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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界大劫主

作者:我不会咕咕咕 | 分类:玄幻 | 字数:0

第四百六十四章 轮回压古今,钧驮镇世间!(7K6)

书名:诸界大劫主 作者:我不会咕咕咕 字数:0 更新时间:01-08 17:42

一声鼓响,震动全城。

“有敌来袭”

接着号角连天,阵阵吼喝声响起,一队队披甲持锐的甲士列阵走出,骑乘古兽,目光凌厉而坚毅,大战真的要发生了。

这座原始帝城,乃是边疆最强大的关隘,自此界还未分化时便已存在,抗击异域,历史超过一纪元,非常雄伟,震慑人心,是由古老的石料筑成。

就连大漠下,浩浩荡荡的异域凶军也对此城露出了忌惮之色,它仿佛有灵魂,刻录下万古的悲凉与沧桑,历经烽烟战火,浸染不朽之血,百战而不倒,长存这里,阻挡异域铁骑。

“一定要踏过去,扬我界威,自仙域分化出的同源古界而已,怎能与我们相提并论”

有不朽者挥动令旗,散发冰冷煞意,这里,曾横陈过真仙与不朽的尸体,高悬他们的头颅,甚至有不朽之王的血洒落,浸染其上,对异域而言,是耻辱,是不可忍受的

唯有踏平此界,血屠一切生灵才能洗刷。

“起阵准备攻城”

异域大军中,一位位不朽者显露真身,耸入星宇间,大袖一甩地面上赫然多出了一幅幅骨架与大旗,在焚烧,如同火堆一般,组成了可怕的阵法。

依稀看到,骨架扭曲,还有不曾烧尽的皮肉,甚至有半张面庞;大旗中,则有一道道魂灵在怒吼,在喝骂。

那火光周围,刻有各种符文,是异域强者们已九天生灵与仙域强者的尸骸、元神所铸的法器

在此刻显露,不仅壮大士气,更是在羞辱敌人,让他们愤怒

显然,这是有效的,帝城内的驻军皆愤怒不已,牙关紧咬,真仙更是眉眼都立了起来,那些魔器中,有他们的后代、有他们的故友、也有他们的亲人,却被如此熬炼

但他们克制住了愤怒,没有被冲昏头脑,而是在等待,等待镇守者的号令。

“可惜,还差了些岁月,若再给我一段时间必可成王;只是,因缘际会不可强求,此战,便由我来”

城墙上,盘坐的中年男子站起,膝前的古剑长吟,如游龙般翱翔,剑胎通体漆黑,闪烁着元神火光,仿佛是大道载体般玄妙。

一时间,所有驻军目光都汇集了过来,他们想战他们要战

“战火燃尽英雄胆,豪杰并起汇风生,诸位,九天在后,何惜一战”

噌长剑斜天,切开一排硕大的宇宙裂缝,他一声令下,整座古城都轰鸣了起来,无数九天修士怒吼,战血沸腾。

古城四周阵法亮起,构建成一片不可逾越的光幕,唯有九天修士可安然穿越,城门开启,浩荡大军驰骋而出,煞气无边

“杀个痛快,纵是死,也要杀的他们肉痛,杀的他们胆寒”

“修我战剑,护我九天异域河山,不共戴天”

无数大军密密麻麻,如同赤色的钢铁洪流一般,此时一起举起了兵器,并发出整齐的吼声。

九天战军出漫长岁月以来的征战与试探留下了无尽的血与殇,唯有厮杀

“王”“王”“不朽之王”

异域生灵高呼,震动了天上地下,无穷大军逼来,黑色的甲胄,雪亮长刀,幽森的战矛,硕大的天戈,粗大的血戟,狰狞的猛兽坐骑,滚滚而来,让天地都在颤栗

“九天你们算得了什么,我界的对手是仙域,你们不过桥头堡,缓冲地带罢了,今日便踏平”

“杀前路大风口,阴阳都是狗;九层累黄土,生死不回头”

