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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家克夫:皇上请回避

作者:梦中说梦 | 分类:军事 | 字数:0

150.立即收兵,不得追击!

书名:哀家克夫:皇上请回避 作者:梦中说梦 字数:0 更新时间:01-06 21:20

不算过分,但一条一条地列下去,似乎是要没完没了的样子,听得百里昂驹有些烦躁。

这时,远处忽然有士兵跑了过来:“殿下,殿下!咱们被包围了!南越将士已经围了咱们的营盘,杀了好些个弟兄了!”

苏轻鸢住了口,眨眨眼睛,一时有些回不过神来。

包围了?

南越将士,到底来了多少人?

百里昂驹的脸色彻底黑了:“怎么会被包围了?为什么这么久都没有发现?”

士兵忙道:“咱们先前只盯着后面,可南越是抢到了咱们前头,从北边包抄过来的!咱们的几队巡守将士都被他们悄悄地除掉了,所以迟迟没有发现异常;刚才他们冲进营来,弟兄们想找殿下汇报,可是殿下却不在大帐,属下几经周折才找到这里……”

“够了!总之是你们没用!”百里昂驹火了。

士兵见他发怒,自然不敢多言。

百里昂驹又转向苏轻鸢,冷笑:“太后好手段!原来你今夜如此大费周章,竟是为了跟外面里应外合,替救兵拖延时间?可惜太后忘了,你的xìng命此刻在我的手里!本王若是杀了你,陆离纵然能闯进来,怕也枉然吧?”

苏轻鸢趴在车窗上,笑吟吟地看着他:“六皇子殿下说错了,陆离不是来救我的,他是来杀你的!你西梁在南越的地界上搞了那么多事,难道还妄想能活着回去么?”

百里昂驹闻言,愈发变得面目狰狞:“既然横竖都是死,本王只好先杀了你!”

苏轻鸢笑容未变,不慌不忙:“此刻杀我,只怕不是明智之举。殿下莫非不曾听过‘哀兵必胜’吗?”

“本王难道不能悄悄地杀你?”百里昂驹一边转身上马,一边大声冷笑。

苏轻鸢探出头来看着他:“难道你忘了我是巫女吗?别说我死了,哪怕我只是有点儿小痛小伤,陆离都会知道!你以为他不知道你用铁链锁了我一天一夜吗?”

百里昂驹猜不透她这番话是真是假,一时竟有些犹豫了。

杀她,等于自绝后路;不杀她,便不得不加倍小心地盯着她守着她。这实在是一道很令人苦恼的选择题。

与百里昂驹相比,苏轻鸢便显得轻松愉快了许多。她趴在车窗上向百里昂驹摆了摆手,笑得很灿烂:“山里打仗不容易,殿下要小心哦!”

第150章 立即收兵,不得追击!

