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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山成仙路

作者:赛庚啶 | 分类:武侠 | 字数:0

第一百二十一章 戴家场斗法

书名:蜀山成仙路 作者:赛庚啶 字数:0 更新时间:01-08 19:48

原来从东边芦篷上上来的正是白琦,那白琦功夫高强,使了个登萍渡水、踏沙飞行之法,从芦篷前轻轻一跃便跃到了第一个莲花桩上。

原来这台前立了三个莲花桩、一道沙堤和一道刀堤,不是内外功到了绝顶又或是练成身剑合一的人物休想上去。

那白琦提气凝神,用了个金鸡独立的架势,加上这时正是二月初旬天气,春光明丽,山坡上杂花盛开,桃红柳绿,和风徐徐。

白琦本来就生得英俊,又穿了一身白色壮士衣冠,站在那莲花桩上纹丝不动,拱手向西芦棚指名请陈长泰答话。态度安闲,英姿飒爽,一身气度风采连身为敌人的法元都为其安安喝彩。

西席棚上法元见白琦出面,高声向佟元奇大喝道:“适才言明先比武艺,而白庄主精通法术,在鱼神洞时已然领教了,陈庄主武功虽然高强,怎是敌手如果先比法术,待贫僧与白庄主一比短长吧。”

原来在张阳未到之前,双方就已经在鱼神洞交了一次手,那法元以为在鱼神洞移山缩地堵住鱼神洞的乃是白琦。

张阳听到法元的喊话,便对凌浑说道:“这事应当是凌真人做下的吧此地除了凌真人,也无旁人有这么大的能耐。”

凌浑闻言哈哈一笑,并不言语,张阳见状,心中笃定,也不去追问,而是转头看向高台。

适才佟元奇听到法元要上台,恐白琦吃亏,便着戴衡玉去替白琦回来。那法元见白琦下场,便也坐着不动,着罗九上去与戴衡玉对阵。

戴衡玉已与罗九对面,先是交代了两句江湖上的套语,戴衡玉便往刀堤上纵去。

罗九觉刀堤比沙堤易走得多,冷笑一声,也往上便纵。二人俱是行走如飞,一霎时便已走尽。

戴衡玉纵到莲花桩上,刚要对罗九拱手道“请”,再一起纵到擂台上去,忽听咔嚓一声,罗九站的那根莲花桩忽然折倒,将罗九跌翻在地。

罗九跌了满身灰尘,羞恼之下正要逞强行凶,佟元奇、法元各从东西芦蓬双双飞到。佟元奇一面招呼戴衡玉回去,一面大声说道:“头一场胜负已分,请禅师另派别人登台吧。”

罗九见旧日师父佟元奇到来,心下有些畏惧,不敢多言,只得满面羞惭,飞回西芦棚去了。

法元起先见罗九忽然跌下莲花桩来,非常诧异。见佟元奇飞出,急忙也跟着前来。一听佟元奇发言,先不还言,急忙拾起地下折断的莲花桩,又把戴衡玉上的那一根莲花桩拾起,细细比看。

只见这两根莲花桩都是虚飘飘地插在土内,东西一般无二,分明是罗九用力稍猛,才将它折断。

再检看两面刀堤时,也是一般轻重深浅插在浮土之内。只不过罗九走过的依然完好如新;戴衡玉走过的刀锋尽卷,着土半截,却一丝不歪斜。

戴衡玉这种轻身功夫中所暗藏的劲功,真也少有。即使莲花桩不倒,罗九也已输了一关。不过罗九既然暗驭剑气,提着身子在上行走,何以会将莲花桩折断这明明中了旁人暗算。

但是以自己的眼力竟查看不出一些形迹,倒不如这场直接认输,另派能手登场显得光明。便对佟元奇道:“罗九一时不留神,有此失着。待贫僧另叫别人登台领教吧。”

“说好的公平相斗,为何凌真人要出手暗害那罗九凌真人如此行事是否有失公允”张阳在一旁看得真切,分明是凌浑在罗九的那根莲花桩上动了手脚,导致罗九跌倒。

“这等背师弃义的恶徒,哪里用得着跟他说什么公允老叫花子没直接一把将他攥死已经是老叫花子气度非凡了。”凌浑听张阳发问,把手伸到背后挠了挠痒浑不在意的回道。

张阳闻言心中冷笑,“这便是所谓的正道人士,前辈高人吗一个个的双标的很呐,你要是直接上场摆明车马的以大欺小我还能高看你一眼,现在却是暗中下黑手,连面都不敢露,在光明磊落这方面真是连法元都不如。”

张阳心中对凌浑行事有些不满但面上却丝毫未有表露,转头对余英男说道:“等下那个何玫、崔琦还有尉迟元上台之后你也上去,对这些仇人不用讲什么江湖道义,不管出了什么事我都给你担着。”