这片大漠喊杀震天,双方接触,照面间就演变成生死搏杀。

鲜血不时溅起,大战无比的激烈,每一步迈出,这里都会有人倒下,成为尸体,激战的太惨烈了。

有九天强者吼啸,有异域生灵凋零,至尊在纵横,真仙在对拼,人道生灵在搏命,星宇都破碎了,被战气所冲击,四方剧颤抖,无垠大陆都在沉陷。

“杀”

那厮杀声,冲破云霄,震动了天地,杀伐气席卷天上地下,血雨飞洒,所视所见都染成了赤红色。

在这里,竟有一株株极其美丽的花朵盛开,妖艳的让人心醉。

那是地狱之花,传闻是真仙死后魂变所致,借助战场上无数生灵的鲜血浇灌,再生出来,就算是至尊也不能欣赏。

就在此时,天空中发出爆鸣,有一杆天戈划破永恒,直接劈斩了下来,湮灭浩瀚星空,声势无穷。

“不朽之王”

人们惊悚,那竟是不朽之王的兵器显照,轰鸣天地间,要贯穿向那宏伟的帝城,异域大军这次竟有不朽之王参战

“哼我界不朽之王君临,尔等城池中仅有一位准王坐镇,如何逆天”

异域不朽大笑,猖狂无比,这一次他们打定主意要闪击九天,浑浚不朽之王突破成功,要血屠此城来巩固果位

此地只有王家领袖,一介准王而已,如何对抗的了天意

“平乱平乱平乱”

那中年人目光一凝,已有舍身之志,纵天一战他眉心放光,手中剑胎猛地劈出,竟有一尊与他一模一样的人形生灵杀出,由剑光凝成,如若第二元神般,硬撼向那飞来的天戈。

铿锵金铁交鸣音响起,那贯穿而来的天戈竟真的被截停下了一瞬,王祖则身躯一颤,向后倒飞,将浩瀚星空都踏裂了。

“哦区区准王,竟在元神方面有如此造诣,只差渡劫,有趣。”

轰隆就在这话语响起的一瞬间,那天戈威能大炽,无形中有一只大手探了过来,猛地挥动,将王祖整个人都打的横飞出去,人形剑光消散,整个人都撞在了帝城上,肌体开裂。

紧跟着,一辆漆黑如墨的战车行驶而来,烟云翻滚,雕刻着一些奇异的古兽,当中不乏真龙等。有一种迫人灵魂的威压透壁而出。

先前的声音,正是自其中传出,威压九天,让整个帝城边疆都在震荡。

“不朽之王”

一股沉重而死寂的压力袭来,让场中所有生灵的呼吸都滞住了,动弹不得,那是不朽之王真正的高高在上,俯瞰纪元沉浮,大世更迭,盖世难寻敌手。

而今却出现在了这片战场上,王祖只有准王层次,如何抵挡

这像是一阵惊雷炸响在了人们的心头,让他们有些苦涩,先前传出的消息只是边疆动乱,疑似有不朽之王来袭,仙域就是来援查探恐怕也要一段不短的时间,他们内部会纠葛。

但眼下,不朽之王真的出现,直接来袭,根本不给他们挣扎的机会,太过迅猛了。

王祖沉默,而后定定的看着手中的古剑,幽幽响起一声轻叹。

“蝼蚁的挣扎,无趣;今吾临,此城当破,九天生灵皆诛,巩固我王境道果”

战车内传出冰冷之声,一只大手缓缓探出,握住了天戈,根本没有拖沓的意思,只平静一挥,便是毁天灭地,仙王之力加持的天戈落下,威压九天,让整片边疆都在剧烈动荡,堆叠的宇宙都在解体燃烧。

