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设置
书架
听书
欢迎使用听书服务

发声

  1. 小美
  2. 小宇
  3. 逍遥
  4. 软萌
  5. 小娇
  6. 米朵
  7. 博文
  8. 小童
  9. 小萌
  10. 小贤
  11. 小鹿
  12. 灵儿
  13. 小乔
  14. 小雯
  15. 米朵
  16. 姗姗
  17. 小贝
  18. 清风
  19. 小新
  20. 小彦
  21. 星河
  22. 小清
  23. 南方

语速

  1. 适中
  2. 超快

音量

  1. 适中
播放
评论

女配怀了谁的崽?

作者:奉旨养鱼 | 分类:军事 | 字数:0

10 第十章

书名:女配怀了谁的崽? 作者:奉旨养鱼 字数:0 更新时间:01-06 21:07

你们都想要将我逼死的这种感觉特别像。

这句话,在林以纾的内心如狂风般掠过。

林以纾:“...在我心中,北境少主和宋公子各有风华,一点都不像。”

担心从景寅礼口中听到‘替身’二字,林以纾抢话,“刚才那狂徒一派胡言,胡说八道,不仅抹黑我的形象,也抹黑了你们二人的形象,景公子千万不要信。”

景寅礼:“我相信殿下并非三心二意之人,对那位判官公子必然是专心的。”

林以纾:“.......”你不要相信啊!

林以纾有口难辨,作深情模样,抹着虚汗离开。

被迫当了一回情圣。

晖月殿内,静默无声,复金珩于高位批折子。

殿外,宫人喊道,“北境少主觐见。”

复金珩抬眼,“北境少主亲临,真是少见。”

景寅礼踏入殿内,“晖月殿是专供君王办事的地方,复金殿下并非天都林氏,且未及王位,却能在此殿办公,才是真的少见。”

两人熟稔,语气却僵硬。

复金珩:“你找我,为徽城的事?”

景寅礼:“我们北境和天都井水不犯河水,我不明白,北境在徽城调查宋氏灭门案的人,为何屡屡被你们天都林氏给阻拦?”

复金珩:“北境的手真长,徽城乃西夏之事,你们也有闲心去管。”

景寅礼:“那殿下你呢?自从你叛离复金氏之日,你就不再是西夏人。”

‘叛离’二字用得重了,复金珩却不动山水。

复金珩:“宋氏姐弟现在居于渡昀山,天都替他们平冤,分内之事,你们迢迢千里之外的北境,对徽城之案这么感兴趣,到底是为何私心?”

景寅礼办事并无私心,但派他出来办事的北境,可就说不定了。

景寅礼:“北境做事但凭良心,我们如此做,只为寻求公平公正。”

复金珩冷笑,“天底下不公平的事这么多,北境少主管的来么?”

景寅礼:“为何天都不愿意和我们北境合作?”

复金珩阖上折子。

不愿和北境合作的原因,与他离开西夏的原因,同根同源。

他的手指在折子上敲了敲。

复金珩:“天都和北境之间,以前尚可谈合作事宜,现如今你们北境退了婚,各项都得肃清,更何谈共处?”

他将一封卷轴扔到案上,“这上面写着这二十年,天都给北境提供的各方便利和贸易往来,你带回去给北境王,让他也理一封出来。”

景寅礼接过卷轴,“我让人快马加鞭送回去。”

他将卷轴交给身后的侍从,“退婚之事我有愧王女,我会作出更多的补偿。”

“哦?”复金珩抬眼,“我印象中的北境少主,可只会对王女避之不及。”

景寅礼:“此次来渡昀,我发现王女变了很多,像是彻底换了个人。”

复金珩:“五年没见了,你怎么知道她变了?”

景寅礼:“这五年间王女未曾给我断过信。”虽然他一封都没有回。

复金珩:“你若是怀疑未婚妻换了一个人,不如将她送到封魂阵上,验一验是不是真的。”

景寅礼:“十恶不赦的人才会被送入封魂阵,我更相信,是王女恰得机缘,参悟了。”

谈话间,晖月殿外走来两行侍从,送来一个装满法宝的匣子。

侍从们打浮烛殿来,奉王女之命来拍马屁,拿崇林王送的东西借花献佛。

侍从恭敬道,“见过复金殿下,这些是王女托我们送给您的护身法宝。王女说下山试炼,艰苦重重,必须要有灵器伴身,她嘱咐我们将东西亲自送到您手上。”

侍从介绍起各式的法宝。

“此乃防火的。”“此乃防水的...”

