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
设置
书架
听书
欢迎使用听书服务

发声

  1. 小美
  2. 小宇
  3. 逍遥
  4. 软萌
  5. 小娇
  6. 米朵
  7. 博文
  8. 小童
  9. 小萌
  10. 小贤
  11. 小鹿
  12. 灵儿
  13. 小乔
  14. 小雯
  15. 米朵
  16. 姗姗
  17. 小贝
  18. 清风
  19. 小新
  20. 小彦
  21. 星河
  22. 小清
  23. 南方

语速

  1. 适中
  2. 超快

音量

  1. 适中
播放
评论

哀家克夫:皇上请回避

作者:梦中说梦 | 分类:军事 | 字数:0

152.朕若为帝,阿鸢必定为后

书名:哀家克夫:皇上请回避 作者:梦中说梦 字数:0 更新时间:01-06 21:20

第152章 朕若为帝,阿鸢必定为后

薛厉站在原地没有动,定国公也站在原地没有动。于是文武百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默契地选择了装聋作哑、装傻卖呆,总之就是不让路。

大部分的目光,渐渐地移到了苏轻鸢的身上。——一点都不友善。

苏轻鸢知道,这是想迫使她顾及颜面,主动退让。

可是苏轻鸢何时顾及过颜面?

她向陆离的身边靠了靠,抱住了他的胳膊。

陆离低头看她一眼,笑了。

“太后,您不能……”定国公迟疑着,尴尬地咳了一声。

陆离皱眉:“定国公的称呼错了。你该称她为‘令姑娘’。当然,提前叫‘娘娘’也无不可。”

定国公拽了拽胡子,重重地跪了下来:“皇上执意要行此大逆不道之事吗?母子悖伦,罔顾天道,几与禽兽无异,请皇上三思!”

“请皇上三思!”半数以上的官员都跟着定国公一起跪在了地上。

站着的多半是年轻的武将。他们虽未曾附和,却也在用责备的目光盯着苏轻鸢,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似的。

陆离攥紧了苏轻鸢的手,淡然一笑:“朕也不是第一次‘罔顾天道’,更不是第一天‘有辱伦理’。定国公一直是知情人,先前既然装聋作哑了那么久,如今怎的反倒不能忍了呢?难道同样的事情,藏着掖着就不算‘罔顾天道’,只有公诸于世才算?照这个道理,所谓‘天道’,恐怕也不过是骗人的玩意儿罢了!”

定国公的脸色愈发难看,僵了片刻才道:“所谓‘天道’,是天地万物永恒之道,更是天下子民赤诚之心!今皇上只为一时情浓,置天地之理于不顾,将来上行下效,南越难免成为禽兽之国,千百年来圣人教化之德将毁于一旦!”

“嗤嗤……”苏轻鸢没忍住,笑出了声。

定国公仰头,怒目而视。

苏轻鸢忍住笑,苦恼地看着定国公:“果然上了年纪的老人家,记性就是不好!陆离先前已说过多少遍了,他要册立的皇后不是‘苏轻鸢’,而是‘令巧儿’,哪里就扯到什么天地人伦上去了?定国公不能因为我与先帝的孝惠皇后有几分相似,就认定我们是同一个人吧?”

定国公皱了皱眉:“如今事情真相已是人尽皆知,就算朝廷的史官不敢乱写,民间也难免有好事者口耳相传!百年之后野史杂谈之中多少不堪之语,皇上都可以置之不理吗?!”

陆离烦躁地眯起了眼睛,已是十分不耐:“朕和阿鸢的事,民间早已是人言纷纷,就算朕不立这个皇后,百年之后的野史杂谈也不会好看到哪里去!定国公今日将朕与阿鸢拦在此处,是希望朕给你一个什么样的结果?放弃立后?还是——杀了阿鸢?”

“这……”定国公迟疑了。

他坚持认为苏轻鸢是决不能再做一个皇后的,但是这个问题明明已经完美解决了,他和文武百官只要假装相信眼前这女子就是‘吏部员外郎之女令巧儿’就可以了。

所以,他到底在坚持什么?

他希望陆离给他的是一个什么样的答案?