轰隆

天戈垂落,无垠大漠开裂,显露出一道深深的沟壑,万古仙穹在崩开,四分五裂,重开万万重涟漪与巨澜,锋芒所向无物不破,一整片大宇宙都被生生劈碎,碾压向战场生灵。

这像是无可抵挡,只能眼睁睁看着,是天意在发威,降下审判,无数生灵被压的踉跄瘫倒,心神都仿佛要凝固冻住了一般,绝望在蔓延。

就在此时,一声闷响传来,让这波澜起伏如瀚海的威压散去,让那劈落向战场的天戈顿住,让那碎开的宇宙重组,破裂的仙穹合一,让战车内的生灵都扫来了目光。

是谁

人们心中颤动,忍不住大口呼吸起来,犹如黑暗中溺水之人得见光明,重归大地,不禁看向了那轻响传来的方向,还在继续

咚咚咚

缓慢而有韵律的闷音落下,像是心跳,又像是脚步,吸引了所有人目光,就连不朽之王浑浚也看了过去,露出凝重之色。

“轮回压古今,钧驮镇世间;修道无岁月,吾立纪元巅”

轰伴着那脚步声传来的,还有高高在上的大道宣言

那声音是从遥远的东方发出,语调不高,但是却清晰的传遍大漠,透过帝城,传到每一个人的耳中,有一种非凡的傲气。

“仙王”

黑色战车内,不朽之王浑浚低语,吐露的话语让所有人都震撼。

云雾散去,宇宙自开,万古仙穹垂落下灿烂的曙光,照耀出一条布满光辉的道路,一尊庞大神兽行走而来,通体缭绕阴阳气,烙印不灭仙纹,龙首麟足,尾部则是一条黑蛇,背负纪元神塔,又像是一面古碑,记录着古史更迭,伴着阵阵祷告声,无比凶悍,但从另一个角度看,也是极其的神武。

仙葩朵朵,道莲簇簇,他在迈步,看着不快,但是它每一步落下,都是一片星空在远去。

从容不迫,他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降临,发出的光,仿佛照亮了古今未来,让十方苍宇共振,踏着岁月长河而来,弥漫出恐怖的仙雾。

“仙王真正的仙王”

“仙域的钧驮仙王援兵真的来了”

九天生灵雀跃,就连王祖也松了口气,他们看向仙王降临之地,局势霎时逆转。

只是有些不解,这位钧驮仙王,为何是真身显化,好似还背负着什么一般。

怎有这般变故与之截然相反的,异域生灵们呼声骤停,不朽者都忍不住握紧拳头,浑身冰冷,感觉如坠冰窖中。

“钧驮仙王,你”

战车内,不朽之王浑浚轻咦,感受到了不对劲,似乎到来的仙王不是一人

“钧驮仙王的背上,有一个人”

忽地,王祖低呼,看向了那映照天地间的仙王法身,带动了所有人的目光。

在那玄武般法身背上,还有一尊被黑白涟漪环绕的可怖生灵,给人一种错觉,仿佛在垂钓大世起伏,在谱写古史更迭,他是在岁月长河中横渡的生灵,是行走在轮回路上的霸主。

以诸天撰旧事,刻英灵往来路

“仙王以仙王为坐骑”

“怎可能堂堂王者,会屈身为坐骑那是怎样的生灵,传说中的帝不成”

这是一种震撼性的效果,那是可是真正的纪元霸主,无上仙王,活的岁月久远,钧驮之名辉煌一纪元,而今却成为了一个人的坐骑。

这对九天与异域的冲击是难以想象的,无数生灵目瞪口呆,都忘记了生死仇敌就在身畔,只顾着呆呆的仰望着那道身影,如面轮回。

谁能不怕,哪个不震撼,各族修士都发毛,收仙王为坐骑,这是天大的手笔

就连战车内的不朽之王都愣住了,久久不能回神,有一种微妙的感觉,他初成此境,道果还不稳固,却就遇上了一位成道纪元前的仙王,还是以坐骑的身份照面。

这让他很压抑,好似自己也成了坐骑一般,被人踏在了脚下,忍不住紧握天戈。

“王”“王”“无上仙王”

