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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晚都梦到凶案现场

作者:九方yu | 分类:女生 | 字数:0

第十一章私奔情杀案11(完)

书名:每晚都梦到凶案现场 作者:九方yu 字数:0 更新时间:04-19 21:10

案子破了,大家也有心情关心别的了,技术和痕检、DNA实验室的人凑一起说起谈迦。

“谈鸣的表妹是吧?那个狼尾北极星?”

“这两天坐在警队大厅里那个?我说呢,怎么抓的机车少女要放我们这儿,原来是她。”

谈鸣忙着查案,还没听到过有关谈迦的议论,不满道:“什么机车少女。”

“很酷的意思,她站那儿,九江区委会路口直接爆改纽约街头,那发型发色真是吸引人,经侦的人路过都在盯着她看。鸣哥,她不是这里人吧?”

确实不是,谈鸣只简单说:“她之前在国外留学。”

“哦,难怪一股美式校园风。那她怎么会在九江待着?还这么巧被托梦……”

“行了行了,不是说要去吃三毛烧烤?晚点我就不报销了啊。”郑岩打断他们的议论。

托梦哪有请客吃烧烤有意思啊,小陈他们一窝蜂挤出去。

只有郑岩和谈鸣留了下来,往询问室走。

这时候谈迦还在询问室里面对心理医生的询问,边捏着面团边回答一些心理测评问题。

粉色的面团是她自己尝试染色调出来的,搓揉后猪崽的形状隐约可见。

正低头给刚成型的猪崽面塑捏嘴巴,面前投下两座山的阴影。

谈迦抬头,对上郑岩和谈鸣两张严肃的脸。

她也不站起来,松开面塑,往后靠在椅背上,仰看着他们。

“要开始审问我了吗?”

“不是审问,是询问,”郑岩坐下,放缓语气说,“案件破了,你的梦帮助不小。不过之前没时间,现在我们想听你仔细讲讲做梦的细节。”

谈鸣也坐下:“不用怕,有什么说什么。”

谈迦摊手:“没什么可再交代的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做这个梦,也不知道为什么会以凶手的视角看见受害者的脸。”

郑岩:“你哥说你到九江的那天,在路上发生了车祸,大脑受了点伤?”

129特大车祸他们刑警大队也有听说,因为是连环追尾,死的人不少,救护车和仪器迟迟进不去,有几个人甚至是在等待中没办法止血而死的。

谈迦被救之后也躺了一段时间,因为目睹了有人在她身边死亡的全过程,所以判定心理伤害可能比较严重。

“是,所以医生说可能是车祸导致的心理生理双重创伤,让我短暂拥有了被托梦的能力。这应该不算太奇怪?以前不是也有死者托梦帮忙查案的先例?”她眼神警惕,并不完全放松。

“别紧张,又不会带你去研究,”郑岩笑笑,“这是你做的第一个梦吗?”

谈迦点头:“是。”

“做梦之前和之后有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情吗?”

“没有,正常饮食正常睡觉。”

“是重复梦见,还是只梦见了那一次?”

“我后面也梦见过,但只有米俊芳被砸的片段,更像见到惨痛状况后做的噩梦碎片。”

郑岩又问了几句其他的,总结起来这大概就是个突发的,一次性的梦境。

找不到科学原理,又不想往灵异方面猜,只能以心理压力和大脑受创作为解释。

郑岩打算结束这场对话了,半站起来后,想到什么,又重新坐下看着她:“虽然不能确定这到底是不是只会发生这一次,但如果以后再……”

“还是别如果了,”谈迦制止他的乌鸦嘴,“就这一次就够了,我不想在梦境里变态。其实我觉得你们可以让医生开点药给我,确保我不要再做梦。”

“蒙汗药啊?没那么对症的药,只能慢慢来。感谢你这次及时提供的线索,回去好好休息,你手里这个——”

郑岩的视线落在面塑上,说:“我记得你姑姑是面塑手艺传承人,前几年还上过电视呢,对受过创伤的妇女儿童都会教授捏面塑,是个很好转移注意力打发时间的手工技艺。你学得不错,这根……哈尔滨红肠挺形象的。”

“……”谈迦看一眼粉色的猪崽面塑,表情呱嗒一下垮了。

——

小城热闹多,米俊芳的案件在罗梅和四个孩子卖房离开后,引起的唏嘘也就持续了半个月不到。

超市打折,药店积分换药,学校放假,民生浪潮很快盖过这件事。

谈迦这段时间坚持早睡早起,格外认真地学起面塑。

在姑姑的悉心教导下,她终于能在竹签上捏出一个像样的人头。

目前正在尝试抛弃原始手揉技术,进阶到使用塑刀,希望能顺利压出第一个眼眶,好让这个人头真的具备人的特点,而不是再被人误认为跨物种创新。

这天晚上,她捏完一个调色失败的灰色脑袋支在底座上,在姑姑的提醒下关灯睡觉。

哈欠声起,她的眼皮缓慢合上,城市的灯光变成模糊的光团……再慢慢变成一盆火焰在黑暗中摇晃,逐渐变得清晰。

有人冲盆里扔了纸钱,火焰瞬间跳跃出一个高度。

满堂的人佩戴着粗布尖帽,低头站成几排,幽幽的哭声萦绕在耳边。

正中间摆放着一口黑色棺材,棺材盖斜搭在上面,边上只站着一个人,往面目僵硬的人口中塞黄豆。

比起手指和干瘪嘴唇接触的惊悚触感,“她”第一时间感受到的是极度的慌张。

这种强烈的情绪让“她”抓了一大把黄豆塞满死者整个口腔甚至鼻孔,手颤抖着捂住了那人口鼻,让手心下微弱的挣扎动静像被钉住了一般没办法引起注意。

濒死之人的体温很低,但“她”的手心却很快被汗浸湿,直到棺材里的人最后那点活人气息也没了。

迟到的惊恐、后悔、愧疚涌上心头,让“她”全身都在发抖,松开手掌,喉咙里即将挤出一声嗬嗬颤声。

这时角落里的人大喊一声“封棺——”

耳边的哭声猛地放大,像倒进火盆里的白酒,火焰和声音一起拔高。

“她”被几只手拉开融入黑暗中的人群,片刻后也放声大哭。

“爸!!!”

“赫——”谈迦满头大汗地惊醒过来,急促喘气,胸腔肺部被吸入的空气刮得刺痛,心跳快到头皮发麻。

稍微平缓呼吸后,她摊开手掌,汗津津的,发着热,却让她后心口感受到一阵凉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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