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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赘入深渊

作者:蟒雀 | 分类:武侠 | 字数:0

255、256.桃源日常,离去契机

书名:开局赘入深渊 作者:蟒雀 字数:0 更新时间:01-08 19:40

俗语有言“山中无甲子,度日不知年”,可这山中比起黄泉沟壑简直弱爆了。

不知不觉中,时间一晃又过去了九个月,符纸人只剩下最后一张了,可白山还是没有能够找到深渊出口,或是抵达深渊更深处的路径,再或是一个合适的世界。

帝曦,玉真公主,夜姑的修行也彻底停下了,就连天象阵图的光照也从每天维持四个时辰逐步变成了两个时辰,再变成一个时辰,再到现在的半个时辰。

这就好像大手大脚、富贵惯了的一家子,忽地过上了勤俭节约、天天到点熄灯以节约电量的生活。

每当那光照的半个时辰到来时,一男三女总会默契地在红叶古树下晒太阳,肌肤的每一寸都贪婪地吸收着来自光照的温暖,哪怕这个光照是阵图模拟出来的。

甚至有时候,夜姑还会背着竹篓去捡那些飘落地上的红叶,以及一些因为过于缺乏光照而死去的桃树木头,继而堆叠起来,点燃化作篝火。

这一天,阳光下。

两女依偎着白山。

白妙婵忽地睁眼,看了眼白山,发现白山出神地看着远处,便柔声道:“相公,别有什么压力,能够在这里白首偕老,也是一件快乐的事。这可比我们最初想的好多了,现在起码不愁吃不愁穿。”

白山道,“我会找到出口的。”

随后,他又下定了决心般道:“之后我只等人类。只要不是人类从那高处坠落下来,我就不去尝试。

如果一年等不到,我就等两年。

两年等不到,那便是五年,十年,二十年。我也等下去。”

白妙婵应了声,旋即杏眸灵活地转了转,便泛起笑意,瞥了一眼旁边的玉真公主,又凑到白山耳边,轻声说着悄悄话。

玉真公主竖耳一听,隐约听到了什么“里面”“多一点”“药膳”,她还想凑过去听,却见白妙婵和相公的声音越来越小,她顿时,娥脸上故起几分娇嗔,笑道:“妹妹都和相公挡着我的面说悄悄话了,我也要听。”

白妙婵轻笑道:“怕你羞呢。”

“羞什么”玉真公主忽地有几分明悟,顿时真羞了起来,然后杏眉一蹙,道,“妹妹怎么不和相公生孩子”

可她本也是冰雪聪明,再兼对白妙婵知根知底,相处许久,便是转瞬知道了两人在说什么,可在说完这句话后就又知道了白妙婵为什么不与白山生孩子。

原因很简单:

一,白妙婵虽然不忙,可帝曦却忙的很,又要照顾灵田,又要继续培育那朵变异彼岸花,还需要开辟彻底不需要光照的食物,以及给白山进行一些方向上的提议。

二,白妙婵和帝曦虽然等同于一身两魂,可若白妙婵怀了孩子,那便等于帝曦,帝晚都怀了孩子,这很不合适。

所以白妙婵是不能休息下来生孩子的。

而夜姑更不可能。

所以,能够生孩子的就只有她了。

至于为什么要生孩子

任谁在一个地方待了足足十二年,且还不知道要继续待多久,并且无法修炼,没有其他事能做,都会想着繁衍后代。

数天后,玉真公主觉得时机合适了,便拉着白山造人去了,而白妙婵则是单独睡。

刚开始还好,可两天一过,之后的每天早晨,玉真公主都只感身子虚弱酥麻,如要散架一般。

相公的体魄太过强大,有白妙婵在的时候,她只是感到压力,可在单独应对相公时,她的身体便都似要崩溃了一般。

而她也知道,相公已经很努力地做到温柔,甚至是克制

可哪怕只是一个拥抱,一个翻身,都会让她感到疼痛,就好像是一只小白羊在和一只哥斯拉欢好似的。

此时,玉真公主如一滩水般,软哒哒地趴在桌上,只觉双腿都已经不属于她自己了,至于十指更是软的和棉花似的。

白妙婵端来了补身的药膳,放到玉真公主面前,看到这位端庄且高贵的长公主竟是手指都动不了的样子,便掩唇在旁边笑。

玉真公主翻了个白眼,韵味十足,娇懒无比。

白妙婵笑的更厉害了。

玉真公主想抬手打她,却发现没力气,便轻嗔道:“感觉快死了”