而此时,人们沸腾,因为感受到了钧驮仙王背上生灵的气息,与他们同源,来自九天

这让他们欢呼,让他们振奋,呐喊声震动了天上地下,天地都在颤栗,整片战场都在抖动

大漠中,金铁音铿锵,仙王君临,征战边疆

轰隆

钧驮到来,强势出手,带动浩瀚宇宙镇压而下,嗡隆一声将那天戈打的扬起退开,远离了这片战场,远离了无数生灵。

他傲立于此,光辉万重,俯瞰异域大军,仙域与异域本就是死敌,他自是要出手。

隐隐的,九天在脉动,无数人的呐喊声化为愿力,化为粒子,缠绕而来,飞舞在他背负之人的身畔,化成了人道薪火燃烧,同样传递到了他的体内。

有火,在燃烧

“吾乃钧驮仙王,谁敢与我一战”

此刻,钧驮也感受到了莫名的加持,仿佛这般战场上,才是王应有的归宿。

他一声长嚎,乌光满天,在其周围无尽的黑暗天幕,太阴仙气等显照,漂浮而起,化成漩涡,形成风暴。

太阳仙光、光明圣土等化做纯白缝隙围绕着那个黑色的漩涡,景象恐怖。

一黑一白,两股气流出现,那是阴阳二气,在缓慢流转,这天地一下子紊乱了,波及整片大乾坤

霎时间,场中异域生灵都肌体开裂,元神摇曳,经受不住这股可怕的变化,非是对他们出手,只是自然而然的影响罢了。

“不好我的道行在消减,肉身与元神在出现隔阂,这么远的距离都被影响到了”

大军彼岸,异域的驻地中有人惊恐,阴阳二气弥漫,让天地都混乱了,像是要瓦解了一般。

“杀”

钧驮立在战场中央,相隔很远,但是那种气势,那种睥睨异域的威风,却透发而至,让人倍感震撼。

他横扫而来,对决不朽之王浑浚,道行自然高出对方一截,直接将他打出了战车,激战宇宙群落中。

轰隆仙王大战何其恐怖,动辄灭度苍宇,血洗大界,而这却是初成者与老牌人物的对决,差距很明显,让一众异域生灵都很苦涩,有一种难言的挫败感。

这还只是坐骑啊,若是他背上的那人出手,又会有多么恐怖

然而,自始至终,钧驮仙王背上的那道身影都无动静,没有话语,仿佛这世间一切,亿万生灵,诸天辉煌,无尽红尘,都不在他的眼中,只是岁月长河中泛起了一点浪花,一圈涟漪。

“这座城存在不止一个纪元了,是真正的帝关,历经多个大动乱时代。”

李昱平静,犹如毫不相关的游客般,俯瞰着原始帝城,远离诸世外,不在战火中,有一种奇特的韵味。

他坐下的仙王在与不朽之王拼杀,他却在这里观览旧景,沉着,自然,仿佛胜券在握,没有必要去关注。

那目光,始终停留在城池上,感受着岁月苍茫气,如若亲身经历了一场又一场的大战,所谓的多个时代,是以小半个纪元为时间单位。

而乱古纪元的帝关则是直到大战渐渐平息后,没有陷入危局的生灵,才在帝城后建起一座新的巨城,历史含义截然不同。

而今,这座城也将迎来真正的辉煌时期,在璀璨年代,帝城沐浴诸天神辉,加持各族族运,有仙域豪雄往来。

这段岁月,被称为封王岁月也许将由他亲手开启。

“钧驮,上一纪元的仙王,倒是耍的一手好威风。”

轰不朽之王浑浚低吼,被压制的他很不甘,盖世杀气爆发,无量不朽符号落下,混沌炸开,犹如天雷滚滚般响彻在此地,久久不散。

至此,盘坐于钧驮背上的身影终于转移了目光,犹如审视般看了过来。

这让他忍不住一惊,有股迫人的气机在散发,更重要的是,对方以仙王为坐骑,本就有种摄人心魂的大势,此刻汹涌而来,没有哪一位王者能平静。

“聒噪,扰吾雅兴,持此戟,斩了他”

