“那羿王原就心思深沉,常年行军打仗,阵法定是见过无数,兴许是他自己头脑灵活,在阵中摸索出来了破阵的法子吧。”

他尽量装的面色自然,以避免被北疆皇看出破绽。

奈何,姜还是老的辣,他撒没撒谎,凭北疆皇的阅历,一眼便能分辨。

“是麽,破阵之法若是那羿王自己琢磨出的,那比武你又作何解释”

一想到方才从密报里得知的详情,北疆皇心里又忍不住暴怒,“那场阵前比武,明明你不输与羿王,为何却输在最后一招”

最后一招,绥远自个儿想起来都尴尬。他没选择要景羿的命,反而一门心思将他头发给削了。

要问他为何因为他根本没想过与景羿敌对,那可是小离的丈夫,他若伤他一分一毫,小离该要难过了。

自己与景羿虽然平日里不对付,可到底景羿还称过自己一声兄长,老爷子待自己很是用心,他怎可能忘恩负义

心里如是想,嘴里却一本正经向北疆皇扯着谎。

“景羿武艺高强,儿臣虽然功夫不差,到底还是棋差一招,战场之上胜负常见,儿臣不敌羿王,有何稀奇”

他挣扎着在床上动了动,试图以此掩饰自己的不自在,哪知动作太大扯着了伤口,登时疼得冷汗直冒。

北疆皇眯眼瞧着,不漏过他脸上的每一处细微表情。

“呵,不敌羿王当朕那么好骗你太和殿前与鲁朔风单挑之时,实力可是碾压鲁国公到了景羿那里,就不敌了偏偏最后一招削的还是他的发顶,而不是头”

这若不是存心求输,还能是什么

谎言被他如此赤裸裸拆穿,床上趴着的绥远顿时无奈的很,这狗皇帝有点脑子,不好骗啊。

既然没法解释,所幸他就闭嘴不言了,输了就是输了,再怎么翻旧账,也改变不了事实。

照目前看来,狗皇帝许是早就猜到是自己故意战败,杖刑,那定是他盛怒之下给自己的惩罚。

如今自己已然被杖刑折磨得半死不活了,他还想怎样

显然对绥远这副打死不认账的样北疆皇早已预料到,见他这会儿背对着他不言不语,他心里已然明白了个八九十。

与景羿一战失利,绥远果然是故意的

“北疆可是你的母国,万千臣民以后亦是你的子民,你如此作为,是要将自己的疆土拱手让人麽”

“父皇所言差矣,一直以来,都是北疆主动进犯的南阳,何来我将疆土拱手让人的说法”

若不是这狗皇帝野心太大,一言不合就要侵略南阳,他何苦要费尽心机输那一场

显然,绥远这个解释北疆皇理解不了。

“朕之霸业是一统天下若不将南阳拿下,何来统一”

说到此他异常激动,“那川云城是进入它中原腹地的必经城池,炎肃此前已然将那城池攻下,为何又让景羿夺了去”

谈到川云城,绥远这可有话聊了。

“父皇怕是消息有误吧,那川云城可不是在我手上丢的,他炎肃自己不听劝告一意孤行,在景羿手头上吃了亏,倒要怪到我的头上”

这什么狗屁逻辑

对此皇帝不以为然,三军主帅,对战事成败有着决定性作用,任何一处失利,必然与主帅的决策脱不了干系。

“你身为主帅,出了事朕找你问责天经地义若不是你玩忽职守,川云城岂能失了”

“我玩忽职守”

绥远这会儿脑子隐隐要炸了,那炎肃狗贼捅的篓子,关他屁事啊

“父皇莫不是忘了,儿臣那时身无兵权,主帅哪轮得着我炎肃自己技不如人几次败在景羿手上不说,还不将我这太子放在眼里,我屡次相劝不听,这才让他酿成大祸,父皇若是想算这笔账,该将炎肃狗贼先办了川云城失守这事,说上天也跟儿臣扯不上关系”

炎肃自己作得一手好死,天王老子来了也是他咎由自取

这狗皇帝简直明知故问吧,前线战报时不时就往朝里送,他能不知道川云城是怎么丢的

这时候又来旧事重提,这是又看他这儿子不顺眼了,想着各种由头没事找事吧

变态如他,绥远有理由相信,这狗皇帝虐人的瘾又犯了

只是这回他想岔了,狗皇帝这次来还真就是纯聊天的。

“说吧,为何不愿出战南阳你当知道,朕必取南阳的决心”

刻意输给南阳羿王,若无可说服他的理由,他定不饶他

这问题北疆皇问得突然,绥远愣了许久,终是决定向他坦言。

“儿臣不愿出战,只是不想国家起战事,连累两国无辜百姓”

战争无情,无论你以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入侵他国,都改变不了你主动侵犯别人主权的事实。

他生在和平年代,对平稳安定的生活自然向往,更明白战火延绵给百姓造成的伤害是毁灭性的。

没有一个百姓会不渴望和平,对于百姓来说,安稳的日子比什么都重要,他们可以不关心谁才是主宰他们的帝皇,但生活得安宁、平稳,便是他们所渴求期盼的。

而这一点,只怕身为九五之尊的北疆皇理解不了,战争必有牺牲,想要统一四海,以他的理念必然是以戈止戈。

“妇人之仁”

果然,一听他这口气,绥远立马泄气,跟一个好战分子提和平,提安宁,那简直是对牛弹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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