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非常痒
这是哈利从出生以来从未有过的体验,就像把一个人的生长速度加快了一万倍。
最后,伴随着大股的蒸汽,他从坩埚里跨了出来。几分钟前还是婴儿状态的自己,现在变成了成年人
哈利心中隐隐有了猜想。
“给我穿上袍子。”一个冷酷、尖锐的声音响起。
在梦中的自己开口的一瞬间,哈利感觉自己的额头痛的要裂开了。他猛的从床上翻身坐起,哈利终于从这個诡异的梦里醒来了。
哈利摸了一把身下的被褥,发现又被自己的汗水打湿了。下一秒,他又是一阵头晕目眩,感觉像是有人在拿电锯锯自己的脑袋一样。
“哈利,你没事吧”哈利闹出的动静惊醒了隔壁床的罗恩,他一个激灵爬了起来,关切地看着自己的朋友。
“没事不,有事,我头有些疼”哈利说话吞吞吐吐的,“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我去叫我爸爸。”罗恩不假思索的从床上站起,哈利想拦,但伸出去的手抓了个空。罗恩已经飞快的离开了这个房间。
不一会儿,韦斯莱先生就过来了。
“哈利,听说你头疼”
哈利有些尴尬,他还抱有侥幸,觉得这可能只是一场噩梦虽然这说辞连他自己都不信。理智告诉他,他现在应该把事情反应给靠谱的成年巫师,可他内心深处还是有些抵触。
抵触归抵触,哈利还是很诚实的点了点头。
韦斯莱先生沉默了片刻,“很可能是抢走你血液的那个人在施展诅咒,头疼与噩梦都是诅咒的效果哈利,我需要带你去看医生罗恩,你留在这里好好睡觉。”
哈利松了口气,这个说法似乎可以接受,更加可信。罗恩脸色一变,不过仔细想了想,好像自己跟过去也帮不了哈利什么,于是讪讪回到自己床上。
“辛苦你了,韦斯莱先生。”哈利有些愧疚,韦斯莱先生已经很累了,还要因为自己而奔波。大半夜的,医生可不好找。
等哈利随手披上一件外套,来到帐篷门口,准备和韦斯莱先生一起出去时,帐篷的门帘却先一步被拉开了,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两人面前。
“邓布利多教授”哈利见到了现在他最想见到的人。
“亚瑟给我寄了一封信,说了你被绑架的事情。我想了想,决定赶过来亲眼看一下你的状态看得出来我来的还是很及时的。”邓布利多眨了眨眼睛,似乎在为自己及时出现而开心。
“邓布利多及时,我”哈利很迫切的想讲出自己的遭遇,但是邓布利多伸手一只手,打断了他的话头。
“让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聊天吧,没有什么是比在夜里大声讲话更让人厌恶的了。”邓布利多看了一眼帐篷内其他的房间,接着示意哈利跟他出去。
邓布利多带着哈利走出了帐篷,韦斯莱先生则是安心的回房间睡觉去了有邓布利多在,他不需要操心什么。
此时的营地已经陷入沉寂,想提前走的人已经离开,留在这里的人也分到了帐篷,安然入睡。偌大的营地里,只有哈利和邓布利多两人在外游荡。
“汤姆咒语威力是越来越大了或许我要在霍格沃茨安装一套防火系统了。”邓布利多看着营地边堆着的那些焦黑的帐篷残渣,发自内心的感叹了一句。
“那西莫肯定会误触很多很多次。”西莫是哈利的同级同学,也是个格兰芬多,他似乎在爆炸上很有天赋,总是在课上搞出些声响来。
可能是邓布利多在身边的缘故,哈利也安心了许多,他甚至有心思开个小玩笑。
邓布利多笑了。
笑过后,他切入了正题。
“我知道今晚对你来说是一个丰富的过了头的夜晚,我知道你现在最需要休息和一个解释。”邓布利多半月形的眼镜后,是澄澈如湖水般的眼睛,他盯着哈利看了一会儿,然后告诉他:“不要担心,不是什么诅咒,不过你可以和我详细讲讲那个噩梦吗”
哈利求之不得,把一切原原本本的告诉了邓布利多,邓布利多的眼神逐渐变得深邃。
绝大多数梦在清醒后都会逐渐变得模糊,但哈利对他刚刚的梦的记忆却异常清晰,甚至连细节都记得一清二楚。
他在复述自己的噩梦时,也时不时的观察邓布利多的反应,不过令他失望的是,邓布利多几乎没有任何反应,就是在那里做一个优秀的倾听者。他只在哈利说到取血那部分的时候眼睛闪烁了一下。
邓布利多好像有些欣慰可能是自己看花眼了吧哈利这样跟自己说。
听完哈利的讲述后,邓布利多的眼睛眯了起来,他低垂着眼睛,看着哈利,“有些事情,太早知道只会成为负担。不过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和你说,从某个角度来说这并不是一件坏事,这些都是早已预料好的。”文網
哈利:
邓布利多的话对他来说有些难以理解,他鼓起了全部的勇气,向邓布利多问到:“复活的那个人,是伏地魔吗”
邓布利多背对着哈利,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哈利,你该回去睡觉了。”
哈利知道,自己绝无可能再从邓布利多这里得到什么消息了。他心中甚至闪过一丝不悦:为什么邓布利多不肯和他直白的谈谈每次都是这样,让他云里雾里的为什么非要说时机不合适呢要是汤姆约德尔的话,时机或许就合适了吧
可能他还有什么安排,哈利只能这样劝导自己。
他回到了帐篷里,努力的安慰着自己:至少邓布利多教授已经知道了所有的事情,而且他出现后,自己的伤疤也不疼了。这都是好事,不是么
怀着复杂的心情,哈利再次睡着了。
与此同时,在遥远的小汉格顿村的公募里,一个状似骷髅的男人在自己忠心的仆从的帮助下,披上了黑色的袍子。
他又高又瘦,面孔比骷髅还苍白,两只眼睛一片通红,鼻子则是和蛇一样,只有两条细缝。
在骨、肉、血的帮助下,伏地魔东山再起了。
各位晚安。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