李昱览古的兴致被打断,很不悦,抬手一掷,被老祭司祭炼过的祭天仙戟落下,钧驮蛇尾一甩,犹如大手般握住了这口大戟。

噌祭天戟现世,绽放无量光,通体缠绕虚幻长河,有因果星空闪烁,有命运长弦摇曳,震动间,诸天都要被割裂,都要被斩开

“正合我意”

激战正酣的钧驮低语,眸光前所未有的炽盛,第一次对于背负的身影没有那么抗拒了,当下威势倍增,扬起仙戟猛地劈杀向前。

轰隆

这种重击,不可想象,震的岁月长河都要断开了,要再次改道一般

“那个不可揣测的存在,动了”

这个变故,让下方的不朽生灵之都为之变色,心中担忧,第一次对不朽之王也失去了信心,心中波澜起伏。

所有人都呼吸粗重,谁也没有想到,那盘坐仙王背上,神秘无比的生灵会在这种关头赐下仙兵,霎时战局就有更迭之势

直面祭天戟,浑浚仙王咳血,己身的器都被打崩,整个人横飞,露出难以置信之色,这一戟之威让他受了不轻的创伤,胸口都凹陷了,就是有无上战衣保护都不行。

这绝不是普通仙王兵那么简单究竟什么来头

“好强那位存在究竟有多么强大麾下坐骑可压不朽之王,赐下的仙戟有滔天之威”

“难以想象,难以揣测啊太过恐怖了”

战场中,许多人都倒吸冷气,无论是异域的不朽,还是九天的真仙,都觉得头皮麻。

“杀画戟扫沙场,无双立万世;吾动混沌起,再开一纪元”

钧驮长啸,飞扬凌此世,挥动祭天戟间天崩地裂,鬼哭神嚎,时间长河要改道

他大开大合,恢宏正大,接连重创对手,龙首猛地撕咬,蛇首衔着仙戟猛力一劈,噗的一声,将他撕裂为两半,血雨飞洒,只有元神遁出

“该死”

不朽之王浑浚惊悚,自那仙戟上感受到了可怕的力量,但与钧驮仙王似乎很不契合,他并不能发挥真正的威能,这也让他窥见了转机。

“你以为,吾只靠此戟吗”

然而就在下一刻,大道涟漪扩散,竟有阴阳二气化成太极两仪,形成两片宇宙深渊困锁他的元神与肉身,一者镇压极阴之地,一者镇压极阳之天,分而化之

噗血溅边疆溃星宇,飞扬九天裂乾坤,下一刻,大戟猛地劈出,直接斩开了他的肉身,一颗大好头颅飞起

斩首不朽之王

“天呐,不朽之王的头颅被斩落”

这下子,就是异域生灵也受不了了,惊呼四起;不朽之王被斩首,这绝对是万古难见的天大事件,震撼无比,就连仙域旁观的仙王都呆滞了,难以置信。

啊不朽之王浑浚惨叫,元神都裂开了一次,但还是不要命的冲了出去,逃遁向了异域方向,同时间有数只大手从异域中探来,在庇护,不朽之王们亦临

不朽之王败逃了

异域大军发呆,他们奉若神明的不朽之王败了,逃了头颅都被人斩下,只有元神逃走

“哈哈哈什么不朽之王,也不过如此”

“滚回去吃奶去吧,还高高在上,还不是灰溜溜的逃了”

“不朽之王,你回头啊,回头看看啊,你的头还在这里呢,是否无可回啊,哈哈哈”

九天大军振奋不已,纷纷高呼庆贺,这可是难得的大捷,近乎没有出现过,将不朽之王都斩首啊,打的对方闷头逃窜

这实在快意,也实在解气

想当初,浑浚不朽之王自信而来,裂仙穹碎宇宙压王祖,真身不出都要破了这处边疆,让无数人绝望,可现在却狼狈而逃,被斩首,被立劈,被击溃,委实对比鲜明。

“记住吾名钧驮轮回压古今,钧驮镇世间;修道无岁月,吾立纪元巅”

