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没有搞错啊,我们是这家屋主的亲人,凭什么不让我们进啊”张娇急了。
“这屋的主人是叶澜女士”赵理纠正道。
这时候电梯门滑开,云晞走出电梯,看到了张娇和云静荷,厌恶的眼神都懒得掩饰。
“云晞,你回来了正好,你看这两只看门狗,居然不让我们进屋”张娇看到云晞,立刻上前告状道。
“他们不是看门狗,你这样骂他们,他们可以告你人身攻击和毁谤的。”
“我”
“云晞,我跟我妈可是好心来看婶婶的,难道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云静荷不乐意了。
“你们安什么心,我们彼此心知肚明,就不用戴着面具装好意了。这里不欢迎你们,慢走不送”云晞说完,绕过他们就要开门。
张娇母女要跟过去,被赵理他们俩拦下了。
“不过你们倒是提醒了我,以后要养只狗,再有闲杂人等来骚扰我妈,就直接放狗”云晞这时候转过身来,微笑着面对他们俩补充道。
然后在她们错愕的眼神中,打开门进了屋,并让赵理他们也进去,唯独不让张娇母女进屋。
“云晞,你不要太过分,又不是我们想来的,是奶奶叫你们回去。”云静荷气得失去理智了。
“现在愿意说实话了奶奶有什么事就找我,不要打扰我妈”云晞轻蔑地应道,说完关门,一气呵成。
“云晞,实在太可恶”觉得没面子的云静荷,气得跺脚骂道。
“她不过是狗仗人势,以为有赫正给她撑腰,就无法无天了。等赫正跟她离婚后,到时看她怎么哭”张娇忿忿地骂道。
最后母女俩也只能悻悻地回家去。文網
“不让她们俩进屋,她们会不会回头去找你奶奶告状啊”叶澜有些担心地看着女儿。
“妈,你即使她们再好,她们也会转头就跟奶奶说你坏话,又何必给她们脸。
再说了,奶奶眼里也没有我们母女俩,她想叫我们回去,不是惦记我们,而是惦记着爷爷留给我们的那些东西。
但那些东西不能给他们,你不记得爷爷临走之前的嘱托了”云晞平静地说道。
“记得,只是怎么说他们也是你的长辈”叶澜无奈道。
“什么狗屁长辈他们有将我当晚辈爱护,有将你当一家人看待吗
没有
不然之前也不会不顾我们意愿,逼我们签让渡书。
说白了,他们甚至恨不得我们早点死,这样他们就可以轻而易举得到所有东西了。”云晞嗤之以鼻地应道。
叶滥沉默了,因为女儿说的也没错。
这些年来,他们确实是太欺负人了
“你爸也交代过,不能给他们”
“就是捐出去,也不能给他们”云晞点了点头附和道。
张娇母女俩刚回到家,云仲山也赶回来了,指着她们母女俩,咆哮道,
“你们干嘛去”
“我们去云晞家了,怎么了”张娇愣了一下应道。
“你们去她家做什么,不是让你们别再去找他们母女俩麻烦吗你们是不是将我的话当耳边风了是不是气死我,你们才高兴”云仲山气得快跳脚了。
“仲山,有话好好说,干嘛那样气急败坏的,成何体统是我让她们去的,怎么了我让她们回来看看我也不行吗”云老太发话了。
“妈,你又不是不知道,赫正回来了,你干嘛还让张娇去招惹她们母女俩。
你知道我们门店,下午被砸了”云仲山欲哭无泪地应道。
“被砸了怎么会这样”张娇一下子瞪大了眼,震惊地看着丈夫。
“哪个不长眼的干的抓到没,一定要让他加倍赔”云静荷也跟着骂道。
“人家愿意赔钱给我,但我不敢收啊”
“怎么不敢收啊,那我们的店不是要白白损失了”云静荷不敢置信地看着父亲。
云仲山就将下午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先是有个醉鬼进店,拿着个棒球棍就是一通砸,然后就有一群人进来,拦着那个醉鬼,为首的人则拦着他,跟他道歉说他弟弟喝多了,容易撒泼,他会负责所有的损失。等店砸完了。
他就随口说损失一百万,没想到对方真让人去车上提钱了,一袋子的钱就放他面前,
“钱,我赔了,现在两清了”
对方最后低头盯着他沉声说道,
“这只是警告,如果你们再敢去骚扰赫爷的人,下次砸的可就不是店了”
然后一行人就走了。
他才反应过来,这根本不是什么醉鬼闹事,而是警告。
而他刚还狮子大开口,讹了人家一百万,虽然店面被敲得狼藉一片,但东西收拾一下,橱柜再重新做,怎么也不用十万块。
这钱他还怎么敢收,直接就拎出去还了,但对方还是坚持这是赔偿他门店的损失。
现在他拎着这钱就像是烫手的山芋,扔又扔不掉。
就怕对方反过来告他敲诈,搞不好他得坐牢的。
听完了云仲山的话,云家一家人都吓到了。
“那现在要怎么办啊赶紧将这钱还回去啊”张娇慌乱得说话都结巴了。
“还给谁啊,我都不知道找谁”
“还给赫正啊”
“你觉得赫正会认吗认了不就等于承认他让人来我们门店闹事
说你是猪脑袋,你还不承认,整天就知道逛街打牌,给我闹事。
你就不能消停点,让我过几天安生的日子吗”云仲山气急败坏道。
“我怎么知道会这样再说又不是我愿意去的。”张娇撇嘴反驳道。
“都别吵了,大不了我这个老太婆子出面,跟赫正赔礼道歉去”云老太喝止道。
“妈,这样好吗”张娇顿时虚情假意地问道,“再怎么说您也是长辈啊”
事实上,恨不得添油加醋,将事情闹得更大一点,不然她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就是啊,奶奶,您是云晞的奶奶,算起来也是赫正的奶奶,哪样祖辈跟晚孙辈赔礼道歉的道理啊”云静荷跟着附和道。
“我出面不合适,你们出面有用吗”云老太反问道。
张娇顿时讪讪地应道,
“赫正可不会将我跟仲山放在眼里。”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