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非但没出去不说,咔嚓一声,还顺手把门给反锁了。
“你干嘛”
这时候锁门,明显就是一肚子坏水。
谁还能不了解谁
果然,男人都没先解释,直接就上手了。
在这种事情上,女人哪能反抗的过男人力量悬殊那是天生的。
整个被抱起,随之就扔在了大床上。
额,还惯性的弹了两下。
床是换的新的,床垫可比之前那个软多了。
再然后,男人欺身压了上来,还幽幽的凑在女人耳边:
“我想干嘛,媳妇儿你不知道吗”
嘶
一瞬间,女人脖子都红了:
“起来。”
边吼边死命的掐着男人腰上的软肉。
欠的
男人身上最怕的部位,其中一个就是腰了。
不得不撑起身子起来:
“媳妇儿,你谋杀亲夫啊”
掐的是丝毫不手软,吃奶的劲儿都用上了吧
“谁让你没事找抽的”
闹腾什么鬼
小媛还在呢。
要是被看到或者听到,还怎么见人
尴尬死了都。
江也冷哼了声,见老婆并没真的生气,整个人又压了下去:
“媳妇儿,你都不心疼心疼你男人”
心疼
这心疼恐怕另有歧义吧
但凡顺着回答个心疼,某人就该为所欲为了。
呵。
连白了几眼:
“你有什么可心疼的”
整个皮糙肉厚的好不
江也当然知道女人是故意左顾而又言它,不经失笑了起来:
“怎么还跟小姑娘一样别扭害羞”
老夫老妻了都。
虽说两人领证时间不长,但两人在一起的时间可不短。
说一句老夫老妻,也不为过。
陆京每次最受不了的就是这男人嘴上没把门的时候,真是什么词都往外蹦。
“你闭嘴吧,不然给你缝上可行”
啧啧。
“那还是不了,缝上可亲不了我媳妇儿了。”
说着,招呼都不带打的,可能也是深知打了招呼肯定会被拒绝的,所以,直接先斩后奏。
一手擒着女人的下巴,强硬的吻上去。
嘶
陆京想反抗,结果吧,整个人被按的死死的,根本动弹不了。
想着江媛还在呢,万一洗澡出来了听到里面的动静怎么办
以至于,只能无声的瞪眼以示抗议。
但这瞪眼,对于某人来说,还不如说成是老婆特意给自己的某种信号呢。
“江也”
“嗯,老公在,你乖点。”
乖
你让乖点就乖点吗
人有这么听话
幸好,这男人还没到脑子烧糊涂的时候,也是清楚家里还有人在呢,不好真的闹出什么动静来。
这么一想,江也心里已经飞快的盘算起来,要怎样把那小妮子给从家里请走呢
陆京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瞪眼都没力气去瞪了。
懒得看
某人却是在一旁闷笑,还笑出声的那种。
可欠揍的慌。
“老婆媳妇儿”
“滚”
咳咳。
两人这般情况,江媛可不知道,人刚从卫生间里出来呢。
看着主卧的门紧闭着,肯定也不会去敲了,扯着嗓子吼了起来:
“哥,嫂子,我洗好了,我先睡了啊。”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