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放测试后你就知道了。”
唐瑶看到如迷的信息，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能丢下这么一句话。
但如迷似乎还是不敢置信，甚至提出想要立刻见唐瑶，一副要当面劝她的样子。
唐瑶敷衍应付着，同时将对于封测时期氪金玩家的补偿方案给写了上去。
现在连卡面都不用她想了。
而且这位如迷老师毕竟是漫画家，唐瑶并没有给出任何方向，所以大概率她设计的卡……会完全独立于现有卡池。
这样的限量卡，如果效果好的话……那以后就可以名正言顺的联动如迷老师等漫画家了，比如搞一个限定联动卡池，甚至可以请他们写剧情！
如果效果不好……那就算了，毕竟是赠送的纪念卡，强度又不高，玩家又不喜欢。
唐瑶开心地笑了笑，然后继续应付着那位如迷老师，同时完善着整个流程。
当然，还有问卷的事。
不过问卷确实不算太重要……能稍微起到筛选作用就行，毕竟又不是广告渠道获得的用户，网站上都是喜欢《Fate/Zero》的读者，基本都是目标群体。
所以很快。
唐瑶就搞定了，拿着手机前往了影印室。
理论上……游戏的第二次测试，正式提上日程了。
十月十六号。
晴。
唐瑶难得没有呆在工作室，而是来到了相隔两条街外，曾经和黎雪那位表姐见面的咖啡馆。
而唐瑶刚推门进去，里面寥寥几位客人听到开门声，下意识转头，然后……目光就移不开了，直勾勾盯着她，包括这家咖啡馆的老板。
这会已经十月份了，虽然南方这边还没真正开始冷，但也已经过了寒霜，加上今年的冷空气比以往来得要早，所以唐瑶也没敢穿着T恤到处跑。
她今天穿着件薄款的白色毛衣，下半身则穿着浅蓝色的九分长紧身牛仔裤，露出精致好看的脚踝，并完美将自己下半身的曼妙曲线凸显了出来。
那完全长开的身段，搭配那让人移不开眼睛的漂亮脸蛋，真的非常出彩。
仿佛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诱人气息。
真的很难不让人把视线移过去。
咖啡馆的老板满脸可惜，怎么不在门口站一会呢……
这段时间随着Avalon工作室扩张，唐瑶和黎雪基本都在这儿见面了，所以这位老板也认识两人了。
其实也不算认识吧……主要是每次唐瑶或者黎雪先来的时候，都会站在门口等对方。
然后就发现，只要其中一方站在门口等，那自己的咖啡店生意就会好很多……
但是，随着时间推移……不知道两人是不是达成了某种约定，这段时间都不在门口等对方了。
这让咖啡馆的老板觉得格外可惜……
另一边。
唐瑶注意到了那些视线，抿了抿唇，将半个巴掌藏在毛衣袖子里，只露出一截纤细白皙的手指，然后左右看了眼，很快就找到了那熟悉的身影，快步走了过去。
“黎小姐。”
两人常坐的卡座。
黎雪倒还是跟以前一样，穿着裁剪得体的的女士职业套装，修长匀称的玉腿裹着黑色丝袜，线条优美。
而在看到唐瑶后，她柔美的瓜子脸上立刻露出了笑容，风风韵韵的，格外动人。
“你不冷吗？”
唐瑶在黎雪身边坐下，然后下意思问了一句：“穿那么少……”
“冷？你难道没听过那些JK们的言论？”
黎雪语重心长道：“上面多穿点就不冷了……而且为了可爱，冷又算什么？”
唐瑶直接转头：“哦，那你慢慢可爱吧。”
“我在暗示，你听不懂吗？”
“听不懂。”
“……”
黎雪风情万种地白了唐瑶一眼，终于认真回道：“哪有那么夸张……现在都还没到冬天，我感觉挺暖和的。”
“哪里没到?”
