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国律所的新闻在网上传开后,季云苏这晚很意外地接到李墨白的电话,因为刚刚和母亲通过电话,所以她知道应该不是母亲病情的原因。
彼时已经晚上九点,季云苏看了一眼旁边看书的庄晏,心里莫名有些心虚,同时也有些奇怪,她和李墨白,应该还没有熟到互相打电话聊天的地步,为什么这个点他还会给自己打电话
庄晏见她盯着手机来电看,本只是随口一问“怎么不接”,却无意间瞟到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李医生。
他眉头不由一紧,幽幽收回视线,语气说不出的凉,“这么晚还给你打电话,你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季云苏连忙解释,“平时没联系,可能是我母亲有什么事。”
“刚才不是通过话”
庄晏慢条斯理翻了一页书,目光盯着书上的内容,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可季云苏就感觉他两只眼睛都在盯着自己。
氛围莫名就有些冷了。
电话铃声还在响,季云苏微微吸一口气,心道自己没做什么亏心事,便接起电话。
“喂,李医生,怎么了是我妈妈有什么事吗”
电话那头传来李墨白的关切声音,温和里带着一丝急,“我看到新闻,你工作没受影响吧”
床就那么点大,两人坐在一起,很难不听到电话里的声音。庄晏余光朝旁边多瞟了些,再也看不进书上的内容。
季云苏笑着道:“我没什么影响,工作还是照样。”
“热吗”庄晏拿着空调遥控板冷不丁问。
季云苏心跳倏地爆高,一把捂住庄晏的嘴,又急又恼地瞪着,晃了晃手机,无声示意。
庄晏眉心不自觉拧起,扬了扬手里的书,捉住季云苏的手腕,无声回复:吵。
而电话那头的李墨白却似已经察觉到不对,问道:“你那边有人吗还没回家吗”
季云苏呵呵干笑,半真半假,“我在公司,还有个同事。”
庄晏眉梢一挑,似笑非笑地看着她,然后不容她反抗,强行掐着腰一抱,将她放坐在自己的腿上,让两人面对面。
季云苏差点就要叫出来,幸而听到李墨白的声音,才强行忍住了。
李墨白劝道:“已经很晚了,快点下班,你住的地方离公司近吗我给你打个车。”
庄晏淡淡看着季云苏,将她往怀里带。
“不”用了。
季云苏话还没说完,就被某人一口堵住,在她的地盘里长驱直入,肆意扫掠。
她又羞又急,想挣脱,却被抱得死紧,实在没办法,只能先强行挂断电话。
庄晏也不知怎的,心里像是堵了一块石头一般不畅快,他紧紧锁住怀里的人,听到那再次响起的铃声,直接一翻身,将季云苏压在身下,手探进衣服里。
一边是催命似的电话铃,一边是撩火的暧昧,季云苏简直是冰火两重天。她怕突然挂掉电话会让李墨白多想,想把身上的人推开,可她的力气怎敌得过,越推某人越变本加厉,像是在较什么劲。
季云苏气恼得干脆一咬,刚好咬到舌尖。
她这一口没有轻重,竟尝到了一丝血腥味,一时有些慌,愣愣地看着庄晏。
庄晏眼里不可控制地凝聚起一团冰霜,绷着脸阴沉沉道:“我不管你三个月后跟谁,但李墨白,他若是知道你和我还有一段不可告人的关系,你认为他还能接受你”
季云苏简直气得要哭,咬着唇忍了好几口气,才憋着那股委屈,同样沉着脸冷漠,“你也知道这段关系不可告人,以后我打电话的时候,麻烦你安静点,免得被其他人知道,坏了你庄大律师的名声。”
话说完,翻身而起,拿上手机就走。
庄晏看着她的背影,下颌线紧绷,眼里竟然有一瞬的懊恼。
他微微闭目,本想压制心里的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躁郁,不想却是越来越前所未有的烦躁。
庄晏摸着旁边被子里的余温,沉思良久,最后把这烦躁的心情归咎于占有欲作祟。
他的东西,永远只能属于他;而他的人,在合约存续期间,也只能属于他。
任何人都有占有欲,这很正常,他只是看不惯和他同在一张床,却和李墨白通着话,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可能忍受。
想明白这点后,庄晏慢慢调节了情绪,片刻后,眼里又恢复了一贯的冷淡。
三个月,只需要三个月,他就一定能对她,彻底戒瘾。
季云苏回到原来的房间,又给李墨白回了个电话,用了在电梯里信号不好的蹩脚借口,好在李墨白也没有多想,只是叮嘱她早点休息云云。
两人挂了电话。
季云苏躺在床上,脑海里不断回想刚才的一幕。
她竟然对庄晏发脾气了,还咬伤了他,也难怪他会生气。
如果按照一个情人的身份来看待这件事,她是万万不应该的,有哪个情人会对自己的金主发脾气,“作”一下那叫任性撒娇,而她觉得自己和庄晏,是吵架。
季云苏翻个身,思绪像是一团乱麻似的在脑海里不停搅动。
她也不知道刚才怎么就突然那么生气,或许是他老误会她想攀附李家,又或许,他总那么不在意,三个月她跟谁。
三个月后她能跟谁,她是那么随便的人吗,有病,有钱人都有毛病。
季云苏越想心里越堵,越堵就越气,翻来覆去睡不着不说,一口气堵在心口出不去,更是憋得胃疼,而越疼就越烦躁,越烦躁越疼,恶性循环。
捱了半小时,她不得不爬起来拿药吃,路过庄晏的房间,见门缝里已经看不到任何光线,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她只能强迫自己不去胡思乱想,吃完药回了房间,手机里放着轻缓的钢琴曲,试图催眠自己。
隔壁。
庄晏坐在阳台上,看着漆黑一片什么都没有的夜空,心里的那丝烦躁感始终抹不去。
他端起手边的酒杯,一饮而尽,细细感受酒给喉咙带来的刺激。
他好像很久没有失眠了,可仔细一算,也才一周多,短短十天,他竟已经有些厌恶失眠,分明过去那么多年都是习以为常。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已经快凌晨三点,庄晏再次翻个身,睁眼,感受不到半点困意。
他坐起来,迟疑了一瞬,摸黑,开门。
来到季云苏的房间,庄晏看着床上的人正睡得沉,心里的那份烦躁莫名就消退了。
他轻手轻脚爬上床,从后面将人环抱着,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闭目睡去。
季云苏一觉睡到闹钟响,睁开眼,看着房间内的环境,反应了一瞬,才想起昨晚的事,随后就感觉腰侧有一只手,正懒懒搭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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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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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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