“这个能破除简单的阵法...”

侍从拿起一个药罐,“这个是专门治眼睛的灵芝药,抹在眼睛上,只要眼珠子没有消失,能立刻复明。”

都是些看似有用,实际上没多大用的玩意儿。

景寅礼瞧在眼中,“复金殿下,你们兄妹二人,关系似乎亲近了不少。”

复金珩看向侍从,“将那个治眼睛的送给北境少主,我看有人比我更需要它。”

景寅礼:“......”

次日,渡昀山下停满马车,修道学子着各派校服,人声鼎沸,预备前往柴桑。

学子大多为世家之后,出行华贵。

男修们身着绫罗绸缎,头戴玉冠,腰间悬挂珍稀的灵石和法器;女修们衣袂飘飘,手持锦囊,面若桃花。

诸家的马车通体用金丝楠木雕刻,木纹细腻流畅,车顶覆盖上好的锦缎。

林以纾眼酸地看着众多的马车。

可惜,这么好的马车,只能用来看,不能用来乘。

执事长老不准他们乘坐马车,柴桑路远,马车太慢,修仙学子们必须要御剑前去。

林以纾一个没有筑基的,怎么可能会御剑。

清秋倒是说过王女出行可以用仙舟的仪仗,可林以纾一打听仙舟耗费的灵石就吓退了。

这么多灵石,足以支付她八十个心腹十年的工资,劳民伤财!

林以纾预备去蹭剑乘。

她原本想去找景寅礼,但念及此人和她之间的婚约还没断干净,还是保持距离为好。

林以纾迈着小碎步,走到复金珩身旁。

林以纾:“王兄,我昨日给你送的法宝,你可收着了?”

复金珩垂眼看向她,“殿下有话直说。”

林以纾:“等会儿王兄你御剑飞行...可以带上我吗?”

复金珩:“殿下在踏云会也学了一段时间了,连御剑都没有学会么?”

林以纾:“......”这也不是说学会就学会的。

林以纾厚住脸皮,“王兄,我天资不足,年龄也还小。”

此时,琅琊邱家的小孩哥御剑路过,年方九岁,扎着个花骨朵头朝两人行礼。

复金珩:“殿下不妨站到他身旁,看看谁比谁年龄小。”

林以纾:“.......”杀人诛心!

此时,另有一道身影风风火火地走来。

宋知煜将手中的判官笔抛至半空,判官笔化为长剑,跟在他身后,走到林以纾身旁。

宋知煜阴沉着一张脸,“上剑。”

林以纾:“?”

林以纾受宠若惊,“这、这不好吧?”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宋知煜:“殿下别忘了,是谁给我下了血契。”

王女给宋知煜下的血契,让他不能离林以纾超过两千丈。

从渡昀山到柴桑,中间隔着两百个两千丈,两人分开出行,十分不便。

林以纾恍然大悟后心生犹豫,毕竟她已经先找了王兄。

复金珩:“殿下留下,我教你御剑。”

林以纾:“!”她忽然就不犹豫了。

要让她学会御剑,该学到猴年马月啊?

宋知煜皱眉:“她乘我的剑。”

“对对对,我乘他的剑,”林以纾连忙说,“王兄,我就不麻烦你了。”

复金珩似笑非笑,“殿下的炉鼎,确实贴心。”

林以纾:“.......”突然不敢说话。

她对着复金珩,“王兄,我同父王和你保证过的,绝对不将风月之心带入踏云会。”

表完忠心后,林以纾提起裙裳,小心翼翼地踏上判官剑。

她刚上剑,那剑立马上升,“唰”得冲出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

林以纾艰难地立于剑身,四周的云飞快地往后移,嘴巴被呛满风,“宋知煜,你慢点儿啊。”

宋知煜压根不管她的死活,自顾自地御剑。

林以纾的身体在剑上摇摇晃晃,才稳住脚又被风往后吹,想抓宋知煜的袖子又抓不着。

前面一阵猛风铺面而来,林以纾如同被海浪拍中,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倒,从剑上掉下去。