让眼前这个‘令巧儿’也去死吗?

别说陆离不肯,就连他自己,如今也有些不忍了。

定国公苦思许久,哑口无言。

“崇政使?”陆离转向薛厉。

后者迟疑着,许久才道:“皇上贵为九五之尊,自当修持德性,方能受天下士民敬仰爱戴。是非清浊,不在天下悠悠之口、不在后世野史杂谈,而在人心。苏氏以一身事二主,妇德不修,不堪为后,臣等请皇上三思而行。”

陆离见苏轻鸢站得累了,干脆又拥着她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微微而笑:“阿鸢确实‘妇德不修’,恰好朕一向也不曾‘修持德性’,这不是正好凑一对么?你若是给朕挑一个十全十美的皇后过来,没准儿人家要嫌朕不清不白,不堪为夫。”

薛厉心里觉得他说得有理,嘴上却不甘心承认,只好胡乱接道:“皇上说笑了。”

“朕没心思跟你说笑!”陆离沉下脸来。

薛厉仍是欲言又止,陆离给他时间说,他却也说不出什么来。

陆离见状,微微冷笑:“朕明白你们的意思了——如今苏贼已除,四海平定,可以另立新君了!陆钧诺年纪虽幼,却聪慧灵秀,未来可期,确实比朕这个声名狼藉的弑父烝母之辈自是强得多!你们要拥立新主,大可以明明白白地说出来,何必如此拐弯抹角!”

这番话说得重了些,吓得群臣慌忙跪地,连呼“不敢”。

陆离牵着苏轻鸢站在众人面前,沉声道:“不管你们是‘不敢’还是‘不想’,朕今日便把该说的话都放在这儿——朕若为帝,阿鸢必定为后;你们若有异议,朕可随时下诏退位,你们另挑一个肯受你们摆布的皇帝就是!”

群臣立时慌了,一个个磕头如捣蒜,连喊“恕罪”。

苏轻鸢放心了。

他们居然没有打蛇随棍上,看样子暂时还没有换皇帝的打算。

陆离的脸色却没有变好。

他今日实在是被这些人吵得烦了。

他费了那么大心思才想出这条李代桃僵之计,谁知枝节横生,先是被一次中毒给打乱了计划,然后又被令巧儿给搅了个天翻地覆,如今竟又冒出了这么一堆老东西来不依不饶——这种滋味,实在让人不能不恼火!

在陆离已经“龙颜大怒”的时候,如果还有人敢出头,那人必是薛厉无疑。

这位薛大人在费了一番思忖之后,又把矛头对准了苏轻鸢:“苏氏女命数不吉,首次封后当日先帝驾崩;如今又狐媚惑主,致使圣上失德,不顾伦常……这等妖邪女子,如何堪为一国之母!请皇上为天下计,此时悬崖勒马,为时不晚!”

“薛大人,”苏轻鸢在薛厉的面前蹲了下来,“你信不信,如果朝中没有你,我的‘命数’会比现在好上不少。”

薛厉不敢接触苏轻鸢的目光,只好深深地把头埋下去,装作听不见她的话。

陆离扶着苏轻鸢站起来,向众人扫视了一圈:“你们也是这样的意思?”

群臣心里都有些活动,并没有人应声。

其实这个话题断断续续已闹了大半年,大多数人都已经觉得无所谓了。但在场众人除了寥寥几个纯靠军功爬上来的武将之外,旁人都是读过圣贤书的。在一群同样读过圣贤书的人面前,谁也不愿率先承认自己把一件有悖伦常的事看得稀松平常了。

陆离见众人不答,便低头扫了薛厉一眼,冷笑道:“如今天下刚刚平定,你们立时又想起阿鸢命数不吉了?先前阿鸢在清音池馆水榭救下你们性命的时候、献计修书扰乱苏贼军心的时候、在朕中毒将死之际以身替朕试药的时候……为什么没有人跳出来说她‘命数不吉’?为了朕和南越的安宁,阿鸢背弃了父母、拼上了性命,几番出生入死,你们却红口白舌说她‘狐媚惑主’?若非受朕连累,她的‘命数’好得很!这些年她也从不曾媚惑过朕什么,死乞白赖不肯放手的是朕,不是她!”