唐瑶再次转过头去，缓缓打了个问号：“丝袜就那么保暖吗？还是人和人的体质不能一概而论……”
“你自己穿一下不就知道了……另外，你穿毛衣很好看哦。”
黎雪上下打量了一番唐瑶，眼底满是惊艳，因为毛衣具有较好弹性的缘故，所以唐瑶娇巧纤细的曼妙曲线被衬托得格外美好……呼之欲出。
“是吗？”
唐瑶微微挺起傲人胸脯，低头看了眼身上的毛衣，同时下意识撩了撩头发……
那动人的神态……
哐当。
有人咖啡似乎被碰倒了。
唐瑶发现了情况不对，看了眼周围，漂亮面庞上浮现出淡淡绯红，立刻放下手，有些不好意思，眼神也有些躲闪，但依旧强撑着装作毫不在意的样子。
嘛，随着时间推移，她受到黎雪和唐薰的影响也越来越大了。
黎雪坐在一旁，看到她这副模样，有些忍俊不禁：“你怕什么啊，漂亮又不是错……”
不过说是这么说。
但黎雪还是有被暴击到……真好啊，永远都保持着少女的一面。
“……”
唐瑶轻轻瞪了眼黎雪，没搭理她，转而咳了一声，说起了正事：“投资人啊……”
“不要叫我投资人，我不是。”
黎雪闻言蹙起秀眉，立刻反驳道：“我只是钱多得慌帮助你的朋友……”
“我不管，反正你就是出钱了，游戏马上就要测试了，你知道吗？”
唐瑶举起手，打断了她：“我压力会缓解不少，不用再躲着我了。”
这段时间。
黎雪主动找唐瑶的次数少了很多，不是疏远了，也不是感情淡了。
主要是黎雪不想增加唐瑶的压力。
特别是每个月固定支出将近二十万的情况下。
唐瑶虽然掩饰得很好，但似乎还是被黎雪看出来了。
“测试？”
黎雪听到这话，终于没有继续否认，而是好奇问道：“游戏是要给玩家玩了吗？”
“嗯，你可以这么理解，虽然测试人数不会太多，毕竟如果太多人的话，面对删档这事玩家会很不乐意的。”
唐瑶微微颔首，接着望向黎雪：“你要来工作室看看吗？花了那么多钱终于有成果了……”
“不去。”
黎雪闻言立刻撇了撇嘴：“我说了我不是投资人，无论情况怎么样，对我来说都没关系……亏了我白捡一个美少女漫画家，赚了我也白捡一个富婆朋友，反正横竖都很值。”
“……”
唐瑶看着一脸认真的黎雪，既感动又无奈：“……那要是赚了钱不分你哦。”
黎雪轻笑道：“行啊，亏了也不用还我好了。”
“那就看这次测试结果了，真亏了我也还不起……”
唐瑶闻言，白皙指尖轻轻握着毛衣袖子，看着前方。
如果结果好，她基本就能放心了，如果结果差……那她就可以准备正式出道成为漫画家了。
黎雪看到唐瑶脸上浮现出淡淡的担忧，立刻往她那边靠了靠，握住了她藏在毛衣里的手……很柔软，但冰冰凉凉的：“不说这个了，你知道最近漫画相关的杂志社有多关注《Fate/Zero》吗？甚至已经有人开始模仿《Fate/Zero》了哦。”
“哦？”
唐瑶听到这话，注意力立刻被转移了：“为什么？”
“你难道不关注读者们的反馈吗？”
黎雪微嗔道：“难道不知道现在《Fate/Zero》的热度有多高？”
“知道是知道……但《Fate/Zero》都快完结了，杂志社还关注干嘛？”
“那你这个三流画家以后难道不画漫画了？现在这批读者有多喜欢你，你也知道……要是能邀请你去杂志社连载，那这批读者，就是新增的销量数字啊。”
黎雪无奈道：“特别是这一期发出后，Lancer重演生前的悲剧，被自己的御主用令咒所杀，含恨诅咒的模样，可是让读者们震惊得不行，引起了整个漫画圈的震动，我都没想到，你会这么画……读者们现在都还在讨论呢，现在你这漫画的热度，已经高得离谱了，甚至都不用我帮忙，你要说出单行本，我敢保证一堆杂志社会联系你。”
“这样……”
唐瑶愣了愣，然后不好意思道：“不过很快读者就顾不上啦……”
“嗯？”
“因为今天就会发问卷。”
唐瑶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接着继续道：“游戏测试的问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