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操旧业累一点倒不打紧,可那村里人会怎么看他们还怎么享受别人羡慕的目光
以后在村里还能抬起头
或许是心有灵犀,田铁林夫妻俩不约而同地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后悔和绝望。
夫妻俩确实后悔了。
不过,他们不是后悔不该对田园太过刻薄,而是后悔不该来这一趟。
早知道是这个结果,他们绝对不会来乐城。
在家里老老实实地呆着多好没事打打牌、钓钓鱼、溜溜弯、唠唠嗑、拉拉家常
眼睛一睁一闭,一天就这么轻松过去了。
小日子过得比城里人还要休闲如意。
都怪田野这个混小子
自己跟着他们养老也就算了,还想着让田园给他买车买房,还想着获得一大笔彩礼。
要不是他多事,他们怎么会跟着受苦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无独有偶。
田野也在内心责怪父母。
怪他们没有本事,自己不是大老板不说,还连姐姐都没教育好,都管不了。
害得自己连个小小的公子哥都做不成。
讲理的人,遇事先检讨和审视自已。
不讲理的人,遇事只知道责怪和埋怨别人。
田铁林一家三口压根就想过要检讨自已,只知道一味地责怪别人。
对田园苛刻,对自己放纵文網
今天的苦果,不正是他们自已酿成的吗
自己酿的苦果自己吞。
天道好轮回,上苍饶过谁
陈楠和方鑫静静地坐在宽大的沙发上,悠闲自得地抽着华海龙从古巴搞来的特等雪茄,冷冷地看着田铁林一家三口拙劣地表演。
两人都看清了田铁林一家三口的本质。
陈楠现在愈加欣赏田园了。
生活在如此恶劣的家庭环境,她却如此优秀。
完全可以称得上是一个奇迹。
田园身材一流、容貌绝佳、气质高雅,对下至十五六岁的少年郎,上至六七十岁的老男人,都极具诱惑力。
这个他自已深有体会。
鼻血奔涌的场景,简直不要太痛苦。
而且她在这里工作了三年多,接触到的男人形形色色,受到的诱惑数不胜数,可她却一直洁身自好。
毫无疑问,这又是一个奇迹。
“你们走吧,要是不相信我的话,大可以每天在酒店对面守着,看园姐到底还会不会来上班。不过,不能影响酒店正常营业当然,你们也可以去乐城观景公馆外面候着,看园姐到底还会不会回那里去住。”
虽然很不耻这一家子,但陈楠并未把事做绝。
不看僧面看佛面,他表现得很有耐心。
说不定,他们哪天就成了自已的亲人呐。
见陈楠都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田铁林三人哪里还呆得下去就是想呆,没有田园撑腰也不敢啊
三人失魂落魄地离开了。
陈楠不知道他们后续会有什么动作。
也不想知道。
这件事,已经跟他没有半毛钱的关系了。
至少目前是这样。
翌日一早,陈楠刻意观察了一下。
并没有在乐城观景公馆大门外发现田铁林一家三口的身影。然而,当他到达乐城大酒店酒店的时候,却发现他们躲藏在露天停车场的暗角里。
还不死心
陈楠内心冷笑。
真以为我是在骗你们
好吧,确实有欺骗的成份在,但园姐确实短时间内不会回乐城了。
既然不死心,那你们就慢慢地等着吧。
现在,他觉得田园远赴魔都的决定正确之极。
这一家子,确实很难缠。
陈楠装着没看到他们,泊好车后直接进了酒店。
刚在办公室坐了几分钟,即收到了一份快递。
是公子哥俱乐部总部寄过来的高级会员徽章。
与其说是徽章,还不说是戒指。只是戒指上多了一个公子哥俱乐部的标志而已,既简单又明了。
谷正权说三天内办好,当真言出必践。
徽章在手,陈楠才算是彻底挤身于顶级大佬之列。
戴上戒指,陈楠正准备提升一波战力,却意外地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电话里是一个略显焦急的声音:“陈楠你好”
“你好,请问你是”
“我是欧阳琼啊舒芙佳突然晕倒了,在省第五人民医院治疗,你能不能来一趟”
陈楠有些懵。
舒芙佳晕倒了关我什么事
我已经被她甩了好几个月了好不好。
你这电话不是应该打给她的那些现任男朋友吗
陈楠有心不予理会,但想着闲来无事,再加上惦记着舒芙佳身上还有纨绔值可薅,所以决定去看看。
她纵有千般不是,毕竟是自己深爱过的女生。
而且自己能有今天的成就,全在于她的恩赐。
开着布伽帝飞龙,还很贴心地买了果篮。
陈楠走在省第五人民医院的走廊上,所有医务室的交谈都听得清清楚楚。
他现在的感知力实在太强了。
其中一间医务室的交流引起了他的注意。
“我给你跪下了医生,求你救救我妈”
“你给我下跪也没用啊医院确实是救死扶伤的单位,但咱们也得吃饭啊你没钱,让我们怎么医治如果病人都像你这样,那医院还不得关门大吉”
“请你们先医治,我会尽快想法弄到钱的”
“萧先生,我跟你说实话吧你妈的病情很严重,就算我们医院立即做手术,治愈的可能性也不大。所以,你还是去医疗设备更先进的医院吧”
第五人民医院是三甲医院,医疗设备相当行进。
很明显,这个医生是想把没钱的病人往外推。
“请问医生,我妈还能活多久”
“不做手术的话,应该还有三个月的时间。如果手术成功,再活十年八年都不成问题。不过如果手术不成功,也许就只有一个月了,甚至更短。”
“手术费需要多少”
“至少三十万为以防万一,你最好多准备一些,差不多四十万吧。”
“四十万”
他连四千都拿不出,到哪里去筹备四十万
走过这间医务室的时候,陈楠随意往里面看了一眼。萧先生是一个年近三十的男人,医生则有五十余岁。
这种闹心事,医院几乎每天都在发生。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