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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奴十年

作者:探花大人 | 分类:女生 | 字数:0

第一卷 第202章 要为母亲做主

书名:为奴十年 作者:探花大人 字数:0 更新时间:01-07 01:44

自由进出中军大帐,称王父为“父君”,还要旁人全都尊她为“夫人”。

由着云姜闹腾,谁敢不给她脸面。

赵媪还在絮絮叨叨地说话,“但男人嘛,三妻四妾的实在寻常。我们家那口子就是这种货色,人没什么大本事,小妾还提溜骨碌地进门好几个!”

妇人越说越恨得牙根痒痒,“要不是老婆子我厉害,在中庶长手下做事,在外有头有脸,在家又能当家主事,哼,早被那几个祸害给折腾得没命了!”

赵媪越说腰杆越直,丰硕的胸脯高高地挺着,斗志也越发地激昂。

还说,“好在我儿争气,不枉老妇我请了好几个师父教他,有司马敦这么个好大儿,谁敢欺负了我去?嬷嬷我把那几个小妾治得服服帖帖,进进出出全都压得死死的,没一个敢在我跟前扑腾出浪花来的!”

赵媪越说越激动,一双眼光几乎要冒出火来,还撸起袖子,双手叉腰。

若是那几个小妾就在跟前,她定会迎头冲上去胖揍一番,非得把揍得她们满地找牙不可。

妇人翻着白眼,“所以那云姑娘是什么样的人,嬷嬷我都活成了个人精了,我能看不出来?什么妖精都得在嬷嬷我面前现原形!她和我家里那些不要脸的小妾简直一模一样,嬷嬷我一眼就能看到底!”

赵媪手舞足蹈的,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谢砚见了便咯咯笑,谢砚笑,赵媪也跟着笑。

赵媪欢欢喜喜地握着谢砚的小手,前后左右地拉伸,捏着嗓子和谢砚说话。

“哎呀呀!哎呀呀!瞧咱们小公子笑得多好啊,笑得多高兴啊!小公子长大后,可千万得孝顺母亲,可千万得好好地给母亲撑腰啊!”

稚子咯咯笑个不停,蹬着小腿儿,翘着小脚丫,“腰!腰!腰!”

赵媪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忍不住赞,“你看看,你看看!小公子是多好的孩子啊,哎呀呀,哎呀呀,小公子能听懂嬷嬷的话呢!”

这么小的孩子,他哪里知道什么是撑腰啊。

谁知道他说的到底是“腰”还是“要”呢?

只知道不久前那赵国使臣拦下王父车驾的时候,稚子便指着那连绵的疆土说了许多个“要”,因而他要说什么,大约自己也分不清呢。

可稚子和嬷嬷一起笑,阿磐不由自主地便也跟着笑起来。

她想,如今谢砚才六月余,虽还不能指望谢砚为她撑腰,但做母亲的,怎么都得为孩子拼上一把才是。

拼上一把,去搏个好前程。

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总之有赵媪陪她,有什么了不得的呢?

只以为她忧心忡忡的,仍在为云姜的事烦忧,赵媪抱起阿砚来便劝,“所以我说,你是夫人,什么也不用怕!便是那云姑娘又要作妖,有嬷嬷在,她能作到哪儿去?”

赵媪的本事,阿磐是见识过的。

赵媪见多识广,阅历丰富,又深谙宅斗之道,有她帮衬着,阿磐没什么可怵的。

因而浅笑点头,“有嬷嬷在,不怕。”

赵媪欣慰点头,“这就对啦!”

还道,“王父什么都会安排妥当,你放心便是。有小公子在手,还怕被那云姑娘抢了先?有嬷嬷时刻给你盯着,什么都不要担心。”

赵媪的话就似定海神针,原先还恍惚不定的心,此刻已渐渐地安稳了下来。

王父既说“不负”,她便信不负。

因而不怕,也不必慌,不必急。

既说起了云姜,赵媪难免又多说了几句,“那做了孽的云姑娘可真是个心狠的,那么大的大营说烧就烧了,那是人能干出来的事儿?”