白妙婵眼里闪着好笑的光:“美死吗”

“还笑我哼”玉真公主又翻了个白眼,然后道:“我一个人真不行了相公就算再克制,我也吃不消。妙妙,今晚你还是一起来吧”

白妙婵奇道:“你们造人,我来干什么”

“你”玉真公主小声道,“你当先锋”

先锋

白妙婵脸红了红,可想了想,又道:“那好吧,为了未来你肚子里的小宝宝,我就为你当先锋,消耗一下相公的力气吧。”

玉真公主连连感激,又随口问:“对了,相公这几天情绪怎么样我白天都是昏昏沉沉地睡过去的我怕他找不到出口着急,然后又钻牛角尖。”

白妙婵道:“还好有白花在这么一来,相公也算是有事做,还不至于那般烦躁。”

玉真公主奇道:“你帝曦不是都没办法和白花交流吗相公怎么可以的”

白妙婵摇摇头,表示她也不知道。

不过她心底有一点点猜测。

白花虽然是帝曦栽培出来的,可它毕竟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混乱魔木,是一种天生就要给世间带来浩劫的存在。

在桃花源这样的驱灵、无神世界里,白花竟然也能污染植物的精神,让植物变异,这无异于是全身上下戴着沉重镣铐在跳舞。

可以说,白花是个生而恐怖的混乱魔种。

对于帝曦身上正统的木经气息,白花虽不讨厌,却也不喜欢。

然而,白山呢

白山却是五行木脉的劫主,白花这种应劫而生的混乱魔种,自然会天生对劫主有着好感。

再加上这彼岸花也是白山从黄泉沟壑里采来的,桃花源的土壤是因白山而存在的,白花的名字也是白山取得等等因素,这种好感就更加浓烈了。

这也就是白山教它唱歌,它才唱起来了,换个人白花理都不理。

灵田以西,小花圃。

那一团缥缈红焰般的彼岸花,依旧如朱砂渲开。

白山盘膝坐在花前,抓着一壶美酒,自斟自酌。

一旁忽地传来落地的轻声。

白山身后,两株芝麻花忽地从叶间整个儿脱落,跌到了泥土地上,这轻声正是由此而来。

而芝麻花落地后,竟是变作了古怪的硬甲蜈蚣般的东西,细细看去,又有些像是脊骨。

紧接着,花瓣脚便连连爬动起来,凑到白山身边,趁着白山不注意,直接盘起白山的酒杯,往彼岸花拖去。

可白山却抬手按住了酒杯。

这怪异的芝麻花蜈蚣见拖不动酒杯,叶子连连拍打,顿时发出急促的“沙沙”声。

白山道:“白花,不,喝酒。”

