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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卧底

作者:徐大辉 | 分类:女生 | 字数:0

第40章 血色警花 (4)

书名:黑道卧底 作者:徐大辉 字数:0 更新时间:01-09 03:34

杜大浩早注意到了顶楼共五个房间,一大一小两个会客室,尚俐莉一大间卧室,一间经理办公室,另间就是她说的第一个房间,紧靠楼梯口,几任保镖都在此间起居。

尚俐莉注意到杜大浩眼里闪烁瞩望,那是什么呢她突然想到一个女孩,很快清楚了他的瞩望。她说:“马爽可搬过来住,但只在晚上。”

吃惊她知道自己的愿望,他为她善解人意表现出激动道:“谢谢尚总”

“现在就搬过来吧”尚俐莉说。

夜半招聘,当即上班,又让马爽陪住。杜大浩又是一个没想到。他下楼去叫马爽,带上睡衣什么的。他说:“搬家,上楼”

第一个房间很宽敞,除了板台、沙发,就是张宽大的双人床。虽然很长时间没人住了她辞掉最后一个贴身保镖在四年前的春天但仍看出天天有人打扫,干干净净。

“贴身保镖。”马爽躺在床上威武出保镖风采,手指做成的枪,朝某处射击,样子顽皮可笑。

“击中目标没”

“叭、叭”她手指对着他的胸口,连发射击。

他装出中弹的样子,四肢抽搐后僵直在床上,学舌某部影视剧中正面人物的台词:“同志们,永别了”

她抱住他说:“我可不能让你永别。”

65

于静茹苏醒过来堪称奇迹。她眼睛吃力地睁开,嘴唇抖动着,像要说什么。现在她说不出话来。

“你想说什么”赵春玲将耳朵凑到她嘴前,除牙齿偶尔叩嗑声外,没听清楚一个字。

于静茹努力要表达出她要表达的东西。她一只胳膊挂吊针,另一只手虽然还能举起来,却软骨症似的无力。于是赵春玲觉得有只软体虫子爬在自己的胳膊上,它在她警察臂章处挣扎。她再看于静茹发声嘴形,领悟到她打听一个人。

“米莉是吧”赵春玲问。

于静茹眸子闪亮一下,眼睛用力地眨了眨。

米莉追悼会上午举行的。一个省城的年轻女刑警牺牲在异乡的土地上,她才二十六岁。赵春玲站在这间病房的窗前,心情像外边天气一样阴沉,几幢高楼墙壁面孔冰冷,她内心出现追悼会庄严肃穆的场面,哀乐声声青松翠柏中她的遗像宁静单纯,生命的故事结束在年轻的时候。

于静茹看着赵春玲,焦急等待她的回答。

赵春玲瞧眼在场的医生、护士,他们用眼睛告诉她;患者需要安慰,需要听到好消息。她善意地隐瞒,说:“她很好。”

于静茹苍白的脸上漾起微笑,酷像平静的水面被蜻蜓轻轻点皱。疼痛、虚弱使她眼皮很难睁开。

“患者需要休息。”医生的驱逐使用极标准的医疗辞令。

赵春玲穿过走廊,持枪的武警战士向她微微点下头。她和老陶拐出医院安静的角落,远离消毒药水气味。

在晚秋的一棵缀着红叶的树下,赵春玲说:“她还不知米莉牺牲。”

老陶上午参加了米莉的追悼会。

“米莉父亲坐轮椅参加的。她是他唯一的女儿。倪厅长也来了。”他说。

一片红叶飘落,她伸手接到,然后捏着叶柄。她说:“厅长是来参加他儿媳的追悼会。”

“米莉是倪厅长的儿媳妇”老陶惊大眼睛。

“倪厅长决定将儿媳妇遗骨葬在三江,以表明省厅打掉三江黑恶势力的决心。”赵春玲朝一楼带铁防护罩的窗子望一眼,于静茹治伤在那间病室。这所武警部队医院在警方严密保护之下。她说,“女佣衣妈说,凶手天刚曾是于静茹的面首,所以很顺利进入别墅。”