薛厉面红耳赤,犹不甘心认输:“皇上身在局中,自然不知……苏氏是巫族余孽,其母曾与二十年前灭国的神雀属国往来密切,恐怕于媚术一途亦有研习!皇上与此等妖女勾扯不清,将来只怕难保不生变故……”

“这些事又是谁告诉你的?令巧儿吗?”陆离厉声追问。

薛厉低头不语。

陆离冷笑:“那妖女倒是下过一番工夫——这么说,你们宁可接受一个处心积虑兴风作浪、只懂享乐不顾民生的女人做一国之母,也不愿接受朕要娶阿鸢的事实?”

薛厉抬起头来,义正辞严:“是。南越以礼兴邦,虽布衣苍头,亦不娶二嫁之女;皇上是天下之主,又岂能立二嫁之女为后?礼乐人伦崩坏如斯,皇上将如何面对历代先祖,如何面对古今圣贤?”

“哈,”陆离忽然笑了,“古今圣贤,那是你们的‘圣贤’!朕不是读死书的伪君子,朕的私事还轮不到‘圣贤’来做主!至于历代先祖——薛卿怕是忘了,本朝太祖爷的孝贞皇后是山戎人!山戎习俗,父丧之后,做儿子的若不肯娶继母,只怕反要被责为不孝呢!”

薛厉一时语塞。

陆离冷哼一声,继续道:“既然你们执意寻根究底,朕也只好实言相告——阿鸢不是什么‘二嫁之女’,她自始至终只跟过朕一个人!先帝百日除孝之时,苏贼指责朕的那些话,句句是真!是朕不顾伦常强迫阿鸢与朕私通,是朕强迫阿鸢怀了朕的孩子!你们有什么要骂的,冲朕来就好,不必把所有的脏水都泼到阿鸢的身上!”

他越说越怒,群臣震悚不敢言。

苏轻鸢走过来,攥住陆离的手,轻轻摇头。

陆离叹了口气,缓和了脸色:“定国公、崇政使,朕与阿鸢的事,你们一早便知情的。尤其定国公,当时阿鸢被朕逼得进退无路,处境有多为难你是知道的!如今是她熬过来了,朕也清醒了,正该皆大欢喜,你们怎的反倒跟她过不去呢?”

定国公叹了一口气,无言以对。

本来,他阻拦陆离立苏轻鸢为后,就是因为先前的事太过不堪,生怕于陆离名声有损。

如今陆离自己把所有不该说的都说出来了,他再阻拦下去也已经没有了意义。

若是接受陆离继续当皇帝,就要尽臣子的本分,继续帮他把该遮掩的事遮掩好;若是需要换一位道德完美的皇帝——唯一的人选又实在太年幼了些!

这是一个很难的抉择,定国公几乎要把胡子都揪光了。

陆离牵着苏轻鸢的手,绕过众人,沉声道:“你们自己的心里若是还没有拿定主意,不妨趁今夜再多想一想;若是回京之后还没想好,朕可不一定乐意退位了!”

终于清静了。

陆离抱着疲惫不堪的苏轻鸢上楼歇下,也觉得身心俱疲。

苏轻鸢坐在床沿上看着他:“你其实不用跟他们吵成这个样子……”

陆离在桌旁坐着,余怒未消:“那些老东西,一个个自己狼心狗肺的,骂起别人来倒是一点儿也不心虚!”

“说真的,”苏轻鸢咬着唇角,“二嫁之女确实不受待见,何况我又不是普通的再嫁。他们心里觉得别扭,也是人之常情。”

“朕自己还没别扭呢,哪里轮得到他们多嘴!”苏轻鸢气哼哼地道。

苏轻鸢失笑。

这一次,陆离从头至尾都在维护她,竟闹得她有些不太习惯了。

其实,陆离更想做的怕是借机为她正名吧?很久之前的那些隐事,其实本不必全都说出来的。

如今什么都摆到了明面上,相当于自己揭穿了先前费尽心机撒的那些谎。说真的,她的脸上都有些发烫。

尤其是想到她在水榭之中为了解释孩子的事,平白往先帝的身上泼了那么多脏水,——这会儿那些人回过味来,还不知道要怎么骂她呢!

