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自习课和课间的休息时间,在放学之前,江诺然总算教会了秦照白那几道大题的解题思路和计算步骤。
等到下午放学,他们依然延续了前一天的样子,除了穆南行没有来之外,其他的六个人在教室里待到了七点多,比昨天的时间更晚。
几人收拾好东西往下走了的时候,碰到了正要去上晚自习的高三学生。
“许斌,你们这么晚才走啊”
一个高三的男生看着几人,有些惊讶地问道。
“嗯,有点事。”许斌点了点头,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几人,对那人笑了笑:“你们今天还上晚自习啊明天就月考了。”
“哎,没办法,别说明天月考,就是明天天上下火球,今天也要上晚自习。”男生无奈地笑着说道:“谁让我们高三呢”
“是是是,高三是辛苦。”许斌敷衍地应了几句:“那我们先走了啊,挺晚的了,不耽误你时间了。”
说完,也没等男生回话,快步下了楼。
虽然有些奇怪他的态度,但是几人还是没说什么,跟在他的身后走出了东一教学楼。
一路上,许斌一反常态地沉默,只是背着书包低着头往前走,等到走到学校的主道上,罗童才从后面拍了下他的肩膀。
“许斌,你怎么了”黑发的oga走上前跟他并排往前走,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眼镜:“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说出来,让我们开心开心。”
和往常不一样的是,许斌没有回答,更没有和罗童嬉闹,只是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皱着眉头似乎满怀心事。
这简直就不像是许斌了。
罗童见状,用肩膀碰了碰他,说道:“许斌,你现在长大出息了还学会瞒着我了”
“到底怎么了跟爸爸说说,你是不是看上刚刚那个小哥哥了没事,看上了就跟爸爸说,为父明天就上门给你提亲去。”
许斌闻言,无奈地看了他一眼,笑着说道:“儿子,你先操心操心你自己,再来关心为娘的婚事吧。”
“刚刚那个人是高三四班的。”和罗童斗了一句嘴,许斌就收起笑意,转过头看着几人一眼说道:“我也不知道应不应该说,从哪儿说起。”
“哎,有什么不能跟我们说的”孟甄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有什么事儿你说,出问题了你孟哥我给你撑腰。”
“呵呵。”程颂闻言发出嘲讽的声音,但却没继续往下说,而是看着许斌道:“不知道从哪儿说起就想到哪儿说哪儿。”
“嗯你们还记得陈星吗”许斌沉吟了一声,怕几人想不起来,补充了一句:“就是前段时间,跳楼自杀的那个女oga。”
他说着,还不放心地看了罗童一眼。当时陈星跳楼的时候,罗童就在现场,还抓住了她,生性善良柔软的oga对最后没把人拉上来这件事非常自责。
因此现在再说起这件事情,他怕罗童受到影响。
“我没事。”接收到他的目光,罗童摆了摆手,扯出一个笑容:“你继续说啊,她怎么了不是说情感纠纷,她暗恋一个apha不成,想不开就跳楼了吗我从我爸的秘书那打听到的,警方的卷宗上就是这么说的。”
说到这里,几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转向了秦照白。
扎着狼尾的高大apha原本正低着头,拿着手机在发消息,察觉到几人的目光抬起头,不耐烦地挑了挑眉:“你们看着我干什么我又不认识她。”
“谁让你是我们一中oga心目中的梦中情a呢”罗童笑着开了句玩笑,然后催促许斌道:“你继续说啊,难道这事有隐情”
“也不知道是不是隐情。”许斌用手挠了挠脑袋:“陈星父母早年车祸去世了,家里就只剩下一个奶奶,这些年都是靠着帝国的oga补贴和她奶奶的退休金生活的。”
“我妈不是身体不好,这几年退到行政了吗之前陈星他们高一的时候,我妈教过他们班。”
“这段时间,她奶奶每天都来家属院这边找人,挨家挨户去求老师,说陈星是被人欺负了才自杀的。”许斌说着,有些忧虑地叹了口气:“当时听说她跳楼的时候,我妈还难过了一阵,后来听说警方那边结案了我妈还在家里说,这孩子聪明,但就是钻牛角尖。作为oga,哪怕被彻底标记了,也不是绝路,何必想不开自杀呢”
“陈星是在高三四班的,他们班的班主任吧”少年说到这里,有些不屑地冷笑了一声:“就是那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要不影响他评优他就根本不管学生的。”
“我打听过了,陈星因为家里条件不好,性格也比较内向,在班上不太说话,也没有什么朋友。”
他的话说到这里,几人的脑子里同时冒出了一个词。
校园霸凌。
“那你的意思是,陈星在死之前,已经被彻底标记了”罗童问道。
“这我不清楚,我妈也没具体说。”许斌说着,看了一眼身边的两个oga,“虽然这话你们应该听过很多次了,但是我还是要感叹一句,你们oga是真的惨。”
