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这个赵国。我手上的这个古币就是战国时期,赵国的布币。存量不多,这可是宝贝中的宝贝。”欧德海这才小心翼翼的将手中的布币放置几台上。
“也就是说这东西不只15万”胡炜猛地回过神来,面上惊喜不定。
“岂止15万,简直就是无价之宝。”欧德海正经断言。
“我靠,这不是发了吗”胡炜嘿嘿的笑出声来。
“发倒不至于发,这玩意一般来说都是有价无市,喜欢它的就价值连城,不喜欢的它就一文不值。”欧德海道出了古玩收藏的真谛。
“那这个银元是不是真的呀”胡炜从台面上捡出一枚七分脸的银币递给欧德海。
欧德海接过掂了掂分量,再仔细地品鉴了一番,说道:“这钱是真的。”
“那这个老头是谁呀”胡炜继续追问。
“袁世凯”欧德海毫不犹豫的断定道。
“袁世凯不是圆脑袋吗”胡炜还不甘心。
“实话告诉你吧,这东西就是照着照片做的模板,与现实中的人物相差太远,所以这个版本的银元就成了错版。”欧德海还没说完,胡炜又是一阵傻笑。
“妈呀,我胡炜居然还能捡到这种稀世宝贝。欧会长,这玩意应该比刚才的布币值钱吧”
“宝贝是宝贝,但却比不了那枚布币。”欧德海一句话便浇熄了胡炜的幻想。
“那能值多少”看样子胡炜还是对钱感兴趣。
“虽然比不上那枚布币,但万儿点问题。”欧德海保守的估了个价。
“万儿八千,少是少了点,还不算亏。”胡炜心里的落差总算是平了一点。
“瞧你这个财迷。我那是保守的估价,据说它在香港拍卖,卖出了7万多。”欧德海成功的调戏了一把胡炜。
“7万多嘿嘿,我是不是傻人有傻福呢”胡炜连讽带夸的自嘲了一番。
“你看这财迷,该不会是又迷了心窍吧”李羽新打心眼里喜欢眼前的胡炜,真实不带半点虚假。
“光是这一堆古币你们就赚翻了,15万租金简直是值透了。”欧德海数了数台上的七分脸,不多不少,刚好15枚。
“胡炜,店里还有什么物什”李羽新突然问道。
“东西有几十样,不过不怎么值钱。”胡炜用自己的眼光判断着它们的价值。
“还有东西”欧德海瞬间将眼睛睁得像铜铃一样大。
“嗯。”胡炜点点头。
“走走走,去看看。”欧德海倏地站起来,拉着胡炜就要往外走。
“老欧,这么急干嘛”李羽新紧随其后。
三个人直奔停车场,欧德海第一次为他俩充当了司机。
5分钟以后,一辆黑色的v90从地下车库疾驶而出
当胡炜打开卷帘门的刹那,欧德海第一个冲了进去,李羽新随后步入。
屋内铁质的货架上摆放着一对50厘米高的羊脂玉瓷瓶,透过窗外的那缕阳光,这对瓷瓶上的仕女好似活过来一般。此时,胡炜哑然失笑的冲二人喊道:“这瓶活啦。”
胡炜的话打破了屋内的宁静,欧德海与李羽新疾步赶了过来,只见二人双眼发直,脸上的表情比胡炜还夸张。
“这瓶也太邪性了,她居然会笑。”欧德海来回对着那对瓷瓶左右细瞧。
“她哪里是在笑,这只是视觉差而已。没有阳光的时候,这瓶通体是白色的,可谓是冷色调,而当阳光照射在上面时,原来的冷色调便变成了暖色调,所以你们看到的美女就和悦多了。”李羽新一语道破天机。
“原来如此。”欧德海按照李羽新的思路将两个瓷瓶移到阴暗处,瓶上的美女顿时恢复到原本的状态,没了笑意。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南宋凤仪瓶”胡炜凑上前来说道。
“凤仪瓶倒是凤仪瓶,不过不是南宋的,倒像是当代的仿瓷工艺。”瞬间,欧德海打破了胡炜刚刚飙升的幻想。
“不是南宋的,它就一个仿货”显然胡炜有些失望。
“现代工艺,不过这做工还行,称得上精湛。”欧德海发表了他的看后感。
“确实是个不错的工艺品。”李羽新虽不懂古玩,但对瓷器还是懂得一点的,这对瓷瓶明显用的是现代内画笔法。
“也就是说不值钱呗。”胡炜听闻二人的对话,一点兴致都提不上来。
“虽说没有南宋的凤仪瓶值钱,不过这吴松龄的亲笔画可是宝贝中的宝贝啊。”欧德海对于鉴画这活可算是半个行家。
“吴松龄谁是吴松龄”胡炜莫名的问道。
“广东内画的创始人,中国工艺美术大师。他的作品喜欢署名为桃江,你们可以看看这对瓶上的签名。”欧德海博学的朝二人一笑。
“咦,真的有桃江二字耶。”胡炜查看了一遍,惊呼道。
“这的确是吴松龄的签名,没想到啊,这对瓷瓶竟是工艺大师的作品。”李羽新也是一阵惊喜。
“这么说,这瓶还是蛮值钱的”胡炜用眼角的余光又扫了那对瓷瓶一眼。
“当然值钱。据说他的一个鼻烟壶拍了200万。”欧德海点睛的来了一句。
“啊这么多啊。”胡炜的嘴巴张得像一个山洞这般大。
“咋还嫌多呢你不是最喜欢钱吗”李羽新淘气的冲他一笑。
“我没想到会卖这么多啊。这可是现代工艺作品呀”这个价格已经颠覆了胡炜对古玩的看法。一个现代工艺品居然比古代的某些物件还值钱。
“值钱的东西还不止这些呢。”欧德海又冒出一句。
“还有你当这个老板是散财童子呀”胡炜早已被欧德海的话带上了过山车,跌宕起伏,惊险刺激。
“或许是他也没看懂吧,毕竟混这行的良莠不齐,什么龙虾虎犬,尽皆混杂其中。”欧德海平心而论,对目前的古玩界做了一个较为准确的总结。
“欧会长,你给介绍下其他值钱的玩意呗。”胡炜恳求他再给说说。
“财迷”欧德海笑呵呵地在胡炜的脑门上戳了一下。
“我哪里财呀这些东西我又不能拿走。”胡炜把压在心底的话一倾而出。
“要不,你随便的拿上两件”李羽新看出了胡炜心里的落差,于是双手一摊,看上啥随便拿。
“李总,说啥呢我胡炜即便再爱财,也不会从公司里拿任何一个物件。”胡炜的话说明他也是有底线的。是自己的就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想都不要想。
“这才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啊”欧德海感叹的说道。
“那是必须的。”胡炜昂起头,好歹也算骄傲了一回。
“老欧,你看看屋里的物件,有适合摆在博古架上的吗”李羽新有心将这屋里的东西安放在广御轩。
“有啊,刚才那对瓷瓶,还有这个砚台,角落里的那两幅画。还有这个香炉。”说着,欧德海从地上捡起了那个原本装古币的香炉。
“这不就是一个普通的铜香炉吗”胡炜以为自己也跟这家店主一样,打眼啦
“这确实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铜香炉。不过,我需要拿它回去焚香驱蚊。”欧德海收回笑脸,说出了香炉的作用。
“行,就这么着吧,香炉归你啦。”李羽新本就想把屋里的东西安置过去,以此来填补博物架上的空档。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