余英男闻言点头,刚想说话的时候却被台上传来的一声惨叫打断,余英男连忙往台上看去时,发现原来就在几人说话的功夫,台上上去了一个使链子抓一个使九截量天尺的在互相打斗。

那使链子抓的正是九尾天狐柳燕娘的兄弟粉牡丹穿云燕子柳雄飞,是西川路上有名淫贼。那使九截量天尺湘江五侠中的黄人瑜,湘江五侠的武艺,练的是太极乙字功夫,使的是短兵器,专讲以静制动,敌人使的兵刃越长越吃亏。

柳雄飞起初还不觉察,后来见自己双抓发将出去,黄人瑜若无其事一般,单掌护胸,右手横拿着又短又小的量天尺,不管那双抓使什么巧妙解数打去,他只身子不动,将量天尺两头点去,便即荡开。有时使力稍为大一点,柳雄飞便觉虎口震得生疼。

柳雄飞眼看自己被敌人克制,有输无赢,一着急,不由打出一条主意:故意装出气衰力竭,招数散漫,想诱黄人瑜进招。黄人瑜久经大敌,将计就计,反而在柳雄飞腰腿上的死穴上下了内功重手,柳雄飞遭此重击立刻惨叫着丢下链子抓跌倒在地。

九尾天狐柳燕娘看着被长工抬回来的兄弟,直欲咬碎满嘴银牙,转头对法元说道:“禅师,我兄弟被人点中死穴,七日内必死无疑,还请禅师允我上台,为我兄第报仇”

说罢还不待法元答话便由西芦蓬一飞身,便到擂台之上,指名要适才仇人答话。

柳燕娘正邀战间,忽听一声娇叱道:“贼淫婢休要不守信义,任意猖狂何玫来了”

言还未了,从东芦蓬方面纵上个黑衣女子。柳燕娘明知对面有好些克星,只因报仇心切,忘了危险。

及至登台说了一番狂话,才想起对面敌人有吴文琪、周轻云等在内,好生踌躇,但是话已发出,说不出不算来。

言还未了,便听一个女子答言,不由吓了一跳。及至见面,来的女子并非吴、周二人,略放宽心。

柳燕娘暗想:“对面能人甚多,除非法元、姚开江能够取胜,余人未必敌得住。莫如将此女打发回去,自己捞一个面子,就回转西芦棚,日后再寻湘江五侠报仇。”

柳燕娘主意已定,反不着急,问道:“来人休得出口伤人。你可知俺九尾天狐柳燕娘的厉害”

何玫冷笑道:“我早知你这贱婢淫贼十恶不赦,特来取你的狗命”说罢,两手一分,使了个玉女拳中独掌擎天的架势,摆开门户,道一声:“请”随着右掌往柳燕娘脸上一晃,纵身起左掌,力劈华岳,当头打到。

柳燕娘见何玫步法轻捷,掌法精奇,不敢怠慢,先摆出来一个门户。见何玫掌到,忙用托梁抽柱的招数,单掌往上一架,随着黑虎掏心,当胸一掌打去。

何玫见状喊了一声:“来得好”左掌倏地往左一翻,反从下面穿进内圈,往燕娘脉门斫去。

同时右掌朝下一翻,拨开燕娘的拳,顺势也往燕娘腕上斫去,将燕娘双手同时隔散,破了招数,门户大开。

何玫不容柳燕娘还手,往前一进步,就两手一分之际,一个仙鹤舒爪,侧转身一偏腿,往柳燕娘胸前蹴去。

柳燕娘万没料到何玫掌法如此变化无穷,幸而退身得快,被何玫的脚在腰眼上扫着一点,已觉疼痛非常,暗骂狠心贱婢,知道难以抵敌,也将多年未用的起,同挥皓腕,上下翻飞。

恰好二人都是一样主意:谁都吃过比剑的亏,不知敌人虚实,谁也不肯放出剑来。

两人斗了不到数十个回合,柳燕娘也不知经了多少险,吃了多少亏,情知非败不可。先见何玫身上不带兵刃,越猜想她必有来历,未敢造次。后来被何玫逼紧,只得咬牙将心一狠,打着打着,倏地飞纵出去,将手往身旁一拍,将飞剑放将出来。

何玫早已防备,也将身一摇,放起飞剑。各人运用精神,任那两道剑光绞作一团。柳燕娘见敌人飞剑不弱,越自惊心。

突然何玫的剑光光华大作,将柳燕娘的剑光击落在地,柳燕娘见何玫的剑光在击落自己的飞剑之后直朝自己的面门而来,顿时吓得花容失色,正待闭目等死间却突然看到一道金色长虹划过数十丈的距离将何玫的剑光击偏了,柳燕娘感受着脑袋旁边飞剑剑光飞过带起的劲风,不由的出了一身冷汗。

