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浴室太过于湿热,还是眼前挺拔的身躯,让陈玉感觉到一阵口干。
挥挥手,一瓶水就朝着陈玉缓缓飞来。
但还不等陈玉握稳,那瓶水却被刻晴夺了过去。
刻晴仰着白皙的脖颈,露出精致的锁骨,瓶中的水少许顺着那锁骨流淌了下来,流入淹没了那小乳鸽的热水中。
腮帮子鼓鼓地像只小仓鼠一样的刻晴突然搂住了陈玉的脖颈,微凉的嘴唇用力地贴了上来。
陈玉能清楚地感觉到嘴中涌入了那甘甜清凉的液体,手不自觉地环绕在少女纤弱的腰肢,品尝着那独有的草莓味道。
不知过了许久,刻晴静静注视着陈玉的脸庞,突然间微红了脸,小声说:“阿玉,我们去卧室吧”
看着将脸埋在自己怀中的刻晴,陈玉抱着刻晴从浴缸里走出,走回了卧室里。
此时别墅的落地窗外,无数的烟花于天空中迸发,犹如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
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诸多烟火汇聚在一起,将夜幕点缀的五彩缤纷。
诸位学子纷纷在这烟火下许下期愿,期待着梦想成真。
在漫天烟火下,怀中的佳人娇媚动人,神采飞扬,陈玉愿效仿那常山赵子龙,于敌阵中七进七出,杀她个人仰马翻
萨拉托加揉了揉自己的一头金发,睁开沉重的眼皮,从床上爬了起来。
望了眼窗外的天空,唔,时候还早,再接了一杯水后,萨拉托加也没了睡意,坐在床边发呆了一会儿后,轻轻地推开了房门。
嘻,昨天提督可是答应去姐姐的房间了呢不知道现在怎么样
踩在毛茸茸的地毯上,萨拉托加缓步走到姐姐的卧室门前,将耳朵贴在门上。
唔,没有声音耶。
那,去提督的房门前听一听
迈着轻盈的步伐,萨拉托加小心翼翼地走到陈玉的卧室门,把耳朵贴了上去。
瞬间,淡淡的粉色就布满了萨拉托加的脸颊,贴在门上能听见里面的歌声,婉转悠扬,像是一只百灵鸟。
萨拉托加一下子从门前向后跳了一步,轻抚着自己的胸口,眼神中充满了羞意。
哇,这声音好hentai啊
一想到这声音很可能是从姐姐的嘴中发出来的,萨拉托加浑身一颤,按住自己的胸口,里面的心脏砰砰地跳个不停。
要不,再听一听
萨拉托加悄悄地再一次将耳朵贴上那木门,。
听着房间里面的声音渐渐低落下去,萨拉托加面带潮红地快步走回到自己的房间,坐在床边,捂住了自己发烧的脸庞。
自己刚刚都做了什么啊怎么会好奇地听那种声音
不过,为什么时间会这么长啊
清晨,陈玉神清气爽地坐了起来,看着依旧倚在自己胸膛上,沉浸在美梦中的刻晴,抚摸着那一头柔顺的紫发。
这种感觉就像是自己养了一只小猫咪一样,看着很高冷,但实际上却异常的粘人。
刻晴慵懒地伸了个懒腰,缓缓睁开粉色的大眼睛,在看见那熟悉的脸庞后,又在陈玉的胸膛上蹭了蹭。
“阿玉,不要动,让我再睡一会儿。”
陈玉看着在自己怀中撒娇的刻晴,笑着拍了拍刻晴的小脑袋,也跟着闭上眼睛小憩起来。
此时的厨房里,列克星敦正在做着煎蛋,突然无奈地说道:“萨拉托加,你一直看我做什么呀”文網
萨拉托加连忙摇摇头,一看见姐姐自己就不由得想到在几个小时前发生的事情,尽管都已经很克制自己了,但这念头就像是野草一样,春风吹又生啊
“没没事儿,姐姐”
列克星敦可不相信萨拉托加这异常的举止是没事的表现,放下手中的锅铲,注视着萨拉托加的蓝色眼眸,严肃地说道:“萨拉托加,你是不是又去调皮了”
萨拉托加一瘪嘴,委委屈屈地看着列克星敦,抱住列克星敦的手臂就撒娇道:“姐姐怎么可能,我像是那种人嘛”
列克星敦上下打量着萨拉托加后,肯定地点点头。
“没错”
小姨子的脸一下子就耷拉了下来,摇晃着列克星敦的手,看了看坐在客厅的甘雨后小声问:“哎呀,姐姐,我真没调皮我,我就是想问问,昨晚你和提督是什么感觉呀”
列克星敦脸上的微笑一下子就凝固了住,呆呆地凝视着萨拉托加、
太太是真没有想到自己的妹妹脑回路居然如此的清奇,会问自己这样的问题,不过看样子昨天晚上刻晴应该是得手了。
等等列克星敦的眼神锐利地盯着妹妹。
“萨拉托加你怎么知道提督昨天晚上卧室里有人的叫你不学好,叫你听墙角”
萨拉托加捂着脑门,看着列克星敦,噘起了嘴。
“姐姐,你,你不讲武德凭什么不让我听,哼我要夺走提督,让提督天天罚你给我嗯叫我姐姐”
甘雨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看着以往刻晴所坐的位置,如今却没了人影,不免有些失神。
难道刻晴也
被姐姐训斥了一顿的萨拉托加也坐到了甘雨的身边,顺着甘雨所看的方向,喃喃道:“诶,刻晴也没起床嘛甘雨,我们去叫刻晴吧”
看着萨卡托加就要往楼上走的架势,甘雨连忙从沙发上站起身,拉住了萨拉托加。
“不,不要上去,可能会,会引起误会”
萨拉托加看着拽着自己的甘雨,停下了迈上台阶的脚步。
“哦这样嘛列克星敦做的事跟我萨拉托加有什么关系”
甘雨只好眼巴巴地看着蹬蹬蹬跑上楼的萨拉托加,列克星敦从厨房探出头,轻声问着甘雨。
“刚刚,是有人在叫我吗”
“嗯”
不仅是叫你,好像还要让列克星敦姐姐你背锅呢
萨拉托加跑到刻晴的卧室,推开门,却发现里面一片整洁,没有睡过人的痕迹。
“那刻晴能去哪里啊不会偷偷离家出走了吧嘻嘻,提督知道的话一定会生气的唔,提督也是个大懒猪,太阳都晒屁股了也不起床”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