“米莉基本查清于静茹是胡克艰的情妇,十几年中却无人知晓。于静茹答应再对米莉谈些尚俐莉情况的,可惜”老陶十分遗憾,他说,“但愿于静茹早日康复”

“昨天医生说她的伤势不容乐观。即便保住性命,喉反神经受损,发音相当困难,除非出现奇迹。我们指望她手不残废,可以写字,”赵春玲说,“她用力捏了我的胳膊。”

“赵队”小靳乐颠颠地跑来,手里飘扬一张纸。

赵春玲心里觉得纳罕,难道真的出现了奇迹。她想:“莫非于”

“她能写字。”小靳喜冲冲,她把纸摊铺地上,说,“她写的。”

赵春玲、老陶蹲下来,纸上歪歪扭扭地写着不通顺的句子:我家白柜有胡。

“她写到这儿又昏迷了。”小靳有点恨医生,“老凶啦大夫,轰我出来。”

赵春玲立即打电话给专案组,包俊海令她带人速去紫藤花园,搜查那个白柜。

于静茹的别墅有警察看守着。此刻相当宁静,看不出几天前这里曾发生过枪战。佣人衣妈特准留在别墅,鱼和花草需要人照料。

“白柜在什么地方”赵春玲在第一层没见到有一样家具是白色的。她上二楼,卧室也没有白柜。

“里边那个房间。”女佣衣妈指着走廊尽头,她说,“她不允许我们进那个房间,连卫生她都自己打扫。大概白柜在”

“哦”赵春玲感到女佣衣妈十分忠诚,她朝那房间走去,推开门,眼前景象令她惊异:清一白色,白得让人浑身发冷。此景象易使人想起灵堂。

一只大白柜摆设极显眼的地方,阳光正水似地在上面流淌。她逐个柜门开启,更让她奇怪,空空如也,没装一件东西。明屉暗匣一一拉开。希望只在最后一个抽屉中,她心情有些紧张,猜想什么突然出现。抽屉里真的有件东西,是一枚银徽章样的东西,背面图案是象。

象图案银徽章出现,赵春玲立即将它送到专案组。

“这是重大发现。”田丰说。他在记事板上列一表:鼠朱良;猫张克非;狗邱老六;狼沈放;豹尚俐莉;虎狮象胡克艰。他说,“蓝雀团伙的八大金刚,基本如图。”

专案组干警的目光落在记事板上,最后聚焦虎、狮的问号上。

田丰说:“大家议一议,发表一下意见。”

赵春玲是最早发现张克非猫图案银徽章的,鼠图案徽章也是她发现的。因此,她对徽章思考较多。她走到记事板前,指着虎、狮说:“驼子,那个叫驼子的人,不是虎就是狮。”

“被击毙的天刚,还有小九,他们是否也有徽章呢”臧明杰说出自己的看法,“也许他们分别是虎、狮。”

老陶把杯子里的水喝得很彻底,落在杯底的茶叶间没一点水分,他仍一口一口地喝,准确地说是吮吸。

“老陶,专案再穷,纯净水供应得起。”田丰玩笑道,他常和老陶开玩笑,“喂,白尾巴尖的说说。”

白尾巴尖,是老陶的自诩。老陶说自己是只老黄鼠狼,尾巴尖毛都白啦。田丰局长点他的将,他说:“天刚应是虎。”

田丰望望包俊海,胡克艰是象的推测他们两人很久就做出了。专案组成员中或许还有人这么想,但直接说出来的老陶是第一人。

“还有尚俐莉,加紧查她。”田丰说。他分析道:目前不能逮她,我们掌握她是胡克艰的情妇,并没有找到她犯罪的有力证据。凶手天刚在她去蓝狐养殖场的第二天动手,我们也只能推断与她有关,怎样的关系,尚不清楚。沈放仍未露面,必须找到他。驼子倒出现了,有人看见他,应抓住这条线索,查到他的落脚点。小九仍不知去向。我们可以肯定,他不在三江,但对他不能放弃查找,发现立即逮捕。