苏轻鸢闷了一阵,忽然又笑了:那先帝爷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想想却也挺可怜的——死后被自己的“儿子”戴了绿帽就算了,居然还要背一只那么大的黑锅,怎一个“惨”字了得啊!

陆离听见苏轻鸢的笑声,便蹭过来坐在了她的身边:“笑得这么奸诈,又要算计谁了?”

“我何曾敢算计谁?一直都是旁人算计我!”苏轻鸢有些委屈。

陆离想了想,竟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也是。朕的阿鸢秉性纯善,从不算计旁人的。”

苏轻鸢自己心虚,立时觉得他在反讽,脸上便更委屈了。

这时小路子带人送上饭菜茶水过来,顺便禀道:“已经处理干净了。附近恰好有义庄,弄了口薄棺,雇人抬出去埋在乱葬岗了。”

苏轻鸢物伤其类,觉得胸口有点堵得慌。

陆离拉着她到桌旁坐下,劝道:“那个女人死有余辜,你不要多想了。”

苏轻鸢皱眉,看着他。

死有余辜?

陆离只得向她解释道:“前几日我和你都中了毒,你落入念姑姑之手,我又要忙着打仗,竟直到昨天才得知她早已在驿馆之中掀起了不小的风浪——她先是冒用你的身份,让留在行馆的百官和内侍们不敢怠慢,又四处散布消息说我和你同在战场……这样一来,人人皆知薄州城内外出现了两个‘令巧儿’,我便不能悄无声息地除掉她了。”

苏轻鸢大感诧异:“她还挺聪明的嘛!”

陆离重重地“哼”了一声:“她的‘聪明’之处怕还有不少。我中毒的消息传回行馆,百官不免忧虑,她便四处造谣生事,说是亲眼见你拿刀行刺于我,下毒之事自然也是你一手所为。幸好那些老东西虽然混账,却不算十分糊涂,否则只怕更是说不清楚!”

苏轻鸢眯起眼睛,勾了勾唇角:“那倒也怨不得她。毕竟我拿刀行刺你是确有其事的,下毒的事怎么说也有我一半——就算那些都是无中生有,人家为了自保,当然也要想点儿主意出来,不然难道坐以待毙吗?”

“那,她蛊惑芳华宫旧人、查探你的隐事,然后添油加醋散播出去呢?”陆离追问。

苏轻鸢皱眉:“这又是怎么回事?”

陆离咬牙:“我知道那女人不安分,却还是低估了她的野心。她自从第一天入宫起,便常常着意假扮成你的样子,向芳华宫中那些不太懂事的小丫头打听消息。我一向以为她只是为了模仿你,不料她竟由此得知你是巫族之女,又不知从哪里听说了你修习过媚术!这一次你我二人历经生死,她却在薄州兴风作浪,竟造谣说我是被你用巫术毒害、用媚术蛊惑……那么短的时间,也亏她想得出来!”

“可惜,她费了那么多的心思,还是没能保住性命。”苏轻鸢有些感慨。

“她该死,这一点在她决定冒名进宫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了。”陆离对令巧儿没有半点愧疚之意。

苏轻鸢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稍稍感慨了一下之后,也就心安理得了。

二人都知道今日的事还没有完,所以谁都没有太多心思说笑。

草草扒了几口饭之后,苏轻鸢已困得睁不开眼,恨不得立刻钻进被窝,睡个天昏地暗。

可是,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她又哭丧了脸。

这身麻布丧服,她已经穿了三天了。又是血迹又是汗渍的,整件衣裳已经变得又臭又硬,贴在身上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总不能就这样睡吧?

陆离看出了她的窘况,故意不说话,拿了几本奏章坐到窗前看了起来。

苏轻鸢团团转了几个圈子,终于忍无可忍,冲出门去吩咐了小路子给她预备热水和换洗的衣裳。

陆离只作不闻不见,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热水送过来了,浴桶也摆好了,苏轻鸢急了:“你要不要回避一下!”

