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鸿亲自将这个项链给王琼琳带上,项链中间有一个类似于蓝宝石样式的东西,呈心形的,很符合王琼琳的气势。
“这个你什么时候买的”王琼琳问道,“会不会花了很多钱啊要不然把这个退了吧。”虽然自己很喜欢,但还是会担心张鸿是不是有些破费了。
“你喜欢就行了,退什么啊。”张鸿说道,“再说了,我这儿可是不允许退款的。”
其实这个项链,是刚刚过了十二点的时候张鸿系统签到的时候送的,跟之前抽中的那些零食什么的不一样,这个的介绍就是除了好看和坚固,其余一无是处的项链。
毕竟是高级的宝石,又不是玻璃,当然是坚固的了,可能能卖不少钱,但张鸿好像并不缺钱,这些东西,还不如说送给王琼琳她们呢。
至于之后,陈依白她们找自己要的时候,要怪就怪她们没高考吧,当然了,陈依白跟刘天晴是都参加过高考的,但之前他们也不认识啊。
“这算是定情信物吗”王琼琳看着张鸿,满怀期待的说道。
“等你以后化成灰的时候,这项链放旁边好辨认。”张鸿没有回答王琼琳的问题,反而自顾自的说道,“要不然到时候领养尸体的时候,领错了多尴尬。”
“哼,到时候我就跟你埋一块儿”
“这样正好,不仅可以少买一块墓地,还可以省一口棺材的钱。”张鸿表示你开心就好,别说埋一起了,一起进火化炉都可以。
“那,那我要缠着你一辈子”王琼琳一时被气到,说道。
“好奇问一下啊,这种情况法院会判刑吗”张鸿说道,“就是你这种一直缠着别人的,应该也算是侵犯了他人的权益了吧,侵犯了什么人身自由”
“唉,不对啊,怎么更像是我侵犯了你的人身自由”张鸿越想越不对劲,说道。
王琼琳被逗得笑出了声来,“明明挺聪明的,怎么就是不会用脑子。”王琼琳摸了摸张鸿的脑袋说道。
“去去去,这文科生的问题问我这种理科生干什么啊,更何况我还是高考考了零分的学生。”张鸿没好气的说道,但也没有拍掉王琼琳的手,她喜欢摸就让她摸呗,又掉不了一块肉,还能给摸秃了不成额,好像还真有这样的风险。
“额,要是摸着舒服了,咱就收手好吗我这头发上的脑袋,啊呸,脑袋上的头发,也没剩多少了。”张鸿说道,这给他整的,都激动的说错话了。
“你这发量不是挺好的嘛。”王琼琳说道,“咱要不然去给你染个发吧”
“大可不必”张鸿立马说道。
“不是,我家教比较严嘛,我要是染发了,我妈会说我的。”王琼琳说道,“反正现在咱们两个没什么事情,一起去转一转嘛。”
“怎么跟你说呢,我爸吧,他这个人啊,就看不惯那种染发的,之前,我们家管家,染了个头发,我爸拉出去,枪毙了五分钟”张鸿说道,为了自己的头发,只能牺牲一下老刘了,希望他会理解,毕竟又不是真枪毙。
“额,不至于这么严重吧。”
“怎么不至于”张鸿激动的说道,“你是不知道啊,五分钟,那都是医生提前告诉抢手该打哪儿的,枪毙五分钟,仅仅是轻伤你想想那多可怕”
好吧,张鸿越编越离谱。
“要不然,咱们过两天再染回来”王琼琳说道。
张鸿看了看王琼琳,看来她是真的想看自己染发,怎么说呢,头疼。
“咱们退而求其次行不行我染个黑色的怎么样”张鸿只能跟王琼琳商量。
“五彩斑斓的黑怎么样”王琼琳说道,“我不管,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一个是染发,一个是光头,你选吧。”
“我选光头。”张鸿犹豫都不带犹豫的,开玩笑,剃个光头才能花多长时间,但要是染个发,张鸿估摸着今天晚上一晚上就过去了。明天还要回晋城呢。等到时间,老张看到自己锃光发亮的大光头,说不定还会忍不住上手拍上两下呢。
“那好,咱现在就去理发店”王琼琳激动的说道。
“不是,这都大晚上的了,临晨了好吗明天再说行不行”虽然已经接受妥协了,但张鸿还想做最后的抗争,最起码让他这好不容易留起来的头发陪他度过最后一个晚上。
“我刚刚看了,有好几家理发店都开门着呢,快点快点。”王琼琳拉着张鸿就想往外走。
“唉,不是,等一下啊,把钱退了再说,我刚刚看了,还剩下好几块钱呢”张鸿说道,但王琼琳完全不给机会,硬是生拉硬拽的给张鸿拉走了。唉,可惜了那接近十块钱网费,只能贡献给社会有志青年了。
差不多十几分钟后,“那个,帅哥,你看别的顾客理完发不是都还附送洗头服务的吗你也帮我洗一下啊。”张鸿说道。
“额,这位哥哥,不好意思,你这个头,我觉得不用洗也挺干净的。”理发小哥看着张鸿锃光发亮的大光头,说道,“关键是,小哥,你知道吗你现在这头啊,挤上洗发水之后,它往下面滑你知道吗根本就没办法涂。”别问我怎么知道的,本人亲自实验,现在写小说要付出的代价真大。
“额,好吧。”张鸿只能妥协了,“谢谢了啊。”
“不用谢,那边结账,一共二十。”
张鸿出来就开始吐槽,“他奶奶的,理个光头都要劳资花二十块钱,早知道就把那网费退了,还能省点。”随后,张鸿又看了看身边一直在笑的王琼琳,“你笑什么笑你个败家娘们,二十块钱啊那可是,在网上买个电动推子我自己可以一直推实在不行,我的刮胡刀也可以凑合啊,非要来这个理发店,还不包洗头”
张鸿越说越来气,可反观王琼琳,张鸿越说,她就越想笑。她一笑,张鸿更来气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