江诺然和罗童听着,没有说话。
oga一生只能被一个apha标记,而标记分为临时标记和彻底标记。
临时标记就像是情侣之间的小情趣,能够让apha和oga之间感知到彼此的信息素以及由此所代表的状态,也能满足apha们一部分的占有欲,让oga更加依赖自己的apha。
只除了随着时间的推移,需要经常性补充和双方分开的时候会有强烈的戒断反应,而且不能生育之外,几乎没有任何的负面效果。
被临时标记的oga只要和那个apha分开,以后也还能选择别的apha。
这也是现在大部分的ao情侣们选择的标记形式,腺体贴就是为了迎合这样的潮流应运而生的商品。
可是彻底标记不同,被彻底标记的oga一生都不能再选择别的apha,如果和自己的apha分开,则会在一年一次的发情期中,因为得不到apha信息素的抚慰而痛苦。
最开始的时候,人类对此毫无办法。
娇贵的oga们脆弱敏感,有些在战争中失去了apha的oga们承受不了这样的痛苦,甚至选择了自杀。
后来由于科技的进步,对于信息素的研究也有了突破,渐渐出现了针对oga们使用的抑制剂,这使得没有apha抚慰的oga们相对舒适地度过发情期,再后来,甚至出现了腺体摘除手术。
只是这样的手术,价格昂贵且对oga的身体素质要求极高,存活率不足百分之三而被帝国要求不得出现在常规的手术选择之中。
要进行这样的手术,只能去帝国官方指定的医院以及提供大量的相关资料,证明手术的必要性,才会由帝国oga保护协会批准手术。
这是身为oga的无奈,是天生的不公平。
过了好一会儿,罗童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他的语气带着难以置信地惊讶:“那个apha呢就这么神隐了”
“不清楚,我妈没说。”许斌说着,有些好奇地问道:“警方的结案说明里也没有吗”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爸的秘书当时也就随口跟我说了一句,他估计也没看过。”罗童摇了摇头,随后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他突然咬了咬牙,说道:“等这周考完,我去一趟我爸办公室看看卷宗,一定要把这个畜生抓出来”
彻底标记虽然听起来对apha百利而无一害,实际上却十分困难。
它需要一个apha在oga每年只有一次的发情期中间进行,在这期间,apha需要获得oga全部的信任。
当发情期中的oga全身心的臣服于他的apha时,生殖腔就会打开,而这时的apha则需要抓住这为数不多的机会,在oga的生殖腔内成结,同时咬住oga的后颈腺体,上下一起注入信息素,才能完成彻底标记。
在这个阶段,oga会承受巨大的痛苦。
所以一般情况下,哪怕是结婚多年的伴侣之间,也不一定会拥有彻底标记。
在近几十年,帝国更是加大了对apha们的责任教育,他们从小就被要求了解这些事情对于oga们的意味着什么。
可以这么说,帝国内每一个接受过基础教育的正常apha,都被教育要保护那些娇贵脆弱珍贵稀少的oga,而彻底标记一个oga再把人抛弃的事情,则会成为一个apha无法洗去的污点。
“带我一个”许斌闻言立刻说道,“你是没看见陈星他奶奶的样子,真是太可怜了。”
“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可以叫我。”江诺然在手机上打下这句话。
“也可以喊我。”秦照白侧头和程颂对视了一眼,说道:“有些事情,你们可能不太方便。”
“对对对,你们这组合,两个oga一个beta的,万一打起架来肯定吃亏,到时候叫上我我在西楼喊一声,体育班至少有一半人来打架。”
“打架打架,你就知道打架”程颂听着,顺手就在他脑袋上抽了一下:“有空也用用你那杏仁大的脑子,这事儿打架有什么用”
被打习惯的孟甄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觉得程颂说得好像有点道理,于是没有吱声。
说话之间,几人已经走到了校门口,挥手和罗童还有许斌告别之后,秦照白按照惯例,把江诺然送到了车边上。
副驾的车窗降下来,车内的晏行安看着并肩而立的少年,开口道。
“上车。”
“小白今晚跟我们一起回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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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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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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