“朕为什么要回避?”陆离一脸无辜。

苏轻鸢气急败坏:“我要洗澡,难道你要偷看?”

陆离眨眨眼睛,作大惑不解状:“朕为什么要偷看?”

“那你就出去嘛!”苏轻鸢走过去夺下了他手里的奏章,试图把他拽起来。

陆离赖在椅子上不肯动:“朕不需要偷看,却想光明正大地看。——怎么,不行吗?”

苏轻鸢气得脸都紫了。

陆离站了起来,笑吟吟地补充了一句:“再说,先前又不是没看过!”

“你什么时候看过?!”苏轻鸢大惊。

陆离翘起唇角,目光瞟向别处。

居然这么心虚!肯定是偷看的!这个臭不要脸的!——苏轻鸢火了。

陆离随手将她捞进怀里,干脆利落地帮她解开了丧服:“老夫老妻了,还有哪儿是我没摸过的?这会儿你又扭捏什么!”

“喂,你不要脸!”苏轻鸢气得跳脚。

这一跳,坏了。

丧服的式样本来就简单,仅有的两条丝绦都被陆离解开了,她这一跳,整件衣裳“唰”地一下子就滑了下去。

苏轻鸢手忙脚乱,无从遮挡,只好“蹭”地一下子跳进了浴桶里。

嗯,浴桶是空的。

陆离没叫小宫女们过来伺候,太监们没得到命令又不敢越俎代庖,所以水桶只摆在旁边,并没有人给她服侍到位。

于是苏轻鸢更尴尬了。

陆离笑眯眯地趴在桶沿上:“娘娘,小的来服侍您呐?”

苏轻鸢在桶中蜷成一团,愤怒地瞪着他。

陆离大笑,慢吞吞地拎起半桶温水,在苏轻鸢杀人般的目光中,一点一点地浇在了——她的身上。

“娘娘,水温可好?”陆离贼笑。

苏轻鸢在湿漉漉的头发上捋了一把,咬牙切齿:“等你弄好水,天都要亮了!”

“呀,这是个坏消息!”陆离如梦方醒,像是上了发条一样突然加快了动作。

“喂,你干什么?!”苏轻鸢有点慌。

陆离一口气把浴桶添满,擦擦汗水松了一口气:“大功告成!”

苏轻鸢也跟着松了一口气:“你可以‘功成身退’了。”

陆离不说话,干脆利落地解开了自己的衣裳。

“喂,你干嘛?”苏轻鸢花容失色。

陆离理直气壮:“浴桶这么大,两个人又不是坐不下,你不至于这么小气吧?何况我好歹辛苦了这么半天,你就不能礼尚往来犒劳我一下?”

看着四溅的水花,苏轻鸢欲哭无泪。

陆离理直气壮:“帮我搓背!”

苏轻鸢气得只想咬他:“搓你个大头鬼!”

“大头不用你搓,小头可以考虑。”陆离面不改色。

苏轻鸢只想咬死他。

知道跟这种流氓较劲占不到便宜,苏轻鸢决定选择放弃——三十六计走为上。

陆离却眼明手快,一把将她捞了回来:“跑什么?”

苏轻鸢滑进他的怀里,立刻老实了。

“怎么?”陆离有些诧异。

苏轻鸢委屈地瞪着他:“我变丑了,你会嫌弃的!”

陆离低头。

苏轻鸢立刻捂住了他的眼睛:“不许看!”

陆离恍悟,哭笑不得:“你跟我别扭,就为这个?”

苏轻鸢扁了扁嘴,背对着他不肯转过来。

陆离只得小心地哄着她:“阿鸢不管变成什么样都是好看的,何况这是为了咱们的孩子……”

提到孩子,苏轻鸢的眼泪就掉了下来。

陆离只得压下那些不可告人的念头,把她搂在怀里曲意安慰。

苏轻鸢擦擦眼角,仰起头来看着他:“陆离,我不想当皇后。”

陆离皱眉。

苏轻鸢咬咬牙,哑声道:“我要去南边……找孩子。”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