林以纾喊都喊不出声儿,害怕地紧闭双眼,失重感让她面色惨白,魂儿都被吹散了。

就在她脑袋里快要跑起走马灯时,一道剑影袭来,剑上修长的人影单手捞住她下坠的身体。

林以纾“砰”得坠入来人的怀中,眼睛瞪得浑圆。

九死一生,她感觉的自己飘在外面的魂儿慢慢悠悠地,终于回到她的身体里。

林以纾感受到自己还置身于高空,用力地抱住复金珩。

复金珩皱眉:“殿下的胆子呢?”

胆子?她能有这种东西?

就算有,也早就被吓破了。

复金珩要放下林以纾,林以纾不肯下来,紧紧地环住复金珩,“王兄!”

复金珩搂住林以纾的腰,一时间不知道她平日里吃的肉都长去哪里了。

林以纾将脑袋埋在复金珩衣襟前,嘟嘟囔囔,听起来像是在啜泣。

复金珩:“哭了?”

林以纾:“还没有。”再让我酝酿会儿。

复金珩:“宋知煜快过来了,殿下可以回去了。”

林以纾:“我不要,这哪里是乘剑,简直就是受刑。”

复金珩冷声道,“林以纾,你是天都的王女,崇林王的女儿。”

林以纾第一次听到复金珩喊她的名字,还是用这么严肃的语气,吓得从他的身上下来。

复金珩:“你和他之间的血契握在你手上,作为天都林氏的王女,你难道连一个炉鼎都制不住么?”

林以纾如一只被抛入沸水的咸鱼,突然热血,“该、该制住的。”

此时宋知煜正好过来了,他御剑前来,冷着脸朝林以纾伸出手,“上来。”

林以纾忽略他的手,自己踏上剑。

林以纾龇牙,“宋知煜,你给我老实点,你的血契可握在我手上,你要是再把我甩下去,我就把你送到封魂阵上去,千刀万剐。”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出言警告的原因,再次上升的判官笔,确实要平稳许多。

但剑在天上飞,不可能不颠簸,有好几次林以纾差点又被剑给甩下去。

宋知煜:“不想再摔下剑,就拽住我的衣服。”

林以纾:“就等你这句话了。”

林以纾张开双手,“啪”得抱住金装少年的腰身,跟个八爪鱼一样狠狠套牢。

宋知煜立即皱眉,“让你拽的是衣服,不是我,松开。”

林以纾:“不松。”

“松开。”

“我就是不松。”

林以纾站在剑上,不恐高的人也恐高了,无论睁眼闭眼都感觉自己快要掉下去,心如小鼓般不停敲动。

两人在半空争执不断,到最后,两人决定各退一步。

林以纾可以只拽宋知煜的衣袂,但宋知煜必须要陪她说话,缓解她的紧张。

林以纾紧紧地拽住宋知煜的袍角,开嗓,“你这...你这御剑练了多久?”

宋知煜:“没练过,自然就会了。”

林以纾:“.......”

林以纾:“我们现在离柴桑还有多远?”

宋知煜:“两个时辰的路。”

林以纾:“柴桑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宋知煜像是被她问烦了,闭口不言。

林以纾:“说话,不说话我就要抱你了。”

宋知煜:“...柴桑位于天都东南方向,鱼米之乡。”

“柴桑大吗?”

“比起渡昀,不算大。”

“那些堕修难抓吗?你有几成的把握?”

“到了才知道。”

林以纾的问题如同鱼吐出的泡泡一样,不停地往外冒。

“你的判官笔是自己炼造出来的吗?能写字吗?”

“你姐姐怎么没有跟着来柴桑?”

“你老家徽城的吧,徽城哪儿的啊?”

“徽城是不是西夏的?西夏远吗?那里的人爱吃什么?”

“你额头上的朱砂,是天生的吗?”

“你额头上的朱砂,如果用手用力抹,能抹干净吗?”

宋知煜忍无可忍,“闭嘴。”

他的手往后伸,“啪”得扯住林以纾的手,将她的手环到自己的腰上,“别让我再听到一句话。”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