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着清凉,脸色酡红,醉醺醺的,靠在门上似乎连站都站不稳。
江也本来就紧皱的眉头现在更是能夹死苍蝇了:
“出去”
也不多废话。
然而,女人却得寸进尺,不但没出去,反而还朝着里面一摇一摇的进来了。
“江少”
嘶
“滚”
解开的那两颗扣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重新被系上,就是红酒侵染的比较深,胸前一大片都被染了色,但却丝毫不影响男人此时此刻身上所散发出来的冷压。
其实,已经不难猜出怎么回事了。
就很恶心。
女人稍稍愣了下,似乎是在摇摆不定。
可最终,理智还是被某些东西给战胜了。
哗啦一声,连衣裙身侧拉链被拉下。
女子目光望向江也,这会儿可没有之前那般十足醉醺醺的姿态,明显清醒的很呢。
“对不起。”小声的说了句。
然后整个人就如同剥了壳的鸡蛋般,朝着江也扑过来。
此时此刻,走廊上已经走过来一群人,陆京赫然走在最前面,脸色很不好很不好的那种。
“在哪儿”出生问了句。
旁边带路的人指了指某间客房,陆京冷笑了声,直接走过去。
身后的两个女孩儿本来想劝一下的,但都没来得及开口呢,滴的一声,门已经被刷开。
随之引入眼帘的画面,应该是大家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的画面了。
一个全身脱得光光的年轻女子,整个人痛苦的趴在地上,而她的背上,还踩着一只噌亮噌亮的皮鞋。
皮鞋的主人,身上除了外套脱下仍在旁边,身上的衬衫可都还穿的好好的呢,扣子直接系到了最上面一颗风纪扣。
咳咳。
基本上,不可能有问题的了。
陆京见此,内心还是狠狠松了一口气的。
在下面的时候忽然被一名服务员告知上面的情况,一口气直接就堵嗓子眼儿了,差点没顺下来。
现在嘛,担心的却是其他的。
门口一大群人看的目瞪口呆,反应都反应不过来。
陆京深呼吸了几下,抬脚踏进门,并没跟男人说上一个字,倒是顺手从旁边衣架上随便取了件衣服盖在了女子身上。
至少,可以挡住重点位置,不至于那么尴尬。
“江也,松脚。”
陆京开口了,男人才送开脚,同时嫌弃极了的在地毯上粘踩了几下鞋底,跟踩到什么脏东西似的。
“媳妇儿,我可什么都没做。”
是,你是什么都没做,可是你把人踩了个半死啊
陆京是看女子半天没反应,起初还以为是因为羞愧所以一直埋着头,结果凑近后一看,才知道女子已经不知什么时候晕了过去。
真的晕了,可不是假的。
真晕假晕,在医生面前还是不那么容易能伪装的。
除非,是专门受过这边方面的训练。
“你让开点。”
“哦,老婆你要做什么”
呵。
陆京抬了抬头:
“你说我要做什么等着人彻底死过去不成”
当然是急救啊
啧。
江也很是不屑的瞥了眼地上的女人:
“放心,死不了。”
自己什么力道,自己会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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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