等柳燕娘缓过神来发现高台上不知什么时候来了一个身被五色霞衣的少女,正御使着一道丈许长短的金色剑光和何玫相斗。

柳燕娘知道是眼前这少女救了自己,赶紧抱拳道了声谢,便狼狈的逃回西芦篷。

何玫在结果敌人的时候被人打断,心中已是愤怒异常,等见到阻止自己的人竟是之前在衡山遇到的那个小丫头时,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一边御使飞剑朝着余英男刺去一边骂道:“又是你这个无耻贱婢上次让你跑了,这次我一定要杀了你”

余英男一面御使寒星剑迎敌一面反讽道:“你这不知羞耻的泼妇,上次要不是你那老不羞的师父跟你那和你一样不知羞耻的师妹一起围攻我,你早就被我一剑给砍了,现在还敢在这里像疯狗一样狺狺狂吠,看来还没把你打痛。今天我就让你知道什么是痛”

“你也就仗着外力罢了,之前要是要不是你那件法宝救你一命,我早就把你削成人棍了。”何玫也不是省油的灯,听道余英男讽刺自己,当即也不甘示弱的反骂回去。

台上两人一边斗剑一边斗嘴打得不可开交,台下何玫的师妹崔绮可急坏了,崔琦深知余英男法宝的厉害,之前自家师徒三人一起出手才能拿下余英男,如今自己师父金姥姥罗紫烟不在,只凭自己师姐妹二人怕是难以讨得了好。

当下赶紧跑到吴文祺和周轻云面前对吴、周二女说道:“吴师姐、周师妹,这野丫头身上的飞剑法宝厉害的紧,我师姐一人怕不是对手,还请吴师姐和周师妹看在同门一场的份上能帮我师姐擒下这人。”

吴文祺闻言不由奇道:“听崔师妹的语气,你们师姐妹跟这个人以前交过手”

崔绮心中虽然十分焦急但此刻有求于人,不得不强行按捺下焦急的心绪,对吴文祺和周轻云解释道:“前阵子家师带我们师姐妹外出采药,采路上发现衡山上空光明异常,家师担心家中出事,便带着我师姐妹二人往衡山赶。”

“崔师姐所说的可以与我师爷被杀之事有关”周轻云听到此处忍不住打断道。

“不错,我们师徒三人赶到衡山后天空早已恢复正常,转了一圈发现这个人鬼鬼祟祟的在衡山窥探,我们姐妹上前问她姓名来历,不想她做贼心虚反而跟我们动起手来。这人其他都还好,但是一身飞剑法宝属实厉害,我师姐妹二人竟拿不下她,家师怕我师姐妹二人出事便亲自出手准备将其拿下,不料却被此人的师父给打败,今日不想在此又遇见此人,今日家师不在,若是各位同门不出手相助,我师姐妹二人怕是难活过今日了。”崔绮悲声的泣道。

吴文祺见崔绮哭的伤心,不由动了恻隐之心,赶紧对崔绮说道:“崔师妹尽管放心,我等皆是同门,不会坐视不管的,只是你说道对方法宝飞剑厉害,光凭我等几人怕是不够,玉清大师为人古道热肠,佛法高深,若是我们能求得大师相助,必能将来人拿下。”

崔绮听吴文祺这样说也觉得有理,当下对吴文祺周轻云哀求道:“我一人怕是难以请动玉清大事,还请两位能与我一起,大恩大德,永世不忘。”

吴文祺和周轻云二人闻言尽皆点头,当下三人便一起走到玉清大事的座位前对玉清大师说起此事。

玉清大师本来看台上那个少女不过才十三四岁便能跟何玫斗的有来有回,而且剑光之纯,根基之厚更是世所罕见。

玉清大师心中不经动了爱才之念,起了收徒的念头。

正在盘算着该如何给二人化干戈为玉帛时候,却听到崔绮说起此人可能跟杀了追云叟的人有关联,心中先是感到惋惜,而后又涌起一股愤怒,这等难得的良材美质竟然没有被收入到正道门下,此人的师父真是该死。

想到此处玉清大师挥掌往椅子的扶手上一拍,那扶手不过是普通木质,哪能经得起玉清大师这一拍,当场便四分五裂。

一旁的佟元奇早已把这边的情况看的一清二楚,见到玉清大师拍碎扶手便起身对玉清大师说道:“大师且放宽心,有凌前辈在此,今日定不会让其讨的了好。”

玉清大师闻言猛然想起早间曾在大厅内见到的那个老乞丐,顿时心下一松,有此人在,今日绝无败理。

想到此处玉清大师便对崔绮等人说道:“你们大可放心的去,有我在此,保你们无事。”

