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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炮灰她不奉陪了

作者:石榴煎蛋 | 分类:玄幻 | 字数:0

第318章 和亲的哑巴公主33

书名:快穿之炮灰她不奉陪了 作者:石榴煎蛋 字数:0 更新时间:01-08 17:53

宋砚示意旁边的太监,太监很快领会,将准备已久的皮貂给了皇上。

而宋砚接过后,轻轻披在女人肩膀上,随即视线看向不远处的宋文彦,声音不冷不热听不出喜怒道:“方才彦王为先皇送礼品,朕允许,但彦王为何厌恶先皇的尸体这是不是违反了宫界的规矩”

话音一落,周公公连忙附和道:“回禀皇上,是的,彦王确实违反了规矩。”

宋文彦脸上露出些许诧异,那腐烂的尸体,是个人看到都会受不了。

却没有想到宋砚会这般铁面无私。

他与宋砚不和,自然不会说求饶,硬着骨头随宋砚处置。

宋砚微微一笑,轻飘飘说了一句:“那就按照皇宫的规矩。”

宋文彦表情愤恨,他并不知自己面临的是什么处置,只晓得,心里对宋砚只有恨意。

早知道当时首先解决了宋砚这个后患,谁知道,最后看起来最虚弱的皇子,抢了他的皇位。

说完这些,宋砚带着谢时竹从这里离开。

在马车里,谢时竹心里有了点想法,刚才如果她没猜错的话,祁子安似乎背叛了宋砚

她眼珠子转了转,随后,在袖子里掏出准备已久的东西,塞进了宋砚手里,说:“皇上,这是前一段时间,臣妾在藏书阁找到的东西。”

宋砚接过,摊开一张纸,看到上面的文字以及字迹,他眸底微微一沉。

这是祁子安的字迹。

而且这是份不太正当的交易记录。

他合上眼皮,缓缓地想到,藏书阁失火,以及上次谢时竹在宫外差点被杀,以及画舫里朋友的话。

这一切好像有些莫名的联系。

刚开始的刺杀盗神,再到刺杀谢时竹,逐渐清晰。

当时晁兰父亲也是户部尚书因为贪污之事斩首,说是盗神将证据给了户部尚书,这瞬间引起其他臣子的恐惧。

而祁子安如果做这种事情,那他是第一个想让盗神死的人。

其实宋砚发现谢时竹是盗神,是在客栈那会看见了窗户边的女人脚印,以及谢时竹额头的汗。

还有,那天在客栈睡觉时,他看见了女人手心里残留的白色粉末。

那一刻,他便得知自己的哑巴妃子是传说中价值三万两黄金的盗神。

那会,他确实有想要杀了谢时竹的心情。

不过,他却觉得每天看着谢时竹装模作样倒是比三万两黄金有趣。

便故意试探她。

又瞧见女人紧张无措的表情,他的心情似乎不错。

宋砚缓缓掀开眼皮,将纸折起来,放回自己的袖内,眼神里满是缱绻地看着谢时竹,轻声道:“朕知道了。”

谢时竹微微诧异,宋砚什么也没问,就感觉任何事已经心知肚明。

这种人可以洞察人心,谢时竹感觉自己的小伎俩估计在宋砚眼里,就跟看戏一样。

到了皇宫,雪已经下得很大。

宋砚则是处理政务离开,她先回到韶乐殿,看到那些花已经被雪覆盖成了薄薄一层的毯子,她赶紧提着裙摆跑了过去,用袖子拨开盖着的雪。

在殿里的宫女看到她这样,赶紧过来帮忙。

没一会儿,清理完的雪又重新覆上。

宫女无奈叹气:“皇后娘娘,不要管了,这雪越下越大,你快进殿吧。”

谢时竹皱了皱眉,泄气地转身进了殿里,她透过窗户看着这些花,心里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过了一夜,谢时竹从梦中惊醒,她梦到宋砚骑着马拿起剑对准她的胸口,说:“你跟朕从来不是一条战线的人。”

紧接着,那把冰冷的剑刺入她的胸口,剧痛无比。

谢时竹一身冷汗,睁开惺忪的眼皮,映入眼帘便是不远处墙壁的一幅画,正是梦中宋砚骑马的背影。

她吓了一跳,心想,这怕不是宋砚死去的母亲责怪她吧。

她知道这是宋砚母亲所画,在原剧情中,宋砚母亲就画了这么一幅画。

系统也吓了一跳,安慰她说:宿主,梦都是反的。

谢时竹喃喃自语:“但愿吧。”

天色亮了起来,她赶紧起身去殿外看,瞧见经过一夜,那些花全部死了,一朵也没留下。

谢时竹在心底无声骂了句脏话。

宋文彦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要被发配至边疆。

就因为他看到父皇的尸体吐了,就要遭受这种罪行。

他不服

于是,宋文彦直接拿出全部家当前往了一家画舫。

这就是他最佩服的人会来的地方。

宋文彦进到画舫,跟画舫的人说了几句话,随后就被邀请到了一间屋子。

宋文彦把一整箱的黄金往桌子上一放,沉着声音说:“这是定金。”