“明天赵队和老陶你们原来任务不变。”包俊海做出下一步行动安排:臧明杰、张征去第一看守所,提审眉凝、李惠兰,查找其他毒贩线索,特别要弄清楚驼子转移走藏在川椒豆花村密室毒品的品种、数量;娄扬和小靳留在医院,看护于静茹;吕淼、佘凡晓仍然暗中配合“鹞鹰”。

驼子历来相信预感。入夜后,他心里长草似的慌乱。

“表舅,您”学军感到驼子今晚有些不对劲儿。

每天夜里驼子早早关门、关灯睡觉,电视也不准看。今晚他一反常态,不准关灯,把学军从床上拉起来,开开电视机,没看几眼就关掉,过几分钟又打开。

“我右眼直跳,要出什么事。”驼子内心纷扰,他说,“我的感觉不会错,警察盯住我们了。”

学军让驼子说得忐忑不安,跑到窗前,想揭开窗帘朝外看。

“别动”驼子制止他,责备道,“你怕警察看不清你的脸”

学军蔫在一旁。

驼子凭预感两次成功地逃脱。五年前在另座百万人口城市,受雇一个房产开发公司经理杀妻,得手后他隐藏在一个极简陋的小旅店里,睡至半夜,右眼皮突突跳得厉害,他感到这是不吉利的征兆。走,立马就走。店老板极不情愿地打开门,唠唠叨叨,深更半夜退什么宿走什么人。他出了小旅店打车逃走。后来晓得,警方后半夜搜查了小旅店。那次如果不走,他的假身份证很可能使他暴露,逮捕坐牢杀头,何谈能落脚三江。

最近一次便是毒品转移。张经纶给他安排福民小区的秘密地点,道理是一切稳定后,再转移川椒豆花村密室里的毒品。到新地方福民小区的当天,大约中午时分,雷打不动睡午觉的他怎么也不能成寐。右眼突突跳起来,他按老办法,弄块纸抿上唾沫粘在眼皮上压一压,仍不顶事,跳得愈加厉害。他想想,问题在藏着的“货”上。“不行,”他叫学军,两人动身去川椒豆花村。“大白天的”李惠兰怪讶,做事滴水不露的驼子,怎么干这般粗糙事,众目睽睽的白天转移毒品她说:“是不是晚上”他决定的事经过深思熟虑,轻易不能更改。数包毒品大摇大摆地搬下楼。经过许多顾客正吃饭的大厅,其中还有三个保安吃火锅,他背的半塑料袋子东西走过就餐的保安身旁忽然滚下脊背,他竟喊保安帮忙。保安给他提上驼峰似的背,并说:“这样身体状况,还背背扛扛的。”走在他身后的学军,吓出一身冷汗。以为保安发现塑料袋子里的东西。打车拉进保安严密的福民小区,社区的一居民,热心帮助残疾人,帮他们把东西送上楼。当日,李惠兰被抓,警察找到暗室,可是里边空空荡荡,哪有半点毒品。

两次凭预感逃脱,驼子更加相信自己的预感。他令学军收拾东西就走。好在,几天前已将“货”转移至另一安全地方藏匿,提上些必需品轻便离开。

预感这次又帮了驼子的忙,使他又一次逃脱。张征、臧明杰次日来到福民小区,社区警务室的警长翻阅本社区七百多个住户,记录在册的驼背者共计三人;一位五十多岁的妇女、一位刚上学的男孩、还有一位四十岁左右的男人。

张征说:“就是他就是这位四十岁左右的男人。他人在吗”

“昨天夜里出去,一直没回来。”警长回忆说。

昨夜驼子和学军拎着包经过警务室,他向警长打声招呼,说到海南旅游去。溜啦就这样溜啦。

“他回来时我告诉你们。”警长倒热情,他不知道他们的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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