崔琦闻言大喜,拜谢了玉清大师之后便纵身跃向高台,双脚刚一落地便祭出飞剑朝着余英男杀去,余英男仗着太乙五烟罗在身,丝毫不惧崔绮前来围攻,喝了一声:“来得好”把张阳教给的剑术一一使来。

寒星剑在余英男的催动下光华暴涨,将何玫、崔绮两个人的剑光一起笼住,一时间三个人三道剑光搅成一团,不时有莹莹光华四散崩落。

这厢余英男一人独战何玫、崔绮,那边西芦蓬上惹恼了三眼红蜺薛蟒。原来他在慈云寺之役被朱文刺瞎了一只真眼,只剩了当中一只假眼,与右眼相配一对,好不伤心痛恨,便想回黄山去见师父许飞娘哭诉,请她代自己报仇。

半路上遇见柳燕娘,两人勾搭成了临时夫妇,非常恩爱。之前见到柳燕娘差点被何玫一剑枭首,心中已是又急又怒,无奈变故来得太快,根本来不及去救援。

等到何玫的飞剑被余英男击偏之后这才松了一口气,正想上台将柳燕娘带下来的时候,柳燕娘早已见机不对先行下了高台,薛蟒赶紧上前对着柳燕娘就是一同好言安慰。

之前何玫单战余英男的时候,薛蟒顾及江湖道义,还能忍住不出手,这时见何玫和崔绮两人双战余英男,顿时不问青红皂白,脑后一拍,便有一道青光飞起直取何玫而去。

那边东芦蓬上的黄玄极见薛蟒放出了飞剑,也将飞剑放出迎敌。只一会儿工夫,场上便乱了章法。

先是西芦蓬上孔灵子、曹飞、郁次谷、吕宪明、郭云璞、毛太六人飞身上前,放出剑光。东芦蓬上周轻云、吴文琪,同铁蓑道人、湘江五侠中的虞舜农,分头飞剑迎住。

佟元奇见两方不照预先约定,乱杀起来,忙叫戴家场诸人从棚后下去,将广场圈住。又分出俱会剑术的湘江五侠中的木鸡与林秋水防止敌方群贼中有会剑术的趁两下比剑忙乱之际,扰害戴家眷属同村民。

等到佟元奇等人绕至广场正面分散开来时,就见得法元带着西芦蓬上群盗纷纷蹿了下来,俱都奔往戴家门前一路冲杀过来。

同时法元放出飞剑,姚开江放出炼就的飞刀,数十道红丝与三道绿光朝东芦蓬飞去。

佟元奇、玉清大师不敢怠慢,当下分头飞起剑光迎住。这一场大战好不热闹,满空中俱是飞剑光华,五色缤纷,金光闪耀。

罗九见佟元奇在场,本不敢上前。忽见佟元奇敌住法元,不得分神,便同花花道人姚素修也将剑光飞起,想捡对面剑术低的人便宜。

这时双方除了余英男在压着何玫和崔绮打以外,其他人差不多势均力敌,罗九看到崔绮看去好似吃力,悄悄和姚素修商量了一下,想趁一个冷不防放剑出去,先助余英男除了崔绮再说。

这时崔绮正被余英男杀的汗流浃背,忽见敌人阵上又有两道黄光朝自己飞来,大吃了一惊。

余英男本来就在压着何玫和崔绮两个人打,此时崔绮这一分神刚好被余英男抓到破绽,还好何玫奋力相救,不然崔绮就要伤在余英男剑下。

此时罗九、姚素修的剑光也一起朝崔绮飞到。玉清大师正迎敌山人姚开江,忽见崔绮受了敌人夹攻,危险万状,赶紧使出了剑光分化之法,分出三道剑光各自敌向余英男、罗九和姚素修的剑光,准备去救崔绮。

玉清大师的剑光刚飞出,法元身后便倏地闪出适才一个怪叫花,一现身就打了法元一个大嘴巴骂道:“大家讲好一个对一个,不许两打一,你偏要叫你手下毛贼欺负女娃娃。”

那怪叫花打罢,两脚一纵,竟比剑还快,追上罗九与姚素修的剑光,只用手一抓,便抓在手中,一阵揉搓,罗九和姚素修的剑光立刻化成流星四散。

西芦蓬上众人被这破烂叫花不着地飞行于剑光丛中,如入无人之境,只凭两手一抓,便收去了两口飞剑的神通吓的半死,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

那罗九和姚素修飞剑被凌浑毁去,面对玉清大师的剑光无计可施,一先一后被玉清大师斩为两段,四段残尸摔落在泥土中。

张阳见凌浑如此不讲武德,先是现出身形将玉清大师射向余英男的剑光抓住,用手一搓将其搓成莹莹光屑从指缝间流出。

然后才对凌浑开口说道:“凌真人你这偏架拉的有点明显啊我徒弟一打二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出来主持公道呢怎么看峨眉这边以少打多就按捺不住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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