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的禁断之恋？真是有意思的故事。”
卫离砸吧砸吧嘴，继续看下去。
故事的后面就没什么意思了。
伊莎贝尔疯了。
当她回忆起了曾经的记忆时，就疯了。
但因为人偶哥哥的缘故，她也没有完全疯掉，保留了一些理性。
疯狂与理性并行，似乎暗合巫婆之道，反而为她带来天大的好处，她创造了三个月从零开始晋级末法的恐怖纪录，在巫婆界中声名远扬。
第二份文件是对第一份文件的补充与拓展。
同盟里有不少巫婆回忆起曾经的案例。
但是那些人无一例外都疯掉了，变成野兽，并在闹出大乱前被剿灭。
基本每年，都会有上百名巫婆因此而死。
由此可见伊莎贝尔的特殊性，疯了，但没完全疯，保留着理性。
但伊莎贝尔也付出了代价，她的记忆十分紊乱，平常还好，若是在她面前提起曾经的事，她分分钟疯给你看，就像一个定时炸弹，虽然她是末法魔女，但地位很低。
第三份文件上记录着。
有人曾尝试复刻伊莎贝尔的成功。
她们想要批量制造伊莎贝尔这样的“定时炸弹”，投放到敌国，平时看起来普普通通，但一点火星就能点着，在敌国掀起大乱0 0。
他们在无数兄妹、母子、亲族中试验，劝说男方自我献身，成为人偶，但无一例外都失败了。
要不完全无法回忆起来，要不当场疯掉。
看完之后，卫离忍不住看向孙灵。
也许，让她维持现状就是最好的选择。
“你看我做什么？”孙灵冷声道。
“看你好看。”
“哼，你夸我也没用，我只是看到你是我男宠的份上才会护着你，打狗还要看主人呢，不代表我真的喜欢你，知道吗？我是不会和你做那种事的，你死了心吧！”
“知道，知道。”
卫离咧嘴一笑。
“哼，笑的真恶心，赶紧把这些文件批完，我小憩一会。”
孙灵又躺到沙发上睡觉了。
这时，一只健壮的小黑鸟停留在床上。
它便是尼根新派来的信使鸟，体型健壮，就算是老鹰也无法将它搏杀。
连死两只信使鸟，大概尼根也无语了。
卫离上前摸了摸小黑鸟的头。
小黑鸟眼睛猛地瞪大，张开嘴巴。
“呕，呕，呕！叽叽~~~”
小黑鸟吐出一大滩粘稠的液体，中间还有几个虫子的尸骸，尸体中心是一张纸条。
卫离的脸色变得精彩无比。
他用魔力包着手，捏着鼻子把纸条摊开。
纸条上写着：不知道。
卫离略微一顿。
草！
不知道你还说个屁！
卫离在心中暗骂。
血姬，这个仇我记下了！
为什么不记尼根的仇呢？
因为若不是血姬连斩他两只信使鸟，尼根怎么会派这么个恶心玩意过来？
反正都是血姬的错！
小黑鸟似乎还很骄傲的样子，叽叽喳喳地飞走了。
“唧——”
熟悉的鹰叫声响起，一只黑羽黄嘴的老鹰振翅而来，和小黑鸟厮杀在一起。
这老鹰比先前那头老鹰小了一号，似乎是它的儿子。
“叽叽叽！”
小黑鸟怒斥一声，浑身肌肉涨起，变成肌肉小鸟，正面挥舞爪子打过去。
战局僵持，两者不分上下。
孙灵突然醒了，一双美目满含怒意，看向门外。
“血姬，你来这里做什么？”
“妹妹的感觉真是敏锐呢。”
办公室的大门缓缓打开，来者正是血姬。
她的脸上挂满玩味的笑容。
“怎么，还不邀请姐姐进去坐坐吗？”
卫离心中猛地一滞。
什么情况，血姬来这里做什么，难道我被发现了？
不，应该不可能。
如果我被发现了的话，血姬肯定马上就会动手。
难道她还在试探？
这阴魂不散的老巫婆！
卫离在心中暗骂一声，身体已经诚实的行动起来。
他从里屋搬出一个酥软的沙发，请血姬坐下，并沏了杯茶。
“还是小哥懂事呢。”
血姬两腿并拢斜放，轻轻倚坐在沙发的右边。
她拍了拍左边，道：“小哥，来，这边坐。”
卫离头皮发麻，低头不语。
孙灵冷哼道：“好了，血姬，你不好好守着自己的行宫，来我这里做什么？”
“当然是为了保护你咯，妹妹你这里离前线最近，但实力却是最弱的，若是敌人集中力量进攻你这边的话，你可守不住呢。”
“你嫌我弱！”
孙灵一下子就炸毛了。
“当然不是咯，妹妹你可不要误会，王国狡诈，姐姐和你一起坐镇于此，多一个人多一分力量，不是吗？”
“滚滚滚，这里没地方让你住，我能保护好这里。”
“怎么会没地方呢，我和小哥住就可以了呢，说起来真是没想到呀，你竟然是和小哥分床睡的。”
孙灵脸色一变，道：“你调查我？”
“别误会，姐姐可没有专门调查你，都是亲眼看到的呢，太明显了。”
血姬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夸赞道：“呀，好喝，小哥你的手艺真不错呢。”
卫离谦逊道：“是孙灵大人的茶叶好，谁来都一样的。”
血姬点点头，笑道：“孙灵妹妹，既然你和小哥是分床睡的，那你不会还保留着那一点朱砂吧？”
“要，要你管！反正不许你住在这里，这里是我家，你给我滚出去！”
“唉，你小时候明明那么可爱，当时我还抱过你呢，一转眼长大了，变得一点都不可爱了，还穿着那身盔甲，冷冰冰的，像姐姐这样穿不好吗？”
血姬的手指在大腿划过，所过之处，充满弹性的洁白软肉顿时被按压下去。
孙灵别扭地转过头，道：“卫离，送客。”
卫离不为所动。
“我说话你听不懂吗？送客！”
卫离依旧不为所动。
开玩笑，你让我做我就做，你想我去送死我就去送死？
做梦！
他是看出来了，孙灵只是嘴上逞强而已，她玩不过血姬的。
血姬八成要在行宫里住下，以后的日子就难了。
血姬起身，上前搂住孙灵的腰。
“好了，妹妹，你就不要为难小哥了，姐姐是偷偷来的，路途劳累，已经有些困了呢，你就来陪姐姐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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