钧驮仙王睥睨战场,将对方的残肢踏在脚下,一手提着不朽之王头颅,格外的威武,震得异域大军不敢出声。

他同样畅快,横击不朽之王,斩落首级,比之他过往经历过的搏杀都要璀璨耀眼的多是无法比拟的,是从未体验过的,唯有在那个人的带领下方才成就。

“大道几千秋,岁月斩人头;问天要生死,落地九重楼”

道音横天,李昱负手而立,踏在钧驮仙王的背上,就连那不朽之王的头颅也在他的脚下,幽幽长吟,俯瞰大世洪流。

面前,是尸山血海,不朽之王授首;身后,是帝城伟岸,九天生灵遥望。

征战何须己亲为,只手不落斩王头

当真,无敌风采也

“大丈夫,当如是。”

人们忍不住赞叹,这究竟是怎盐更迭人物啊,何其强大,都无需自己出手,仅仅坐骑就镇压不朽之王,赐下的仙戟斩落敌首,磅礴威压盖世。

这令他们忍不住遥想,若是他真正出手,将有怎样的威势恐怕连不朽之王都要被镇杀

“可惜,有其他不朽之王接引,让他元神遁走”

钧驮有些惋惜,沸腾的战血渐渐平息,他也算的上一位武痴,若能当场留下那新晋不朽之王,定能立下大功。

但这一级数的强者抹杀太难太难,近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他们若要逃是拦不住的,元神不灭肉身不朽,哪怕是仙王中的强者磨灭弱者也要漫长的岁月,这样的战例出现的很少。

“无妨,下一次无需此戟,你只身镇压他。”

李昱收回仙戟,淡淡开口,充满了自信,这是他轮回王的坐骑,何须理由。

坐骑镇压不朽之王

此话一出,不仅是异域,就连帝城内都是惊呼声一片,未免有些太吓人了

不少人都有种眩晕感,坐骑都是一尊真正的仙王,而今那位直言要让坐骑去镇压异域的不朽之王,简直是彻底将异域的颜面踩在了脚下

“轮回王,真神人也”

“钧驮道友英雄气不减当年。”

一下子,连仙域诸王都有种畅爽感,出了一口恶气,连变成坐骑的钧驮都顺眼了很多,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由坐骑成了立大功的坐骑。

当然,最为惊人的,还是那位自始至终都不曾出手的轮回王,强悍而神秘,竟然有那样的一件秘器,可伤仙王啊

异域大军有些沉默,带队的不朽们更是有些绝望,局势未免转变的太快了些,如此突兀。

他们分明打探的清楚,这座城池内只有一位准仙王驻守,而他们的浑浚古祖刚成就不朽之王,正可来大战一场扬威,立下功勋。

而以仙域的性子,必然要拖拉,等待来支援时一切早就晚了,九天内仙王也很散漫,少有汇集之时,他们不朽之王打穿这里难道还用得上几个刹那吗

这不是手到擒来,有手就行

却不曾想直接有仙王降临相阻,且还是大人物的坐骑,那尊被唤为轮回王的存在自始至终都不曾出手,只是赐下仙戟便有无量威能,当真是让人心惊胆颤。

这导致的结果就是浑浚喋血,被斩首而逃,他们则无有幸存之理,一边被绞杀一边逃窜。

直到此时,其他仙王们才一一现身,气机澎湃,与异域内显照的法身们对峙。

但人们都知道,这是打不起来的,异域吃了这么大的亏,被羞辱,如何能忍得了,但诸王在此,他们又攻不过来,只得形成了这样的局面。

最终,异域大军被杀的七零地残尸,连不朽者都有两人陨落被当作战旗般拎起,挂在了城墙上,是对他们先前拿真仙血骨点火,元神炼旗的回击。

不朽之王们沉默,目光不禁落到了钧驮仙王身上,准确来说,是他背负之人的身上。

但此时,这位却没有关注他们,而是看向了持剑胎的王祖,幽幽开口。

“王祖,你真名中可有一个腾字”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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