“要不是我跑得快,先一步找到了王父的人,早被那做了孽的云姑娘给烧死了!她爷爷的!以后,可别想在老婆子眼皮子底下搞出一点儿幺蛾子来!”

阿磐轻声道,“以后,我和阿砚就劳嬷嬷多费心了。”

赵媪就像打了一场胜仗,不免又要得意地挺起胸脯来,“说什么费不费心的,我是把你当成亲闺女疼的。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叮嘱你......”

说着话,又凑到近前,开始语重心长地说话,“王父现在是三妻四妾,以后要是做了大王,还得有三宫六院呢!你说是不是这么个理儿?”

“咱们做主母的,无非就是两样,一样是手中有权,一样是有儿傍身,治家跟治国是一样的,说到底,情情爱爱的到底是靠不住,就像那钱袋里的铜钱,看着挺多,一花就没咯......”

赵媪正说得起劲儿,忽而这客舍的门一响,王父已然推门而入。

你瞧王父那一双凤目漆黑,正好整以暇地朝着她与赵媪睨来。

呀,被王父抓了个现行。

也不知适才他到底听去了多少。

赵媪的话戛然而止,脑子一转,忙佯作逗起了谢砚,“咯咯咯咯咯.......”

紧接着话锋一转,“所以我说啊,旁人虚头巴脑的都是不能信的.......似那什么中山君啊赵武王啊,只有一肚子的坏水!夫人可记住,这世上只有咱们王父是君子,只有咱们王父才是唯一靠得住的.......”

言罢,抱起谢砚就走。

一张老脸白了又红,红了又白,贼眼溜溜不敢抬眉,适才那挺得笔直的腰杆早弯了下去,佝佝成了个煮熟了的大虾。

也不管谢砚伸出小手要去抓自己的父亲,鬼鬼祟祟地就迈着小碎步出了门,“啊呀,嬷嬷带小公子去骑大马咯!”

赵媪说的骑大马,说的是骑司马敦。

司马敦喜欢驮谢砚,谢砚也十分喜欢骑司马敦,因而听了要骑大马的话,谢砚高高兴兴地就被提溜出去了。

那大雅君子往前走来,一双颀长的腿迈开朝她走来,那宽袍大带穿在他身上多好看啊,每朝她走上一步,都走得贵气风流。

阿磐就在这间隙想,赵媪的话极有道理,却也并不完全都对。

有权,有儿,还不行。

归根到底还要靠有人,有心。

抓不住王父的心,还去谈什么母凭子贵呢?

若她与王父同床异梦,自然要争长竞短,要绸缪算计。

可他们如今抵足而眠,腹心相照,那些情情爱爱的事,不都是水到渠成吗?

原也不必去巧取豪夺,明争暗斗。

那些从千机门里学来的媚术,又哪里有这拳拳盛意来得猛烈,也来得更叫人催情发谷欠呢?

假若有一日她人老珠黄,再不能凭一张妺喜妲己一样的脸抓住王父那颗心的时候,再去动那些争权夺利的心思吧。

因而,当王父行至身前,将她拦腰一把抱起丢到软榻的时候,那一场天明时分雨里未能完成的风花雪月,到底是瓜熟蒂落,顺理成章。

这场风花雪月,总有个大半夜。

良辰美景,赏心乐事。

酣畅淋漓,也欲罢不能。

中途喂过几次奶,沐过几回兰汤。

待到后半夜,她如以往一样偎在谢玄怀里的时候,总算引他提起了云姜来。

阿磐先说起的是父亲。

她的脸颊就靠在那人半敞的胸膛上,鼻息之间尽是清冽的雪松香,她喜欢这雪松香,也轻言软语地说话,“大人,父亲在中山那么多年,都是怎样与大人联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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