显然,芝麻花是受到了白花的控制,而白花虽然能够控制周边的变异植物,可它自己竟然无法移动,眼见着白山在喝酒,白花就好奇地也想试试,所以才让芝麻花蜈蚣来取酒。

只不过,这蜈蚣却怎么也拖不走白山按住的酒杯,只能无奈地放弃了,然后白花发出沙沙的声音,好像在质问白山“为什么不给我喝你喝的东西”。

白山举起酒杯,放到它面前。

白花伸出一根红色游丝般的花瓣,沾了下酒,顿时间,那花瓣如触电的毛一般,陡然笔直,紧接着又连连推攘,显然不喜欢这种味道。

白山笑了起来。

说起来,他和白花相处也一年多了,这一年多的时间里,他是每天都到白花这边来坐坐,陪着它成长。

在发现无法教会白花语言后,他开始尝试着言传身教,教给白花一些基础的理念。

一,无论什么时候,绝对不可以伤害亲人。所谓亲人,也就是他,白妙婵,玉真公主,夜姑。这一点很简单,白花完全可以做到。

二,要适当地听话,这一点白花勉强做到了,不过只听他的话,刚刚的喝酒也只是一个简单地印象加固,也就是让白花知道“让你听话是为你好,不听话会吃苦头”。

三,要和亲人分享。为此白山特意进行了许多小的训练,譬如,取一些白花喜欢的清澈河水,分成了五份,他,白妙婵,玉真公主,夜姑喝下四份河水,还有一份浇给了它。

一年时间,转瞬又过去了。

白花越发粘着白山,它似乎很喜欢白山的气息。

而玉真公主的肚子却是半点儿变化都没有。

那么多次努力,那么多次辛勤耕耘,却是毫无收获。

白妙婵寻了许多法子进行验证,终于找到了“无法怀孕”的原因。

这次,不是玉真公主的原因,也不是白山的原因。

而是不匹配的原因。

何谓不匹配

种子入田,总得需得土壤合适,种子才能生根发芽,开花结果。

正常男女,这总归是合适的

然而白山还是因为体魄的原因,这种子竟也生出了变异。

如此一来,强大的种子自然也需要强大的土壤。

但若以白山看来,玉真公主的只是“整体增强4”,而白山却是“整体增强9”,这中间不知差了多少。

所以,这一波,终究是土壤,贫瘠了。

一男两女再不谈孕育的事,而或是这一年里实是太过辛勤,两女身体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损伤,此时都在努力地调补着身体,至于入夜睡觉后也是各睡各的,白山倒是能够继续大战,只是看着爱妻娇弱的模样,便暗暗敛了欢好的心思,只作相拥而眠。

这一天

白山化作灾虎,继续在黄泉沟壑边奔跑。

这样的奔跑,他已经日复一日地持续了足足十三年了。

十三年,原本的大乾皇朝,大晋复国,光明疯佛,古神入侵都似变得很遥远,好似成了前尘旧梦。

就连桃花县上的日子也模模糊糊,好像泡在了水里,变得不清晰了。

他似乎生来就在这无边无际的白骨沟壑边奔跑。

期间,不少生物坠落时,都看到了这只恐怖的白虎,可在坠落后它们又会瞬间死亡。

白山也曾尝试着将它们从半空拦截下来,可每次尝试都是失败,因为那坠落的力量实在是太过强大,强大到如同一种注定的、法则的力量。

没有深渊气息的生命,在此处,就只能坠入白骨废墟里死亡,哪怕在外是多么强大的生命,都毫无例外。

白山还曾尝试过去白骨沟壑上的天空探索,可天空除了生命坠落的裂缝外,皆是作为世界边界的虚无。

这就像是一个无边无际的密封盒子,唯一的出口只有那偶尔在盒顶显现的深渊裂缝。

白山不知道自己还需要奔跑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进入的这深渊为什么是这种鬼样子,但他总归庆幸自己不是一个人。

每当烦躁到发疯的时候,他只要想到白妙婵,玉真公主,夜姑,白花,就会重新平静下来。

就在这时,天空忽地黑云翻滚,一声莫名的“婴儿啼哭声”从高处飘来。

白山充满希望地抬起头,急忙看去,可这一看,他眼中的希望便消失了。

天空,哪里有什么婴儿,那只是个九头九尾的巨狼,也不知是什么品种。

巨狼落入白骨沟壑,再度被那些尖锐坚硬的骨刺给贯穿,继而生命飞快流逝,一身本事也无法施展,继而在恐惧和绝望里死去。

白山轻轻叹了口气,继续往前奔跑。

转瞬又是两年过去了,这是白山来到深渊的第十五个年头了。

白山对白花的“教育”颇有成效,那三个小目标基本是都达到了。

而白小花或许因为“污染来污染去”,就只能污染那小花圃里的几十种植物,身子骨也没什么变化,还未能进化成白大花,可稀罕的是这花一年四季都不变,和动物似的。

另外,最悲剧,最担心的事也终于发生了。

灵石近乎全部耗尽

桃树即便有着帝曦去呵护,却也有不少枯死了,而化作了篝火的柴木,至于桃花那却是不开了,只是光秃秃的木头,一根根笔直地矗对着天。

至于每天那一个时辰的光照,自然也是没了,只成了“逢年过节,开半个时辰光照”,这年这节却是白妙婵记着的。

妙妙姐是个喜欢生活的人,所以来到桃花源后,就自己手动制作了日历,一天天地记着时间,若是让她说,她现在还能道出“现在是大乾79年的冬天”,当然,前提是大乾还没灭亡。

