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相同点就这一个的话，多半是这个样子了。”徐莹莹的表情也有些凝重，倘若真的是张小涵的话，那事情定不会轻易解决的。
毕竟徐莹莹也跟张小涵打过照面，只是她并没有看出来任何异样，更别提在张小涵的身上看见艳鬼的气息了，她只知道张小涵的身边豢养着一只小鬼。
倘若张小涵真的是艳鬼的话，那她的能力绝对非比寻常。
思索片刻，李司祁说道：“想要知道她到底是不是，把二太传回来问问便知。”
徐莹莹这也才想起来，李司祁在张小涵的身边安排了一个暗卫盯着。
李司祁同暗卫之间有特殊的联系方式，很快，二太就出现在了二人面前。
看着跪在地上的二太，徐莹莹觉得他周身似乎也有些奇怪，但也只当是二太距离张小涵比较近，且时间比较久，这才沾染上了些许别样的气息。
“二太，你跟在张小涵身边走这么长时间，你可有观察到什么异常？”李司祁问道。
但是二太沉默良久，低着头说道：“回主子，属下并未发现什么异常。”
这个时候，不只是徐莹莹，就连李司祁都察觉到二太有些不对劲了。
“此话当真？”李司祁的声音也低沉了几分，“二太，你是知道规矩的，有些事，不能隐瞒。”
“属下知晓，只是这段时日属下一直盯着张小姐，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主子莫不是怀疑近日的命案同张小姐有关？”二太还是坚持自己最开始的说法，一口咬定张小涵没有异常。
二太说得那叫一个义正词严，毫不犹豫。
这下子，李司祁可以断定，二太定然是隐瞒了什么，能够让自己最衷心的暗卫临阵倒戈，李司祁对于张小涵也有了忌惮。
徐莹莹同李司祁对视了一眼，并没有当场发怒，而是摆了摆手，说道：“既然如此，你便回去继续盯着吧。”
二太闻言，如临大赦，下一秒便消失在了原地。
直到二太走后，徐莹莹这才开口。
“眼下怎么办？如今二太的反应，倒像是被张小涵洗脑了，一心向着他，若是二太这边我们都得不到什么线索，那对于张小涵便当真是一无所知了。”
徐莹莹一双眼睛皆是担忧和无奈。
李司祁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眼下他什么都问不出来，而且，没有抓住把柄，也没有办法对二太下手，只能事后再重新询问了。”
“这是自然，只是现下殿下可有主意？”
“直接去找张小涵问问看，以你的本事，应当能从张小涵的身边看出点什么。”李司祁沉吟片刻，提议道。
徐莹莹也只是点了点头，“倒是个办法，只是上次我便没有察觉到张小涵身上的艳鬼气息，这次怕是也不能够如意。”
“先且试过再说。”李司祁一锤定音，徐莹莹自然是没有什么意见。
回到府中，稍作装扮之后，徐莹莹便马不停蹄地同李司祁一起去了怡红院。
为了保险起见，徐莹莹这次允许茶花和图安娜跟着自己一起前往。
或许是因为命案的关系，怡红院所在的整条街道的人都寥寥无几，更不要说男子，都对此地唯恐避之不及。
开玩笑，他们只是想享受，又不是真的想要找死。
只是当李司祁和徐莹莹踏进怡红院里之后，只觉得外面的场景似乎都是假的，怡红院并没有受到命案的影响，里面的宾客依旧是络绎不绝，虽然比不得之前人声鼎沸，但也不遑多让。
王妈看见二人的身影，如同看见亲爹娘一般，笑脸相迎，殷勤地上来询问。
“呦，贵客来了，今日可是要来找咱们哪位姑娘的？”
李司祁也不想废话，“张小涵现在可是有空档？”一边说着，一边示意徐莹莹递给了王妈一个荷包。
王妈摸着沉甸甸的银钱袋子十分的满意。
“这是自然，今日小涵姑娘可是空闲得很呢，我这就带贵客上去。”
张小涵对于李司祁和徐莹莹的来访，倒是不觉得有什么意外，照例给二人斟了一杯茶水，“二位请坐，许久不见二位公子了，今日来找小涵，可是有什么事情？”
李司祁也不含糊，张口便是询问关于命案的事情，而徐莹莹这次并不如上次悠闲，她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旁边的图安娜。
图安娜自从踏入怡红院，便有些躁动不安，而这抹躁动，在靠近张小涵的房间时，愈发地猛烈。
直到看见张小涵的身影，图安娜身上的怨气陡然浓郁起来，盯着张小涵的眼神里满是刺骨的寒意和阴鸷的杀意。
她叫嚣着往张小涵的身上扑去，想要把她撕个粉碎，徐莹莹并没有阻拦，她倒是也想看看，张小涵到底会不会被图安娜伤到。
只是令人意外的事，哪怕图安娜这种怨气横生的厉鬼，在即将碰到张小涵的时候，直接被弹开了，就好像她的周围有一道屏障替她挡下了所有的伤害似的。
徐莹莹眼睁睁地看着图安娜被弹飞出去，而后被茶花拉住，这才没有真的飞出怡红院。
徐莹莹暗暗心惊，想不到张小涵竟然有这种本事，只是不知道是身上带有法器，还是她本身就能够抵挡这种东西的侵袭。
对于这种场景，图安娜并没有感觉到意外，似乎，这种事情她经历无数次了。
徐莹莹不着痕迹地把视线移到了张小涵的身上，见对方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这边。
她便小心翼翼地从袖口处抖了几个纸片小人出来，略施法术，小人儿就像是活过来了似的，主动地从徐莹莹的手中跳了下来，隐藏在了房间内的各个角落。
待徐莹莹做完了这一切，李司祁同张小涵的谈话也结束了，不出所料，张小涵什么都没有说，李司祁一无所获。
“李公子，小涵知道您是忧心命案一事，只是您也看见了，小涵不过一届女流，还是委身于这烟柳之地，又能从何知晓这外面的命案一事，更何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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