对方认识宋文彦,知道他是谁,便客气地说:“不知您要传达什么虽然说他暂时不接这些,但你只要给得钱多,也不是什么难事。”

说完后,宋文彦拍了拍胸脯说:“本王是谁你不知道本王不差钱,我要鬼帝去杀宋砚,就是现在那个当今圣上。”

话音一落,对方嘴角微微一抽。

让宋砚自己杀了自己有点难,不管你有多少钱也不可能。

“抱歉,传达不了,”对方无奈一笑,“无论你有多少钱,这单也没办法接。”

宋文彦脸一黑,猛地将手拍在桌面。

对方不怕他,耸了耸肩,随即说:“待会他就来了,你想让他接,就亲自传达给他。”

刚说完,宋文彦的表情从青黑变得惊喜,又激动地睁大眼睛,声音颤抖道:“他真的要来吗真的吗”

对方:“真的。”

宋文彦赶紧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他要以最英俊整洁的面容去见自己最敬畏的人。

待会一定要好好的握手言欢。

宋文彦坐的很是端正,嘴角始终扬着最好看的弧度。

等了十几分钟,外面传来脚步声,宋文彦感觉到自己的呼吸一滞心跳加速,下意识看向入口。

一个颀长的身影不疾不徐从外面进来,看到里面的人后,他眸底划过一丝诧异,随即又被淡然取代,面容依旧是温文尔雅。

宋文彦脸上的笑意僵住,心想,他想杀的人竟然亲自送到了手里。

待会就算他被抓紧牢里,都要给宋砚背后捅一刀。

宋文彦再也没有搭理宋砚,目光依旧盯着入口,等待着敬畏的男人出现。

宋砚往他桌子上的箱子扫了一眼,又缓缓走到朋友身边。

对方声音不大不小,恰好被宋文彦听到:“就是彦王,想要让你接一单。”

宋砚似乎已经不在意自己的身份会不会被别人知道。

毕竟他已经是皇帝,就算别人说出去,也没人会相信一个虚弱的男子是闻风丧胆的刺客。

更别说宋文彦了。

他微微颔首,语调淡淡地问:“他要杀谁”

对方沉默了几秒,抬起手指了指宋砚的脸:“你。”

宋砚:“”

宋文彦坐在那里偷听着他们的对话,刚开始从不屑,紧接着到震惊,现在变成了目瞪口呆。

最后整个人彻底石化。

他的世界好像崩塌了。

他这辈子最敬佩的男人,竟然是他最讨厌的人。

宋文彦此刻想死的心都有了,他垂下脑袋,双手插入发丝间,很是痛苦。

画舫老板将宋文彦请了出去,他像是丢了魂一样,连桌子上的箱子也忘记了。

他一走,宋砚把一把剑递到了画舫老板面前,问道:“当时最后一次来的男子是不是带着这把剑”

画舫老板看了看剑,瞧见剑上的花纹点了点头,“是的。”

宋砚微微一笑,笑意却未达眼底。

下了好几天雪,殿里有火炉。

谢时竹坐在火炉边,她一边烤着红薯,一边暖着双手。

谢惜从外面进来,脸色很惆怅。

谢时竹关心地询问:“妹妹,你怎么了”

谢惜皱着眉,小声说:“姐姐,父皇让我回北漠,我今晚就要走了,你自己保重。”

谢时竹微怔,“这天气怎么回去”

谢惜也很是不解,叹气:“无妨,我坐马车,可能会慢一点,但父皇传来的信上面让我立即回北漠,好像有什么急事。”

谢时竹点了点头,谢惜走了也好。

“姐姐,上次皇上问我身上的香味,我就说这种香味可以让人安心,但是皇上脸色变了一下”

闻言,谢时竹嘴角的笑意收敛,看谢惜的眼神很冷。

就是你小子,让我差点嗝屁了。

谢惜挺喜欢彦国的,很大,吃喝玩乐齐全,比北漠好一点。

但父皇的命令难违,她只能从彦国离开。

谢惜在韶乐殿待到晚上便出发了,谢时竹在外面淋着雪,送走了谢惜。

等回到殿里的时候,冷得她打了好几个喷嚏。

随后,又缩进了被褥里。

昏昏沉沉睡了过去,可能是受了凉,她脑子很乱,也有些混沌。

梦到了很多事情,她所经历的几个世界,宛如电影一般在她脑海中播了一遍。

最终停留在了她在产房时,看见男人担忧又深情的眼眸,但看不清脸。

忽然,她脖子有些温热的触感,像是有人在亲吻她。

谢时竹迷迷糊糊之间推开身上的男人,语气有些不耐烦道:“沈瞻,你能不能走开”

刚说完,她感觉到四周的气候特别阴寒,随即她喘不上气,有人俯身压住了她。

系统倒吸一口凉气:宿主,你在说什么

谢时竹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猛地掀开眼皮,随即吓得她呼吸一滞。

男人眼雅不复存在,一张柔和俊美的容颜阴云密布。

谢时竹口中的名字格外熟悉,但这股熟悉感让宋砚无从考证,也是这样,更加让他胸口沉重。

宋砚似乎在咬牙切齿,捏住她的下巴,质问:“他是谁”

谢时竹:“”对不起,搞混老公了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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