这一天

白山再度奔跑在漫长且单调的黄泉沟壑。

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跑了多远了,也不知道跑到了什么地方了。

忽地,天空再度黑云翻滚,狭长伤口般的裂缝隐约而显。

白山迅速抬头看去。

灰蒙蒙的黑云里,骤地漩涡转动,一个人形轮廓飞坠而下。

很快,白山看清了。

顿时,他虎目含泪,虎躯狂震。

是人

居然是个人

他急忙喊道:“你从哪儿来”

“啊啊啊”

那人只是大喊着,却未曾能够回答白山的话,便一头坠入白骨废墟,脆弱的身躯直接被白骨尖刺、锐刀给剐成了几段儿。

白山站在白骨沟壑边,再度确认了一下,虽说身形破碎,但却还能看出是个穿着青色法袍的中年男子。

“真的是人”

他古井无波的心终于有了波澜。

旋即,他踏步而起,来到那缝隙前,从怀里掏出最后一个符纸人,虎爪暗暗捏了捏,心里道了声“天道啊,请保佑你的劫主吧”,说罢,一挥肉爪,将符纸人抛入了裂缝中。

裂缝外,却是一片黑色的没于阴影的大地,两轮炽热的恒星正高悬在天,好像两个大火炉正炙烤着此间的大地,所到之处,空间扭曲,虚空生焰。

而这焰,如同爬行的细密蚁群,由远而近,即将淹没此处的阴影。

一个碧玉剔透的巨大葫芦正落在不远处的地面上,此时正被这焰淹过。

顿时,破裂声传来。

那巨大葫芦竟开始皲裂,粉碎,金属部分则开始融化

嘭,啪啪,咔咔咔

细微的声音从远传来。

符纸人爬出了裂缝,才见到了这一幕场景,可同一瞬间,它已经开始燃烧,还未来得及返回,就被烧成了灰烬。

一切景色于白山眼前消失。

天道并没有保佑祂的劫主,白山无奈地落回黄泉沟壑,他终于深深叹了口气。

最后一个符纸人没了。

最后一个机会,也没了。

此时,他已经明白了,刚刚坠落的人很可能是个强大的修士,他坐着那巨大葫芦来此探索、办事、寻找机缘亦或逃亡。

但不管如何,它遭遇了危险,眼见着来不及逃走,那修士便驾驭葫芦慌不择路,而在见到了深渊裂缝后,他便抱着赌一赌的心思跳了下来。

然后

就没有然后了。

“这世界附近可能存在有修士的世界,我的抗火能力说不定也能让我在这高温里活下来只不过,我不能冒险。

即便要冒险,那也只能到万不得已时再说。”

白山回到桃花源,每日继续出去探索,然后回来后则是逗一会儿白花。

白花似乎对情感波动格外敏感,这一日,它察觉了白山心底的沮丧,便伸出了一缕红色游丝般的花瓣点了点白山的手背,好像在聊作安慰。

忽地,那游丝花瓣如红色细蛇般绕着他的手指环成了个戒指。

白山愣了愣,微微提手,却发现那花瓣依然不依不饶地“抓”着他。

紧接着,又一丝探了过来,点了点他手背,又指了指远方。

白山道:“白花,白山,出去”

嗖嗖嗖

又是三根花瓣束住了他的手指,紧接着,一旁两只“舔狗”变异花破土而出,伸出利爪般的根须,将白花周围的泥土也松了松,然后“抬”着白花跑了出来,一副“大人出巡,小人愿为走狗”的模样。

白山愣了愣,想说“外面危险,不可以去”,但转念一想,这根本就是他的一厢情愿。

他太宝贝白花这独苗了,却忽略了白花本身就是在深渊里活了不知多少年的彼岸花。

而且若是带着白花出去,或许会出现转机。

思绪既定,他又去问了问帝曦。

在得到“白花还维持着原本特性”的肯定答复后,白山决定带白花去试试。

次日。

白山把白花放入怀里,离开“桃花源”,来到了黄泉沟壑。

他有些紧张地看了眼怀里的变异彼岸花,生怕它挂了。

结果,白花却如故地重游、衣锦还乡般,开心地发出“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啦”的歌唱声。

白山这才放心,便带着白花在这沟壑边散步。

骤然,天空黑云翻滚,漩涡生出。

一道轮廓坠落了下来。

“呀啊”