此时,不远处已是遍地火光、杀声震天了。

苏轻鸢这时才知道,她先前察觉到的远处的喧嚣,不是西梁的大惊小怪,而是南越的神兵天降。

竟然,真的来了。

两边士兵都是长途跋涉,一个追一个逃,谁也没比谁轻松到哪里去。所以这次短兵相接,也说不上谁比谁占便宜。

胜负之数,就看双方的士气了。

苏轻鸢远远地看着,心里既期待又忐忑。

百里昂驹安排了足足数百人来看守她,把马车四周围得水泄不通。

苏轻鸢觉得这样也挺好的。不管外面打成什么样,她始终处在隔岸观火的位置上,伤不着她。

只是看得久了,眼有些晕,耳朵里也“嗡嗡”乱响,吵得脑仁子都疼了。

不如躺下睡觉去。

苏轻鸢这样想着,便这样做了。

所以,马车外面杀声大作的时候,苏轻鸢从梦中惊醒,居然怔忡了好一会儿。

窗棂上橘红色的光,不是火焰,而是初升的朝阳。

在战场上能一觉睡到天亮的,恐怕也就只有心安理得的苏轻鸢了。

马车剧烈地摇晃了几下,似乎是被什么东西砸中了。

苏轻鸢悄悄地将车窗打开一条缝向外细看,发现外面的山坡上早已是尸横遍野,而她的马车外面,正在进行着一场恶斗。

一方是百里昂驹和他的亲兵,另一方是陆离带着金甲卫。

他居然亲自来了。

苏轻鸢低下头,微微勾起了唇角。

这时,百里昂驹似乎已经改变了策略。他手下的将士拼命抵住金甲卫的进攻,余下的力气全数用在这辆马车上他们想把这辆马车砍成碎屑。

目标,当然是马车里的她。

苏轻鸢不惊反喜。

显然,百里昂驹已经到了穷途末路,开始狗急跳墙了。

苏轻鸢爬起来整了整衣裳,攥紧了手里的刀。

刀柄握在手中的时候,她清晰地感觉到刀身颤了一下。

苏轻鸢心中微动。

这时,马车已经被破坏得差不多了。又一刀砍过来的时候,“咔啦”一声,半扇车窗应声而落。

苏轻鸢看见明晃晃的大刀从眼前闪过去,心中一慌,本能地挥刀格挡。

一声极细微的清响过后,对方的半截刀身“当”地一声掉进了车里。

外面响起了一声惊呼,估计是那个只拿着半截军刀的可怜的士兵发出来的。

“好刀。”苏轻鸢看看自己手中那柄仍带着血色的长刀,低声赞叹。

这一会儿工夫,马车已经被砍得四面漏风,明晃晃的大刀此起彼伏,不住地在苏轻鸢的面前出现。

苏轻鸢知道这车里是呆不住了,只好瞅了个空,提着刀冲出了门外。

她的出现,毫无悬念地引起了一片惊呼:有兴奋的,当然也有愤怒的。

无数大刀不约而同地向她招呼了过来,苏轻鸢无处可躲,只好胡乱举刀相迎。

身后,马车已是四分五裂,连个落脚的地方也没有了。

残破的车身里滚出一个身子和一颗脑袋,却是苏轻鸢昨夜没来得及扔出来的“战利品”。

西梁将士见了,少不得又是一阵惊呼。

更让他们骇然的是,他们的兵器与苏轻鸢手中的长刀相撞的时候,竟全都软得像豆腐一样,不堪一击。

苏轻鸢不会打仗,只仗着手里有把妖刀,一味地乱砍乱刺,肩上没多久就挂了两处彩。

幸好,西梁的士兵已被她吓住,不敢轻易过来砍她了。

当然,不过来砍她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他们没兵器了。

西梁败局已定,士气越来越低落,已经有不少士兵自动抱着头缩到了角落里,预备待会儿投降乞命。

百里昂驹怒吼一声,忽然策马向苏轻鸢狂奔了过来。

正被几个西梁将领联手拖住的陆离脸色一变,厉声怒吼:“你敢动她,朕必踏平西梁!”

百里昂驹不予理会,眨眼之间已冲到了苏轻鸢的面前。

苏轻鸢手忙脚乱,砍坏了他的刀、砍死了他的马,却最终还是落到了他的手里。

“陆离,放下兵器!”百里昂驹将(残疾的)宝刀架在苏轻鸢的脖子上,冷冷地盯着陆离,气势十足。

陆离迟疑了一下,同西梁的那几个将领同时撤刀,罢了战。

“阿鸢,你……怎么样?”陆离催马向前走了几步,哑声问。

苏轻鸢向他粲然一笑:“我好得很呢!”

陆离下意识地伸手按住了胸口。

直到此刻,他才终于敢相信,他的阿鸢确实还好好地活在世上。

所以,他自己也终于复活了。

百里昂驹的脸色黑了黑,手里的刀愈往下压了几分:“陆离,放我们走!只要这个女人护送我们到边境,本王包她平安无事;你若执意赶尽杀绝,本王也只好拉着她陪葬!”

陆离刚刚生出来的重逢的喜悦被人硬生生打断,脸色立时难看起来。

苏轻鸢却咧开嘴,笑得没心没肺:“陆离,别信这个蠢货的话!我胖了那么多,他想拉我陪葬也得拉得动才行啊!”

“你少chā嘴!”百里昂驹火了,左手在苏轻鸢肩上受伤的地方重重地握了一下。

苏轻鸢疼得“嘶”地吸了一口冷气。

“你别伤她,朕放你们走!”陆离咬牙。

“不行!”苏轻鸢反对。

百里昂驹掐住苏轻鸢的脖子,向陆离道:“别耍花招,马上下令!”

陆离扬起手,咬牙:“全军听令立即收兵,不得追击!”

苏轻鸢有些急了,百里昂驹却像拎小鸡似的提着她的脖子,同她一起跨到了一匹马的背上。

“怎么办?”程昱从不远处奔过来,忧心忡忡。

陆离盯着百里昂驹的背影,恨得牙根疼。

这时西梁将士之中能站起来走路的已经十中无一,费了好大一番工夫才集聚起来。

百里昂驹回过头,故作从容地向陆离拱了拱手:“我们,还会有再见面的时候!”

陆离没有说话,神色黯然地下了马。

“真的放他们走?鸢儿怎么办?”程昱急了。

百里昂驹大笑一声,在马屁股上重重地拍了一把,立时飞窜了出去。

这时,陆离忽然向前紧走几步,用脚尖挑起苏轻鸢先前丢在地上的那把血刀,狠命一踢。

血色长刀发出尖锐的鸣声,直奔百里昂驹的后背而去。

下一个瞬间,百里昂驹痛呼一声,重重地栽下了马背。

苏轻鸢被他圈在怀里,当然也没能避免跌落的命运。

奇怪的是,百里昂驹背上chā着的那把刀像是长了眼睛一样,准确地避开了苏轻鸢的后背,从她的腋下穿了出来。

陆离飞奔过来,一脚踹开百里昂驹,将苏轻鸢拎起来箍进了怀里:“你没事吧?有没有伤到你?”

