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志坚回答道:“老师,您之前也说过,红党不会相信上海地下组织全都是孙永航出卖的,因为他的级别不够,所以绑走他应该是想知道到底谁是真正的叛徒。”
徐志坚的想法跟自己不谋而合,吉竹央向点点头道:“元明,你说的有道理,这下麻烦了。”
“老师的意思是吉沢君他们回不来了”
“极有可能,除非吉沢他们有自救的办法,否则红党一定会杀了他们的。”
尼玛,抓走了怎么可能还会让他们回来,杀他们一万回都不解气,徐志坚脸上很是惋惜的说道:“那还真是糟糕了。”
毕竟尽快找,可这里是租界,吉竹央向说道:“元明,我要去一趟巡捕房,你忙吧。”
在租界找人离不开巡捕房的帮助,吉竹央向很着急的离开,徐志坚回到新时代,顾清已经等着他。
“事情办妥了,你打算什么时候过去”
“清姐,我晚上再过去吧,现在过去太显眼。”谁也不知道吉竹央向是怎么想的,徐志坚觉的还是小心为上。
到了晚上,徐志坚和顾清化了妆来到明扬他们车行的地下车库,吉沢佑泙和松口孝太分别捆在椅子上,两个人都被蒙着眼睛,明扬带着一个人小心的看着。
看到顾清二人没说话离开了地下仓库,徐志坚先来到吉沢佑泙跟前,问道:“孙永航,原来你是日本特务”
知道自己名字的基本都是红党,吉沢佑泙轻叹一声,因为他知道自己难逃一死,说道:“我早该猜到你们是红党,没错,我是日本人,你们抓我来就是想知道谁是叛徒对吗那你们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会说的。”
“我想你会回答我所有问题的,不然你将生不如死。”
“那你有什么手段尽管来吧。”
徐志坚知道像他们这样的特务都接受过专业训练,包括抗刑讯,但他还是有把握,因为让一个人痛苦生不如死的方式很多。
“好,那我就看看你能撑多久。”
这地下仓库里可没有刑具,徐志坚找来两条干毛巾,把一条毛巾拧成麻花状,让顾清出去把明扬找来帮忙,让他们按住吉沢佑泙,将毛巾直接塞入此人的胃口中,然后继续旋转搅动,这种酷刑是苏联人发明的,据说疼痛等级仅次于女人分娩。
九月的天气还很热,疼的吉沢佑泙浑身是汗跟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扭曲的脸上更是没有一点血色。
徐志坚把毛巾从他胃中抽出扔在地上,然后把另一条干毛巾拧成麻花状,问道:“红党内部其他潜伏人员都是谁”
吉沢佑泙剧烈的干呕咳嗽了一会,说道:“我怎么会知道。”
“好,不说是吧,这次我会让你的胃变成麻花,如果你的运气差,或许还能让我们看看你的胃口长什么样子。”徐志坚说完对明扬他们说道:“按住了我看他能扛住几条毛巾,如果不说我会把他的胃从嘴里拽出来。”
两个人上去再次把吉沢佑泙按住,徐志坚把毛巾塞进了他的胃,吉沢佑泙极为痛苦,疼的他想昏厥都不行,但他还是没有说的意思,这第二条干毛巾让疼的他浑身哆嗦成了一个,当徐志坚把毛巾抽出来的那一瞬间,吉沢佑泙终于疼的晕死了过去。
徐志坚见他昏过去,就来到离着不远的松口孝太跟前,问道:“你是不是也不想说”
“哼”松口孝太明明心里很害怕,因为他的身体在微微颤抖,但表面上强撑着冷哼了一声。
“好,看来你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徐志坚让明扬又找来几条毛巾,给他用了三条,然后又找了一些竹片,用匕首削了十根竹签,让明扬他们按住松口孝太将一根竹签刺入他的食指指甲缝中,疼的这个日谍不停的哀嚎起来。
“说不说”说着徐志坚又拿起一根对准了他的食指,让他感觉到竹签马上就要刺入。
松口孝太浑身打了个激灵,嘴上明显有服软的语气说道:“我真不知道”
“你要知道,不说的话可不是剩下这九根竹签这么简单,这屋子里很多东西都能当刑具,而且每一样都会让你生不如死。”
看得出松口孝太非常害怕,但武士道精神和思想作祟,他即便是再害怕也咬紧牙关继续摇头说道:“你问红党内部有谁是潜伏人员,我是真不知道。”
徐志坚冷哼一声再次把竹签刺入他的指甲缝中,疼的这个日谍浑身剧烈的颤抖,周身上下再次被汗水覆盖,豆大的汗珠从两鬓滴落。
徐志坚心中暗骂:想让这些鬼子开口还真是挺难的,明明很怕疼。
为了知道吉竹央向执行的计划内容,徐志坚很耐心的继续上手段,小刀割肉也用上,修车行内工具有的是,徐志坚用老虎钳子夹住一点肉然后往下拧,疼的他们一晚上昏过去十几回。
终于在快天亮的时候,吉沢佑泙首先坚持不住了,他虚弱的说道:“我即便是告诉你也没用,因为我们并不知道他们伪装身份。”
“知道什么说什么”
“我只知道红党内部至少还有我们两个潜伏人员,他们是岩切大介和佐佐木辉,但他们潜伏在什么地方,伪装身份只有吉竹课长知道,我说的是实话。”
“这些人的名单都在什么地方放着”
“这些人的名单并不在特工课,而是在土肥原将军那里,吉竹课长只是负责管理和联络他们。”吉沢佑泙说道,
“俞洪志现在在哪里”徐志坚又问道,红党派来行动组锄奸,但这个俞洪志被特高课保护的很好,始终就没有他的消息。
怪不得上来不问叛徒的事情,吉沢佑泙还是颇为意外的说道:“原来你们早就知道是他叛变了。”
“别废话,说他在哪里”
“俞洪志在新成立的特工总部,而且他已经换了身份,现在叫徐长青,还是副部长的职务。”
“被你们抓捕的同志是不是都牺牲了”
“只剩下郑景硕一个人,因为此人活着比死了更有价值,所以一直关押着他。”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