白山闻声愣了下,又是人类

他急忙抬头,却见一个穿着棉衣的美貌少女,一边惨叫一边坠落。

少女坠入白骨废墟,再没吱声。

白山走近看了看那少女,又仰头看了看天上的裂缝,心底很纠结。

这要是再试,只能用自己的本体去试了。

可这一出去,十有八九就回不来了,若是去错了地方,那还不如留在此地。

去,还是不去

这是个很艰难的抉择。

或者说,不是抉择,而是赌一把。

正想着的时候,他怀里忽地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白花那游丝般的花瓣如同出洞毒蛇般,缓缓伸长,停滞在白骨废墟上空时稍稍犹豫了下,又缓缓地往下探去。

白山没有出言打断,而是准备着随时撤回桃花源。

那花瓣很快达到了血肉犹新的少女身边,尖头骤然插向少女眉心。

而白山忽地指头一紧,低头看时,却见白花的另一朵花瓣箍住了他的手指头。

“白花”他好奇地问了声。

然而,已经无需白花解释它在做什么了。

白山睁大双眼

他的眼前出现了一个个陌生的场景。

这些场景走马灯似地掠过。

“念头的传递”文網

“而且不会化作外来攻击”

一瞬间,白山明白了两件事:

一,白花居然还能去观看别人的记忆。

二,自己的“教育”有效果了,白花这是在和他分享而且还是过滤了副作用的分享

白山收敛心神,细心地看着这少女的记忆,虽然只有一些零星的画面,但却也能够得知不少信息。

大容皇朝212年,皇帝昏庸,派遣使臣游三山四海,以求仙人,意图长生。

213年,安国公长女嫁入皇宫,是为珍妃,然皇帝对后宫之事毫无兴趣,只是一心求仙,求长生。

214年,珍妃聪慧,胸怀大志,想母凭子贵,让安国公家更上层楼,便秘密让父亲搜集古书,继而又以古书上所记载的长生志异为引,让君王来了她的宫殿,继而与她一夜春宵。

而仅是一夜,珍妃就怀上了龙种。

自此,珍妃心中有了希望。

215年,珍妃孕出一女,大失所望,这便是公主雍陶,也正是坠落到深渊的少女。

见未曾怀上儿子,珍妃便又想故技重施,毕竟这些年她一直让父亲秘密搜集古书,甚至派出家族死士去挖掘古代遗迹,不为长生,而只为找到能够引起皇帝兴趣的东西。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皇帝不理朝政,大权旁落,其弟寒岁王暗中豢养高手,笼络朝廷大臣,继而在一次皇帝祭天之时,引发了早早准备在香鼎中的火药,直接将皇帝炸死。

216年初,寒岁王登基,成为新皇,而此时后宫还有皇后,嫔妃若干。

寒岁王知道这些女人背后都是一个个势力,再加上古怪癖好,他便将一干嫂嫂纳入涨中,以掌局势。

然而,寒岁王登基后,却是对外赔笑脸,对内严酷镇压,将那些但凡想要查清“祭天刺杀案”的臣子统统斩杀。

可或是受到朝中兵部鼓励,新皇生出信心,竟对邻国大炎皇朝,生了动武的心思。

于是,新皇就将“祭天刺杀案”推给了大炎皇朝,并以此为名发动了战争。

2年初,大容王朝惨败,三十万大军被大炎杀神厉起活埋,全部坑杀,新皇急忙割地求和,在舍弃足足三十六座城池后,这才求和成功,之后再无雄君风骨。

230年末,皇帝风寒一场,却被方士治好,便也重蹈覆辙,和其兄一般,开始探求长生,而在这探求之中,他遇到了一个自称“落尘子”的白发老者。

皇帝认为这老者乃是仙人,为讨好这老者,又或是死马当作活马医,竟将才十六岁的雍陶公主许配给这老者。

然而,雍陶公主早有心爱之人,可这爱人却是个民间侠客,两人是在皇都集市上遇见,继而一见钟情。

231年初,雍陶公主私自出宫,与爱人远走高飞。皇帝大怒,派人追捕。两人一路奔逃,在年末进入了雪域古道,隐姓埋名定居在深山。

233年初,邻居无意通过一个钗子猜到了雍陶公主的身份,为了赏银和不遭连坐,便去举报。

公主夫君察觉,两人直接逃往雪域深处。

其夫君引发雪崩和追兵同归于尽,而公主则是无意跌落了一处深谷,便来到了这深渊,继而死亡,也算得上是阴差阳错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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