苏轻鸢费劲地把自己的两条胳膊抽出来,双手捧住了陆离的脸,笑得见牙不见眼的:“陆离,你越来越聪明了!”

陆离对这声赞誉不太满意:“朕一直很聪明。”

“嘁!”苏轻鸢不服气,放开了他的脸。

陆离听见有人已走到了身旁,只得放开苏轻鸢,沉声吩咐:“再清洗一遍,一个不留!”

正杀得不过瘾的宁渊闻言大喜,立刻高声领命。

程昱跟过来,看着苏轻鸢,yù言又止。

苏轻鸢忙向他露出笑脸:“这一次多亏了你,不然我可就死定了!”

陆离立刻黑了脸:“难道你不应该先感谢我?他的功劳会比我的还大吗?”

苏轻鸢抱着他的脖子低笑:“一家人说什么谢不谢的啊?你也忒小气了!”

陆离转怒为喜。

程昱从腕上摘下镯子,恋恋不舍地递还给苏轻鸢:“我只是个报信的,不敢居功。”

“你的镯子怎么会在他的手上?”陆离瞪着苏轻鸢,表示吃醋。

苏轻鸢掩口而笑。

程昱忽然对陆离的智力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为了表达这种怀疑,他开始质疑陆离先前的举动:“你也太冒险了。刚才那刀若是稍偏一些或者再往前几分,岂不是要伤着了鸢儿?”

陆离俯下身,从半死不活的百里昂驹的背上拔出那把刀,拿在手上把玩着:“这把刀是阿鸢驯化了的,有灵气、会认主,自然不会误伤了她。”

“咦?你怎么知道?”苏轻鸢大为惊奇。

陆离微笑:“从书上看到的。”

“那些书,你看过?”苏轻鸢惊诧地瞪大了眼睛。

陆离伸手揉揉她的头发,笑得宠溺:“巫族秘术之中多有妖邪害人的东西。我若不先看一遍,岂敢拿到你的眼前?”

“你不是吧……我看什么书你也要管!”苏轻鸢嘴上表达着不满,心里却觉得热烘烘的。

程昱在一旁站着,悲哀地发现自己越来越多余了。

还没死透的百里昂驹在地上躺着,当然更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苏轻鸢听见有人在地上哼哼,低头看了百里昂驹一眼,忽然想起了旁人来:“百里云雁和静敏她们……抓到了吗?”

陆离点点头:“漏不了她们,你不用cāo心。念姑姑也已经抓住了,苏清嘉伤得挺重,军医正在诊治你的心思,我都明白。”

苏轻鸢放下了心,一时倒想不起该说些什么了。

这时战事已经基本结束,剩下的是南越将士对那些西梁残兵败将的单方面屠杀,不免有些索然无味。

日上三竿的时候,屠杀结束。

百里昂驹居然直到此刻仍然吊着一口气不死,让苏轻鸢大为惊奇。

宁渊和手下将士押着两个女子走了过来,当然就是百里云雁和静敏郡主了。

百里云雁一看见百里昂驹,立刻扑到了他的身上,抱着他大哭不止。

百里昂驹抬手试图给她擦泪,却已经没了力气。

百里云雁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苏轻鸢心下有些恻然,便背转身去,不忍再看。

百里云雁却忽然站起来,跑到苏轻鸢的面前跪下:“你救救他!娘娘,我知道你心善,你救救他好不好?我只要他活着……只要他平安无事,我可以保证他永不回西梁,永远不与南越为敌……”

苏轻鸢被她吵得头疼,有些不耐地低头看着她:“第一,我一点都不‘心善’,这个高帽子我戴不动;第二,你作出的保证没有用,你不妨当面问问百里昂驹自己,他愿意不回西梁、愿意放弃他的霸业陪着你过平凡日子吗?”

百里云雁扯着苏轻鸢的裤脚哭了许久,见后者始终不为所动,她只好又回到了百里昂驹的身边。

百里昂驹已经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却还是气息奄奄地道:“你跟了我那么久,居然还不如一个外人懂我。”

百里云雁的眼泪“唰”地一下子又掉了下来。

百里昂驹不耐烦地道:“别哭了!不成功,便成仁,我死得不冤!我死之后,你好好把孩子生下来,抚养chéng rén……好好教导他,别叫他像我一样……”

百里云雁死死地搂住他的腰,嚎啕大哭:“我不……我不答应!我要你活着,咱们一家人在一起,过平平淡淡的日子就好……你何苦一定要做什么天下之主……”

她还没有哭完,百里昂驹已经把头一歪,咽了气。

百里云雁察觉到了,立时眼前一黑,栽倒在地。

静敏郡主走过去把她拍醒了,冷冷地道:“本来他可能不必死这么快的,是你说要过平凡日子,把他给气死了。”

百里云雁听见这话,哭得更厉害了。

静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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